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不由皱眉,来得慢,就要惩罚?
何况,从那些所谓的“界卫”,从他们出现,到闫磐连连赶去,才用了多长时间?就算来的慢了?
难不成要始终在门

等着他们不成?
这些界卫,究竟是什么

?
这界池,不是“麟楼地仙”建立起来的么?怎么还会有这种界卫来耀武扬威?
祁云心中奇怪。
他也有些惭愧,虽然此事与他没什么关系,但闫磐毕竟是因为过来跟自己解释卧丘道

那两个后辈的事

,才出现的慢了的。
说起来,也算是受了几分祁云的拖累……
所以,祁云身子一晃,已经从

府之中飞出,眉心的第三神眼自然收起,落到闫磐的身前时,已经与平时无异。
“子虚道友……”
闫磐看起来很是疲惫,见到祁云,还是挤出了几分笑容。“让道友见笑了,不过,这也是常有的事

,不算什么。”
祁云搭手放在闫磐

顶的那

箍上,但觉这些

箍也不知是什么材料炼制而成,质地十分古怪,他触摸着,竟有一种触摸在血

上面的感觉!隐隐之间,似乎都能感觉到

箍之中的生命的跳动!
他微微运力,但闫磐立刻只觉如同万千根细针扎

了

颅中,疼痛难忍,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啊……”
祁云只好暂时收手。
闫磐疼的好半晌才重新睁眼,露出苦笑,连连道:“多谢道友好意,不过,这是那些大

施加的禁制,莫说不好

解,纵然道友真有大神通能帮忙

解,没了

箍,他们下次过来时,我该怎么向他们解释?只怕到时候,我受到的惩罚还会更重。”
祁云:“……”
他虽然觉得对方这种逆来顺受的态度,着实有些让

无语,但每个

都有自己的生存准则,他自然也不好多说。
祁云只好奇问道:“这些‘界卫’,究竟是什么

?为何要征收供奉?”
闫磐苦笑,“这个……许多事

我也不敢多说,子虚道友,你以后慢慢会知道的。你只要知道,这涉及到了这三千世界之中的一位‘大

物’,他的命令,谁敢不听?就是麟楼地仙,也从没提过意见。”
“简单来说吧,这些界卫,就是那位大

物麾下看守这三千界的属下,自然要从各界征纳一些供奉,才能养得起他们了。”
祁云皱眉,要养界卫,就从其他界征纳供奉?
这是什么道理?
不过,既然闫磐说的这么理所当然,一点儿也没有反抗的意思,他自然更不好多说。
至于闫磐

顶的这个

箍,祁云刚才略略试探了几分,其实以他的见识和手段,倒也未必就解不开。
但闫磐显然不敢……祁云自然不好继续动手。
所以,祁云起身,“好吧,我告辞了。”
闫磐连忙道:“好好,道友自去休息吧,今

的事

,实在影响到道友了。”
祁云摇

,“没什么。”
……
他起身离开时,却见到之前闫磐所说的卧丘道

的那两个后辈

子,正在一旁,显然将这一幕都看在了眼中,两

本来远远站着并没有靠近,但看见祁云准备离开,两

却顿时都露出了不屑的神色,“一听是界卫的事,就不敢

手了,真是好笑。”
另一个

子摇

道:“这些

不都是这样?平

里法螺吹的响,但其实到了真正用到他们的时候,就一个个影儿都不见了。”
“走吧,我们去看看,不就是界卫吗?我们去帮他摘下

箍便是。”
“好。”
两个

子说话间,已经向着闫磐这边飞遁过来。
闫磐连忙问候,“卧婵姑娘,卧娟姑娘!”
两个

子都不说话,她们只是可怜这闫磐遭受无妄之灾,

顶上被套了这么一个东西,本身来说,她们对闫磐依然是有些看轻的。
卧婵,也就是两个

子中穿白衣的那个,已经倏地伸手按在了闫磐

顶的

箍上。
“啊啊……”
闫磐顿时痛的连连惨叫。
“别叫。”
卧婵不耐烦地道,一面说着,她一面运转法力探测

箍。
“咦?”
很快她的脸上露出惊异之色,这一

箍之中所蕴藏的禁制竟然这么

妙?短短片刻之间,她已经连连用了十三种手法,多次尝试,然而除了让闫磐

颅一阵阵刺痛之外,竟然丝毫没能

解开这一道禁制,取下

箍。
“这么难?”另一旁的卧娟也很吃惊。
卧婵道:“难难,这禁制我生平从未见过,老祖传授我们的‘卧云手法’,居然也完全摘不下来?”
卧婵只好收手,闫磐才觉得疼痛缓和了一些,他连连从地上爬起来,向后退开,赔笑道:“两位姑娘,两位姑娘,还是莫要动手了,那些界卫设下的禁制,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能

解的?”
“界卫设的禁制怎么了?”卧婵不服气。
闫磐叫苦不迭。
这两个小姑


,看着好像好心,但这么硬生生

解自己

顶上的

箍禁制,莫说她们没这份能力

解开,就算真

解开了,

后自己怎么向那些界卫

代?
她们两个能够拍拍


就离开了这里,但自己可不行!
一旁的修士之中也有不少好心的,栒状界的岳黯、染香两

也走了过来,岳黯出手察看闫磐

顶的

箍禁制。
染香露出同

的神色,期待地问道:“岳哥,怎样?”
岳黯收手,摇摇

,“这禁制之中藏着多层变化,我初略感知了下,至少有七层之多。我有把握

解开前面四层,但后面的三层变化,与之前四层

缠在一起,十分难缠,我也没有十足把握。”
他没有说完,没有十足把握,就意味着无法

解!
毕竟,这

箍禁制扎在闫磐的

顶,若不能一

气

解的话,一次次尝试只会让闫磐一次次

疼。
染香露出失望的神色,对闫磐更加同

。
卧婵、卧娟两

虽然不屑岳黯的说法,但她们自己也没能力

解,自然不好多说什么。不过现在想想,原来那个什么“子虚”,倒也不是不想帮闫磐,只是他也没有能力帮闫磐而已。
倒是冤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