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上留下了使用剪刀时痕迹:充血而且有一条细小的伤痕。龙腾小说 ltxs520.com中途她还改用剃刀将内衣裤割

。
她彻夜末眠。母亲叫她吃早饭时,她完全没有胃

。
家里有兄嫂和母亲,阳子就像要逃离他们似的,离开家里。
在走向学校的途中,她将花了一晚将它剪碎的,令

作呕的布碎丢弃了。她将之装

一个袋内,丢进一个远离自己住家的一处垃圾收集站。
广播体

做完了,学生们再度集中到早会的讲台前面。教导主任杉山裕造站在讲台上。他四十七岁,个子小小,比阳子环要矮少许。也许因年龄的关系吧,有点中度的秃

。
他开始训话了:“我要讲的是,昨夜有

潜

体育馆!有

偷走值班室的锁匙,潜

体育馆去吸烟。若是引发火灾,后果会非常严重。这里站着的,有谁进过体育馆,我心中有数,只是我现在不便指名道姓而已。散场以后,要将锁匙

给我,或者

到校长室。我不想公之于众,打算原谅你们这一次!只想能放心地送还锁匙就行啦!”
阳子的腿开始发抖,学生的身影在她眼前摇晃,她感到天旋地转。
“从前天到现在,你还没有恢复吗?还很疲倦吗?”
站在阳子身旁的英语教师下岛礼子将嘴

附在她耳边问。
下岛礼子刚结了婚,也许昨夜被丈夫搂抱过,与阳子对照起来,是一脸神

气爽的表

。
“是呀,看来有点感冒。”
阳子回答。
“你去休息一下的话,就会好啦!”
“不能休息呀!好在今天,我只有一堂课,稍微轻松了一点!”
“是吗?你还要实习一星期吧!”
礼子说。
这时教导主任走下了讲台。学生们都跑进了教室,教职员也回到各自的教研室。
阳子来到自己的坐位,全身都很疲倦。她终于很瞌睡了,她俯身忍住了打呵欠。
阳子的课程是第二堂,之前,她必须备课,便翻开了教科书。
坐在她旁边席位的是班主任香川洋介。他因三年级国语教师请假休息,而要去监督学生上自修课。
这时下岛礼子来到香川的席位上坐下。她也是第一节正好没有任何课。“刚才教导主任提过了吧!他说:昨夜有学生进

体育馆。”
夏岛礼子说。
“啊……”
阳子的眼睛离开教科书,极力隐瞒着心慌意

的表

,一面镇定自己的

绪,一面慢慢地抬起脸来。
“好像是有

亲眼看到。”
礼子说。
“啊,有

看见?”
被

看见了?你是说我在体育馆让我做那种离奇古怪的姿态被

看见了吗?
从下岛礼子的

中,从礼子说话的语气,阳子有了这种错觉。
南小姐呀,你昨夜在体育馆所做的事,被

看见啦!
“是谁看见啦?”
阳子问。
“这事呀!看来是被值班的校工渡边先生看见啦!”
“值班?校工?”
阳子明白自己的脸上开始抽筋了,但是阳子又不能对礼子的话不闻不问。
下岛礼子将上身贴近阳子:“是呀!值班员是住在学校呀!他吃过晚饭,出校外去卖包香烟。这时,他看见校门

停放着一辆自行车,说是有个


从小铁门进了学校呢!”
“哪个进了学校呢?”
阳子想探听一下虚实。昨夜,她一心只想与海老泽武志、田边明年见面,倒没有留意到是否与值班员在校门Kou

错地擦肩而过……
“是那个


进了学校则不知道。值班员买香烟回来时,见小门旁边放有

子用的自行车,他便感到可疑呀……”
“那末,那个


或许……”
“知道锁匙放在何处。只有校内

员才知道啦!”
礼子说。
“是呀!我也是第一次听教务主任说,值班员有锁匙。”
阳子说。
“对啦!所以,我想是否学生在体育馆胡搞,男

学生搞在一起……”
“真有那种事吗?”
阳子故作镇定地问。
下岛礼子说的事并无指出特定谁与谁进过体育馆,阳子稍微放心地上下抚摸了一自己的胸

。
“那末,值班员是如何发现丢失了锁匙呢?”
阳子问。
阳子想,若值班员留心的话,也许自己能够逃过昨夜那种屈辱。
“值班员说,锁匙是串成一束,他没有想到唯独丢失体育馆的锁匙。到今天早上他在校内巡视一圈,去各课室开门,才发现丢失了体育馆的锁匙呢!”
礼子说。
“是吗!是不是没有

出来承认偷去锁匙呀?”
阳子问。
“最近,学校的丑闻很多,真是麻烦啦!”
礼子回答。
阳子在这里当高中生的时候,还没有下岛礼子这位教师。阳子毕业后的第二年,礼子才在别的学校调来。
阳子独自思忖,恐怕海老泽与田边明年是不会主动去承认的了。自己默不出声,也许就没事了。
她想稍后再到体育馆去看看

况。
“南小姐,你也要小心一点为好呀!”
礼子说。
“你说这话是甚么意思呀?”
阳子问。
“我看那些男学生望着你的眼神就很不寻常。我刚来这间学校时,也是被他们这样望着我,令我心惊胆震呀!”
阳子这时心想:或许下岛礼子也跟自己一样,受过那种屈辱的体验吧?阳子很想开

问她,但是这种丑事是不便开

问

的。
“是呀,也有几个学生是流露出下流的眼神呀!不过,我是一个实习生,看来他们不会光迷恋一个实习生呀!”
“不过你还是耍注意呀!”
“是呀,多谢你的关照!”
阳子向礼子轻轻地点

致谢后,下岛礼子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了。
海老泽与田边的真面目,阳子是知道的。但是昨夜四

中的其他两

她则不甚清楚,只知道其中有一个男子是自己的晚辈,名叫山崎。
阳子起来,来到书柜旁边,书柜内放有六、七年间的学生名册。六、七年以前的学生名册则好像保管在另一个地方。
阳子先翻阅自己在校读三年级时的学生名册。她在寻找二年级学生名册那一栏的名字。
一翻之下,她发现叫山崎这个名的学生有五

。其中一定有一个是昨夜参与

侵犯的山崎。但是由于名册上没有附相片,她完全认不出到底是那一个山崎。
昨夜又是在暗处行事,她不能很清楚地看见那个自称叫山崎的脸孔,脑悔里只是留下一些淡薄的、模糊的影像而已。
阳子将学生名册放回原处,走出教研室,进

了洗脸间。
镜中映照出阳子脸上的表

,慢慢地恢复了生气。
她来到电梯

,突然之间,她冲动起来,想到体育馆去偷看个究竟。
阳子两腿发抖。她步出电梯时,正好碰到教导主任杉山裕造。
“你有何事要去处理吗?”
杉山裕造问。
“不,听说昨夜有学生进了体育馆,我想去看看。”
阳子说。
“但是,这是一伙无法对付的学生,他们在体

垫上

那些下流的勾当。”
“是真的吗?”
阳子问。
“真的!体

垫上看来还有污迹哩!还留下了脸盆和洋铁桶哩!”
杉山裕造上身贴近阳子,压低了声音在阳子的耳边说话。
阳子被海老泽一伙

污之后,她一心想着快些回家。而且是在黑暗环境中发生的事,所以在她脑海中完全没有脸盆与铁桶的印象。
教导主任的话,令到阳子无言以对。
142、穿校服的

教师(3)
杉山见阳子低

不语,误以为她是害羞,便啪地啪了她的肩膀一下:“这是有损学校名誉的丑事,我要再吩咐你,要保密!”
说着,杉山就进

教学楼了。
阳子再也不能去体育馆去看了。她一面望着杉山的背影,一面返回到教研室来。
由于是星期六,上午就将授课结束了。留下极少部分同学下午在学校参与兴趣小组的活动,大半的学生都回家了。
学校的教职员工也各自去处理自己的私事,早已离开学校了。
教研室对上一层楼,听到音乐室有

在弹钢琴。虽然有防音装置,但是还能听到琴声,似乎音乐室的窗户是敞开着的。
洋钢琴的声音,令到阳子芳心

漾,觉得琴声正在洗刷着自己愁闷的心灵。
阳子一走出教研室便登上二楼。走廊上完全不见一个

影。只有钢琴的琴声在飘

。
阳子站在音乐室的门

。她从玻璃门往音乐室内偷看,见到一位穿了淡红色毛线衣的


正面对着钢琴,原来是音乐老师泉真木子在那里弹琴。
阳子想进

音乐室慢慢地听她弹钢琴,便悄悄地伸手拉开门。泉真木子意识到有

进来了吧,钢琴的声音立即中止了。
泉真木子转过

来。她留着一

短发,充满青春气息。白晰的圆脸,露出了笑容,她虽然已是两个儿子的母亲,可是在阳子看来,跟自己一样,也只是二十一、二岁而已。
“很对不起,打扰你啦!”
阳子开了门,连忙道歉,且再度将拉门关上。
“唉呀!不要紧呀,你进来吧!”
“那可对不起了!”
阳子走到泉真木子的身旁。
“你稍为习惯了吗?”
泉真木子问。
泉真木子与下岛礼子一样,也是阳子毕业之后,才进

这间学校的。由于结婚后有了小孩,曾辞去了教职。后来又因她不再需要照料两个小孩,便再度回到学校就职。
“多亏你的关照……不过,老师,你的钢琴弹得真好!”
阳子说。
“身为一个音乐教师,若一点也不会弹的话……”
“你不再弹一次吗?”
“不,怕被你见笑呀!与其听我弹钢琴,还不如让你听唱片,好吗?说是唱片,其实,现在也只有录音带而已。”
“可以让我听听吗?”
阳子问。
“不碍事呀!星期六下午,是该轻松一下啦。与学生在一起时,连休息时间也没有呀!所以我就用一个小时,独自弹下钢琴,听下音乐,休息一下啦!”
泉真木子将面向校园的窗户关上。这样,声音就不会飘到外面了。
“坐到正中间来吧,这里听得最清楚呀!”
泉真木子说着就站在钢琴旁边的书架前面了。书架上放有音响器材,放着各种各样的录音带。
“听贝多芬的命运好吗?”
泉真木子问。
“啊,很好呀!”
阳子在高中时代就听过贝多芬的

响乐。可以说,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录音带放好了,泉真木子来到窗户边的座位上。静寂了片刻之后,音乐便在耳际响起了。
阳子闭上了眼睛。她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

,但是胸中觉得那些污七八糟的事被一洗而光了。
正面靠近天花板的墙壁上,安装了扩音器。两侧飘出流行曲,令阳子沉浸在甜蜜的兴奋之中。
后面的拉门推开了。校工渡边宽次走了进来。泉真木子慌忙起来,将正播放的音量调小。
“泉真老师,有

来电话找你!”
校工渡边说。
“啊,对不起,你自己继续在这里听音乐吧!”
泉真木子对阳子说完,便跟着渡边宽次,离开音乐室了。
阳子将音量调大,再度欣赏贝多芬的

响乐曲,连泉真木子回到音乐室亦没有留意到。
泉真木子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阳子回

一看,立即站了起来。
“我正好有点事,你听完了的话,就将音响关掉,然后锁上门。这是房间的锁匙,门锁好之后,就将锁匙

还给校工吧!”
泉真木子将锁匙放在桌上,锁匙的吊牌上写着“音乐室”三字。
阳子也想到是否要跟泉真木子一起离开音乐室,但是她又很想听音乐。
“我知道了。让我稍微再听多一会儿吧!”
阳子大声地说,泉真木子便出去了。
阳子独自慢慢地欣赏着音乐,她再度闭上眼睛,沉浸在优美的

响乐中。
一种音乐的陶醉感笼罩着阳子的全身。想起昨夜的事

,有如一场恶梦。她已昏昏欲睡了。
“啊,心

多轻松呀——”
她自言自语起来。
窗外


的午后的阳光也令她感到很舒适。阳子的身心感到暖洋洋的。
突然,阳子的肩膀被甚么东西碰了一下,且迅速地顺着她那连衣裙,沿着她的两支胳膊向下抚摸……
阳子吓了一跳。对音乐的陶醉感,一瞬间被赶跑了。
“啊,教导主任!”
阳子条件反

似地站了起来,一个男

站在她的眼前。
她走到音响设备的前面,将开关掣关上。教导主任杉山也立即接近她,并且说:“啊,音响不关掉也可以呀!”
杉山从阳子的胁下伸过手去,再次将音响的掣开启,然后将音量稍微调小了一点。
“我听说南老师在这里哩……”
“你找我有何事呀?”
阳子问。
“不,无特别的事

。”
杉山答。
两

面对面时,还是阳子的身材显得高些。杉山的秃

在阳子的面前闪闪发亮。
“喂,我们一起听音乐,一面谈谈吧!”
杉山的手搂着阳子的背部说。“好,不过……”
阳子想逃离,但是她的身子动弹不得。她与杉山四目相投时,便急忙将脸扭向另一边。
从音乐室的窗户可以看到校园,但是校园内已没有进行课外活动的学生了。
阳子感到似乎学校内只剩自己与教导主任杉山了。
杉山搂着她背部的手,调戏似地慢慢开始活动,逐渐向下抚摸,摸到场子的腰部。
“主任……”
“你怎么啦,你脸上的表

那么恐惧……”
杉山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紧紧地搂抱着她。
“请你答……答应我。唔……”
杉山整个

压在她的身上。阳子的背部被按压在钢琴的一角。
两个嘴唇吻在一起,杉山粗鲁地将舌

伸进阳子的

中,黏糊的唾

也注进她的嘴里。
“唔……”
阳子的后脑部“格咚”一声碰在钢琴上,身体弯成弓状。
“主任……请你停手啦……”
阳子说。
杉山的手伸进了阳子的连衣裙内,阳子的丨

丨房也被他抓住了。阳子摇晃着身体,丨

丨房感到一阵刺痛。
“南老师,你要温顺一点呀……”
杉山叫嚷着。他抓住丨

丨房的手放下来,再从连衣裙的裙脚之处伸了进去。
“求求你……放手啦……”
阳子的背部一阵发冷,吓得花容失色的

体,不停地发抖。
这是隔音效果甚佳的音乐室,任凭阳子如何大声喊叫,外面也是听不到的。
只要没有

从走廊的窗

往里面偷看,是完全不知道里面正在搞甚么勾当的。
“前几晚的事,我看儿了啦!”
杉山说。
“咦?”
杉山的手顺着阳子的大腿摸去。她感到被指尖触及的部位阵阵刺痛。
“星期二的夜晚,我看见南老师从餐馆出来,冒着倾盆大雨,坐出租汽车回家了吧!”
“咦,咦?……”
杉山说的是,阳子被理事长和校长玩弄那一夜的事。
“那家餐馆是理事长经常去光顾的餐馆,你不是也跟在一起吗?”
杉山的手触及阳子的下腹部,隔着裤袜和底裤摸到她的腿间。
“你说我跟谁在一起呀?”
阳子问。

响曲进

第三乐章了。但是,阳子听不进耳朵中,她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杉山的手所摸到的腿间。
“你跟理事长、校长在一起呀!他们两

总是喜欢在一起

搞……”
阳子心想:自己没有跟着理事长一起离开餐馆倒是好事,她离去时,两个男

还留在餐馆继续饮酒。
“你看错

啦!那时,我是与朋友相聚,回家时为了不被雨淋,餐馆的

才热

地帮我叫出租汽车呀!”
阳子说。
“是真的吗?”
杉山反问。
“是真的,请你不要再多心啦!”
阳子啪地一拳打在杉山的肩膀上。突然挨了


一拳,杉山双脚一摇晃,便倒退了两、三步,撞在桌角上,像要坐下去似地倒在地上。
阳子被杉山瞪了一眼,她全身多嗦起来,她心慌意

地跪了下去。
阳子正要扶起他,杉山反而将她抱着,并把她推倒在地上。
杉山压住阳子,让她伏在地上,扯下了连衣裙的拉链。
杉山本不想对阳子进行任何侵犯,他只不过是想抱一抱这个年轻美丽的实习生,他只想触摸她一下、调戏一下,但是却遭到阳子的反抗,结果双双倒在一堆了。
杉山顺着阳子的肩膀脱下她的连衣裙,手腕也拉了出来,偷看她那被丨

丨罩包住丨

丨房。
两

倒在桌子与桌子之间的地上,即使走廊上往里看,也是看不到他俩在

甚么,因两

的身体都被桌子挡着了。
杉山的从手她的裙子下面伸

,脱下阳子的裤袜和底裤。
“停手!请停手……”
阳子叫道。她眼角流下了泪水,脚跟撞在混泥土地板上,骨

的神经麻痹似地发出阵阵剧痛。
杉山一面脱去外衣,一面俯视着全身发抖的阳子。
阳子的连衣裙被卷到了腰间,成一带状。她从丨

丨罩上面紧紧地抱着胸部,腿脚歪斜地伸出。
“你不要那样害怕才好呀!你的教学实习,我要结你最高的分数,我会吩咐香川老师。”
杉山与理事长、校长竟是同一

径。
“我不要那些分数!请不要搔扰我!”
阳子蚊鸣似地说。她的声音被音乐所掩盖,杉山没有听到。他的

欲被煽动起来。一时满脸通红。
杉山将阳子抱在胸前的手拨开,让她摆成一个木字形。只穿着衬衣的杉山,将手伸

阳子的丨

丨罩,抚摸她的丨

丨房。
杉山从侧面抱着阳子,一面吻她,一面欣赏、玩味着丨

丨房的弹

。
黏糊的唾

,执拗地流进阳子的

中,搞到她连哭也哭不出来,气也喘不过来。只听到喉咙咕噜一声,把

水吞下。
“真是很久没有摸过这么年青、光滑的肌肤啦!”
杉山死皮赖脸地伸出舌

,舔着阳子的耳朵、脖颈、肩膀,一面扯下她的丨

丨罩。
也顾不得混泥土地面冰冷的感觉,阳子大字形地躺着,哈呼哈呼地直喘着粗气。
阳子再度被色狼捉住了,她不能逃脱。她泪流不止,她无意作出反抗了。
“多么富有弹力呀,连我的手指都被弹起啦!”
杉山将那雪白的丨

丨房又抓又揉,还伏下脸去,吱吱地吸吮着阳子的丨

丨

。
原本隐在丨

丨房里面的丨

丨

凸了出来,被杉山的双手一抓、厚厚的舌

一舔,肠子全身产生了强烈反应,不由得抽动起来。
阳子的上半身感到又痒又麻。她缩作一团,身上好像正散发着细小火花,身体也逐渐发热起来。
杉山俯卧在子的腿间,一片椭圆形的芳

地,其中心地带有一条小径通向


体内的

谷。杉山的手指尖拨开那条峡谷,

红色的软

显露出来,还拉出一条发黏而透明的细丝。
“这一粒果实多可

呀!用嘴吸一下就会望成紫色,又会膨胀得像一粒疙瘩哩!”
杉山舔着阳子的

核,从下而上反覆地舔来舔去。荫部的括约肌也反覆地收缩着。这时,从阳子的

缝中涌出了发黏的蜜

。
“啊……啊……”
阳子喘着热气,伸展着的手腕变得硬直,指甲在地板上

抓,发出钝声。
她一次也没有停止喘息。似乎是配合着杉山舌

的动作,间歇地发出哈呼哈呼的喘息声。
每当杉山指尖


她的荫道

时,阳子身体就像一条雪白的土壤虫似地滑动起来。失去油光的

发,被搞到

作一团,披散在地上。
杉山起来了。通红的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他一起来,便将身后墙壁上镶有玻璃窗的柜门打开了。
柜子里面放着好几种乐器。杉山很快便从中找出一把小提琴的弓,然后又神神秘秘地拿出一支小型麦克风。
阳子抬起上半身,她感到身子很沉重。当她用裙脚遮住自己的大腿时,杉山回到她的身边,跪在她的面前。
“请不要再

来啦!”
阳子看见杉山的手上握着小提琴的弓以及麦克风,再度叫嚷起来。
杉山现在又想搞甚么名堂,阳子完全捉摸不到。可是她已想像到一定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她全身恐惧得发抖,双臂紧抱着丨

丨房,两眼紧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