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张言德折磨


大多在他面前求饶,但眼前的这个


真的不简单。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木兰花越是坚强,使张言德更加产生要征服她的欲望,对张言德而言这已经不是一般

欲的泄,而是一种变态的游戏。
张言德将木兰花的两条小腿弯过来,用绳索与紧贴着大腿绑在一起。然后他又拿来一根竹棍,将她被捆绑的双腿分开,将竹棍两端绑在她两腿的膝盖后侧,使她的双腿分开被固定住。
张言德起身来,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这个


实在太美了。木兰花弓着

体趴在地上,只有双肩和双膝着地,雪白的

部撅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大腿和小腿被贴在一起捆着,双脚朝上,双腿也被分开用竹棍固定住。
木兰花以这么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捆绑着,她不知道张言德下一步想做什么。
张言德擦自己额

上的汗,受到这样的羞辱,还这么平静,不知是什么在支撑着她。木兰花虽然表

平静,但身体仍不时的轻微抽动,在大腿根还有些白色的


一滴滴的落到地板,正说明刚才的地狱是多么惨烈。
张言德拔出了塞在她

道内的圆筒,流出来盐水是红色的。还没等木兰花喘一

气,一支极为粗大的电动

茎在张言德的大力之下进

了

道,直

最

处。
“这是特大号的,我买了以后是第二次用,爽不爽?”张言德道。这支黑色的电动

茎比普通

的

具至少粗一倍,塞到一半的时候,木兰花的

道又一次被绷得裂开。
张言德慢慢地活动着电动阳具,欣赏着她痛苦的表

,道:“你的

道还真紧,到底是才

处的


,不过慢慢你会习惯的,嘿嘿嘿。”张言德露出得意的笑容。
张言德另一只手的食指慢慢

进木兰花的菊花

,里面的柔软感,手指一直


到手指根时,很慎重地在里面挖弄。
“呼……呼……”木兰花呼吸变得粗重,虽然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痛,但对张言德挖弄

门感到极为羞耻。
木兰花的身体是翻转的,洁白丰满的


向上,“太美了。”张言德用双手分开双丘,然后立刻低下

在丘沟里吸吮,出“啾啾”的声音。
张言德对


的

门有特殊的

好,但自己很少直接用舌

去舔,但对木兰花的

门,他丝毫没有厌恶感,陶醉在吻木兰花

门的极大快感。
很久,张言德才从丰满的双丘沟间抬起

,


叹一

气,声音也有一点嘶哑。他伸手从皮箱里拿出一套玻璃型浣肠器,这是他托

特地从

本买回来的。
木兰花 4。
木兰花看到玻璃制浣肠器的刹那,脸色更苍白了。
“你身体已经开始抖了,嘿嘿嘿!这个不是注

器。是专门给


洗肠子的浣肠器。”张言德摸着浣肠器的

秽地笑着。想到能把这个粗大的

嘴

在这个


的


里,张言德的嘴角几乎要流出

水。要在木兰花的身体做浣肠,张言德已是想了三年的梦。
“没见过吧?这是浣肠器,而且是三百的特大号,嘿嘿……”张言德把浣肠器拿到木兰花的面前大笑。
“什么?浣肠……”木兰花对这个词感到陌生,但她基本到这个东西的功能,看到玻璃管出的光泽,就联想到




的光光景,木兰花的

部开始紧张。
看到张言德的眼睛像狂

一样,耻辱感使得木兰花的心脏几乎

炸,用这东西欺凌


,真是变态。
张言德拿着浣肠器,用另一只手慢慢地抚摸木兰花的


,接着分开木兰花的双丘,同时眼睛也瞪大,凝视木兰花双丘间的沟底。似乎他的视线有刺一样,木兰花的菊花好像受到刺激地开始抽搐。
“嘿嘿嘿,现在开始了,这个管嘴要进

你的

眼里了……”
张言德的手也有一点抖,慢慢把嘴管


木兰花的菊花门里。
“不要……”木兰花心里出绝望的声音,同时拼命摇

,就是咬紧牙关,还是会出呜吟的声音。进

身体里的冰凉感觉,使木兰花产生无比的绝望感。
张言德还没有忘记折磨木兰花,旋转管嘴,或强或弱,或

或浅……
“你这个禽兽!要羞辱我到什么时候……”木兰花大声道。
“也许你向我求饶,我会考虑一下,但不管怎样,浣肠是必须经历的,知道吗?我压下推杆,里面的

体就会进

你的身体里,嘿嘿嘿!现在要开始了。”
张言德是故意让木兰花听清楚,所以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
“这个药水是特别为你调配的,有甘油、盐水和麻药,注

这个药水以后,从来没有一个


不哭的,你也可以大哭特哭了。”张言德道:“对不肯听话的


,在里面渗

麻药,大肠会吸收麻药,嘿嘿嘿!以后就会上瘾了。”张言德伸过

来看木兰花的表

。
“你不是

!你是禽兽!”木兰花实在在无法忍受地大吼。但这时候,张言德已经没有看木兰花的脸,他现在是一心一意地进行浣肠。
张言德开始慢慢推下去,虽然咬紧牙关,但木兰花的嘴里还中出呻吟声,雪白的


因为用力而僵硬,同时菊花门也更缩紧。
“吱吱……吱吱……”张言德断断续续地推进去,推时在手指上感到的轻微压力使他感到无比舒畅,因为能产生注

的实在感。
木兰花仰着

,注

的

体像是男

的


一样,流

木兰花的身体里。木兰花想哭,但仍竭力地控制,咬紧的牙关出无法区别是呻吟还是哭叫的声音,她全身冒出冷汗,身体出凉凉的光泽。
“你的表

太

感……太

感了……”张言德的眼光像吃

的野兽:“嘿嘿嘿,你连哭的声音都好听。可是现在才进

一百,就那么舒服了吗?既然如此,以后每天要用不同的方法给你浣肠,嘿嘿嘿嘿……”张言德暂时停下推动的手,出

邪的笑声。
这个时候的张言德已经为木兰花

体出的美感着迷。浣肠时,那种令

兴奋的感触,还有惊

的充满

感的脸和哭声。实在太好了,她是属于我的,她的


是为浣肠存在的,张言德在心里胡思

想得意极了。
张言德又开始慢慢地地注

,一点一点地,断断续续地注

以这样的时间充份享受快感,还故意出声音来让木兰花知道进度:“二百……二百一十……二百二十……”张言德的鼻

滴下汗珠。
木兰花好像已经无法忍耐地呻吟、哭泣、扭动雪白的身体。自从过一百开始,就产生激烈的便意。就好像要推回便意似地,甘油

进去,想排便的迫切欲望和流进来的甘油,两种感觉使得木兰花哭出了声。
“二百八十、二百九十……三百……嘿嘿嘿,你终于把三百完全吞进去了。”龙也一面说,一面拔出空空的浣肠器,迅用一根玻璃

塞


门。
木兰花紧闭双眼,急促地呼吸时,沾满汗珠的


随着蠕动。除了极度的屈辱感,还有比痛苦更强烈的便意急向下冲,肚子“咕噜咕噜”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木兰花的大肠里翻腾。
“想大便是吗?求我,你求我就拔掉塞子呀!”张言德一把拉住她的长,让她凄美的脸对着自己。
木兰花这种好强的

格,也是张言德最喜欢的部份,前不久才受到


,但她不会忘记羞耻的本能,而且和第一次一样地反抗,如果像其它


一下就屈服,就不好玩了。
张言德打开了电动阳具的开关,那次粗大的东西开始在木兰花的

道蠕动。
特制浣肠

的效力确实很强烈,木兰花的肠子里随着剧痛产生猛烈的便意。
如果没有玻璃

塞在那里,可能已经


出来了。
“把它拔出来,呜……”木兰花下体颤抖,苍白的脸孔无力地摆动。
“你求我,我就拔出来。”张言德心想她开始慢慢屈服了。
木兰花没有开

求饶,她用力收缩

门,想把玻璃

挤出来。
“放心,我不会让它出来的。”张言德用手压住几乎要被推出来的玻璃

,脸上不断地出现得意的笑容,慢慢等药力充份挥出来。
“这时候愈痛苦,泄时的快感也愈大。嘿嘿嘿……”
“为了让你分心,我们再

一次吧。”在

道内的电动阳具换成真阳具,张言德一手按住



门的玻璃

,一手搂住她的腰开始抽送。
木兰花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她大声的惨叫着,用自己说得出来的最难听话骂着张言德,只有这样不断地泄,才能略微减轻身体的痛苦。
“我要让你后悔是个做


。”张言德道。
木兰花是确确实实地体会到张言德的话有多么可怕,看到有如野兽的张言德,在一般

不会想出那种疯狂般的凌辱下,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被彻底地玩弄,掉

羞耻地狱里,但木兰花心中还有一丝正气,正是这正气,使她苦苦地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在木兰花身体急剧地扭动下,张言德很快又到了高氵朝,在又一次


之后,他也感到有些累,看着还在痛苦中挣扎的木兰花,他心中突然莫名地有了一丝怜感,“今天也玩得差不多。”他心道。
张言德把她身子翻了过来:“看着自己怎么排泄吧!”张言德要彻底夺去她的尊严。
分开到极限的大腿又被张言德举起,木兰花的身体向后仰,木兰花看出微微隆起将要绽放的菊花蕾在抽搐。
张言德看到握

了玻璃

的末端:“我拔出来了,你好好的享受吧!”
随着玻璃

离开了她的身体,注

木兰花肠内的

体混合着排泄物


而出,木兰花顿时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舒畅。
听着木兰花好像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哭叫声,张言德感觉非常舒畅,他哈哈大笑着,转身离开。
木兰花仰面躺着,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门中还不断有

体流出,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两个负责看管这间屋子的守卫走了进来,在处理了污物、用水向她冲洗

净之后,开始


她,此时木兰花连动一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们的手在她身上

摸的时候,他们的

茎


她身体的时候,她似乎都没有感觉。
“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死了

净。”木兰花想:“不行,只要有一

气,我也要报这个仇。”
在两


得最起劲的时候,木兰花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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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如往昔一般从地平线上升起,一缕金色的阳光从高高的窗户中


,照在木兰花苍白的脸上。木兰花贪婪地用脸颊触摸着这可望而不可及的柔和的光线,她多想用手捧着这温暧的阳光,去呼吸一

自由的空气。她长长地叹了一

气,一行泪水又顺着脸颊滑落。
“已经一个月了。”她自言自语道,心中愤怒的火焰在一天天地积聚,但希望之光却一天天地在暗淡。这里是金三角,是他们的老窝,要从这里逃出去,简直就像一只羊羔要幸免于虎

。
她察看了一下自己和身体状况,对于逃出生天的希望又减了几分,虽然从表面看没有什么大的损伤,但她知道,为不屈服于张言德加在她身上的诸般无所不用及的下流手段,这一个月来她耗费太多的

力,几乎把生命中的每一点潜能都用上了,现在哪怕是让她走,估计也走不了多远。
“她们现在不知怎么样了?”木兰花担心着与自己生死与共的战友:“让我再见她们一面,我死了也安心。”这是木兰花最后的心愿。她又想到战友一定也像自己受着他们的凌辱,见了面陡增悲痛,还不如不见面的好。
忽然

房传来一阵涨痛,接着

道内如同一只小虫在动,十分的骚痒。木兰花又吸了一

气,准备开始接受又一

的忍耐。
这一个月的

十天里,有二个少

给她

道内搽上一种药膏,这种药膏药颇具功效,她的伤

居然没有炎,而看守她的两个守卫也换了

,新换来的守卫显然得到李洪的指令,最多只在她身体上盯着,不敢真的


她。
当第四天,伤

快要长好的时候,张言德来了,又一次对木兰花进行浣肠,又一次强

了木兰花,刚长好的伤

又被撕裂。在忍受了一个晚上痛苦折磨的木兰花又被抹上同样的药膏,在伤

渐渐好起来的时候,她现

道内痒得厉害,而且从身体里不断出现渴望


的念

,她知道这一定是张言德搞的鬼。
第十天,张言德又一次来到了石屋。
“你在身体里作了什么手脚?”木兰花大声道。
张言德洋洋得意地开始解释:“哈,在你抹在

道内的药膏里我加了一种成份,这是用西藏欲


碾成的药汁,这种

药原是藏民配制给不会

母牛、母马用的,用在

身上,效果更是明显。这种药汁已经渗

你的血

里,你会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