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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肉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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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      网)        第一点不欢其人(二十二)

    就在我继续思考李徘古的表情神态究竟是嫉妒还是平常的时候,他忽然掏出了一把枪。更多小说 ltxs520.com

    我顿时像是被鹌鹑蛋给噎住了。

    妈妈的吻啊,这次搞大了。

    我何不欢低估了自己的魅力,这李徘古原来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爱爱得即使我只是露了个小内裤给司机哥哥看就不可忍受宁要我玉碎也不要我瓦全说什么也要将我一枪给蹦了接着再抱着我的尸体喃喃而诡异地说道你终于只是我一个人的了的地步。

    手悄悄放在车门上,正打算跳车跑路。

    可李徘古将手中的枪转个个,把枪柄递给我。

    个熊哦,这次搞更大了。

    我何不欢简直就是妖孽,原来这李徘古爱爱得超出了世界超过了宇宙超过了银河系超出了思密达即使我只是露了个小内裤给司机哥哥看他就无法忍受宁可自己玉碎也不要自己瓦全说什么也要我将他给一枪蹦了接着在我抱着他的尸体哀哀痛哭时凄美地说道你永远都会记得有个男人死在你手上你永远都会记得我的名字这就是我要的接着安然嗝屁的地步了。

    “拿着,套在大腿上。”李徘古接下来的话让我安静了下来。

    因为,他同时还递来了一副特质的手枪皮套。

    这才明白,李徘古是想让我藏一把枪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倘若到时有什么意外,便可以掏出来看谁不爽就谁。

    其实我倒觉得不用这么麻烦。

    因为,只要给我块板砖,我就能够敲碎地球的后脑勺来着。

    不过,还是听话地将东西给拿了过来,把皮套绑在大腿上。

    但因为小礼服比较修身,大腿处多这么块东西,本就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有枪,我是危险人物。

    这又不是拍武侠剧,所有的人都要脑残地在偷袭前喊一句抓龙爪手来了,看招。

    要不,放在罩里?

    亲身试验了下,发现更不行——看上去像是隆隆出个多边形,太损面子。

    正在忧愁呢,李徘古出声:“放在大腿内侧好了。”

    我犹豫:“不好吧。”

    李徘古温声道:“可以的。”

    我仍旧犹豫:“不太安全吧。”

    李徘古确定:“很安全。”

    爱情是盲目的,既然李徘古都这么说了,我只能照做。

    于是,我屏气敛息,将皮套转到大腿内侧,并将枪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再缓缓放下裙子,僵硬地坐着。

    “不欢。”李徘古叫我。

    “什么?”我连头也不敢再转动。

    “皮套的方向反了,”李徘古隐约之间,似乎吸了口冷气:“枪口应该是向下,而不是对准自己的……那里。”

    我这才如释重负,重新将皮套接下,绑好,将枪口向下放好,接着长吐口气:“我就说,这要是一个磨枪走火,那我的第一次就完了。”

    李徘古:“……”

    “虽然贞观念不太强,但毕竟不能便宜了一颗子弹是不。”

    李徘古:“……”

    “虽然……它的坚硬度是要比你们强很多。”

    李徘古:“……”

    第一点不欢其人(二十三)

    在李徘古的西装外套搭在我大腿上半个小时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那是位于繁华区的俱乐部,平日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才能进去。

    李徘古为我打开车门,伸出手,绅士般地迎我下车。

    此刻的我,像是刚从南瓜车上下来的灰姑娘。

    还是个大腿内侧别着一把杀伤力极强手枪的灰姑娘。

    那枪在我那敏感的地方磨蹭着,挺不舒服的,想伸手去挠挠,但这样的姿势太容易引起人误会,别人还以为我是什么不良少女

    虽然,我确实是。

    侍者有礼地带领着我们来到最高层,一路上所见,尽是奢侈繁华,蚕丝地毯,镶钻大吊灯,红木门,连把手都是纯金。

    烧钱哇。

    这是我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

    这要是拿去建希望小学,那咱们的国民教育水平绝对能大大赶超英美日,更别提思密达了。

    我们的目的地,是顶楼的大厅,一进门便看见中央摆放着一张水晶大桌,而桌边,坐着几位大腹便便的有钱佬。

    当然,每人身边还有一浓妆艳抹的美女

    那些美女打扮得都很清凉,简直就是恨不得只着比基尼,那裙子,短得连丁字裤是什么颜色都能看见,那衣服,低得连文什么颜色都能看见。

    其中更有一个,连文都不穿,直接让两个小樱桃的形状暴露在众人眼皮子底下。

    难怪李徘古总是对我没兴趣,原来他们这档子人喜欢的是穿得少的。

    我赶紧低头,上面是没有什么改进的必要,但那裙子,实在是太长了。

    于是,我连忙伸手,将裙子提提提提提提提提。

    可提到大腿时,又猛地醒悟到枪是不能暴露的。

    于是,我连忙松手,将裙子又放放放放放放放。

    再抬头,发现大厅中所有人都用看异型的目光看着我。

    在这种时刻,我觉得自己有必须要说点什么来解释自己的异常行为。

    于是,我开口了:“不好意思,提到一半才想起,今早起来得太匆忙,忘记穿内裤了。”

    众人倒地,不起。

    我独立,傲然。

    而李徘古,默然,无语。

    “李兄,你从哪里找来这么有趣的东西?”

    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细细柔柔的,像是丝线,恍听之下,会觉得无力松软,但听仔细了,却又会发现,那丝线仿若在你最脆弱的颈脖处,只要他稍一拉扯,你面临的,便是窒息。

    第一时间转身,我看见他。

    细长清瘦的脸,细长的秀挺的鼻梁,细长上挑的眼睛。

    皮囊挺好,一笑,那丹凤眼就像眯成一条线。

    他一直在笑着,就像是一直都没睁开过眼睛。

    他的打扮也很怪异,穿着一件唐装长袍,上面的花纹繁复,却有种华丽的低调,料子很有质感,中间穿的,是纯金丝线。

    他的左手,拿着一只美细长的烟杆。

    最吸引我的,便是那烟杆前的一块玉。

    碧姨对玉石很有研究,耳濡目染之下,我对其也略知一二。

    色泽娇绿,光泽鲜明,透明度高,毫无瑕疵,世所罕见。

    必是天价。

    而这天价的玉,就被他这么闲闲地挂在烟杆前端,仿佛那只是一个看着漂亮的小玩意。

    我这才明白,这才是真真烧钱的人

    第一点不欢其人(二十四)

    而这烧钱的人,看样子,便是李徘古口中的洪少。

    洪少,本名叫洪少柔。

    他是位商人,是兆弘集团有限公司总经理兼董事局主席,旗下有酒店,房地产,数码通讯等多个产业。

    总的说来,这人是富可敌国的那种。

    按照我的理解,他就是每餐都吃一吨上等牛也不会眨眼的那种。

    李徘古这次来的目的,便是寻求与他的合作。

    洪少柔需要我们的力量帮他在暗中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而我们也需要他的资金帮助。

    互利互惠,很有必要。

    然而这只是台面上的理由。

    真正的原因是,李徘古从一些调查中隐约发现,先前和合堂以及宋联帮内有部分资金便是来自兆弘集团。

    或许是巧合,也或许,最近的一系列事件,和洪少柔有脱不掉的干系。

    “她还小,不懂事,让洪少见笑了。”李徘古将手搭在我肩上。

    寒暄完毕,便开始进行正式活动——赌钱。

    玩的是德州扑克,每个玩家分得两张底牌,接着由荷官发出公共牌。

    因为是无限下注,无比紧张刺激,看得我都想把旁边那有钱佬女人的短裙扯下来抹汗了。

    但想了想,觉得不太好——那她岂不是更比我吸引目光了,那还了得?

    于是,她的短裙得以保存。

    几圈下来,李徘古稳稳当当,不输不赢。

    转头看去,他面上如三月春风拂过的湖水,平静温和。

    我觉得一切都在李徘古的掌握之中,我是指,这就是他要的局面。

    而洪少柔一点也不客气,他一直在微笑着,细长的眼睛似乎永远也睁不开,但面前的筹码却越积越多。

    他从未失过手。

    烟杆在燃烧着,上等烟丝散发着纯正的香气,轻薄的白烟,萦绕着那块翡翠。

    我看出了不妥。

    那名荷官在发牌时,做了手脚——他可以以很快的速度将手中牌的顺序交换。

    也就是说,他想给谁好牌都行。

    而好牌,通通都落在了洪少柔手中。

    他们是一伙的。

    拜李李吉所赐,荷官的动作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原来这个洪少柔是如此卑鄙奸佞邪恶奸诈狡狯刁滑无耻下流视钱如命之徒。

    实在是……太对我的胃口了。

    话说,要不是隔着一张桌子,我真的想过去和他做结拜兄妹来着。

    其实,那几名输得头顶冒油的有钱佬本就是人背景,赌桌上真正有存在感的,只有李徘古和洪少柔。

    热身完毕,两名有存在感的男人开始对话了。

    洪少柔说:“听说贵帮最近又将有大行动了?”

    李徘古问:“是这样吗?洪少是听谁说的?”

    洪少柔问:“是谁说的重要吗?”

    李徘古说:“当然,倘若是外面的人说的,那便只是江湖传言,以讹传讹,不足为信。”

    洪少柔问:“倘若是贵帮内部的人说的呢?”

    李徘古微笑,仍旧是那三月春风下的湖水,可他的答案却是冰冷的:“那么,这个人就应该以帮规处置,在忠义堂上自刎谢罪。”

    洪少柔的眼睛还是笑着,眯缝着:“果然如外间传言,清义帮帮规严厉,而李大少更是奖惩分明。”

    对话进行到这时,桌面上其余人都已经弃了牌,只剩下他们两人

    这次,李徘古开始追着洪少柔下注。

    我明白,这一次,李徘古是想要赢的。

    而看洪少柔的表情,也是打的一样的主意。

    我必须要帮李徘古。

    因此,在荷官准备发牌时,在他准备将好牌换给洪少柔时,我装作不经意地用大腿重重地碰了桌子。

    换牌本来就是技术活,而且是一点也不光明正大的技术活,荷官正换在高~潮,桌子却猛地一抖,他做贼心虚,手上动作也出了差错。

    不用说,这一次,洪少柔的牌,不太好。

    唯一的补救办法,就是将李徘古的牌,换得更烂。、

    荷官看上去也是个人物,也是经历过些风雨的,适应能力很强,估计碰桌子这招再使的话对他也没什么用。

    所以,我只能使用樱木花道的绝招——盯死他。

    我身体周围,顿时聚集起强烈的,能够让破烂青铜圣斗士在最后一刻打败黄金圣斗士的小宇宙。

    我的眼睛里,盛满了熊熊火苗。

    毕竟,这一把就要输掉我十年的钱,这让我情何以堪。

    事实证明,这是有效果的。

    因为我盯的是那荷官的黄瓜所在位置,仅仅一秒钟的时间,黄瓜便熟了。

    荷官满头冷汗,手也不听使唤,慌乱之中竟发来一张好牌。

    我抬头,志得意满地笑,却正好撞上了洪少柔的眼神。

    不是凌厉,也不是警告,怎么说呢,就和他的声音一样,他的眼神就像是松松垮垮的丝线,缠绕着你的脖子。

    虽然现在不紧,但总是有危机感存在。

    我认输,低头,不再看。

    原本,我是打算安安分分地坐在李徘古身边,等着他赌完,接着一同回家,但现在看来,无法实现了。

    刚才在用大腿碰撞赌桌时,用力过猛,藏着的枪似乎在慢慢滑动。

    更要命的是,为了防止玩家作弊,赌桌是用透明的水晶制作的,所有人在桌子下的动作都逃不过众人的眼睛。

    我心存侥幸,悄悄地,缓缓地,慢慢地将手伸进去,准备不动声色地将那把枪给别好。

    但每当我的手来到裙底时,那几个有钱佬锐利而贪婪的目光瞬间就移了过来。

    我心底在流血。

    刚才死都不该说自己没穿内裤的,估计他们还以为我是要掀裙子来着,难怪一个个都跟饿狼似地。

    责怪完自己后,又开始咒骂那几条头顶都开始出现地中海的色狼。

    真是异想天开,我那要是被你们看去了,谁也别想轻易走出这门。

    起码也得脱了裤子让我看够本了才能出去。

    再拖下去,枪就真的要从我的双腿之间落出来了,到时我总不能笑着抱起它说这是我和李徘古爱的结晶吧。

    自己是不能碰的,但,李徘古是可以碰。

    于是,我对着那安然饮茶的李徘古道:“我大腿。”

    闻言,李徘古手中杯里碧绿水面上,轻泛了一圈涟漪。

    话说,李徘古还是淡定的,其余人的杯子都已经通通坠落在地上了,噼里啪啦,清脆得很。

    我心痛如绞,那些杯子可都是高档货,这一摔,摔掉了我多少年的啊。

    那洪少柔也比较淡定,只是安静地吐着烟,嘴角噙着笑。

    我只能对李徘古耳语:“我的枪要掉下来了,快把你的手伸进我的裙底,把枪给塞回去。”

    “你可以自己完成的。“李徘古道。

    我摇头,意志坚定:“这是在玩扑克,又不是打麻将,我一个二八年华加两岁的少女,怎能自?”

    李徘古手中的茶水再度泛起一圈涟漪,他吸口气,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去洗手间。”

    好办法。

    多吃了几年的人智商果然不一样。

    我赶紧起身,像螃蟹一般,张开腿,一步步横着挪了出去,直奔洗手间。

    第一点不欢其人(二十五)

    可就在走廊上,就在那隔三米就有黑衣黑裤黑墨镜的保镖哥哥站岗的走廊上,我大腿上那不争气的枪掉了下来。

    这要是被这群刀削面给发现我私自携带枪支,他们还不掏出枪把我给打成筛子?

    幸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急中生智,迅速蹲下身子,用较宽大的裙子遮住了手枪。

    但旁边的刀削面们和我一样,都是吃的,不是吃素的,他们听见响动,立即看向我这边。

    其中,为首的刀削面头头更是向着我走来,问道:“小姐,你身下是不是掉了什么东西?”

    “是的。”我点头:“我忍耐不住,情不自禁地在这里拉起了肚子。”

    刀削面头头身子僵硬了下,接着后退一步,但估计工资拿得高,比较负责,还是不死心地问道:“可是,刚才我似乎听见你这传来硬物坠地的声音。”

    我继续蹲地,缓缓解释:“拉肚子……偶尔也会拉出干的。”

    刀削面头头再退一步,捂住鼻子,手背上有了隐忍的青筋:“小姐,这地毯是从沙特阿拉伯运来的,全世界没几条。”

    “没关系,我会清理干净的。”我边说,边将手伸到裙下,抓住了那把枪,接着抬头,用最变态的目光看向刀削面头头,轻声道:“想看看我早上吃的什么吗?”

    当这句话说到一半时,刀削面头头已经快后退到走廊尽头去了。

    我赶紧抓起枪,向着女洗手间跑去。

    边跑边向后看,却发现,那群刀削面正皱着眉头捂住鼻子查看我蹲过的那处地毯。

    进入洗手间,冲进隔间,赶紧将枪安安稳稳地放好,确定不会再滑出来。

    之后,看见马桶,情不自禁,大了一个。

    畅通之后,顿时觉得身轻如燕。

    边哼着小曲边打开门,抬头,却发现不对了——那几个有钱佬的女人全赌在洗手间中,统一动作是双手抱在前,用鼻孔向着我,还拿挑衅的小眼神甩我。

    看这阵势,估计我是引起众怒了。

    “真拽啊,你以为你很漂亮是吧,你以为你可以勾引里面的所有男人是吧?”那个没穿文,前樱桃形状完美呈现的女人质问我。

    我觉得自己很冤枉,我真没想过要勾引她们身边那些肥头大耳的人背景。

    我想勾引的,自始至终都只是李徘古。

    “还用问吗?看她穿的是什么东西,小骚狐狸样!”那个短裙短得能看见里面丁字裤的女人狠狠地对着我“呸”了一口

    “别废话了,趁着没人,先把她的脸给打烂!”那个只着天蓝色抹,露出里面粉红色文的女人开始挥动拳头热身。

    五分钟后,我从里面走了出来,毫发未伤。

    不过,那个樱桃女人的樱桃被我给拉长了一公分,那个丁字裤女人的丁字裤被我拉起套在了她头上,那个文女人的文被我给扯下……准备拿回去卖了。

    C.Gilson的牌子,还是可以值点钱的。

    将战利品放好,重新返回大厅,一路上走廊边的刀削面们一见我就马上憋气。

    我摇头叹息,这点点臭都忍受不了,那要是遇上什么强大的毒烟毒气可怎么得了呢?

    边叹息着,我返回了大厅,乖乖地坐在了李徘古身边。

    屁股还没坐热呢,那洪少柔开口了:“咦,还有三位美女不也是跟着你去了洗手间吗?”

    “哦,她们争蹲位,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我柔弱无力,帮不了什么忙,就回来了。”我用最诚实的声音道。

    “洗手间应该还是挺大的吧,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洪少柔笑问。

    “人有三急嘛。”我非常善解人意:“选择在哪里上也是要讲求缘分的。”

    “哦。”他故作恍然大悟状,接着道:“也难怪你会在走廊上解决了。”

    在那一刻,我恨死了刀削面那个长舌妇

    不过,话说这个男人,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更可气的是,那还是一双没睁开过的眼睛。

    不过,细细长长的,别有一番味道。

    他继续笑着,声音细细的,柔柔的,边笑边吸着烟杆。

    烟丝在里面明灭不定,那翡翠随着他身体的抖动而摇晃着,折着光,更加通透。

    我看得出了神——他简直就是挂了所豪宅在烟杆上啊。

    洪少柔的一句话将我唤醒:“这个东西真好玩,李大少,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割爱给我?”

    我抬头,发现洪少柔口中的“东西”指的就是我。

    我转头,看向李徘古,我要看他怎么答复。

    李徘古伸手,将我的头拨到他的肩胛处,在我的发端轻轻一吻。

    我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

    我向着对面的洪少柔笑,带点骄傲的神色,像是个有主人保护的宠物。

    那笑容一直持续到李徘古说出了那句话:“既然洪少喜欢,那就拿去好了。”

    接下来,我一直没说话,回家的路上,也没有跟司机哥哥玩脱衣掀裙的游戏。

    虽然没有我捣乱,但司机哥哥今天还是开了一个“sex”路线。

    估计是习惯成自然了。

    李徘古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

    “既然洪少喜欢,那就拿去好了。”

    果然就像那洪少柔所说的,我只是个东西——在李徘古的心目中。

    洪少柔的意思是,三天之后来接我。

    他给我三天的时间整理东西以及向这些故人告别。

    回到家,我直接来到阁楼上面,开门,发现那被关了一天一夜的李李吉已经苏醒,并且像是只暴躁的跳蚤样在地上扭来扭去——没法子,全身上下被我给捆得结结实实的,嘴上还被我贴了胶布。

    看见我,他激动万分,就像是白毛女看见了八路军,眼睛都红透了。

    我从未被人如此看重过,赶紧过去将他嘴上的胶布撕下,把绑住他的绳子给解开。

    当挣脱了束缚的李李吉像一只被抓伤的愤怒的狮子般向我咆哮着扑来时,我才意识到自己错了——李李吉刚才不是白毛女看见八路军的激动,应该是杨白劳看见黄世仁的愤怒。

    我摇头叹息,手中鲜红板砖一现……李李吉倒在了地上,再次昏迷。

    还是等他不这么愤怒的时候再来吧。

    重新把他贴上胶布,绑上绳子,将阁楼门锁好。

    肚子,觉得有些饿了,我便去到了厨房。

    桌子上有一盘刚出炉的糖醋排骨。

    而糖醋排骨旁边则坐着李徘古。

    “趁热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他道。

    声音还是一样的温和。

    肚子也快要开始叫了,我不再客气,在他旁边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说实话,味道很好。

    我也很奇怪自己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安然吃。

    话说,我喜欢的男人就要将我当成东西一般送出去了。

    当吐出第三块骨头时,李徘古发话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

    我的筷子没有停,继续伸向第四块排骨,细细品尝完了,直到将骨头中的酱汁都吮吸完了,才吐出,道:“当你答应他时,就已经知道,我是一定会去的,或者说,你是一定有办法让我去的。”网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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