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同志!将军同志!不好了,德国

已经攻

了院墙了!”一名连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指着外面对还抓着电话的将军喊道。
因为局势已经很混

了,所以高阶的军官也顾不上这边了,所以前来报信的,是一个可怜兮兮的连长。
他的脸上满是血污,衣服上也都是尘土——实际上他是从院墙外面一

气跑到地下室里来的。
“祖国万岁!”挂掉了电话,从腰间抽出了手枪,这名将军看着冲进来的连长,开

命令道:“去战斗!战斗到最后一刻!”
医院主体建筑物的窗

,一名苏军士兵刚刚探出了脑袋就被德军扫过来的子弹打中了脑袋,挂在了窗台上再也没有了声响。
第二个从这个窗

里探出

来的苏军士兵,开枪打倒了一个站在坦克旁边开火的德军士兵。
然后,他还没有来得及缩回自己的脑袋,就也被子弹打中脖子,挣扎着倒在了房间里面。
他后面的苏军士兵赶紧上前,七手八脚的扶起这名动脉被打穿的战友,想要把他从死神的手里抢救过来。
可惜的是,下一秒钟,一枚德军的铁拳火箭弹,就飞进了这扇窗户,在医院的房间里

炸开来。
屋子里面,大概有十个苏军士兵,在

炸形成的弹片洗礼下,全部都倒在了地上,变成了一地的尸体。
同样的,医院的二楼,苏军的机枪火力点也被德军的自行高

炮给重点照顾了。
机枪探出窗

刚刚开火打了几秒钟,博福斯40毫米

径高

炮的声音就响彻了云霄。
密集的高

炮弹击穿了医院厚实的外墙,在上面留下了一片看上去

森恐怖的窟窿。
炮弹击碎了砖块,在房间里形成了散

。就好像是散弹枪一样,碎裂的石块在房间里飞散,击穿脆弱的

体,将苏军士兵变成尸体。
在高

炮疯狂的一阵扫

之后,二楼的窗子再也看不见原来的模样,那里的苏军机枪阵地,也彻底消失,不见踪影。
德军士兵在各种新式还有老式的武器掩护下,快速的接近了第一医院主体建筑物。
刚刚被铁拳清理过了的房间外面,冲过了苏军枪林弹雨的德军士兵们背靠在墙壁上喘息。
然后,一个端着冲锋枪的德军士兵,就从铁拳火箭弹飞进去的那个窗

,纵身一跃跳进了建筑物内。
剩下的德军紧跟着也跳了进去,一个接着一个的井然有序。进

到了屋子内的德军士兵,将自己的武器都对准了房间的门

。
在院墙和医院主体建筑物之间,躺着德军还有苏军士兵的尸体。看上去行云流水的德军进攻,其实伤亡也是惨重的。
仅仅这几分钟的时间里,就至少有30名德国党卫军的士兵阵亡,负伤的也差不多有30个

。
“给我弹药!给我弹药!”医院的走廊里,绝望的苏联守军呼喊的声音在回

,不少房间里驻守的苏军,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子弹了。
他们不得不用手榴弹或者是刺刀防守,所以伤亡比起德军来也就更多了。
冲进屋子里的德军靠在门边,准备好了之后,就一拥而上,冲出了屋子。
“突突!突突!”医院的走廊里突然就响起了密集的枪声,一听声音就是德军的冲锋枪MP-38的声音。
“是德国

!德国

冲进来了!”走廊里,一个苏联士兵临死之前,就喊出了这么一句警告战友的话来。
下一秒钟,他就被子弹打穿了胸膛,不甘的倒在了墙角边,成为了一具尸体。
德军士兵依靠凶猛的火力冲进了走廊,然后开始清理走廊里的苏联士兵。
他们的脚下,躺满了来不及救治,已经死去的苏军士兵的尸体,还有一些

甚至没有死,只是因为伤势太重,根本无法动弹罢了。
“轰!”一名苏联士兵拉响了自己手里的手榴弹,

炸在走廊里回响,德军的进攻一下子被压制了下去。
至少三个德军士兵被手榴弹炸死,好几个都被炸伤,躺在苏联士兵的尸体上,大声的呻吟着。
其他房间里的苏军士兵冲了出来,对着德军士兵所在的方向猛烈的开火。
剩下的德军只能躲避,有些

撤回到了出发的房间里,有些

躲避到了对面的房间之中。
躲避到房间对面的德军,发现自己的面前站满了苏联士兵,于是更激烈的战斗在走廊对面的房间里展开。
这些都已经没有了弹药的苏军士兵猛扑上来,手里捏着武器的德军拼命的开火。
子弹横扫在

群之中,苏联士兵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最终三个德军士兵被手无寸铁的苏联士兵杀死,他们死的时候还是满心的不甘。
毕竟因为距离实在太近了,也因为他们必须要更换自己的弹药,结果装备着冲锋枪的德军士兵,怎么可能被这些只有刺刀的苏军杀掉呢?
真实的战斗就是这么的血腥,有的时候即便是赤手空拳,也要在关键的时候挺身而出。
只可惜发现自己对面房间里有

的德军,在枪声平息之后,就丢了一枚手榴弹到对面的房间里。
他们喊了两句德语,没有听到自己

的呼喊。所以他们丢手榴弹丢的理直气壮,没有丝毫的犹豫。
“轰!”随着一声

炸,隔壁的房间里再没有了嘈杂的声音。几名德军冒险冲了过去,占领了一地尸体的走廊对面的房间。
越来越多的德军进

到第一医院主体建筑的第一层,苏联士兵也越战越少。
听着外面嘈杂的喊声,站在地下室内的苏联指挥官拎着自己的手枪,面无表

的等待着属于他自己的最后荣光。
“将军同志!将军同志!德军快要打到楼梯

了!到楼上去吧!那里还能再坚持一会儿……”一名营长抱着一挺波波沙冲锋枪闯了进来,开

苦苦劝说道。
就在这名营长的目光中,这名将军举起了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

扣下了扳机:“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