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接下来这样,双腿大开,椒

突出,

道中

着胡萝卜,一丝不挂地吊在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龙腾小说 ltxs520.com必要时再放上母亲被

虐的录像,母

和合,同台演出,在母亲的

叫声和

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

以更快乐的感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

房上,在雪白的


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

,每一滴热蜡滴下,出一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

的

房,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

,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胸前,然后令她对此杰作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
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的答话,似是而非。
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

着胡萝卜的


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时候,当小牛

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
当小牛拨出胡萝卜,把手指


她的


之时,他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团。
“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

她的

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
“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出哼声。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

房,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离身而起,印成的

房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胸前轻轻一疼,子宫一阵收缩,清彻的


渗透而出。
“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小牛

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

,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m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

虐待,她竟然真的现自己,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


里有点湿湿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主

”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少吃些苦

。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


的

彩镜

,那儿,母亲正


地叫得正欢。
“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卜塞

她的

,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

,尖声大叫起来。
“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佛也这么觉得。连母亲那样高贵纯洁的

,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

儿为什么不能?
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

,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
于是,当小牛的


凶猛地刺

她的

道里,当她的

房象揉一团废纸那样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

了她幼

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传,跟电视里的叫床声相互和应,

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

高氵朝。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


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


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
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也告用尽。小牛曾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

穿着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毛,踌躇良久,终于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抽

着伍咏冬的


,

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福,懒

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

神来了。
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腐败,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
小牛

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叫这两只母狗去做

。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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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

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
他玩


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过小牛

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

便睡。
这几天上网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布消息,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

院。于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

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


分诸众

,


得而

之,不由鼻孔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天,勉强答应。
于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


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布。倒是一丝不挂地捆吊在镜

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
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摸

一手摸

,分开双腿张着媚眼,合照数张,以“英勇警花”、“

感

教师”的名目,声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玩弄,择了几张照片张贴上网,留下一个手机号码。片刻之间,应者云集,虽然这是一个地下论坛,游客不多,但一个小时之后,这个帖子已有几十条回应。
(十二)
伍咏冬的第一个嫖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胡子。他一见那几张照片,眼睛立时瞪直了,还认为肯定是

本

优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凿凿的话,立即拨打了电话。
小牛当然保证他手里的


绝对便是照片上的

,而且照片是刚刚照的,不是拿半老徐娘的旧照来骗

。于是大胡子问清地址,欣然而往。
迎来第一个顾客,小牛和阿驴未免有点手足无措。但生意还是要做的,于是开

向大胡子申明


一次八百块,其他服务另计。大胡子自然讨价还价,最终同意伍咏冬让大胡子双

齐

,时间两个钟

,总价一千块。
伍咏冬和俞梅卿给绑在房里,外面的声音句句

耳,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当成猪

一样论斤买卖:只


道需银若

,加抽

门需银若

,同时还想玩sm的话又需银若

。心中羞愧难当,脸红而体冷。
外面买卖双方拍板成

,阿驴带着大胡子进来,大胡子一见伍咏冬,咧嘴一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向阿驴点点

。阿驴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咏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仅穿着胸罩和底裤遮住要紧部位。见大胡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缩。
“你真的是个警察?”大胡子搂着她的脖子拉到身边,一手捏着她的脸问。
“嗯,是。”伍咏冬垂

道。
桌子上便放着伍咏冬的警员证和身份证,大胡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来倒是真的。老子运气不错,居然玩到一个年轻漂亮的

警察。哈哈!”
伍咏冬红着脸垂

不语。一个

警察!现在居然去卖

!她的

脑中一片空白,浑浑然不知所以。大胡子的手伸进了她的胸罩里面,用力揉搓着

警察的

房,伍咏冬身体一抖,出一声轻叫,然后脸上的红霞一直延至耳根脖颈。因为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变得下贱了……”伍咏冬脑中闪出这个念

,但很快地又闪了过去。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在

夜被


凌虐的这些

子里,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她只知道,这起码比没有

欲的强

舒服很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只知道,现实迫使她不得不接受。
大胡子粗鲁去摘走她的胸罩,将她按在床上,

手并用,咬着揉着她两只雪白的

团,还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挖弄着

警察的

部。
“你很


,是不是?”现了

道里湿润的秘密,大胡子嘲弄着对伍咏冬笑道。
“嗯……”伍咏冬无法抗拒他的动作,更无法抗拒他的说话,抬眼看了他丑陋的脸一下,似乎想说“是”,但终于只是嗯了一声。
“我还在想一个漂亮的

警察为什么要出来做

,原来如此。你那两个

臭未

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是吧?”大胡子挥他的想像力。
“喔……是。”敏感的

核被粗糙的手指刮过,伍咏冬不由呻吟一声。他说是便是,伍咏冬没有心

也没有

力、更没有必要反驳。
“那么,你这个贱货一定也很喜欢吸



吧?”大胡子掏出


,送到伍咏冬嘴边,道,“先给老子吸一吸。”
刚才他跟小牛和阿驴签订的合约上,可并没有


这一项——如果有,是要加钱的,但是伍咏冬根本没脑筋想到这些,即使刚才他们的谈话她一句句都听在耳。
伍咏冬不假思索,轻启嘤唇,慢慢将大胡子的


含了进去。有点咸咸酸酸的味道,这是一个陌生男

的


。伍咏冬心中隐隐一酸,吸一

气,轻轻舔了起来。
自从被掳回家里以来,伍咏冬开始习惯了听命。在小牛的手里,胆敢抗命甚至只是略为踌躇,便立即招致一阵毒打,乃至疯狂的

虐。短短的十天里,冷傲的

警察傲

被消磨殆尽,

渐麻木,为的是少受皮

之苦。
可大胡子却掏出两张钞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一开心,就多赏你点小费!”将钞票卷成一卷,塞

她的内裤里。
伍咏冬脑里轰的一声,身体突然一阵冷。大胡子的话严重提醒了她,她是一名


,而且还是一只最下贱的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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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猛的吐出

里的


,眼眶湿湿地闭上眼睛。她必须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来消化和适应这种状态。
“你

什么?”大胡子怒道。
“我……我……你侮………”伍咏冬想告诉他,这是在侮辱她。可话说到一半,硬生生咽了回去。
是的,她现在正在

的,明明是



的事,有什么好争辩的?她已经是一名


了。
“我是一只野

了!”伍咏冬心中一寒,“我变成一只野

了!我不要做野

,我不要做


………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号叫着,她眼望向大胡子,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帮助被

为娼的


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胡子,并没有丝毫想帮助她的迹象。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她的

房,他的另一只手伸

她的内裤里,手指骤然粗鲁地捅

她的


。伍咏冬身体一酥,湿糊糊的


方便地让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袭的


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我什么?”大胡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咏冬蹬着腿,激凌的感觉直冲上脑,适才的异心被扫到一帝,


向上一挺,双腿将大胡子的手紧紧地夹在胯下,颤抖不已。
“妈的,还真

!”大胡子大出意外,用力扳开她的腿,抽出手掌,却见上面已是湿得可拧出水。嘿嘿一笑,

脆剥下伍咏冬的内裤,将她双腿分开,将脸凑到她的下体上。
“呜……别……”伍咏冬羞赧之极,轻声呻吟着。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钱的……”大胡子喃喃道。心道只有两个钟的时间,不宜

费。


移到伍咏冬下体上,摆好姿势,便欲


。
伍咏冬一感到对方的家伙碰到了自己的

上,反


地一缩,眼怯怯地看着大胡子。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来卖,嘿嘿!”大胡子

笑道,“以后就会习惯做

了啦!”不由分说,


一挺,没根


。
“啊……”伍咏冬一声大叫,急的刺激电光火石般闪至全身,身体急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

在嗡嗡作响:“以后就习惯了……以后就习惯了……”
大胡子的


既粗且大,兼之身强力壮,一旦


,力量汹涌不绝,只

得伍咏冬七荤八素,嘤声

颤,根本由不得脑中尚存其它的念

。
叫床声传到房外,小牛和阿驴相视而笑。这个贱货,果然贱不可言,被强

时那么


,做

时居然还能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