异侠

    看着台上的练霓裳充满活力的又唱又跳，不断的带动起现场的气氛，大明忽然了解到她为什么会这么受欢迎。更多小说 ltxs520.com

    不单单仅是外貌的美丽，其中还有更层的东西。

    绝对的自信与自傲，在练霓裳脸上形成了灿烂夺目的光彩，仿佛就像太阳一样耀眼，不管她身处在什么地方，永远都是众目光注视的焦点。

    只是，大明发现自己对这个美丽子一点好感也聚集不起来。

    因为当他看着练霓裳时，不知为何右边的肩膀都会隐隐作痛着，就好像是在提醒着自己──最好离那疯丫远远的。

    一旁的健司看到偶像出来，早已疯狂到浑然忘我，另外三个小生也被现场热烈的气氛所影响，拿着萤光伴随音乐节奏挥舞着。

    因为个的关系，练霓裳几首专属的个单曲全都是快歌，要她唱抒类型的慢歌，她可还真的唱不来，所以演唱会惯例都是由她来开场带动气氛。

    清儿的属与霓裳类似，虽然同样是快歌，但节奏和歌词上并没有霓裳的歌曲那么强烈，比较偏向清灵活泼的路子，气仅排名于无痕、霓裳之下。

    玉真和无痕拿手的，则同属于抒的慢歌，虽然玉真对感的表达不如无痕那么沉，在四中也没有什么比较突出的特色，但沉稳的唱风和端庄的仪态让她还是拥有不少死忠的支持者。

    三首曲毕，练霓裳向群众挥了挥手，离开舞台。

    接下来，玉真、清儿两依序上场，各自带来自己拿手的歌曲。可惜两都被刚才突发的事件弄了心，并没有超越水准之上的演出。

    当清儿唱到倒数第二首歌曲时，无痕从后台的休息室走了出来，因为照顺序在清儿之后就是她该出场了。

    “无痕，身体况怎样？怎不多休息一会？”玉真关切的问。

    “没关系，不碍事的。”无痕笑了一笑。

    “今天你还是休息吧，我想霓裳、玉真和清儿三已经足够撑场面了，你别太勉强自己。”

    牧童看无痕脸色依然不太好，也不建议让她上台。

    “让我唱吧，这是我目前唯一所能做的事了。”

    见无痕这么说，牧童也就不再坚持，低想了一下，“那么到最后的‘寻觅’，你再上去吧！中间的部分让其他代一下，你先多休息一会。”

    牧童说完，玉真也在一旁跟着附和，半推半磨的，将无痕又给推回了休息室去。

    “发生了什么事？”练霓裳倚在墙边，双手环胸问着。

    她子是直没错，但不代表她笨。玉真和清儿失常的表现，以及后台微微凝重的气氛，她怎会看不出来有事发生。

    “无痕怀孕了。”

    牧童也不打算瞒她，不然这脾气躁的丫若是闹到无痕面前，事只会更糟。

    “怎会……”练霓裳同样也是瞬间就变了脸色。

    “既然你也知道事的严重，那就别在无痕面前说话。以无痕的个，她知道这件事后会做出什么事，相信你也很清楚。”牧童出言警告着。

    如果霓裳敢来，不光牧童，连玉真和清儿都要出手扁她。

    “我知道事的轻重！”练霓裳不耐烦的说。

    “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处理？”练霓裳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免的让休息室内的无痕发觉到。

    “这种事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手的，除了无痕和大明外，谁都没有资格。”

    牧童摇了摇。

    接下来，霓裳三取代了无痕排定的表演行程，穿了一些合唱歌曲和随兴的表演。尤其是霓裳，被这突发事件弄得绪烦躁不已，所以把火气都发泄到了歌曲中，而台下的观众却只觉得练霓裳越唱越有劲，现场的气氛简直high翻天。

    但尽管如此，台下许许多多的观众心里都在问，水无痕呢？

    大明自认自己是个很有耐心的，可是演唱会开场至今迟迟不见无痕的踪影，他的耐心也已经快被消磨光了。

    这时，演唱会也差不多接近了尾声，霓裳等三唱完最后一首合唱时，会场的灯光突然暗淡了下来。

    在昏暗中，无痕的身影慢慢从舞台中央升起，她穿着一袭会散发淡淡蓝光的宫装，在黑暗中显得特别显眼。

    低闭目的无痕走出一步，踏出升降梯。在她足下点到舞台的地板时，以她为中心，脚下有一道蓝色的光芒扩散了开来。

    蓝芒所过之处，皆变成水光盈盈的波面，让无痕整个看起来就像是站在水面上一样。

    无痕张开双眼，缓缓平举起了右手，现场“寻觅”的乐曲也跟着响起，大明的眼光也痴痴的放在无痕脸上移不开。

    “寻觅”是无痕的专属单曲，或者该说除了她以外，其他三位龙都唱不出无痕在歌曲中赋予的感觉。而且“寻觅”这首歌曲都是安排在演唱会的最后才唱，毕竟给的感触太，要是一开始就唱这首的话，演唱会哪还有心继续下去。

    大明虽然之前已经有听过“寻觅”，但是在现场亲身体会着无痕的歌声，心中所感受到的东西显得又更不一样。

    无痕歌声中所蕴涵的悲伤，远远超过了大明在广播或唱片中所感受到的，而在这之中，又夹杂着微微的迷惘、不安和期盼等等各种心。

    大明握紧拳，从心涌上的撕裂感是过往至今所无法比拟的。

    那是一恨啊……

    大明憎恨自己，为什么会让自己最重要的尝到如此般的痛苦？为什么他没能力去保护自己最重要的？

    就是因为明白无痕心中的痛，所以大明更不能原谅自己。

    当无痕将“寻觅”第一段唱完，节奏重覆准备开始第二段时，她脚下的波面突然升起一层薄薄的水幕，将她整个给笼罩了起来。

    当水幕退去后，台上的无痕又换了一身蓝白相间的服装，而且发部分也回复成原本的水蓝色，双耳边一对白色的小角也显露了出来，可说是公开地展现出自己真正的面貌。

    除此之外，从“寻觅”第二段的歌词开始，无痕改用了龙族的语言来唱这首歌。

    龙族语言，不但是无痕最熟悉的母语，同时本身也带有着神秘力量，其经由正确的排列组合后即可呼风唤雨，引动大自然界中的各种力量。

    拿这种语言来唱歌，那后果可不是开玩笑的。虽说没有特意去编排语言规律，但是无痕光只是唱出来就有影响听众心智的强烈效果在，不分场内外，该地区只要有听到无痕唱歌的，一律都陷了失神的状态中。

    然而这些，都是牧童在无痕上台前临时授意的。

    尽管无痕自己也觉得困惑，但因为牧童再三坚持的嘱咐着，无痕也只好依了牧童的话去做。

    “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练霓裳看向台下呆住的群，这况可比自己开场时要夸张的太多，可预见明天媒体上又有的报导了。

    “你认为……这件事，我们能够瞒住无痕多久呢？”牧童反丢了个问题给霓裳。

    在场三位龙想了想，也就能理解牧童的做法了，毕竟越是有意隐瞒，事就越有可能弄巧成拙。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大明那小子，所以牧童才临时要无痕这么做，就是希望把事给炒大。

    “可为什么要让无痕用上龙族语言？在这种公开场合展现语言的力量，我想不可能没注意到，而且除了龙族外，没有会懂得这种语言。”

    “不，还是有一个会懂。”清儿出言订正霓裳的话。

    牧童也点点附和着，“别忘了，那小子是绝的化身，也就是你们所谓的初始之龙。所以就算力量被封印，那小子应该还是听得懂的，因为这已经算是他的本能。”

    牧童说的并没有错，大明的确是听得懂无痕在唱些什么，但此刻他的心神并没有放在这上。

    当大明看到无痕的真正面貌后，之前和美幸分手时她所说的那句话，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

    “如果你真的那么在意这种事的话，那无痕的身分就会让你吓一大跳……”

    对了……

    无痕是……

    大明感觉自己明明就要想起什么了，但脑袋里就是有东西一直在阻挡着他，无论如何他就是想不起来任何东西，结果思绪卡在那不上不下的，整个弄得焦躁不已。

    “可恶！为什么……”

    大明猛摇着自己的脑袋，如果这时他身边有一面墙的话，他应该会毫不犹豫的用撞倒它。不！就算有十面墙在，大明还是会一撞穿过去吧！

    只是台上的无痕，浑然不知道自己所要找的就在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她，依然全心全意的专注在歌唱之中。因为对于什么事都做不了的无痕来说，这是将自己的心传递给那个她所遗忘的，唯一的方法。

    然而就在无痕唱到歌曲最高亢之处，夹带强烈感与思念的龙族语言和大明之间起了类似于共鸣的效果。

    起初只是大明的左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但懊恼中的大明并没有很在意这点，可当况演变得越来越严重，恶化到左手抖的连他也无法制止时，大明立刻从自恼中清醒了过来。

    大明虽用右手强压下左手的抖动，可左手的五根手指已经完全不听他的指挥在抽搐着，仿佛整只左手就像是不属于他的一样。

    突然发生这种事，大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但况却依然还在急遽恶化中。

    大明左手的皮肤和肌开始呈现不规则的收缩、膨胀和扭曲状态，然而大明只能用右手用力的压制着左手，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好想。

    就在大明的眼前，他看到自己的左手一公分一公分快速地在抽长着，左手的衣袖也整个被撑裂掉，而且手指也开始慢慢的变形，指尖端甚至长出尖锐的刺状物体。

    不过真正让大明神经崩断的，是他左手上开始冒出的鳞片。

    那是他绝对不会忘记，数次在梦中或幻境看过，蓝色的鳞片。

    但……这不是梦。

    神经崩断的大明将左手用外套一包，低着冲出会场外。这时已经是无痕唱完“寻觅”

    ，准备做谢幕动作的时候。

    在一片全都呆滞的群中，大明仓皇的举动自然显得特别引注意。台上的无痕看着大明远去的身影，心中泛起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快追！”突然，牧童和三个龙从舞台后面冲了出来，往着大明跑掉的方向追去。

    途中，牧童还停了一下，拉着茫然无知的无痕跟着跑。

    “怎么了？”无痕不解的问。

    “那小子！那小子刚就在现场！”牧童气急败坏的说着。

    牧童曾经在炼妖塔和大明待了六年，对他力量的气息再熟悉不过了。刚刚虽然只是很微弱的反应，但他确实感应到大明就在这附近。

    听到牧童的话，无痕心跳忽然加剧到差点无法负荷，随即挣脱牧童的手，全力奔出会场外。

    然而推开会场的大门后，外面只有痴迷的茫茫海，哪还有大明的影子。

    “你也别闲着，帮忙找找！”

    牧童抓起肩膀上装饰很久的白猫，用力的往天空上掷去。无辜至极的阿呆在空中手脚抓抓不到东西，只好发出哀嚎，化为远方夜空的一颗星星。

    无痕茫然的在群中穿梭着，努力的想要寻找到那个刚刚在她眼中消逝的背影。

    只是不管无痕怎么努力，一切一切都只是徒劳无功。

    雨，悄悄的落下了，伴随着的，还有无痕的眼泪。

    随着被雨水唤回神智的观众越来越多，牧童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引发很大的骚，于是便强行带着无痕离开，留下其他能冷静思考的三位龙散开到周围的地区寻找……

    至于大明，他则是一直跑，用着全身突然涌上的气力一直死命的跑着，此刻空白的脑袋里根本无法去思考任何事物。

    不知跑了多远，也不知跑了多久。

    直到大明跑进一条毫无迹的小巷子，被堆放在里面的杂物绊倒后，他才停了下来。

    大明先是趴在杂物堆中沉寂了一会，接着才慢慢用右手撑起身子，挨在一旁的墙壁上靠着。

    因为剧烈奔跑的关系，大明覆盖在左手上的外套已经滑掉了一半，大明低看了一眼，随即又把外套给拉好。

    他左手的兽化并不完全，指爪只成型到一半，蓝色的鳞片零零落落的散布在左手上，不过从大概的廓可以看出来，那是和大明在梦境中出现的手爪是一样的东西。

    大明抬淋着雨水，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

    自从当看到那只手爪的幻影后，他就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来临。只是，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来的一点征兆也没有……

    大明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等到事发生时，大明才知道自己并没有预料中的坚强与冷静。

    “对了，无痕！”

    当大明稍冷静下来后，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无痕的事。顿时，大明起身，有着回去找无痕的冲动，但整个随即又瘫痪了下来。

    他这个样子能去见无痕吗？

    大明问着自己，答案是否定的。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大明依然颓废的坐在地上，毕竟他这个鬼样子，哪都去不了，不过大明也知道自己并没有地方好去。

    “这样下去，不行啊……”

    大明甩了甩，如果自己再不振作一点的话，那他可能连回去见诗函和思语的勇气也没有了。

    “喵──”

    不知何时，有一只全身湿透的小白猫出现在大明身边，模样可怜兮兮的蹭着大明的大腿。

    大明看了小猫一眼，然后伸手将它给拨开，此刻连自己都搞不定了，哪还有心去管一只路边的野猫。

    但那只猫可不死心，立刻又黏上来，着大明的大腿不放。

    开玩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要是随随便便就放手的话，回去会被牧童虐待到死的！

    阿呆双眼泛泪，双爪死命的抱着大明不放，并且不停的喵喵叫着。

    可这并不是因为找到大明而感动的流泪，而是……有谁来告诉它，要怎回牧童那边去，它根本完全不认识路啊！

    虽然牧童称不上是一个称职的主，老是喜欢虐待自己，但阿呆的生活除了睡与吃之外，还真的找不出第三个字眼，可说是幸福的不得了。

    因此对这么一只懒到无药可救的“猫”，你想还能寄望它什么呢……

    自从被牧童给丢了出来后，阿呆就独自在陌生的街可怜兮兮的徘徊着，这下让它无意间找到了大明，就像苦海中遇到了明灯一样，当然是死命的着不放，万一将来很狗屎运的遇到牧童他们，自己还能趁机邀功呢！

    想到这点，阿呆黏的是更紧了，而且叫的更加厉害。

    原本大明应该是能听得懂阿呆说话的，但此刻心烦意下根本没心去注意这些，只是伸手拎起阿呆的颈子，轻轻地把它丢开了去。

    阿呆看大明一脸沉重的样子，倒也不敢再继续闹大明，乖乖的在他身边蜷曲着身子，同时脑袋里想着该怎么和牧童等联络上。

    大明也不去注意那只野猫，整个就这么靠在墙上，而且眼神渐渐的变得朦胧起来。

    在朦胧中，他依稀看到了一个男。

    一个背对着他，身穿白色风衣，有着蓝色长发的男。

    那个回看着大明，但是大明发觉自己却看不清那个男的样貌。

    “这样就不行了吗？没用的东西。”

    不知为何，大明虽然听到那个男子的嘲骂，心里却是一点怒气也上不来，此刻他脑袋里糟糟的，什么也抓不住，只是略为感叹的说着，“我只是……

    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路该怎么走下去。”

    “又有多少能真正看清楚自己该走的路呢？”男子讪笑着。

    “话虽是这样讲没错，但我的前方……看不到未来。”

    “那么，你现在只要想着一件事就好，想着你心里面最重要的事。”那男子一反先前的态度，很认真的跟大明说了一句话。

    “你到底是谁……”大明抬想努力的看清那个男子的面目，但怎样就是看不清楚。

    “这句话我要送还给你，你现在……真的知道自己是谁吗？”男子的身影说着，慢慢的转走掉。

    “等等！”

    大明立即伸手去抓，但眼前哪还有男子的身影，巷子内依然是空空的，毫无踪。

    这时，雨已经停了下来。

    大明看着自己高举的左手，发现左手已经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但碎的衣袖依然足以证明所发生过的事实。

    大明愣了一会，然后整个从地上跳了起来。

    那个说的对，这个时候他只要想着最重要的事就好，而对现在的自己而言，没有什么能比无痕来的更加重要。

    至于这只左手……啊，管它去死！

    想到此处，大明立刻奔出了巷子。

    阿呆见大明不知为何突然抓狂起来，也赶紧跟上前去，扑在大明背后死命的用猫爪抓着，生怕被甩了出去。

    只是雨停后时间已是很晚了，加上大明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重新回到演唱会的现场，着实又费了一番功夫。

    然而当大明好不容易重新回到会场时，会场外围的广场早已空空的看不到任何影，只余下满地的垃圾诉说着先前的盛况。至于会场本身，则是大门锁，里面看来也没在了。

    虽然大明已经预料到这种况，但心底依然是紧缩了一下。

    “无痕……”

    大明默念了一下无痕的名字，然后找地方翻墙进了会馆内。但可想而知，会馆里当然一个也不会有。

    当初因为无痕的歌声而痴迷的群众，在被雨水给淋醒后，居然发狂似的涌会场中，而且这效应越扩散越大，最后甚至演变成全面的动，歌迷们喊着水无痕的名字，疯狂的涌上舞台和后台，为的就是想将偶像给找出来。

    牧童也没想到事会变成这样，为了怕无痕出什么意外，于是早早就拖着无痕离开现场，善后工作则由警方来处理。

    之后大约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群才开始散去。

    因此现在大明所见的，只是个被弄得七八糟，没有任何在的空会场。

    “发生了什么事……”

    大明环顾着四周，想不透为什么这里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忧心忡忡的，不知无痕现在是否一切安好。

    用一双猫爪努力吊在大明背上的阿呆，这时也是张眼环顾着四周，看看是否能感觉牧童他们的踪迹，但却也是一无所获。

    大明又仔细的搜了会场和后台各角落，确定没什么值得留意的东西后，这才离开了会馆。

    “就这样错过了吗……”

    大明在会场外找了个地方坐着，心实在是低落到了极点。

    “喵──”

    好不容易攀到大明肩上的阿呆，用猫爪拍了拍大明的肩膀，像是在鼓励他振作起神一样。

    “你这小家伙还在啊！”

    大明颇为意外的看着白色小猫，这家伙黏的可还真紧。

    接着，大明苦笑了笑，走进附近的一间便利超商内随便买了点吃的东西，顺便也帮小猫买了一瓶牛，然后又回到原地坐下。

    只是，那只小猫对牛丝毫不感兴趣，反而对大明手上的食物猛流水。

    “你确定……你想吃这个？”

    大明露出有点不可思议的神问道，这些三明治、饭团类的食物，这只小猫啃的下去？

    然而，就当着大明的面，阿呆伸出锐利的猫爪，俐落的拆开食物的塑胶袋，然后一一个解决完所有的食物，所花费过程不过是数秒而已。

    而且吃完后，那只小猫还舔了舔爪子，一脸嫌不够的样子，真不知它把加起来体积比它还要大的食物吞到哪去了。

    到最后，大明手上剩下的，只有那瓶牛。

    “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会流落街了……”

    这家伙，谁养的起啊！大明一边想着，一边喝光手上的牛。

    既然这次和无痕错过了，那么就继续努力下去吧，不然在这边一直沮丧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反正无痕现在那么有名，他在后面追，迟早有天会追到。

    大明努力地让自己乐观的想着。

    只是，他真的不希望再让无痕这样悲伤下去……

    不要再让无痕哭泣了……

    回家吧！

    大明站起身来，他有段子没看到思语了，真的蛮想她的。回台湾后，再和老孝商量看看无痕的行踪，看接下来要怎么做才好。

    主意已定，大明心顿时轻松不少。

    “亚格斯！是你吗？谢天谢地。”

    边喊边向大明跑过来的，是大明先前认识的那个本男孩，旁边还跟着两个和他同行的孩。

    不过依大明的印象，应该还有一个孩才是。

    “神色这么慌张，是出了什么事吗？”大明看健司和其他两个孩子皆是满脸焦虑，便问了一句。

    “千春，千春被绑架了！”健司焦急的说。

    “先冷静一下，慢慢把经过说清楚。”

    虽然大明自己也是很感错愕，不过还是先安抚了一下三的绪。

    森本千春，健司等的大学友。大明记得那是一个留着齐肩短发，带着发箍，看起来蛮乖巧的清秀孩。

    根据健司等的说法，他们是在离开会场时被骚动的群给冲散掉，可由于现场况太，他们根本找不到失散的千春，打千春的手机又没接。

    最后三便约好地点，由健司和两个孩分成两路在会馆周围寻找着。

    但最后两个孩子看到的，是千春被两个黑衣架走的画面。她们看着千春被架上了路边的一辆车里，并且立刻驶离现场，两个孩根本来不及阻拦。

    后来三赶紧向警方求助，但一来语言不通，二来警力都在处理着现场的骚，根本没有理他们。

    最后，三只有一直在会馆周围徘徊，直到遇见了大明。

    “总之，现在先到警局去报警，你们还记得犯有什么特征和车子的型号吗？有的话，这事会比较好处理。”健司等先前有帮过大明，大明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我这里有拍下来。”

    其中一个孩慌慌张张的把数位相机拿给大明看，她有用相机的录影功能把经过给录了下来。

    大明接过相机后仔细的看着片段，虽然慌中拍的很模糊，不过大概可以看到千春被黑衣男子架上车时的景。

    只是，大明很意外，他在影片里却看到了一个不算陌生的身影。

    在黑衣男子的同伙中，在车门旁等待着的那全身珠光宝气的肥老，大明不可能会记错。

    贪婪的化身，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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