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我老婆像只剥了皮的青蛙似的仰躺在船舱中,浑身一丝不挂,双手被她自已的连裤袜反缚,眼角、眉梢、际、肚脐和嘴边尽是粘乎乎的


,

房上布满爪印和齿痕,

毛和胯间沾满白浆,雪白的肚皮上却被

画上了一只

鞋和三条硕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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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云,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惊呆了,竟忘了给她松绑,怔怔地望着她肚皮上那只肮脏的

鞋和几条粗大刺目的


。
“老公,你总算来了。”
老婆艰难地扭了扭肥白的大


,一下抽泣起来,清亮的眼窝里浸满了泪水。
“快说说,到底生了什么?”
我盯着她伤痕累累的豪

,迫不及待地问,却闻到空气中好似有

毛烧糊的焦味儿。
“老公,我……我被三个变态嫖客耍了。”
老婆红着脸,似不敢抬

看我。
她秀蓬

,全身都像浸泡在


里,样子实在也太狼狈了。
“这些家伙真够狠……你……你收到他们的嫖资了吗?他们给你多少钱?”
我话一出

,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太过份了,不该一开

就问老婆提钱。
“我……我要是收到了他们的钱,还会是这个样子吗?”
果然,老婆满怀委屈地嘟起了余

未尽的小嘴,清亮的眼眸也一下黯然无光,“老公,对不起,我一个子儿都没收到。”
“什么?你被三个畜生玩了这么久,却一分钱没收到?世上有你这么大方的小姐吗?”
老婆被

白玩了的事实,让我的嗓门竟无法克制地高了起来。
“我被

家折磨成这样,你……你不安慰安慰我,却一个劲儿地怪我,你是什么意思?世上有你这样的老公吗?”
老婆也生气了,

面含嗔地看着我。
“我……我怎么了?我让你做小姐,亲自上街为你拉嫖客!为了让你开门大吉,我连爷爷病了都不回家看他,世上有几个老公能像我这样?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吗?”
我涌起了一

无名火,跟老婆争吵起来,“可你倒好,我辛辛苦苦为你拉来了嫖客,你却不见了

影儿,害我被

家嫖客臭骂一顿,好没面子。我本还以为你是打了退堂鼓,想洁身自好重新做个良家


,可没想到,你却是跟三个男

上小船上来鬼混了,跟我连声招呼都不打。”
“谁跟

家上船来鬼混了?你把话说清楚点!”
老婆气得杏眼圆睁,花容变色,“我可是正儿八经跟他们上船来卖的,可你却污辱我说我是跟他们鬼混!”
“跟三个男

上船玩了几个小时,却一分钱不收

家的,不是鬼混是什么?你说你是卖,那钱呢?”
我反唇相驳。
“是我不想收

家的钱吗?是

家不给钱!”
老婆还在极力分辨,气焰却有些被我压住。
“不给钱你陪他们玩个什么劲儿?而且一玩就是两个多小时!要是世上的


都像你这么慷慨,恐怕嫖客们连牙都得笑掉了。”
我见老婆死不认错,气不打一处来,话越说越难听,“你骨子里本就是个骚货!是个一见男

体就软

就开的贱货!我还听说你在上船前身子就已像酥了似的,任

家摸


摸

房,还咯咯笑,就像是八辈子欠男


似的。”
“你……你真这么骂我?好,我是欠


,我就



,要不我怎么会做婊子,怎么样?你痛快了吧?你骂呀,骂我是你的婊子老婆……”
老婆的泪水顺着洁白的脸颊流下来,跟先前残留在腮帮子上

斑混在一起,显得有种说不出的凄艳,“哼,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小

肚肠的男

!可怜我却天真地听信了你的那些

的谎言,并鬼使神差地听从你让我当


的馊主意,甘愿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将自己年轻的

体奉献给那些不知名的男

玩,献给那些可能是老的、丑的、麻脸的男

玩!我以为我的这种自我牺牲能换得你的

心和快慰,我以为你真像你说过的那样,不管我被千骑万

压,你都一如既往地

我!疼我!怜我!其实,我到现在才懂了,世上哪有甘愿让自己的老婆做


的老公?算了,我不做

了。我不当婊子了还不行吗?”
至此我忽然省悟道,被

嫖了收不到钱,不是她的错,别说是三个男

,就是一个男

,我老婆也反抗不了啊!
“惠云,让我们都冷静点好不好?让你做小姐是我们反复商议好了的,你当

也当定了,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呢?”
“不冷静的

是你。像你这个态度,我怎么还敢做小姐?

后你要是跟我来个秋后算总帐,我可吃不消。将来那么多数也数不清的嫖客还不够你打翻醋缸淹死我呀!”
老婆

房一挺,仍气鼓鼓地说,但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该一上来就怪你,以后也绝不会再为这事跟你争吵。你想想,你要不做,我们家庭梦想怎么实现?我们什么时候能还上贷款?什么时候能拥有自己的轿车?什么时候你和妈妈才能免除在公汽被男

骚扰?就连你最要好的朋友魏弘都去南方作

了,我们还有什么可以选择的?”
魏弘是我老婆她们厂公认的厂花,漂亮得不得了,下岗后,毅然去了南方,在一个星际酒店作迎招

郎,上个月还给我老婆打电话,说那边生意特别好,动员我老婆也过去。
我一提赵梅,就激起了老婆潜在的斗志,嘴一嘟说:“哼,做小姐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能做,我当然也能做,而且只会做得比她更好。”
“这就对了,我相信,我老婆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能成为这世上最出色的小姐,将来比什么杨钰莹、董文华、瞿颖还要

!”
我见老婆已有了转机,于是乘机将她拥

怀中,“不过,惠云,但你总该跟我说说,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三个嫖客不给钱,你怎么就跟他们上了船,又给他们白玩了呢?”
“你真想听我说呀,那你还不快给我松绑?”
老婆看我败退,也有些内疚,温柔地扫我一眼,娇嗔地说,“今天的事,其实我也有责任,都怪我没有做小姐的经验,又赚钱心切。”
我解开了缚着老婆双手的连裤袜,老婆稍稍起身活动了一下,我这才现,她雪白丰腴的

部上,还写着“

我”两个大字!
“老公,既然是你让我做小姐,那我只得在

家面前表现得像个小姐一样。他们想在我


上写字我也没办法。你说是不是?”
老婆嘴上硬,脸还是不好意思地红了。
“那是那是,小姐就是小姐嘛,

都可以任意让


,


上写几个字有何妨?呵呵,惠云,你快讲吧,他们是怎么

你的,我已等不及了。”
“哼,没见过男

对自己老婆跟

卖

做

,像你这么感兴趣的。真不知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真想让她也来做回

,尝尝我的滋味儿。”
老婆晃了晃修长的大腿,故意气我道。
“好呀,哪天你就劝劝我妈,看她想不想

这行。不过,我怕她一


行,你的生意就清淡喽。我妈可是个

见


的大美

呀,嫖客们恐怕都得舍你而求她。”
我也有心气气老婆,杀杀她的威风。
“我当然不敢跟婆母争嫖客了,只是,若是嫖客们不愿到她那儿去,我也没办法。”
醋劲十足的老婆还是跟我妈妈较上了劲儿,她瞄我一眼,又吃吃笑道,“不过,我看你这么喜欢你妈,不如娶她做小老婆,哪怕你们夜夜同房,在我眼皮底下做

,我也绝不吃醋。”
“让妈做我的小老婆?这主意还真不错,有空我跟妈妈商量商量,看她愿不愿意。”
我听到这种

话从老婆嘴里说出来,


居然骤然硬起来,看样子妈妈还是挺能刺激我的哟,我又嬉皮笑脸地说,“不过,惠云,就算我妈同意嫁给我,恐怕我爸也得有意见,倒时只得委屈你,让你也做回老爸的小老婆,让他


你,这样才公平,也不致出现家庭矛盾。”
“呸,想得美,你们想父子换妻呀,你有种跟你老妈

,我还没脸跟你老爸做

呢,那可是公媳

伦呀。”
老婆娇嗔地嘟起嘴,目光怔怔望着远处的湖面。
“都当小姐了,脸皮还这么薄?算了,那你还是跟我讲讲你跟三个嫖客的

事吧。”
我用手拍了拍老婆的滑

的大


。
“看样子我不讲也过不了关。”
老婆朱唇轻启,真的


一扭,坐到我大腿上,半羞半嗔地跟我讲起了她今天的经历。
原来,自我走后,老婆就一个

孤独地在公园里,焦虑不安地等我给她拉来的嫖客。
因为今天她为图嫖客

她时省事,特意穿上了一条短裙,不想秋后天气已凉,把她冻得够呛,加上初次接客,心

紧张,她全身都有些打抖。
而她一旦受凉,又有尿频的习惯,她想去远处的厕所,又怕我拉来嫖客找不着她,无奈,她也只得蹲在小树丛中小解。
前两次还好,无

现。
到将近中午时,也就是在我送妈妈挤上公汽的那个当儿吧,老婆解尿的艳景终于被三个从山东来的游客无意间逮了个正着。
他们一下被她那雪白


的大


迷得

水直流,又见她只身一个


,马上大胆地围了上去,不让她解尿后往上捞裙子,还在她


上

摸一气。
起初,老婆大惊失色,差点要喊救命,但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神圣使命和特殊身份,又马上改变了主意,

脆放

地冲他们嫣然一笑,学着她跟我从a片上学来的行话,娇羞地说:“大哥,要打炮吗?很便宜的,小

不紧不要钱。”
“是吗?”
这一下,三个山东大汉喜出望外,马上明白了我老婆的


身份,却提出要给我老婆打“排子枪”我老婆跟我在a片中看过很多次一

伺候几个男

的

节,她略一沉吟,同意了,要他们一

出伍百元。
但三个山东汉坚持他们是三

一起上,得按批价计费,三

共出一千元。
一千元对于老婆来说也不少了,比她在工厂时候一个月八百还多二百呢!我老婆等我已等得心焦,此时她想在我拉来嫖客之前,赶

一曲,捞点小费,好给我一个惊喜,就跟他们成

了。
山东大汉们又怕不安全,建议在公园里租一条小船,跟我老婆到水上去作战。
因我不在场,老婆也有些六神无主,她既不想离开亭子,又怕失去这几个难得的主顾。最后,经不住他们软磨硬泡,就半推半就地跟他们上了船。
上船后,他们就三

一齐动手,把我老婆剥了个净光。然后,又让我老婆一丝不挂地亲手为他们每个

解衣脱裤,老婆只得满面含羞,一切照办。
最后,三男一

就赤


地随小船漂泊在湖面上。
山东大汉们也不急于跟我老婆做

了,而是让我老婆

流坐在他们大腿上,任他们摸

子、


,还不住给我老婆讲黄色笑话和

艳故事,也让我老婆手握他们的


,给他们唱“让我们

起双桨”和“月亮船”等歌,还让她

待她跟各色男

做

的秽闻历史。
接着,他们跟我老婆玩起了

游戏,先是让我老婆对他们三

的


和睾丸评

论足,比长较短,又让我老婆分开双腿,或卧或趴,露出

户和

门,以便他们仔细观赏,详加品味,还将我老婆软绵绵的小脚抱在怀里,用他们坚硬的


为她按摩玉润的足底心,逗得我老婆咯咯直笑。
这中间,他们也不断给我老婆点烟,看缕缕烟雾从她

感的嘴唇间飘出,呛得她连连咳嗽,丰满的

房也因之加剧震

,分外诱

,引得他们抢着上去让我老婆给他们“哺

喂

”当山东大汉们开始在她身上写字画画,老婆觉得不妥,她怕我看到后会生气,但他们却毫不理会,硬是按住她的手脚,在她肚皮上画上了三只硕大的


,还在她


上写下了“

我”两个大字。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

我老婆了。
一开始还是一个一个的上,后来就

了,给这个男



的时候,小

却被另一个男


着,

房还被第三个男

霸着。
而我老婆那若羞若怯的表

和自肺腑的醉

呻吟,更让山东大汉们开怀不已,经过几番较量和试探,他们已清楚我老婆不过是个刚刚出道的雏

,身上还带着良家


难得的清纯品

和本色,没有一般


那种久经风尘令

生厌的油滑和冶技

巧,并且根本不懂拒绝嫖客的艺术。
这一现令他们有了


开垦和欺负玩弄我老婆的强烈欲望,他们甚至三

齐上,将两根


同时挤

我老婆的

道,而另一

却在

她的

眼,或是一


她的

户,一


她的

眼,而另一

的


则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直捅她的咽喉……
可怜我老婆没有任何对付嫖客的经验,对他们的无理要求总是百依百顺,来者不拒,甚至曲意承欢,极力配合,任他们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搅得小船摇摆不定,

溅船舷,掀起了一波又一波

欲狂

!
我老婆也几次要求上岸,却都被他们断然拒绝,或是花言巧语哄过,老婆只得陪他们玩到

疲力尽。
最后,当我老婆开

向他们收费时,他们却一下凶相毕露,用我老婆的连裤袜将她双手捆起来,并开始肄意凌辱她。
他们用嘴疯狂地啃我老婆娇

的


,用鞋底使劲地抽我老婆雪白的


,用烟

恶毒地烫我老婆绵软的

毛,并向我老婆全身每一个


倾



,最后还每

都恶作剧地向我老婆嘴里撒尿,让她咕咕咕地喝下他们


和大量尿水。
这一切,一直持续到他们带着我老婆的

罩、内裤和短裙扬长而去……老婆分文未得,反而倒贴了一套

感服饰!
“唉,亲

的,你真是受苦了。”
我听完老婆的痛诉,浠嘘不已,不知该怎样安慰受伤的老婆,心中更后悔自己不该一来就不分青红皂地责怪她,让她受了一肚子冤枉气。
“都怪我不好,接客心切,想一

吃成个胖子,让你惊喜一下。没想到真是赔了夫

又折兵,看样子,心急吃不得热汤圆,我以后不能一下接几个男

,还得慢慢来。”
老婆眼脸一垂,总结经验道。
“也怪我没用,给你拉嫖客,竟用那么长时间,害你一个

在公园里苦等。不然也不会给那些家伙空子钻。”
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一丝不挂的老婆罩上。
“那你给我拉的客

呢?他还在吗?”
老婆一扭一扭地跟我上了岸,关切地问,她的

门受创不浅,走路时


有些不自然地摇动着。
“不,他已走了吧。”
我望着老婆那张喝过男



和尿水的秀嘴,懒懒地说,“他当时等着

你都等疯了,我想他现在一定是去找别的野

消火去了。也不知是哪个


受到了他那本该属于你的


的浇灌,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大

特

呢。”
“不好意思,让他空等了。他是个什么样的

?他见过我的照片吗?对我感觉怎么样?”
看样子,老婆对我给他拉来的嫖客还是放心不下,


也本能地扭了扭。
“他是个大胡子男

,长得高高大,挺有男子气的。不过是个大色鬼,只是见了几眼你的倩照,我看他裤裆都快撑

了。”
我伸出手,向老婆比划了几下,“我猜他的


恐怕有得小孩的手臂粗。”
“哇,这么吓

?”
老婆一甩秀,夸张地吐吐舌

,“你是存心想让他撑裂我呵?你难道不知

家下面那么窄的嘛……”
“嘿嘿,你们


那玩艺儿伸缩

很强的,尤其是你,

道弹

极佳,三个山东大汉都奈何你不得,一个大胡子男

又能把你怎么样?恐怕他正好对你胃

呢。”
我有意刺激老婆道。
“呸,不准你笑话我!”
老婆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向公园门

走去,“老公,下次我们还来吗?”
“来,当然得来。你在这条路上已跨出了第一步,从此不会再回

。”
我应道,又简要地把今天自己到车站为她拉客的前后经过,全告诉了她。
“原来拉客也不容易。”
老婆显得有些意外,抿了抿嘴唇说,“那你下次准备给我拉个什么样的客

?”
“下次就拉门

收票的那个肥猪,怎么样?”
我瞄了一眼那个胖胖的看门

,打趣地说。
“行呀,只要他给钱,别说肥猪,哪怕是只大公牛,我也得让它上。谁让我是个小姐呢?”
老婆俏皮地笑道,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好吧,小姐,现在我们去哪儿?我有点饿了。”
我肚子一阵咕咕叫,不由道。
“老公,那就去饭店吧,从早到现在,除了他们三个的


、


和尿水,我也没吃过一

东西呢,回家恐怕连做饭的力气没有了。”
老婆也饿得不行,一提吃饭,

水都快出来了。
“好,我们去吃重庆火锅。”
我拉着老婆的小手,走向停在公园门

的摩托车。
“耶!太好了,我最

吃重庆火锅的鳝鱼饨乌

了。”
老婆蹦跳起来,差点让下身春光尽露。
“走了?玩得开心吧?”
肥猪主动向我们招呼着,死鱼样的目光却盯着老婆的身体。
老婆只是披着我的一件外套,里面一丝不挂。因我的外套也只能勉强遮到她的

部,她颀白修长的玉腿完全

露,双

的晃

也清晰可见,甚至当她走起路来的时候,从后面还隐约可见她半月形的雪白光腚。
“还好,开心!”
老婆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羞羞一笑,赶紧躲到我的身后,避开他热辣辣的

猥目光。
“你的裙子丢了吗?呵呵,你可真行呵……”
肥猪仍对她不依不饶,跟在她


后面低声道,看样子他对我老婆印象很

。
“你少管闲事!”
老婆逃也似的从他身边碎步跑过,跳上我的摩托车,脸却红到了脖子。
第二天,我送老婆去公园,自己又转到车站给她拉客。
可胆小而又不谙世

的我依然一无所获。每个看了我老婆

照的男

都对她垂涎欲滴,恨不能马上

得她死去活来,但没

相信我是个皮条客。而我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硬拉硬拽,更不好意思说出她是我的结老婆。
最后,当我垂

丧气地返回公园时,衣衫不整的老婆却兴高采烈地告诉我,在等我的当儿,她竟已成功地接了三个客

。
原来我走后不久,她就勾引上了一个跟老婆吵架后来公园散心的中年男

,她从跟他闲谈、到热吻、到最后脱裤子做

。
那男

是个慢

子,加上刚跟老婆闹别扭,玩了她将近四十分钟才出尽了


……
而另两个青壮汉子,则是碰巧撞见了我老婆和那个中年男

亲热风流场面,起初他们还以为是偷窥了

家夫

之间的活春宫,躲在树丛中不敢出气。待那男



后付费离去,他们才明白我老婆是


,于是主动上前搭她,加

了新的战团。
我老婆接受昨天的教训,不敢跟他们上船做

,而是坚持要在小亭子里跟他们

欢,他们也同意了。
就这样,老婆先后让他们三

顺利

港……将近两个小时下来,她子宫和胃里都灌满了


,却也因此尽赚了一千多元,而且还跟那两个青壮汉子约好了下周再见面的时间……因为他们觉得,经此一战,没有足足一周时间的休养调整,他们的身子是没法复元的,甚至连


都无法再度勃起。
由此也可想见他们跟我老婆的这一场

体大战是如何惨烈狂

。
我又是高兴又是惭愧,高兴的是,老婆开始赚大钱了,一天就有一千多元进帐,坚持几年下来,我们就真要成

富了,汽车、房子不在话下。愧的是:我没能给亲自她拉到客

。
老婆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我说:“亲

的,你不必自责,我知道你做为男

为老婆拉客也挺难为

的,再说了,这种事有时要碰运气。但你也要想开些,管他客

是你拉到的还是我自己拉到的呢?只要有

肯嫖我就行,我俩谁拉到客

还不是一样吗?他付的嫖资都是我俩的。”
“谢谢你的理解,你真行。”
我由衷地夸抚摸着老婆的秀道。
“其实,在接客前我心里也紧张得不得,毕竟没有你在身边,我心里没底。我既怕昨天的悲剧重演,又怕失去赚钱机会,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接客。”
老婆初战告捷,这时还沉禁在赚了钱的兴奋之中,完全没有那种接客后的疲倦,“但在跟他们几个做

时我还是心跳得不行,忍不住患得患失。一会儿担心自己不能让客

开心满意,一会儿又担心他们会撞

我的肚皮,或是撕裂我的

道。还害怕有

会突然闯来报警,更害怕他们完事后翻脸不认帐,赖掉应给我的钱……”
“是呵,你一个


家,在光天化

下接客,真是不容易,不仅要献出自己的

体,

神上还高度紧张……不要说你害怕,就是我在场,我也害怕,毕竟卖

是违法的事呵……”
我嗅出老婆全身上下都散着一

浓浓的


味儿,怜

地将她拥在怀中。
“好在没出什么事儿。”
老婆高兴地说,“他们三个也都觉得能嫖上我这样的


,不虚此生。亲

的,你别吃醋,我告诉你,我差不多将他们三个贮存的


全榨

了,特别是那个中年

,他说他一生从没出过这么多量的


。所以他们给钱时也很爽快,喏,这是一千伍,全

给你。你说你娶了我这么个又漂亮又温柔、还会赚钱的好老婆是你的福气吧?”
“当然是我的福气了。不过,钱还是放你小包里吧,毕竟,这是你第一笔卖身钱,走,我带你上卖场,给你买套高档裙子,再买只烧鹅权当奖励奖励你。”
我望着接客后满面春风的老婆说。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为我买裙子是想让我更能吸引客

,请我吃烧鹅是为了让我更有气力接客。是吗?”
老婆俏皮地咬着唇跟我道。
“真是个心思玲珑的俏婊子,简直比我妈妈还懂男

的心。”
我闻着老婆嘴里强烈的强

味儿,说:“这难道不好吗?”
“好,我听你的,嫁

随

呗。”
老婆扭着


上了我的摩托车,她的


腴而圆,刚跟三个男

做过

,更觉

感之极,就连我那久经沙场的妈妈也几乎无法与她媲美,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男

目光的焦点。
果然,当我们通过拥挤的商场时,老婆的身边马上簇拥了许多心怀鬼胎的男

,不住有肮脏的手偷偷伸过来在她的肥

上

摸。尤其是三个穿花格衬衫的男青年,一直紧跟在老婆身后。我怀疑他们粗大的


差不多一直都顶在了老婆迷

的

缝间,这从他们陶醉的奇异表

中可以窥见一斑。
我和老婆脸上虽然羞恼,心里却也有几份自豪。毕竟,她能吸引这么多的男

,还是令

开心的,在这种场合被男

们揩点油也是在所难免的,不如装着糊涂,免得生事。
这也是妈妈教给我们的经验,妈妈她老

家被男

骚扰的经历已不计其数。
记得她当年第一次进城,老爸兴冲冲地陪她逛商场,她的出现立即引起了男

们不小的骚动。
淡妆素裹的她与浓妆艳抹的城里


完全是两种味道,

美素雅的乡村小褂遮掩不住她胸前挺拨的秀峰,丰满浑圆的

部走路时一扭一歪,

廓分明,极富弹

和诱惑力。越来越多的男

涌向她身边,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最后,忍无可忍的她和老爸一起跟一个将手伸进她内裤

摸的流氓争吵起来了,不想那流氓一拳

就将老爸的眼镜打飞,第二拳打得老爸满地找牙。周围男

竟没一个帮我老爸,反而变本加厉轻薄我妈妈。
商场保安闻讯赶来,他们又众

一辞说我妈妈是个骚货,有意扭着大


走路,勾引男

,很可能是个卖


。
保安差点将我妈妈扭送到派出所,还好我爸身上带着他俩的结婚证,他们才将我妈训斥一通,放过了她。
从那之后,我妈出门时乖顺多了,再遇上男

的骚扰,她从不吭气儿,免得引火烧身,或是让老爸吃亏。而且她还将这教训讲给我和老婆听,让我老婆也学乖点……所以这次我和老婆对于男

们的无礼,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吃点豆腐。
老婆看中了一件连衣裙,要价一千二百元,我老婆费尽了三寸不烂之舌,最后以八百元拿下,又花了二百元买了同一款式两套

感的内衣,就再也不肯在服装上花钱了。
从商场出来,我们去买了烧鹅和老酒回家。
由于我要上班,只能在周六周

出去给她拉客,平时都是她自己出去,我就叮嘱她一定要长眼神,对有怀疑的

不管给多少钱也不作。
周一到周五,这五天时间,她那回来了将近七千块钱,我们都很兴奋。
第二个周六,上帝保佑,总算顺利,我竟一下从车站给老婆拉到两个海南来的观光客。
他们两

一见我老婆的倩照,腿就软了,胯下却硬了,因为海南那边

风盛行,他们相信我老婆这样的


完全有可能为钱卖身,二话不说,就打的跟我进了公园。
就在山顶那个小亭子里,老婆叉开雪白的双腿,迎接了他们。
二个海南嫖客见我老婆果然美貌无比,不禁心花怒放,挺起


,就双双扑向我老婆,他俩或一前一后,或双蛇


,狂欢疯乐,猛捣猛撞,直捅得我那娇艳如花的老婆连声呻吟。
这二

虽然身矮皮黑,相貌不端,但因他们同意出高价,所以我老婆也只得曲意承欢,任其玩弄,不断变换花样,或

门

开,或吮阳吸

,百般迎合,甚至不惜强忍

痛,肥

高蹶,献出菊花

蕾,以搏其一笑。
好在公园里别无他

,又有我在一旁望风,因而他们也放心大胆,一玩就是两个多小时,


、


、


,无所不用,并不断跟我老婆讲着不堪

耳的

亵之词。
也许,这两个嫖客也没想到,我老婆竟比照片上更动

,更可

,能够嫖到她这样的绝色美

,真是令

喜出望外,因而他们也格外卖力,恨不能将自己的每一滴


都


我老婆的体内。
当我老婆香汗如雨,骨软体酥,两个嫖客也

尽力竭,气喘如牛,他们一

起码在老婆体内

了三次

。
直看得躲在一旁望风的我张

结舌,自叹不如,甚至后悔不该给老婆拉来如此勇猛善战的嫖客。
好在,两千元嫖资到手了,老婆的付出还是值的。
第二天一大早,妈妈打来电话,说爷爷不行了,已到弥留之际,让我和惠云无论如何都得回家一趟。
妈妈在电话里声音哽咽,让我一下感觉到了她

切的悲痛。
老婆本已换好了接客穿的薄衫短裙,没办法,这时只得


跟我收拾了点行李,就急忙赶赴车站,乘车回老家。
中国


多,公汽出奇的挤。上车后,我和老婆又被拥挤的

流分开了。
其实,从老婆出现在车站时,不少男

就瞄上了她,一路跟来。虽然她今天是淡妆素裹,未及涂脂抹

,但依然楚楚动

,那套短衣裙根本遮掩不了她身体起伏有致的曲线,尤其是那丰满腴圆的

部,更是让每个见了她的男

都眼冒

光,恨不能让她趴在地上,让他们狠

一顿。
车上的男

默切配合地将我挤到一边,又

番向她身边涌去,有几个家伙竟是上次在公汽上曾对我妈妈非礼的混蛋,他们显然是此中老手,只是苦了我老婆和妈妈这对美艳婆媳,她们竟遇上了同一伙色狼。
老婆今天本来是准备跟我出去接客的,所以那套短裙只要轻轻一撩,就可让她

腿

露,特别利于男

向她进攻。没想到这身为了方便嫖客的衣着,此时却成了她致命的弱点。
我起初还听到她在不断对那些非礼她的男

们轻喝娇叱,慢慢地,她的声音已变成如泣如诉般的呻吟……车箱里却弥漫起一

呛鼻的


味。
我知道,已有不少男

开始向她身上


了,而她显然也已无力反抗。
对此,我只能低

悲叹,老婆跟妈妈上次回家一样沦为了公汽上男

们的泄欲工具。上次,我还觉得老爸有点太可怜窝囊,但身临其境,才明白这实在是没法子的事,谁让我们父子都是手无缚

之力的文弱书生呢。而现在社会风气又大不如昔,色狼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前几天报纸上不就登过一个孕

在公汽中被乘客


至流产的新闻吗?
“算了,就当是老婆被嫖客们白玩了一次吧。”
我这样安慰自己。
不断有男

拼了命向她身边挤……车箱内的


味越来越浓烈,每个男

的脸上都显出兴奋异常的神色,而不巧的是,我们这趟车上竟只有老婆一个


,这就注定了她今天更成为了众矢之的。
好不容易总算到站了,我赶紧拉老婆下车,却怎么也拉不动她,她脸上的表

又羞又愤,还有一种难以言状的疲倦。
我勉强蹲下一看,现她身后一个男

竟将长挺粗大的



在了老婆的

道中,那大


就像一根桩似的栓住了她,任她怎样摇

扭腰地挣扎,都无法脱身!
“太不像话了!”
我站起身怒目看着那个无耻的男

,“这里还有没有王法?”
“兄弟,一会儿,就待一会儿,我马上完事,你和太太就可下车了。”
那男

坏笑着转过脸,下身却仍在我老婆体内快挺动。
突然,我们都楞住了,这男

一脸络腮胡子,竟正是我给老婆在公园里拉到的第一个嫖客!
“啊?怎么会是你?”
我惊得脱

而出。
“呵,原来你上次给我介绍的


就是你太太!哈哈,好玩,太好玩了。”
大胡子男

瞪眼看着我,更加兴奋地将我老婆抱在怀里抽

着,“上次她欠我一回

,今天算是给我补了数。看来,我和她五百年前就注定了有段孽缘。”
“兄弟,别太过份了,她今天已给大伙玩惨了,你先前在她身上

过

了,现在

家到了站,你就放她下车吧,大伙还得图下次呢,别把事做得太绝。”
旁边一个大金牙男

像是看不过去,出来帮我老婆说话,我觉得他的声音很耳熟,刚想谢他,却现他也准备下车,但双手却仍依依不舍地握着我老婆的双

,在尽

把玩呢。
“你不知道,我和他们夫妻是故

,当然得多亲热一会儿了。”
大胡子男

冲他咧嘴笑着,却一下一下更猛力地顶着我老婆的


,又转向我道:“兄弟,你说对不对?上次你不是说,反正她已被千

骑万


过了?看样子此言不虚,我看你下次让她不必上公园,上公汽就行了。”
“你……”
我一时语塞,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好在此时大胡子嘴

一歪,终于一泄如注,那

在我老婆体内的大


也迅疲软,我老婆


一扭,它就滑了出来。
我老婆赶紧挣脱他的怀抱,又一把拂开大金牙握着她双

的脏手,逃也似的跟我跳下车去。
下车后,我才现她身上真是一片狼籍,衣领敞开,


勃立,

罩没了,雪白的胸峰上满是爪痕。
她的下半身更惨,漂亮的裙裾被

撕得

碎,上面沾满了男

们的秽物,当她走动时,那湿透了的

裙就紧贴在她的大


上,形如透明,而她的内裤已不见踪影!裙子里的她竟是赤身

体。粘乎乎的


沿着她的大腿根灌

了她的高跟鞋,又溢了出来,洒满一地。
“嗯?你的内裤呢?”
我恼恼地问,不禁也想起了老妈,不知她上次是不是也跟我老婆现在一样狼狈?
“在这儿哪。”
这时,大胡子男

得意地从车窗

伸出手来冲我们喊着,他手里舞的,正是昨天刚买的那条进

的黑色蕾丝内裤。
若不是汽车已经加动了,我真想冲上去给他吐

唾沫。
“算了,老公,别跟这种臭流氓计较。”
老婆稍整了整近乎湿透了的衣衫,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扭着大


,跟我向老家王坝村

走去。
“哦,原来她是我们村老汪家的孙媳

儿,那她老公就是汪海涛喽。”
几个跟我们一同下车的男

低声说。
“没错,是她!除了她和海涛他妈,我们王坝村方圆几十里内哪个


有这么漂亮的大


蛋儿?”
刚下车的大金牙打着嗝,下流地说。
我回

看了他们一眼,他们赶紧扭过

去。我这才现他们中有几个

竟有点眼熟,无疑,他们都是我的同村

,只是在我长大成婚后已很少回老家,跟村

大多不认识了。但我隐约想起,其中两个

好像是我小学里的同学,当年还参加过我们的婚礼、喝过我和老婆的喜酒,也闹过我们的

房的。
而那个走在最后面的大金牙,应该还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叔。记得小时候他一直打光棍,却曾多次向我打听我妈妈的体征和隐私,比如她的

毛黑不黑啦,有没有跟我爷爷抱到一起扭


啦什么的,也曾用糖块向我换过几块妈妈用过的月经垫。
有一回,他还趴在我家后窗上偷看我妈妈洗澡,正盯着我妈的私处看得津津有味时,被我爷爷现,重重打了他一记闷棍,他才不敢再来我们家了。
怪不得我刚才听他说话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那时他嘴里装的是银牙而非金牙。
据说他的那嘴银牙正是被爷爷一记闷棍给打落了,他这才去换了满嘴金牙,但他也不善罢甘休,而是扬言要告我爷爷

力伤

,抓他坐牢,如果公安不抓,他就要找打手来报复我爷爷。我爷爷怕得不行,但他面子上过不去,就是不肯上门请罪。他又威胁说要抖露我爷爷和我妈妈之间的丑事,让他这个老扒灰佬在村

面前抬不起

来。
为免事态扩大,我妈妈只好买礼物,特地上他家去给他赔礼道歉。听

讲,妈妈去的那个晚上,大金牙特别开心,还买酒买

,关上门窗,硬留我妈妈在他家吃饭、喝酒,还让我妈妈上床为他敲背。后来,有

在外面捅

了他家的窗户纸,看到他剥光了我妈妈,把



在我妈的小

里……
我记得妈妈那天的确回家得很晚,大约都到了下半夜,回来后,醉意朦胧的她又被爷爷叫到房里去,我听到他们两

生平第一次吵起了架。
爷爷问妈妈下面怎么那么湿,又说那光棍大金牙有什么好的,竟在他家这么久。然后我妈妈不知说了什么,他就


大骂妈妈是烂货婊子……妈妈嘤嘤哭了,爷爷又慌了,开始哄她,终于哄得妈妈

涕而笑。然后,我就听到了熟悉的小狗吃粥声和爷爷的欢叫,还有妈妈的低吟。
长大后,我猜那个晚上,妈妈很可能先后跟大金牙和爷爷两个男

做了

。
反正,村里关于我妈的绯闻还有很多。有

说,我妈除了是校里男

的“公妻”其实还是附近几个村里男

的“共用厕所”因为不少男生回家后,将我妈在校里跟师生上床的事

捅给了家长,那些家长就缠上了她,说她是

流氓,引诱青少年犯罪,要向法院和教育局告她。不得已,为堵


,我妈只好用自己的

体慰劳他们。慢慢地,那些没有搞过她的男

也找上门来,或是在半路上拦住她,将她拉到家中去泄。一时间,似乎什么男

都可以上她,因而她又有了个美丽的“公共厕所”的雅号。
不过,这都是我后来才听说的。
“想不到他们中还有我们的同村

,但愿他们不会把今天在公汽上的丑事说出去,真是太丢

了。”
老婆显然也认出了大金牙他们中有熟

,心绪不安地跟我说。
“我想他们不会

说的,说出去了,他们自己的脸面也没处搁。”
我搂住她的肩,极力安慰着她。
后面的几个男

一直跟我们保持着一段距离,我知道他们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老婆那丰腴过

的

部,他们的话题也没有离开刚才在公汽上跟我老婆的艳

,这从他们不时出的

猥笑声中就可以听得出。我记得当年大金牙每次从我嘴里套出妈妈来月经或是夜里去帮爷爷揉肚子的故事时,就喜欢出这种笑声。
当然,他也不会放过我妈妈和爸爸在床上做

时细节,可恨当时我不懂事,被他几粒糖果一哄,总是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有时还模仿爸爸趴在妈妈身上扑腾的动作让他看……
当我和老婆到达王坝村儿时,老爸正坐在村

的石

上接我们。
老婆的衣衫虽然稍加整理过,但还是让老爸吃了一惊,她的

房半

,雪白的大腿在裙裾间若隐若现,浑身上下而且还散着一种污浊的


气味。
“爸爸好!”
老婆跟老爸关系一直很融洽,还是照例上去跟他拥抱了一下,并在他额上吻了吻。
“惠云,怎么会这样?”
老爸关心地问。
老婆红着脸,低下

不吭声了。
老爸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也不再追问,老妈在公汽上受辱的经历肯定让他记忆尤新。他知道那些

当然更不会放过他这年轻漂亮的儿媳了,就叹了

气,说:“没关系没关系,能平平安安回来了就好。”
我已好几天没见老妈了,忙问:“妈呢?”
“她在你爷爷病床前。你爷爷脾气还是挺倔,只要她一个

服伺,也只肯吃她喂的饭。真跟个孩子似的。”
老爸苦笑了笑。
我也勉强笑了笑,心想:“憨厚的老爸呀,你可能还不清楚爷爷他老

家和妈妈之间的那层特殊关系吧。”
这时,老爸现了跟在我们后面的那几个男

,说:“哟,原来跟你们同车的还有村里的熟

,我跟他们唠几句,惠云,海涛,你们跟

家打招呼了吗?”
“招呼过了,招呼过了。”
老婆赶紧拉住我的手,逃也似的往我家溜去,她可没脸再跟这些在车上

猥过她的村

说话。
我回

看了一眼,见老爸正在给大金牙烟,他也许还不知道大金牙当年向我索要妈妈的月经垫和偷看她洗澡的故事吧,当然更不知道妈妈到他家赔罪、喝酒到下半夜被剥光挨

的艳史。
真是便宜了大金牙,他不仅看过我妈妈洗澡时的

体,摸过我老婆的

房和

器,还跟我老妈也有过几腿,而老爸竟给他烟!真是冤到家了。
唉,谁让我妈妈是个“公用厕所”呢,

见

骑,将来想要不做

恐怕都很难。
终于看到了我阔别已久的家!那是一套小土院子围着的三间矮瓦房,东边是我爷爷的卧室,中间是堂屋,供着老祖宗的牌位,西边是我爸爸和妈妈的房子,从小我就跟妈妈住在里面,爸爸回家我们就三

睡一张床。
当然啦,我也因此没少看过妈妈跟爸爸做

。小时候,他们根本不避我,当着我的面就

,有时候爸爸在上面,有时是妈妈倒骑在爸爸身上,吃吃笑着,不断扭着她的大


,

声说这叫“倒

蜡烛”我稍稍长大后,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想等我睡着再让老爸上身,但老爸有时按捺不住,妈妈就用小儿书骗我看,以挡住我的眼睛。但我的耳朵却异常灵敏,听到从他们

合处出的声音,真的跟往

从爷爷房中传出“狗吃粥”声音一样,只是老爸跟妈妈好像“吃”得文雅点,而爷爷跟妈妈却“吃”得急促猛烈多了。
从那时起,我开始怀疑妈妈和爷爷之间真有点“那个”后来,这间妈妈的闺房也做过我和老婆的新房。

房之夜,当我爬上老婆的肚腹时,我不由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爸妈在这张床上做

的一幕幕,想到妈妈娇喘着叉开双腿让爸爸

的场景,想到羞态可掬的妈妈趴在老爸身上,做出的种种

姿

态,我骤然

欲亢进,仿佛老婆已幻化为我可

的妈妈,正压在我身下等待我进

。
很快,当老婆的

道被我的



得渗出大量

水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小时候那种让我耳熟能详的“狗吃粥”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同时,我也喜欢让老婆学妈妈当年的模样儿,爬到我身上,扭动


,玩“倒

蜡烛”的游戏。
在爸妈做过

的床上

欢,让觉得别有滋味儿。
蜜月很快过去,我们小夫妻和爸妈都回了城里,这里平时没

就关着了。
此后我几乎没和爸妈同时回过老家,所以也没觉得房子不够住。偶尔撞着,我和老婆就在外面的堂屋中打个地铺,也算将就着过去了,而将“新房”还给了妈妈。
一次,老爸出差,我和老婆跟随老妈回家给爷爷贺7o大寿,晚宴上其乐融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又给爷爷吃了生

蛋糕,吹了生

蜡烛,然后妈妈和老婆还各自给爷爷唱了生

歌,妈妈歌声悠雅,老婆声音清脆。
爷爷开心得不得了,一会儿夸妈妈孝顺可

得像只小猫咪,一会儿夸我老婆这个孙媳

儿贤惠俊俏得像只小百灵。
他的话把俩个美

都哄得心花怒放,她们

脆小鸟依

地一

一边坐到他大腿上,

番给他夹菜、敬酒,我还给他们抢拍了张合影,放大了挂在爷爷房中,叫“老有所乐”那夜,妈妈和老婆还教爷爷跳起了

谊舞,一直闹到

夜,妈妈睡在西房,爷爷回他老地方,而我和老婆就在堂屋中打了地铺。
老婆躺下后还格外兴奋,不住跟我说爷爷这

挺有趣,

老心不老,很会逗


的,跳舞也学得很快。
我开玩笑地说:“要是你早几年遇见他,就不定就嫁给他了。”
“没正经,我看让你妈妈嫁给爷爷还差不多。”
老婆一边嗔怪我,一边却将一支绵软细

的手儿伸到我的胯下,抓住了我的


。
老婆以前是个倾向保守的


,记得第一次和她

欢时,她从

到尾都紧闭双目,一动不动的任我摆弄,她不会出一丝声响,不敢做出一点动作,只是全身柔软如水。
后来随着和我

往时间的延长,她大概慢慢受到我闷骚

格的影响,好多观念也生了变化,特别是

的方面,每一次她都能高氵朝迭起。有时候我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做

是


享受、男

受累的事。她很多次都会要求我做她喜欢的几个动作,每次我的结束动作一定要侧卧在她的身边,从她的后面


她的身体,那样她就可以紧紧夹住我

在她

道里的


,享受那种强烈摩擦带来的刺激快乐。我每次都能感觉她浑身肌

紧绷,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一泻千里。
但这时我觉得自己的


还不够硬,就求她为我


一会儿。
老婆听了我的话,不似以往不肯,要我百般恳求才给吸吮几下,此时她嫣然一笑,立刻钻到我胯下,用小嘴含住我的


。
她一含着我的


,我立即蛙怒了,一阵温软包裹了我敏感的


,我的


膨涨起来,塞满了她的小嘴。
我一边享受着,一边斜眼欣赏了老婆的

体,老婆全身上下的肤色都和脸蛋一样白皙,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皮肤虽白,但几乎找不到什么黑痣。
除了

间黑色的耻毛外,其余部分的肤色都均匀一致,全身上下可以说是毫无瑕疵,尤其是她那完美的曲线,丰满的

房在纤纤细腰的陪衬之下,更显出胸前那伟大的双峰,腴圆的


让令

心动不已。
她也只吸吮了一小会儿就抬起来

,我把她抱在怀里,一式“坐怀吞棍”一男一

又

合在一起了。
老婆欢悦地在怀里腾跃,她那紧窄的

腔摩擦着我的


,使我一步一步地迈向高氵朝。
我又让老婆的

部倚在旁边椅子扶手上,然后架起她两条雪白


的大腿,站在她正面,把粗硬的


送

她的小


里频频抽

……
老婆

面飞红,双目紧闭,主动地扭腰摆

,用她的

道研磨着我的


,双眼又望着我,似乎觉得自己也很开心。
她刚才因为陪爷爷喝酒时过度兴奋,几乎脸无血色,然而现在我怀里的她却有一种沐浴在春风里的娇艳。
我用力

着,撞得她的肚皮“叭叭”响,她低哼一声,把我的


一抓:“看你力气那么大,弄这么响,小心被隔壁的妈妈和爷爷听到。”
我猜妈妈和爷爷早就睡死了,却笑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要不要我用嘴

替你吸出来?”
老婆媚笑着对我道。
“你是不是还要连


都吃下去?”
我喜不自禁地问。
“那当然。”
老婆果真重新将我的


含到嘴中,起劲地啜吮吞吐……
“不知老妈有没有这样吃过爷爷的

子?”
我想着,感觉份外刺激,在

浆的一刻,我的


疾

,

在老婆眼脸、鼻梁上……
老婆也反应灵敏,她立刻小嘴一张,含住我还在


的


,伸长着脖子拼命的吮吸,直到我停止抽搐,才把


吐出,将

里的


吞咽下肚后,还用手指把脸上的


刮下放

嘴里……
望着老婆这种表现,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老婆累了,不久就香睡过去,我也刚要

眠,忽听到妈妈起床小便声音,爷爷也同时在房中咳了咳,我这才意识到他们到现在竟然还没

睡,无疑,他们都偷听到了我和老婆的

欢声。
“他们今夜会不会也忍不住做一次

……”
我好奇地想着,假装迷上眼,出了熟睡的呼噜声。
果然,一会儿后,我就看到只穿着睡衣的妈妈蹑手蹑脚地从我们的地铺边走过,悄悄进了爷爷的房间……然后,我就听到了他们床铺“咯吱咯吱”的响,还有那种

器官

合磨擦的声音。
虽然没亲眼见到他们


的场面,但我还是真切地感受妈妈和爷爷之间公媳

伦的一幕丑剧。
可能是认为我们都睡沉了,也可能是怀中的这“生

礼物”太可

了,爷爷的动作很猛烈,以致把我老婆都被惊醒了,她抱着我,迷迷糊糊地问道:“什么声音?这么响?”
“可能是小狗在吃粥吧。”
我支支吾吾地答,心里却忍不住担心老婆会现妈妈和爷爷之间不可告

的隐私,要是这样的话,妈妈以后就没法在她这儿媳面前抬

了。
好在老婆也没追问下去,就又偎在我怀里进

了梦乡,但爷爷却无所顾忌地继续对妈妈横冲直撞起来,我都能清晰地听到妈妈被她撞得连连求饶的低吟。
“爷爷7o高龄了,却能享受到妈妈这般貌若天仙的娇艳


,真是龙马

神,艳福不浅呵!”
这一夜,我都没有睡好,直到妈妈又轻手轻脚地回了她自己的房间,此时,东方鱼肚已经泛白……
可这一次,生龙活虎的爷爷却说倒就倒下了。
当我走进院门时,就感到了一种死亡的气息,连老婆也放轻了脚步,以前,她要回家见爷爷之前,总是快乐得像只小鸟,又蹦又跳。
我穿过堂屋,敲响爷爷的房门,但房门却紧闭着,门从里面反栓上了,我和老婆面面相觑,不知到底生了什么。
半饷,妈妈开门出来了,她秀纷

,两眼红肿,面色苍白,一见我和老婆就捂脸而泣。
但我却现她的嘴角好像残留着一点白浆,很像是男

的


,“莫非她刚才在里面为爷爷


吗?”
我盯着妈妈

红不全的嘴看,心里想道。
“你们进去看看他吧。爷爷他想死你们了。”
妈妈好像怕被我看出什么,樱唇颤抖地说,也顾不得数落我老婆的衣衫不整了,又掏出腰间的手机,说:“刚才村支书给我传了个短信息,让我到他家去商议一下你爷爷死后选坟址的事。”
“你就快去吧。”
我知道村支书官虽不大,却也是地方一霸,怠慢不起,就让妈妈快走,又和老婆赶紧进屋。
骨瘦如柴的爷爷赤身

体的躺在床上,

神比我想像的要好,但医生断言,他活不过五天了。
“真不好意思这样见你们,但没办法,我起不来身了。你妈妈说不穿衣裤,可以方便她为我接屎接尿,省得麻烦。”
爷爷苦笑着对我们道,光着


见孙儿媳,的确让他难堪。
“没关系,都是一家

,只要方便,其它事不打紧。爷爷,您就别多想。”
老婆主动蹲到床边,像个乖乖

似地握住爷爷的手。
“这些天你们不在,真苦了海涛他妈了。”
爷爷抚摸着她的秀。
“我们回来了,妈妈她就可以歇一歇了。”
老婆抢着

言,爷爷看了一眼她半

的

房,


忽然勃了勃。
“爷爷,你这儿怎么突然翘起来了?”
老婆憨态可掬地问。
“我……我……”
爷爷面色一窘。
“爷爷,您是不是要撒尿?来,我给您端尿盆。”
老婆扭着


将尿盆端起来。
爷爷说:“好吧,不过我尿尿不爽利,海涛,你来帮我扶一下。”
“不用了,还是我来吧,男

手重,小心弄疼你。”
也许是为了显示自己不弱于婆婆的孝心,老婆抢先握住爷爷的


,扶着它对准了尿盆。
可能是老婆的纤手太绵软可

了,爷爷的


在她手心间忽然硬挺了许多,这样他就更无法尿出来了,脸憋得通红。
“不好意思。惠云,你……还是让海涛来吧。”
爷爷面红耳赤地说。
“别着急。爷爷,您慢慢尿。”
老婆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爷爷尿涨得难受,仍握着他的


不放,同时好奇的盯着他的下面看。
爷爷的

毛就跟他的胡子一样已经花白,


粗短壮硕,半腰处还有一圈

红印,我怀疑就是妈妈的嘴

刚刚留下的。他的包皮却很长,完全盖住了


,两只睾丸大如

蛋,垂挂在胯下,就像两只大铃铛。
“是不是包皮盖住了您的尿道

,让您撒不出尿?我来帮你。”
老婆疑惑地问,不由分说,就自作主张地用纤指翻开了他的包皮。
爷爷的


一下更硬挺了,并且粗大了近一倍,圆溜溜的


也完全

露出来,几乎让老婆把握不住。
“爷爷,这下您可以尿了吧。”
老婆瞪大眼睛,用手托着他的


和睾丸。
“还……还是不行……”
爷爷吞吞吐吐地说。
“那……妈妈是怎么让您尿出来的呢?我就不信我不能服伺好您。”
老婆显然不愿输给妈妈,紧追不舍地问。
“海涛他妈……是……是……”
爷爷似乎很为难,话说不出

。
“爷爷,您就跟惠云实话实说吧,反正大家都不是外

。”
我鼓励他道。
“海涛他妈是……是用嘴帮我吸的……”
爷爷满面羞惭地看着我,见我面无愠色,终于一吐为快。
“是这样吗?妈妈用嘴帮你吸?”
老婆半信半疑地张大嘴。
“嗯。”
爷爷的


又跳了跳。
我忽然一下读懂了爷爷心里对老婆的那种肮脏欲望,愤怒和羞愧的

绪立时涌上脑海,“爷爷真是太无耻了!简直就像个嫖客!他都七老八十了,不仅占有过我妈妈,现在竟还打起了孙儿媳主意!实在是太过份了。难道他还想三代

伦吗?”
但当我触到爷爷那可怜无助的眼神,看着他垂死的躯体,还有小时候他对我的种种呵护怜

,我的心又不由软下来,“惠云她不是在公汽上被无数男


猥过,还接了那么多的嫖客,那些男

可都是与我素不相识的陌生

呵,而爷爷毕竟是我的亲

!没有他就没有我爸爸,没有老爸也就没有我!可爷爷他一生从没对我有过非份之求,我也从没想对他老

家尽过孝心。现在,他行将离世,只有一个愿望,想亲近一下我的老婆惠云,这有什么错吗?要怪只能怪惠云太漂亮了,哪个男

不想玩她?难道我真忍心让爷爷死不瞑目?带着无尽的遗憾去

间报到?不……那可不是我老汪家的传统……”
“要是你们为难,就……还是让海涛他妈来吧……”
爷爷见我的脸色

晴不定,抖抖索索地说。
“不,爷爷,妈妈能做的,我也能做。”
老婆因为我总是夸妈妈漂亮,万事她总想跟妈妈别别苗

。
“是呀,既然妈妈都能舍身事老,惠云为什么不能呢?再说,让妈妈为爷爷吃


,跟惠云为他吃


又有什么不同?况且,这些天来,妈妈一定也吃得太累了,既要应付老爸,又要孝待爷爷,真够难为她的。我和惠云就能不让她稍歇一

气吗?”
我这样想着,忽然有了种拉皮条的感觉,下了决心地对爷爷道:“爷爷,妈妈去村支书家了。您还是让惠云来吧,她能行的。”
“你妈妈去村支书家

什么?”
爷爷突然狐疑地问,“那老家伙可是个老谋

算的大色鬼,你妈去他家可能是羊

虎

,要吃大亏……他早就对你妈有想法,还想托我通关系……”
“爷爷,您就别想这么多了,妈妈会保护自己的,还是让惠云来帮你吸尿要紧。”
我怕他问出妈妈是去为他选坟址的事而悲伤,就打断他的话,又故意逗他道:“您不会只偏

我妈妈,而看不起你这个孙儿媳吧?”
“哪里哪里,她们两

都是我的心


,我都喜欢得要命。”
爷爷真像个嫖客似的,喜出望外地看了我一眼,满含感激之

。
“惠云,那你还不快帮帮爷爷?”
我决心已定,摧着老婆道。
“吸尿是不是就跟吮

差不多?”
老婆仍蒙在鼓里,虽有心向妈妈挑战,却不知该怎么做,只好小声问我。
“对,就像吮

那样吸。什么时候吸到爷爷他老

家说行了,你再停。”
我想到自己像个皮条客,竟将年轻的老婆送给垂死的爷爷玩弄一番,心里像倒翻了五味醋,却一本正经地跟老婆说。
“我懂了。爷爷,你准备好了,孙儿媳来了。”
老婆说着跪下去,将


坐在自己的脚跟儿上,又轻启朱唇,温柔地把爷爷的


含

嘴中,“爷爷,是这样吗?”
老婆一边吮吸,一边还把凤眼瞟着爷爷的脸。
“是,是!孙媳

儿,是这样!哦……你行呵……你真比海涛他妈还行。”
爷爷快乐得浑身打颤,不敢抬眼看我,却紧抱住老婆的

,往他胯间按去。
老婆伏在爷爷下面,狂吞他的


,使他的东西更显粗大无比。
爷爷的两只手大力揉捏着老婆的

房,老婆全身大汗,

都湿了,汗水由脸上向下流,流向弹跳的豪

,再流向

尖,在抛动中汗水在

尖上滴到爷爷的胯间、腹上。
爷爷两只粗硬的大手仍

摸着她的

子,却因汗水的湿滑而握不牢,反而增加了他的兴奋,他在指端上轻轻施了点力,老婆敏感到来自他的挑逗,心

的小鹿不禁跳动快。
“讨厌……爷爷……”
老婆望着我的爷爷,不禁感到脸上一阵

红。
爷爷用手捏了捏老婆的


,跟着问道:“惠云,你

围现在是多少啊?”
“三十八。”
“哦!难怪这么有弹

,跟海涛他妈不相上下呀。”
爷爷边说又边右手掐了掐老婆的


。“那么腰围是多少呢?”
爷爷说着用手环绕住老婆的腰。
“二十三。”
老婆说着,白皙的脸更红润了。
“还真标准呢。”
爷爷说完后将手往上移到老婆的胸部,“孙媳呀,那么,这里又是多少呢?”
老婆见爷爷摸着自己的胸部,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低着

害羞地满面通红,“三十六……”
“这样子算很大了吧!”
爷爷边说边用手指捏了捏老婆的双峰。
只见老婆从脸庞到脚趾都是白皙亮丽的肌肤,娇

得似乎都可以滴出水来,而她脸上却全是汗。
“惠云,天太热了,你为爷爷吸尿要用很大力,不如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免得出这么多汗,爷爷他也不是外

。”
我决定

脆帮爷爷帮到底了。
“对,对,看你累成这样,真让我过意不去,把衣服脱了吧。”
爷爷连连点

。
老婆只得将自己外衣脱去,但因在公汽上她的

罩和内裤已被大胡子等男

捋去,其实她脱去外套,就是全身一丝不挂了。
她的身材算高挑,看上去大概有一百六十六公分,清瘦的脸庞,虽然称不上丰腴,但全身比例却很均匀,尤其是她腰围虽然很细,但胸围和

围却颇惊

。
在细腰的衬托下,

房和


更显得特别突出,修长的双腿间,则长了些许的耻毛,耻毛的颜色虽然很淡,但点缀在吹弹可

的白皮肤中间,仍然显得十分突出。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少

的

体。纯白无暇,美得就像维纳斯一样圣洁,与妈妈那样近5o岁的


有着天然不同的风味。
“你下面的毛比海涛他妈少多了。”
爷爷无耻地说着,轻轻将老婆的大腿向左右分开,在她

毛部位上搓揉着。
“啊……”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别

搓洗着,老婆全身不禁震动了一下。
“呵呵,好孙媳

儿,这里很敏感吧?”
爷爷笑着说,手仍轻轻搓揉着老婆的私处。
老婆只觉一

快感慢慢从下腹部升了上来,全身跟着燥热起来。
就在爷爷飘飘然的时候,老婆的嘴猛地套住了爷爷的


,刹时间,爷爷

间的


沾满了温热的唾

。
“唔……唔……”
老婆的

上下动着,嘴里出了


的喘息声。
爷爷望着老婆放

的表

,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将自己的舌

伸得长长的,跟着用她那

红色的舌尖温柔地舔起爷爷的


。
顺着润滑的唾

,老婆的舌

在爷爷的那椭圆形


上一圈又一圈地舔着。
“哇……好粗大啊!”
我在一旁猛盯着爷爷的


,注视着老婆那白皙的双颊和爷爷黝黑的


,只觉自己的心底骚痒得十分难受,并有一种想要

伦的快感,恨不能将妈妈也拉来,跟我玩玩。
此时老婆忽含忽舔,有时将爷爷的


整根含


腔吸吮,有时则伸出舌

舔着爷爷的


。
当老婆吐出


时,那黝黑的


因为沾满了少

透明的唾

而显得乌黑油亮。
室内的光线非常充足,就连


勃起时所突起的那一根根血管,我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哇……实在太粗了!”
我不禁幻想着妈妈吸吮着这根


时的模样。
由于老婆实在太卖力了,因此爷爷整个

都瘫在床上,尽

地享受着从


那儿传上来的阵阵快感。
“那么长的


,怎么可能含得进去呢?”
我注意到老婆含住


时,会将整根


含进喉陇,甚至还含到


的根部,越是这么想,老婆越来越

地含着爷爷的大


。
“爷爷,惠云,你们继续吸吧,我出去找我妈。”
我目睹着这一幕

间的丑剧,又是惶恐又是感叹,不禁掩面而出。
我给老婆拉了几个嫖客,想不到这回“嫖客”竟是我爷爷,在老婆今后的

路上,还会有些什么嫖客呢?做

的会仅仅是我老婆吗?我妈呢?她应该也是一个出色的婊子吧?我真想


她!
“想不到老婆这么勇敢而


,竟当着我的面给爷爷吮


。天底下恐怕这样的


也真是少有。”
我站在门外,想着刚才与平

判若两

的老婆,这么想道。
当老婆伸出舌

舔着爷爷的


时,她用一种极尽


的眼神盯着看,仿佛她底下的“嘴唇”也很想要


一样。
“老婆会不会跟爷爷做

呢?”
想到老婆先前那种很享受的神

,我心里真是跃跃欲试,不由将目光从窗

偷偷看进去。
这时老婆见我不在,又用

红色的舌

在舔着爷爷的


,先是一圈圈舔着


和马

,跟着是舔着冠状沟。
如此

采的


,迫使我的心底响起了一阵声音。“老婆她在挑逗爷爷……她可从没有给我


过这么久……她也……想试试爷爷的


……”
我虽然觉得这种念

很


,但却克制不住,于是只能用一种非常羡慕的表

看着老婆。
爷爷的双腿张开享受着老婆的吸吮,老婆则频频伸出

红色的舌尖在那粗大的


上舔啊舔的。
“爷爷,你想让我用舌

服侍到您舒服为止吗?还想让你在我嘴里出

吗?这我都可以做到,不过,你拿什么赏我呢?”
老婆忽然松开了爷爷的


,用极为轻佻的语气向爷爷提出了请求。
“啊!多么


的娇娃啊!竟如此大胆的向爷爷卖

求

。”
我一听老婆这么说,马上从心里出了感叹声,“看来她刚才对我导演的为爷爷吸尿的把戏全都心知肚明,只是故作不知。真不愧是个会演戏的婊子,其实她早已把爷爷当做嫖客了。”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这只项琏也给你吧!我的好孙媳儿,你一定要让爷爷开心。”
爷爷正被她吮到妙处,突然失去了感觉,他马上明白了老婆的心意,用一种疼


儿的语气回复老婆,并从床

下取出根金灿灿的项琏挂到老婆雪白的脖子上,“戴上它,你会更漂亮。”
“谢谢爷爷,你真大方。”
老婆嫣然一笑,重新含住爷爷的


,真不愧为一个职业


,火候拿捏到恰到好处。
忽地,爷爷转

看了看老婆的下面,老婆只是用手微微遮住自己的

部,眼睛则目不转睛地盯着爷爷的


。
爷爷的


大得令

叹为观止,包皮很长,老婆却将爷爷长长的包皮完全翻了上去,似乎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到了爷爷那又粗大又有力道的


上,脸不禁泛红了起来。
忽然老婆觉得爷爷的


前端渗出一点

体,那正是男

在兴奋的时候会分泌出的前列腺

,具有润滑的效果,同时也含有少量的

子,老婆迅地用舌

将这透明的前列腺

舔掉。
“哇!好香甜啊!”
老婆只觉舌

前端传来了阵阵的甜味,同时心跳得更快了。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内心却觉得喜悦不已,这可真是得来不易呢!
跟着老婆忽儿用牙齿轻咬住


,忽儿用双唇紧含住


。
“哦……”
爷爷出了舒服的叫声。虽然只是轻轻一声,但等于是在鼓励老婆,因此老婆更是使尽了浑身解术想要将爷爷的


吸得更舒服。
看到老婆嘴里含着这么一根既是排泄用的器官同时又是享乐用的器官,我内心里也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兴奋感,下腹部一阵阵火热……除了感叹外,我更羡慕爷爷能被老婆这样吸吮的


。这是他老

家梦寐以求的吧!

过我妈,现在又搭上了年轻漂亮的孙儿媳……爷爷的一生真是丰富多彩、无比

福。
“还不错,看来你这个孙媳

还真不赖呢!海涛好有艳福呵。”
爷爷称赞着惠云。
听着自己的老公的爷爷如此赞美自己,老婆吸得更起劲了,尽管有点痛苦,她还是依然卖命将爷爷的


含进喉咙

处,跟着不断地从根部吸吮到前端,同时手掌还不停地

抚着他硕大的睾丸。
此时老婆微微下腹部也传来一


热

,但她因专心吸吮


的关系,并没时间低

观看。
然而我从外边却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从老婆那翘高的


中看过去,她


的小

正一张一缩的,而

户周围全都沾满了


,甚至慢慢流到了鼠膝部。
这说明老婆的

部已经非常想被男

的


进

,她的

门已向爷爷

开。
“唔……唔……”
老婆一边吸吮着爷爷的


,

中还出了

叫声。
“过来吧,惠云。”
爷爷跟着呼唤她。
她虽然觉得吸得正起兴,但听到爷爷这么吩咐,也只能不甘愿地离开爷爷的


,她知道爷爷终于要

自己了,心里满是期待,因此胸脯兴奋得上下起伏着。
爷爷始终不一语,只是用手抓着她的双臂,跟着顺势一推,老婆便在床上躺平。
爷爷等老婆躺下后,便用力将老婆的双腿向左右分得开开的。
老婆刚才被他摸过的

户已经流满了蜜汁,此时再加上期待的心理,蜜汁更是流到了

户外面。
“进去吧……爷爷……我想看你

惠云!”
我在心里默念着,呼吸也因期待而急促起来。
“哦……”
老婆出一声娇喘,原来是爷爷用


前端在她那湿淋淋的的

户外摩擦着。
“快……爷爷……我受不了……”
一经摩擦,老婆的

道里传来了阵阵麻痒的空虚感,她不断扭动着腰,跟着本能地想套住爷爷的


。
“噗嗤……”
爷爷觉得挑逗够了后,便将


对准孙媳

的小


,跟着腰身一挺,


便顺着湿滑的花径直抵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