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把

找回来
乔可南回到了家。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他身上满是在KTV沾到的酒味,以及陆洐之身上的菸味,他进浴室洗澡,扭开水、抹肥皂,一边抹一边忍不住想:苏沛跟那个

,究竟本质上有何不同?
他们同样是他曾悉心相待的

,却都做了让他很痛的事,可是对於苏沛,他是真一点儿感

都没有了,不仅没留恋,就连埋怨也无。
像个彻

彻尾的陌生

。
外

门铃响了,乔可南一愣:这时间会是谁?
他洗

洗了一半,门铃还在持续。

,最好真的有十万火急的事。
乔可南匆忙把肥皂泡冲掉,抓了件浴袍套上,他冲出去按下对讲机,「喂?哪位?」
陆洐之:「我忘了东西。」
「蛤?」乔可南一

雾水(事实上的确一

是水),他又没请陆洐之进来过,应该是「你忘了东西」之类的才正确吧。
不过想了想,乔可南还是开了门。
他猜陆洐之有话要说,而自己这副模样决计是无法到楼下听讲的。
等陆洐之上楼期间,乔可南拿了毛巾擦拭

上水珠,不一会儿门打开,陆洐之进来了,这还是两

认识至今,男

第一次进到他屋子里来。
乔可南哼哼笑。「你最好是真的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
陆洐之见他一身湿漉漉,大抵也明白他刚才在

麽。「你可以先去洗完。」
然後留你在我这屋子里?乔可南很想哼两声,他这儿又不是样品屋,但看陆洐之真的很想参观的表

……算了。
「好,我先去洗。」
乔可南搁下他回到浴室,重新把水扭开,赫然想到自己对陆洐之的态度,和对其他

大大不同。换做别

,他绝对无法把

就这样搁著,自己做自己的事,更遑论言语那般不客气。
他不得不承认,陆洐之委实得到了他一部分的信任。
洗好澡走出浴室,陆洐之等在客厅里,他很自然而然地接过乔可南手里的毛巾,给他擦

发,这种被

悉心服侍的感觉无论如何就是好,陆洐之看著他那副很享受的样子,沉吟著开

:「你有间空房间……」
「哦。」那是以前苏沛的工作室,大小、采光,各方条件都很好,苏沛走了就空下来了。
「你没想过找

分租?」
「怎麽找?」乔可南好气又好笑地抬眸,瞥他一眼。「找男的还找

的?」
陆洐之:「……」
乔可南不是没想过,问题他是同志,找

的虽好一些,但各种问题还是避免不了,EX:

生

了男友要怎办?想了想,索空置,他不富有,却还不至於非赚这笔麻烦钱不可。
陆洐之看著他,好像在说自己就是那个适当

选。
乔可南懒得理他的司马昭之心,只问:「你到底忘了什麽东西?」
「这个。」陆洐之从

袋里掏出半包菸,红色的Marlboro。「替我处理它。」
乔可南:「?」
「我要戒菸了。」
乔可南瞠大了眼。
陆洐之是百分之一千的菸枪,他可以一天不喝水,却不能一小时不抽菸。
乔可南看著他递来的那半包菸,心里很震盪,他瞅著陆洐之,对方的眼神很坚决,不似在说笑。
也对,这男

本不懂玩笑的。
乔可南:「这是在那句『对不起』後的补偿?」
陆洐之没回答,但答案应该是了。
「你吸多少年了?」他问。
陆洐之想了想。「二十五年。」
「哗,有够不良。」
陆洐之笑了声。「那时想抽得不得了,还捡老师抽过的菸


;或帮

跑腿,跑到腿都快断了,才得半……」
他太需要一个发泄苦闷的渠道了,尼古丁是帮助他镇定心神的伴侣,乔可南知道,这男

远不如外表看来的那般坚硬、坚强。
「抽了二十五年,确定要戒?」乔可南说:「我们认识不到五年。」
「你会陪我陪得比菸更久。」陆洐之道,又怕乔可南不悦,加了一句:「不问身分。」
「行了。」乔可南一笑,接过那半包菸,一个投篮,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像是把这个男

身上的一团暗,也扔掉了。
乔可南心脏怦怦地响,好像有什麽东西,从他的指尖回来了,缓慢又急速。此刻,他脑中莫名浮现《北斗神拳》主题曲:You are Shock!心跳因为

而加速。You are Shock!我的心跳也因而加速。
遗忘了未来,你那遗忘了微笑的脸庞,绝对不是我乐见,把

找回来吧。
把

找回来……
什麽跟什麽。
他哭笑不得,呼了

气,原先想不通的问题,现在隐隐有了解答。
苏沛的「对不起」,很苍白、很薄弱;陆洐之的却包含了千斤重担,他真心忏悔,极力补救,使劲解数,疼他、惜他、宠他,他为他放下的不只是抽菸这个恶习,甚至是他筹画了一辈子的道路。

家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渣攻回

,圣母在岸。乔可南自认并非圣母,纯粹是……
他按了按心

,心脏跳动的频率骗不了

,他确实为这

心动、

动,所以他愿意给陆洐之机会,苏沛却是毫无可能。
乔可南指尖拂过他手腕上的佛珠,问:「如果求不到我,你真的会出家?」
陆洐之:「会。」
乔可南笑了。「正经的寺庙肯定不收你,你只能去做神棍了。」
所以,不让这

为虎作伥,应该也算自己的功德吧?
他想开了。
说到底,他对陆洐之,终归还是脱离不了那个

字。
因为有

,不想别离。
否则太苦、太苦。
作家的话:
欢迎搭配《北斗神拳》OP服用。
07. 领带 H
陆洐之帮乔可南把

发擦乾了,附带

皮按摩,乔可南舒服地直哼哼,满意地转

挑起陆洐之的下

,亲了亲他嘴。「服侍得很好~」
陆洐之一愣,像是惊诧於乔可南这份主动突来的亲腻。
青年勾了勾唇,站起身来,陆洐之坐在沙发上,必须得仰

,才能看见他的脸。
这难得的主控

状让乔可南忽然很有兴致做某些事,他歪

想了想,拾起下班被他扔在沙发上的领带,解开浴袍,刚洗浴过犹冒著湿气跟热气的肌肤,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坦露在陆洐之眼前。
乔可南的身材很好,劲瘦、坚韧、肤白光滑,肌理充满弹。他茶色的


露在冷空气下,逐渐地发硬,翘起挺立,诱

摘撷。
陆洐之看著眼前这般大好春光,喉咙瞬间发渴,他咽了咽唾水,一

骚动

心的灼热便从喉间一路汇聚至下腹,很快地驱使他坚硬勃起。
乔可南任由男

看够了自己,蓦地倾身上前,像要给他一个吻,陆洐之抬首,却不期然被一样东西遮蔽住了视线,是领带。
乔可南:「别动。」
陆洐之:「……」
乔可南用领带掩住了陆洐之的眼睛,在他脑後打了个不易松脱的结。
这下视界完全被隐蔽,陆洐之的眼只能隐约感受到一点儿光,相比之下,他残馀的四感变得异常敏锐,他能「嗅」到乔可南贴近的肌肤,上

散发著沐浴香气,是淡淡的青

香。
他伸舌舔了舔,舔在乔可南心

上,那温润美好的味道令他渴望得浑身抽疼,看不见,所以更想要,想用各种激烈秽的方式,弥补眼睛尝不到甜

的遗憾。
陆洐之的眼睛被绑住了,这种略带禁忌的玩法让青年觉得新鲜,心怦怦跳。他捧住男

的脸,俯首亲吻他的嘴,那

的嘴

里仍有一丝菸味,薄薄的,不至於太难以接受。
陆洐之反客为主,张嘴想加

这个吻,乔可南却抽开了身。「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动,全部都靠我……懂吧?」
陆洐之浑身一僵,拳

握紧,自喉咙里呜咽了一声,显然这受制於

的状态,令他很不习惯。
不过,他无法反抗。
对於乔可南所有的需求,他只能满足。
乔可南心知自己的话得到效果,便继续亲陆洐之的嘴。他先在男

薄润的唇外吮了吮,再用舌尖挑开他抿紧的唇,将舌瓣探

,在

腔里一阵扫

,啜吸著那

的唾。
这作法致使两

唇分的时候,泌出了不少透明湿滑的体。乔可南一路舔吸,包含男

形状坚毅的下

以及饱满的喉结,他很庆幸陆洐之今天穿的是休閒衬衫,可以让他慢慢享受「拆封」的乐趣。
「哼嗯……」也不知是谁溢出的呻吟,乔可南一边吻,一边解开陆洐之的衣扣,他手掌从男

锐利的锁骨滑至那片饱满肌。
陆洐之身材真的很好,这些年也不知怎麽保养的,这大抵是他最像同志的地方,同志一般都很著重在外表上的经营,包含乔可南自己也很努力避免身形走样。
他把陆洐之的扣子通通解开,蓝色的衬衫大敞,男

上半身坦露,陆洐之壮得刚好,肌理坚实,悍有力,腹肌块块分明,肚脐的形状也很漂亮。
乔可南欣赏了好一会,在他膛肚子上亲了个够,拧了拧他前两颗发硬的豆,相比陆洐之,自己的

好像真的大了一些,而且……色泽还偏红。
乔可南脸面发臊,恨恨地朝陆洐之的咬下去,男

吃痛,哼了一声,青年才解气,略带安抚意味地舔了舔。
陆洐之的大家伙看来已经胀到不行,在坚硬的牛仔布料下憋得很辛苦,乔可南先在那块隆起上揉揉捏捏,看著陆洐之小腹难受地缩紧,才把裤扣解开,拉下拉鍊。
男

今天穿的是黑色紧身三角,黝黑的耻毛露了些在内裤外

,很感。
陆洐之体毛数量正常,是乔可南觉得一个男

最刚好的程度,自己就显得少了些,两条腿总是白白的。以前苏沛也少,所以没特别在意,如今……唉,算了。
他手在那层黑色的紧身布料上滑动,最後连同牛仔裤往下扯拉,拉到对方膝盖处,男

发胀坚硬的具得到解脱,甚至还弹了两下,傲立在一片黑色的丛林之上。
那大的如今已是完全勃起,分量十足可观,饱胀的

色泽红润,身血管密布,搁在手心里烫得惊

,彷佛能感受到从里

传来的阵阵脉动。
他很久没给陆洐之咬过。他先吐舌舔了舔,习惯那带点咸味的腥膻气味,陆洐之被刺激得一阵勃动,马眼处渗出些许体,乔可南将之吮去,一手握著柱,一手捧著下

鼓胀的囊袋,吞


,舌瓣在那敏感的阳筋上来回扫

。
陆洐之双手紧握成拳,极力克制住体内的

动。眼睛被遮蔽,感触变得更加敏锐,他怀疑自己甚至能细数乔可南的舌苔。炙胀的像是被一块柔软湿滑的天鹅绒包覆,舒爽得惊

。陆洐之喘著气,在领带底下的双目几乎失神。
陆洐之的那实在太大了,乔可南没一次能含到了底,这次他想试试,便握著男

的,极力放松下颚肌,配合肢体,把颈脖拉直。
嘴

很酸很疼,吞了大约三分之二,就觉已经到顶,伞处抵著咽喉,生理反应使乔可南肚腹一缩,差点要呕吐。
陆洐之:「你……别勉强。」
越被

这样说,就越想试一次,乔可南把

往後移些,让柱抽离,剩三分之一在嘴里,适应那饱胀的大小,再慢慢地吞

。

喉得先取好角度,放软喉部,他试了几次,最後总算找到窍门,把男

足有二十公分长的器吞含进去。
他鼻尖抵在男

浓密的毛发里,脸部有点儿搔痒,陆洐之被他用得既是爽快又是痛苦,此刻被他软热的

腔完全包覆,那被接纳的满足感胜於一切快欲,他很想一下乔可南的脸,或者他的

发,又记住了他最开始的警告,不敢动弹,只得开

道:「可以了……」
乔可南没回答,也无法回答。整个吞进去已是极限,他呼吸不畅地将男

的阳物吐了出来,猛烈地喘息。
呴,他嘴都快裂了,但说实话,很有成就感,他想让陆洐之身上的每一寸都属於自己,


纳进体内,他甚至迷恋上这种掌控对方悦乐的行为,即便看不见对方的眼神,青年仍能感知到,男

为自己有多快乐。
正式地吞过一次了,他便按以往的方式给陆洐之


。他含下一半,剩下一半用手辅助,在他身上滑动。青年的舌

仔仔细细地在他上舔舐,不放过每一经络血脉,包含下

两颗卵蛋,都得到他最无微不至的照顾。
他看陆洐之快差不多了,集中攻击他柱的

端,含住铃

吸吮,前的分泌物沾湿了他的嘴,带著涩然的咸味,乔可南甚至把男

的皮往後褪,将

下的凹槽处舔了个乾净。
陆洐之舒服得快疯了,他恨不得摘下此刻眼睛上的东西,看乔可南是用怎样的表

怎样的姿态,在做这些事……又觉得看了就完了,现今他对这

已迷恋得要死,倘若再令他看到那般画面,估计这辈子都会为他而失去理智。
「你就……放过我吧。」
陆洐之打心里发出感叹,乔可南自然无法体会男

此刻内心里的


涌动。他问:「要了?」
「……嗯。」
乔可南舔舔唇,在男

饱满发红的三角

上亲了一下。「我让你我脸上。」
陆洐之:「……」
乔可南贼贼道:「可是你不准看。」
陆洐之:「……」他想看也看不到好吗?
天大的福利难得降临,陆洐之却被遮住眼,他心里郁闷得紧,但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慰掩挡不住,最终在乔可南半吸半手动底下猛然,一半进乔可南嘴里,一半

在他脸上。
陆洐之「哈啊哈啊」地低沉急喘,过一次,却没疲软迹象,依旧傲然挺立,下

的囊袋还是沉甸甸的。乔可南一手抓握著他的,一手把脸上白浊的黏抹去,涂在陆洐之的上,然後像舔糖似的,将那些很美味地吞进肚里。
「咕嘟」一声。陆洐之想,乔可南本是故意的。
故意在他看不见的

况下,表现得这麽可

、

。
确实,就是因为陆洐之看不到,乔可南才敢不管不顾,做得这般出格。男

的实在算不上好吃,但看在据说大补的分上算了,一滴、十滴血,这下陆洐之的血全在他肚子里了。
他把陆洐之的具连同囊袋,一并舔得晶莹水滑,自己的东西现今也有抬

迹象。
乔可南脸红了红,是说帮男



到发

,好像很

,却又无法否认自己确实极有感觉。
陆洐之的像是春药,令他的身躯灼火焚烧,这热度一路蔓延至

,那儿一阵收缩发紧,很想被男

狠狠捅

,将他整个

从里到外,通通填满……
他问陆洐之:「你做过零吗?」
陆洐之脸颊似乎抽了抽,憋了很久以後才说:「没有。」
「看你停顿这麽久,我还以为有呢。」乔可南哼哼两声,把男

的器往上抬,可惜裤子没脱乾净,腿张不够开,看不到。「所以,你是纯一?」
陆洐之:「是。」
乔可南:「我以前也是。」
陆洐之:「……」话到这个程度,他不想听懂乔可南的「暗示」都不行了。
同志圈里确实少有固定的号,一般来说,零一是看心

跟对象在变化,乔可南在自己身下做了这麽久的零,有换号念

都是正常的,一般Both若是跟不给压的Top

往,就会在外偶尔找Botten换换

味,但陆洐之绝对不想。
不管被抱或抱

,他都不会让乔可南去找别

。
他叹了

气:「我没经验,或许不会太愉快,你得忍受,委屈一点……只跟我做。」
「蛤?」乔可南一时没听懂。「做?做什麽?」
「你不是想做一?」
乔可南张了张嘴,反刍了一下刚才的对话,领会之後忽地笑了。「我没想做一,现在这样……满好的。」说罢,他用脸颊蹭了蹭陆洐之的

。
乔可南历经过不对号带来的严重问题,他天生大概是没啥上

天分,被上倒是……很适合,至少他跟陆洐之都很爽,不必刻意换号,这种事就是大家开心最好,青年看得很开,自己这辈子就做零号,做陆洐之专属的零,只为他一个

打开身体,也挺好。
他想,他也只会接受陆洐之的进他体内,其他

的没办法。
乔可南站起了身,手环住陆洐之的脖颈,把他脑後的领带结松开。
08. 让花开出来 H
陆洐之恢复视力,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惯地闭了闭眼,眼前是一片白皙坚韧的膛。
乔可南面对他,跪在沙发上,挺翘的


蹭著男

重新勃发的器,他亲了亲陆洐之的嘴,看见自己在他眼里的样子,那般地秽放

,男

眼神很热,几乎像著了火。「你这妖……」
乔可南一笑,

使劲把男

的夹住,陆洐之低吟了声,呼吸一下子重。
乔可南行为放

,脸却红红地遮掩不住涩意,陆洐之

极了他这般反差,下身像


,上身却好似处

,堪称男

的梦想。他哑声问:「我能不能动了?」
乔可南想了想。「可以……啊!」
话一落,陆洐之的双手便立即绕到青年身後,一下子掰开他的

瓣,手指往里了进去。
乔可南浑身一颤,一

刺麻的舒爽感从尾椎处一路攀爬至脑门,他双眸睁大,那儿像是等待已久,不需要太仔细开拓,就贪婪地吞进了陆洐之左右两指节,吸附不放。
男

太熟悉他的身体,在青年前列腺上使劲按压,乔可南腰在瞬间麻痹,挺起的蹭在男

漂亮的腹肌上,滑下一道靡的水迹。
陆洐之手指在里

戳刺,将他的

一点一点撑开,肠壁逐渐变得湿滑柔腻,咕啾咕啾地,彷佛咀嚼一般吞食著他的指

。
乔可南太清楚自己的身体反应,他脸埋在陆洐之颈间,羞耻得连耳都发烫,这麽快就能准备好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好像他多想要一般……呃,这也是事实。
刚刚在帮陆洐之咬的时候,他心里很难不联想到平时男

的具是怎样

,在他体内这样那样,舒服得教

濒临疯狂。
「不……不行了……」好想要,好想被填满。乔可南

地扭动著腰肢,脸颊讨好地在陆洐之肩膀上蹭,不时带点小咬。「哥……我……我……」
「你……」妖,真的是妖。陆洐之自诩在这方面自控能力强烈,一遇乔可南,却每每得辛勤地按捺住狠

他的念

,实在是不舍让这

受伤。
好在这次乔可南的体也配合,很快湿润。
陆洐之见状,抽出手指,扶著,将之

了进去。
他原先还想慢点,无奈乔可南猴急得很,自己一


往下坐,两个男

同时艰辛地「噢」了一声,各自疼了一把。男

的还是太大了,乔可南

被撑到极致,外加骑乘位,感觉陆洐之的

都快抵到胃上。
他眼眶渗出泪,被男

心疼地吮去,陆洐之稍稍把抽离,抚著他的背,想换个让青年舒服点的姿势。乔可南却摇摇

,扶著陆洐之的肩膀,挺直了腰,又再度把男

的器一吞到底。
乔可南的

极有弹地箍住陆洐之的部,男

差点就了,好险忍住,显然青年这次打算自己来,陆洐之虽然忍得很辛苦,却也随他。
他手扶著眼前

的膛,拇指在他两边

上按压、磨蹭,乔可南哼哼啊啊地动起了腰,一下上一下下、一下左一下右,胡

又毫无章法,最可恨的是,动几下,腰酸了,休息一下,然後再来。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真是佛也发火。
陆洐之实在忍不住,他一手按住乔可南的腰,往後一躺,换了个姿势,让乔可南趴卧在他身上,然後自行由下往上,狠力捣

。
「啊!啊!啊!」那一下一下,力道都用得很巧,撞击在青年前列腺处。乔可南爽得眼角通红,嘴唇无意识微张,溢出喘息。
陆洐之抬

,一边

一边吻,舌

模拟

方式,

地在那

嘴里进出。乔可南小一阵酸麻,


翘起,却一下子被按了回去,捅得更

。
「啊──」他的被夹在男

和自己的小腹间,伴随身後的顶动,拚命被蹭。他下肢酥软到不行,

处的体越泌越多,打湿了体毛。
「嗯……唔……」陆洐之一直吻他,不断不断地吻,嘴里跟下半身都各自传来靡的水声,乔可南整个脑子快烧成了灰,神志彻底迷

,也不知是不是太舒服了,或者其他缘故,他又低低地哭了起来。
陆洐之宠

地亲著他的脸,舔去那些泪水。「是不是想了?」
「嗯……嗯……」乔可南耻於承认,但历经上回被,身体好像自行明白了那种感觉,食髓知味地拚命晃动著腰,将男

炙硬的阳柱往最刺激的地方吸引。
「很舒服……对不对?我也很舒服……」和乔可南体相合,是陆洐之这辈子最能感知到被

需要的时候。他

煞青年这般全心全意投

的姿态,那是仅属於他一

的宝藏。陆洐之紧紧抱著他,即便心知不会得到回应,还是开

说:「我

你……真的……相信我,不要离开我……」
「嗯……嗯……」乔可南也不知是在呻吟,抑或在回答。
至少在这刻,他不会得到这

排拒的反应。於是陆洐之安下了心,彷佛自语一般,不断不断地说:「我

你……我

你……」
「嗯……啊!」陆洐之顶到了他最酸麻的地方,乔可南双腿不住夹紧,颤抖著俯首含住男

一直吐出蜜语甜言的嘴,实在没办法同时承受这麽多刺激。「你……」
陆洐之:「嗯?」
「我……啊……我也……是。」
陆洐之瞠大了眼。
乔可南哭笑不得。「如、如果不是,你这……嗯,现在就不会在我身体里。」说罢,他便堵住男

的唇,不让他追问。
自己从不是个能纯谈体的

,以前不是,如今依然不是。
他已走出自

自弃的一夜

时期,现在,没有

,休想碰他一汗毛。
既然决定搁下了,乔可南就不想男

再用这般近似讨好单恋的姿态,他们应当是平等的,陆洐之对他好,除了


以外的理由,他不需要,也不接受。
他没那麽可怜。
事实上,他不是原谅了陆洐之,他们之间也无所谓原不原谅,纯粹就是在那片原有基础上,他重新种上了别的东西。
他还不清楚会长得如何,或许历经摧残的土地已没了养分,开不出花;或许土地产生了质变,帮助它成长得更好,一切都很难说。
不过看现状,陆洐之很辛勤在施加肥料,他应该能期待,总有一天,那块贫瘠的土壤,会长成一片美好森林。
剩下的,则是时间问题了。
陆洐之恍了一会,才领悟乔可南刚才的回答。他心腔一阵猛烈震动,很想说些什麽,嘴唇却被堵住。他所有的惊喜惊诧完全展现在下身的反应上,直截了当,勃发的器整个胀大一圈,在青年甬道内猛力戳刺,激烈地来回贯穿。
体内的敏感点遭

不间歇地冲撞,乔可南凌

地喘息,再遏止不住自己高昂的尖叫声。
「是不是,更舒服了?」陆洐之明白他内壁颤动得有多厉害。他用了不曾让身下

体验过的力度,一下一下地碾磨蹭动,双眼紧盯他脸上每一分反应。
乔可南双颊都是红的,包含脖颈、锁骨、膛、

,都泛著十足诱

的晕红,那对迷离的双目里蓄满了水气,模糊地倒映著自己的身影。
陆洐之快慰地想:这个

终於是他的了。
他搂紧乔可南的腰,狠力挺动,嘴唇亲吻他的发:这是他的。
咬著他泛红的耳朵:这是他的。
纤白的脖颈:这是他的。
锁骨、

、首……包含藏在这具躯壳下的血脉、骨骼、经络、脏器……每一处每一分,还有那颗心,都是他的。
那一切的一切,塑成了「乔可南」这个存在,成为他今生的依恋及追求。
陆洐之略缓下了动作,抚著乔可南的脸,与他对望。
那一眼里,实在包含了太多东西,两

眼中互相是彼此的倒影。陆洐之抬手摁在乔可南心

处,他曾以为自己要花一辈子,才能重新走回这里,如今却在这

的慈悲底下,那不再是一条陌路、末路。
他们定定地互望著,也不知是谁先开始了动作,原先暂歇的欲火被重新点燃,燃烧得更加炽烈。
男

悍然有力地重重捣

,青年配合他的频率,恰到好处地迎合,各种靡之音在两

之间传

,包含了乔可南那声自然而然不造作的呻吟:「哥……」
他喊。
浓浓腻腻,充满感

。
陆洐之给他的回应,则是益发有力的冲撞。
「哥……呀……」乔可南声音拔高,猛烈的快感一下子从脚底涌上,抖动了两下,汩汩出体。
他全身浸在高氵朝带来的酥麻快慰中,不停痉挛,就连脚趾

都用力屈起,却还是没抵挡住那

失禁般的快意,连同前列腺从酸麻的铃

溢出,在两

的肚腹间淌了一片。
「哈啊哈啊……」乔可南仰

喘息,

阵阵挛动,黏膜贪婪地吸附著男

的。
陆洐之迅疾抽,乔可南感觉下肢像著了火,不一会儿甬道内便感受到一阵鼓胀,男

紧抱著他酥软的腰肢,眉宇一拧,在乔可南身体里泄出了。
这次得浅些了,两

膛贴膛,各自都在享受高氵朝的馀韵,心跳声如鼓鸣噪,乔可南揉著男

的发,亲了亲他俊美的眼角、高挺的鼻,最後吻在了男

的唇瓣上。
两

又柔又腻地相拥著亲吻,陆洐之的器还在他身体里,男

过两次,这次花了一点儿时间恢复热度,他转而将乔可南的身体压在沙发上,就著刚泄出的体,又徐徐地抽动起来。
青年舒服地叹息,揉著陆洐之的膛,两

好一段时间都没说话,只是专心做

。是的,做

,不仅是单纯与欲的发泄,而是用身体的温度、心跳的频率,表达著那份不想要别离的感

。
这次的

,做得很绵很长。
抵死缠绵,不过如此。
恍惚间,想到陆洐之曾有的「封号」,乔可南不禁一笑,心想:或许花开的

子,真的不远了。
问:魔术师最擅长什麽?
答曰──让花开出来罗!
作家的话:
下回完结。
09. 结局 End
安掬乐:「啧啧,不要脸。」
乔可南无动於衷地挑眉。「怎,羡慕嫉妒恨?」
安掬乐快翻桌。「去你妈的羡慕嫉妒恨!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脖子!你那坑属狗的啊?!」
咖啡店里,Gee Winston的钢琴音声悠扬,搭配著窗外即将

夏的天候,老板挑选播放的是〈Summer〉专辑。
台湾的夏天一向热得快,乔可南不想虐待自己,选了件短袖圆领T,原本他想穿吊嘎,结果一照镜子,当即打消念

,实在是……前那一片红红紫紫,外加隐约有些泛青的咬痕,任乔可南再不要脸,都无法堂而皇之地展露著「它们」招摇过市。
可

上的掩住了,脖子上的大块咬痕,实在是没办法。
陆洐之以前从不在他身上遗留痕迹,除了脖颈上那一块,偶尔会视他心

出现,现在却是无时无刻无分无寸。腰腹、大腿内侧那种很私密的地方更不用说了,膛贴近

处更是一片狼藉,只差没在上

烙下: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有种你就来!
安掬乐彷佛能从那牙印里,看见某



的执念。「真可怕。」
乔可南苦笑:「他没安全感。」
「我给他。」安掬乐唱:「oh,亲

的~~你家的路怎会越~开~越远~~」
乔可南哈哈笑,他一直不肯同意陆洐之「合租」的要求,男

只好把他的不满发泄在体上,好在除了颈脖上的咬痕,其他没两天就散了,没造成他太严重的困扰。
安掬乐哼哼两声,不满乔可南对那

太好。他这

就是一旦把你认定为自己

,就会圣洁得像一朵白莲花,圣母得无可救药、

神共愤、怒其不争。
他才不承认自己这是嫉妒了、吃醋了,讨厌!
「喏,你要的东西。」安掬乐把一个小纸箱递给他,里

似乎有点沉。
乔可南接过了。「谢。」
安掬乐:「我看你还是早点申请保护令吧,按坑这副态势,下次可能直接拧了你脖子。」
乔可南勾唇。「不会,他舍不得。」
安掬乐:「……」可恶,老子这次绝对不帮你收尸!!!!!
※
乔可南带著托菊花黑买来的东西,来到了陆洐之家。
他们现今的

往

况大抵是一三五在他那,二四六在男

那,星期

……麻烦各自休养一下,固补肾,最近陆洐之有点……好吧,不是「有点」,是很需索无度,乔可南觉得自己都出现了肾虚脚软的

形,是不结块了,却稀薄得像水一样。
菊花黑好奇问他:「你都不腻?」
乔可南:「Why?」
菊花黑:「你们上床的次数,没上千也有上百了吧。」
乔可南想了下。「嗯,我们上床次数确实很多。」
菊花黑:「所以啊……」
乔可南搔

,腼腆一笑:「但做

却是最近才开始。」
所以两

都不自觉沉浸在那样的滋味里了,尽管单纯体

缠很舒服,但过後往往只剩相对无言的空虚。两

相悦的拥抱不须讲究太多花招,双方就能得到极大悦乐,何况先前什麽把戏都玩过了,如今恢复成正常的做

方式,坦白讲,挺新鲜,而且……更爽。
菊花黑闻言表示:往後跟乔可南见面,他都要自备墨镜。
「不能这样闪

的啊啊啊!!!!!」
陆洐之从厨房里走出来,现在他的「手艺」已经进步到煮汤炖,他知道乔可南今天和谁出去,尽管

知两

纯粹是好友关系,想起过往画面,陆洐之很难不在意。
尤其两个

还在确认关系的

况下。
偏偏谁他都可以有意见,唯独安掬乐不行,会闹家庭革命。
於是陆洐之调整了心态,把安掬乐的身分从会带坏老婆的野男

,改成丈母娘,这样接受起来便容易了许多。
乔可南站在餐桌前,把菊花黑给他买的物事拆开,拿出来,是个有刻度的玻璃瓶子。
约莫一个花瓶大小,乔可南招手叫陆洐之过来,自行走去流理台,给瓶子装满水,晃了晃。「这是我以前的样子。」
陆洐之:「?」
然後乔可南一

气把那水倒掉了二分之一。「这是後来你让我被拳四郎打了一拳之後。」
陆洐之脑袋上的问号增加了,不过隐约好像有点儿明白。
青年又朝里

装了一些水。「这是你这阵子的努力。」
乔可南把瓶子上的水痕擦乾,拿到餐桌上,搁在中间,然後又拿出一包弹珠,瞅著陆洐之,说:「往後你做了什麽让我高兴的事,我就往里

放几颗,放到刻度满为止……你就搬来跟我住吧。」
陆洐之瞪大眼,简直不可置信。
乔可南笑了笑:「首先,奖励你戒菸成功,我放二十颗。」
咚咚咚,弹珠一颗一颗沉浸水里,水位上升,刻度又高了一点。
这是乔可南想到的终极解套方式,信任无法一蹴可几,即便他是真心接受了男

,也一样。
在一起之後才是真正的考验,便让他们从平淡的

常生活里一点一滴累积,相互克服彼此内心里的障碍,就算未来哪天真的不满分手,也总有个美好纪念。
某方面来说,乔可南这

的想法,其实挺文艺的。
於是陆洐之的

生,从此有了一个明确的、有形的目标──把瓶子塞到满!
他天生务实,惯於计较得失,坚定认为瓶子满了,乔可南这一辈子非得卖断给他了,别无二话。
对於恋

这

傻劲,乔可南哭笑不得,没做反驳。
偏偏弹珠的增加完全看乔可南心

,有时很容易,有时很艰难。
有天陆洐之做出了一桌好菜,每样菜的味道都很好,乔可南一开心,就一

气扔了五颗,但之後不管男

做了多少山珍海味,乔可南硬是没往里

搁过半颗。
不过好在,弹珠的数量还是慢慢在积累。
每颗弹珠或多或少承载了一些甜蜜的事,相比陆洐之刻意为之的讨好,乔可南更锺

他有时无意识做出的

恋行为。
陆洐之也不是笨蛋,几次来往便掌握了恋

放珠子的「模式」,这使他放松了些,或者说是演技加强、诚意十足,每每都令乔可南觉得不放不好意思。
春去秋来,

子平安和谐,远在美国的瓶子夫夫和朱利安都过得很好,唯独一件事对乔可南来说,有如重磅炸弹──
他的向被许律师察觉了。
许律师问法也很直接,彷佛在问「现在几点」一般。「你是吧?」
「蛤?」乔可南牛面里的牛咬了一半。
「Gay。」
「噗!」乔可南庆幸自己刚才没喝汤,若不……「你、你你你……」
许律师似乎也觉察到自己太莽撞了。「我没恶意,只是觉得你身上有些东西……跟我哥挺像的。」
乔可南:「你哥?????」许商央?那个代替陆洐之,成为律师界新一代大魔

的男

?
「对……他也是。」许律师鼻子,这是天大的秘密,不过他相信乔可南的为

。
喀啷。筷子落地。
乔可南简直震惊到无以复加了,有没搞错啊,陆洐之、许商央,律师界最雄的两个新生代,居然都搞Gay?
一回家,他就馀悸犹存地把这事跟陆洐之说了。「我告诉你喔,你不能告诉别

……」
陆洐之:「……」他炒菜动作一顿,这是哪来的大婶?
乔可南:「你知道那个许商央吧?那个很恐怖的许商央,那个我们纠缠了好久,摆脱不了,恶梦一般的许商央……」
陆洐之「咳」一声。「那次我赢了。」
乔可南不吝指出:「後来你又输了。」
「……」陆洐之:「然後呢?」
乔可南:「他是Gay。」
陆洐之:「哦。」
哦?哦?????
「你不惊讶?!」他可是震惊了整整一天好吗!又想到男

以前那副没节没的德,乔可南忍不住推敲到另一方面去。「该不会……你们……你们……」
陆洐之扯扯嘴。「我们不是对方的菜。」
乔可南:「茄~你也不是我的菜啊。」
陆洐之:「……」冷静、冷静,他

他、他

他。阿弥陀佛,他是自己今生唯一的追求,掐死就没了。
他

呼吸。「很久以前,在饭店遇过面。」
「饭店?不是宾馆?」
「那天有个老板在饭店开面具……Party,他来了一下,我们打个招呼,就互相知道了。」陆洐之

代得很含糊,可想而知,那Party不会是字面上看到的那般……纯洁。
乔可南:「……」你们这些

的死有钱同志!
在此事过後好几天,乔可南心

一直不大好。
事实上他态度如常,跟平时几无差异,但陆洐之

惨他,


间一个皱眉叹息,再细微都能使另一方忧心不安,陆洐之眉


锁,心想是不是自己那天说的话,刺激到青年不好回忆?
於是这下换陆洐之纠结了,该说的、该做的,他尽力了,有些事真的只能靠另一方自行挣脱,他单方面再拚都没用。
在隔了一周後,乔可南忽道:「我想去看看我爸妈。」
陆洐之:「呃?」
乔可南叹了

气,「我爸妈在我高中时就走了,我还不及跟他们说我是同志……倘若他们还在,我肯定一辈子都不说,但……我至今没在直

面前出过柜,大概是觉得,我应该先跟他们讲一声。」
乔可南的父亲是法官,夫妻俩车祸逝世,陆洐之隐约知晓,但他自己从小没父母,不太懂亲

的意义,一直没敢去碰触青年这一块。
陆洐之沉默了会,随即问:「你最近不开心,就是在想这个?」
「呃?」乔可南一愣。「我有不开心?」他确实是有点苦恼,但不至於到不开心吧?
陆洐之:「有,你一天叹息的次数增加了三次。」他补充:「而且这仅是我们在一起,我看得到的时候。」
乔可南瞪大了眼,呆了好半晌,随即「噗嗤」一声笑出。「所以你最近才时常皱眉?」
这次换陆洐之没话了。
乔可南一笑,抬

亲了亲男

的唇。「你真的很

我呢。」
陆洐之耳子微微热了,他没答,但答案显而易见。
乔可南舒了

气,靠在男

怀里,感受到他贴在背後的心跳,略微慌

而急促。
很久以後,陆洐之俯在他耳边,低声道:「是。」
这一声「是」,代表什麽,乔可南也不必问了。
他揉了揉男

的

。心想:爸、妈,这个

他伤过我,可现在他对我很好很好,他很

我,我也很

他,我也许不是你们期望里的样子,但我相信你们始终都会

我。
一如我

你们。
所以……你们不会太反对的,对吧?
※
瓶子里的弹珠快满了。
大约只差一颗两颗的量,这阵子陆洐之对乔可南简直是殷勤过分,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一切的一切都要比以往再更加三级。乔可南整片**皮都快掉光,心道再这样下去,他会先被陆洐之给恶心死。
他始终没把弹珠加满,直到有天终於忍无可忍,发布「圣旨」:「你明天就搬来。」
陆洐之手里的葡萄喂到一半──还是剥好皮、去好籽的。「那最後一颗?」他瞥向餐桌上快满的瓶子。
乔可南把他手里的葡萄吃了,哼哼道:「到我死为止,只要你没变心、没

来,我咽气前就往里

搁。」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没啥天灾

祸,咱俩就凑一辈子了。
不料在这应当感动万分的时刻里,陆洐之很煞风景地发挥了他律师的务实格:「假如我先死怎办?」
靠。「你死了就一了百了,还管这些死不带去的东西

什麽。」
陆洐之表

很认真。「我怕我死不瞑目。」
乔可南:「……」确实,按陆洐之的执念程度,若到死都没见这瓶子满,说不定真的会变成怨灵。
他笑了笑。「那你到时再来找我吧,等我死的时候,我们就能一起投胎了。」
这答案令陆洐之非常满意,他说:「好。」
用一颗弹珠,换了乔可南的这一生和下一世,他觉得这

易……嗯,非常划算。
至於阎王同不同意?他都能和佛祖谈条件了,阎王?哼,没在怕的。
搬家毕竟无法说搬就搬,陆洐之还是花了半个月收拾,外加处理退租事宜。
在气候正式转凉的同时,他

住了乔可南的房子,和他共躺一床。
从此做为对方生命里对的

,在一条路上,相依并行,直到来世。
可喜,可贺。
《对的

·完》
作家的话:
完结了。
很感谢大家在这段期间的支持,真的是除了感谢只有感谢XD 想了很久要讲什麽,就决定落落长地提。(本来还想简洁地提呢……我傻了我)
这篇故事开稿於2011.12.06,

期很清楚,因为我有纪录写作进度的习惯,那时正逢一些低

,决定不顾一切写一篇自嗨的作品,也创下我个

出生以来最快速的纪录:一个月内写了十五万字,在2011的最後两天,把正篇初稿写完了。
总算我的2011年托这一本的福,创作字数没太低落。
初构思的时候我是打算双线并行,不是菊花黑,是孟平那条线(笑),不过我想名字都会想很~~久,最後决定暂且搁搁,搁到……算了,专

才是王道。
这篇故事我最想写的部分是拳四郎跟出国行,其他我也写得很嗨啦XD 尤其是,彻底发挥了我低级又猥琐的本,我不写赤

的男

床戏,第一我是

神圣主义(啥),再来是我不喜欢器官代名词,要就乾脆一点用,不过我相信多数

不想在小说里看到阳○啊○啊,哎呀我可是超~

的呢XD(本是翻到字典上和有关的词汇就兴奋半天的男高中生wwwwww)
每次发表作品前都会兴奋和紧张

织,出过这麽多书,这份感觉始终不变,尤其自己PO文,会很直接接收到各方传来的反应(出书的话不估狗就没事了XD),很谢谢大家帮忙抓错字、BUG、提出疑点,我比较任,PO文前一定是全部写完的,因为我想完整表达自己想写的东西,可是心灵又很脆弱(整个很难搞),外加风格和以往迥异,我也做好了被扔**蛋的准备……
总之,真的很谢谢。
下面就提一下我对

物跟

节安排的初衷,我一直在想要不要提,这部份应该是属於读者的,不应该由我去

涉,但又想到有些

或许想要了解,有兴趣的就继续看,没兴趣的直接END罗~:)
防

。XD
这个故事很大一部份建立在体上,据说(真的是据说)在

里能够感受到愉悦的,只有

类跟海豚,不过我家的狗好像也很热衷……(发

时都不敢跟她对上眼,很可怕)总之,是上天赋予,简单直接,可以从中得到悦乐的事,没有所谓吃不吃亏,你

我愿,是0是1,爽到就好。
但不代表体跟心灵可以分开。
很简单,又可以说很纤细,古今中外,多少

研究,它反应了

与

之间信赖与契合的程度,有

就能,但进去,爽不爽,如何爽,爽到多少,却奇妙地取决在心灵的投

程度。
很多

说男

是下半身动物,他们下半身确实冲动一点,却非无下限。
小乔从开始的承受,保留底线,到後来就跟中年男

的发际线一样(啥啦),越退越多,然後会主动去使坏,那反应了他被

的自信,表示这样那样都不会有事XD
之後到续篇,第一场H,那时真的是

不

都无所谓了,但却被到,显示的是他对陆洐之的接纳程度,早已超越自身控制范围。
这是我想在床戏中表达的啦XD 无感不是谁的错,表示我们频率不对,或者我没写好,不必勉强。
其他

节跟心里转折,我就不提了,这部份我还是想把它留给读者,随个

解读罗~
我跟朋友说,这篇是〈哩咕哩咕新年财〉,请不要用〈桃姐〉的眼光去看,都有刘德华,但不一样的(啥啦XD)。〈哩咕哩咕新年财〉很警世啊!贺岁片嘛,希望大家开开心心,抒解压力,这样就好。我也充分地写了我想写、能写的东西,恭喜夫

、贺喜老爷,真是皆大欢喜啊(?)。
本书预计在六月底发行个

志,下周会发广告。对购书有兴趣的

,可以注意一下消息,没兴趣的、纯粹想把文看完的,会在网路上公开两篇番外,一篇是菊花视角,一篇是夫夫生活(?)。
菊花视角下周一会PO上来,夫夫生活会PO在宣传页面上当作试阅(会完整PO上。放心,不用爬墙XD)。
剩下的则是个

志限定。
对我来说,书写这篇文,就像是在长期的劳碌中,做了一场旅行。旅行很快乐,同时也有一些荆棘,在旅行途中,见识到很多不同风光,认识了不同以往的朋友,这些都是很美好的缘分。
衷心谢谢大家。:)
番外:安掬乐
安掬乐有个很要好的朋友,姑且称之为青年A吧。
他这

生平什麽没有,朋友最多:有过命的、有酒的、有介於两者之间的……还有友。
青年A属於哪一种呢?安掬乐很难说清,毕竟他们前後认识,不到两年,这样就过命,好像显得他的命很没重量。
但不可否认,安掬乐确实极喜欢青年。
喜欢到青年最伤心之时,带他到自己的家──那个出租前以外,从无第三

踏进过的地方。
里

连一块磁砖,都是他一片一片悉心拼凑上去的,安掬乐确实极喜欢青年。 喜欢到青年最伤心之时。
青年是进他这屋里的第二

,或许也会是最後一

。
青年A

了一个

,暂且叫那

渣男B吧。
渣男B在圈内有各种声名,喜欢一夜

的,奉他若神;想要谈感

的,视他如鬼魅。总之男

就是个坑,他对

好的时候是真的好,多少无知少男栽落其中,他有时阻止、有时旁观,通常碎掉的心,他睐都不会睐一眼,踩过还嫌扎脚。
说实话叫他渣男,安掬乐心虚,毕竟渣男B做出的行为,在同志圈里不算罕见,安掬乐自己也常

,何况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筹画了N年准备出国念书,暧昧对象叫你别去,你听吗?
青年A很懂,所以始终没对渣男B有过这方面要求,或者期待。
安掬乐理解渣男B,倘若这事发生在别

身上,他肯定笑他活该,说:「孩子,学着点。」不过他这

护短,谁叫他要犯到青年A

上……自家闺

,怎容许外

的臭小子欺负?
青年A

得很惨很惨,其实不必这麽惨,但他太相信渣男,相信到觉得给了心,也是自己的事,可渣男B的「毁约」及「欺骗」令青年心碎……安掬乐看着青年A哭泣的样子,想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他安慰青年,在此同时,好像也安慰了一部分的自己。
青年A伤心归伤心,还是慢慢走了出来,刚好有个有钱的美国佬相中青年了,他问青年去不去玩一趟?反正青年A正想出去走走。
那天拉青年A出门,遇到渣男B的事,安掬乐比当事

还更耿耿於怀。
他能在表面上很好地安慰青年,使他化身钢弹,可这样,青年身上的那份纯真、阳光,就会渐渐淡去了,最终成为第二个他──心灵扭曲,嘲笑


,安掬乐不愿意。
青年就保持青年的样子,最好。
而他则是在太阳之下苟存的影子,无法给他带来任何正面的影响,他想,或许瓶子夫夫的甜蜜,可以治愈青年心上的伤,使他相信,这个世界上,依然存在美好。
青年A一直懂他──或许这是安掬乐喜欢他的原因。他答应去玩玩,传了很多在美国的相片回来,安掬乐一张一张地看,看着那

重拾笑颜,再瞥瞥另一

墙上,单独贴着的两

合照──里

的青年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想或许多年以後,他还能拿这张照片,和青年A一块当作下酒的配料,嘻嘻哈哈说:你看你,有够蠢。
◎ ◎ ◎
安掬乐一向能给自己找乐子,他不缺伴,他是纯零,心

好了偶尔做一,不过次数不多,他嫌麻烦,还不如躺在那儿,任

服侍。
大抵是渣男B的行径令他有了反省,他这阵子修身养,去酒吧都单纯喝酒,还被那些酒朋友讥笑:「你在养菊花啊?是不是用过

,变松了?」
「去你的!」同志什麽没有,就一张嘴毒,俗称Gay掰嘴。「你才小心太久没用,那里都长蜘蛛网!」
他坐吧台前喝酒,这Gay Bar酒价高,素质也高,少有

七八糟的

,来来去去,约莫都那些面孔,快乐、孤单、伤心、寂寞……各种各样的表

,

番变化。
很久没见渣男B,那

倘若对


硬得起来,就前後无敌了。
安掬乐很刻薄地想,笑出了声,眼前的酒保忽地问道:「你另个朋友,不来了?」
安掬乐一愣。「谁?」他朋友太多,单用这一词,简直就像喂估狗,能吐出千万笔资料来。
「那位和你喝

杯酒的……」
「喔,他啊。」安掬乐笑:「他去美国相亲了,有个美国佬说要娶他。」
酒保呆了。「相亲?你开玩笑吧!」
「真的真的,我跟你说,以前有个叫瓶子的……」安掬乐又讲古了,这一讲下去,不到三天,圈内

几乎全听说了这事──哦,当然不是用本名。
不料堂哥居然跑来问他:「嘿,你那个朋友A,是不是叫乔可南?」
安掬乐:「是啊。」
堂哥沉吟了会。「确定?」
对方这莫名关切的态度,安掬乐不想也明白是怎回事了。
「确定,这红线还是我牵的,我之前不小心推他

坑,跌死了,这回总得找个可靠一点的

补偿他受创的身心。」
堂哥一愣,跌死了,随即笑了笑。「好,我明白了。」
他和堂哥天生都Gay,这机率一般来说有点高,不过当初托这位堂哥的福,他在濒死之前,总算还有个

来救,万幸万幸。
思及此,安掬乐

气好了些。「跟那

说,他选了熊掌,就别再来觊觎鱼,小心吃多了得三高。」
堂哥哈哈笑。「我也只是帮

问话而已。」
安掬乐:「嗯。」
本以为这事就这样了,没料那

不死心,安掬乐烦了,直接扔了一张


度最高的照片──看来这招够杀,堂哥没再用渣男B的事来烦他了。
之後听堂哥说,渣男B不结婚了,他退出政坛,自己弄了个事务所,安掬乐听了,仅是「哦」了一声,然後该

麽就

麽。
青年A在美国流连了四个月,给他带了满满的礼物,以及一脸笑容和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回来了。
青年真的结了婚──虽不是有效婚姻,面上带着微笑的,但代表一份搁下过往的决心,安掬乐很开心。
渣男B去找青年A了。
安掬乐不意外,问青年:「那你跳了没?」
「拜托我这麽意志坚定贫贱不移趋吉避凶吧啦吧啦……怎会跳?」
拜托你要是意志坚定贫贱不移趋吉避凶吧啦吧啦,当初就不会死了。
「我怕你跳习惯了,看到坑不跳浑身都不对劲。」
青年:「……」
安掬乐不替

做决定,他认为

生路还是得靠自己走出来,而他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知道的讲出来。「他跟

打听过你。」
青年显然呆了。「蛤?」
安掬乐:「据说他不从政了,自己搞了个事务所,就上个月的事,你有兴趣我帮你打听打听,包管他一天上厕所几次是大号是小号都能知道。」
青年A:「……不了,我没兴趣。」
悬崖勒马啊,安掬乐在MSN彼端给好友拍了拍手,不过他确实好奇渣男B在亲

得知青年A结婚消息後,又会出现怎样的恩怨纠葛呢?
……妈的,都青年A,害他最近思路也染上了那位老

家的

气。
於是他问了堂哥渣男B的事。
堂哥和渣男B并不直接认识,而是堂哥的男友的甥

的男友。这一打听,费了一些时

,传回来的消息竟是:那

出家了。
呃,不是,但总归差不多,只差一脚,若不是

家寺庙不要,真的就……
但渣男接下来的行径也足够安掬乐下

掉三天的──那

不吃熊掌,也不吃鱼,改吃素了,卖了车子房子,捐款资助,身兼法顾,准备帮助建立孤儿院……
安掬乐没主动把这事告诉青年A,唯独两

见面的时候,将青年A盯得脸追问:「你

麽用这麽奇怪的眼神看我?」
安掬乐:「我觉得我好像看到佛光……」
青年A:「……你病了吧,河川对岸的外婆在向你招手?」
安掬乐:「靠,老子健朗得很!」
这事安掬乐想了想,结论很简单:青年不问,他就不讲;青年问,他就讲。
他跟堂哥打赌,青年一定会问。
堂哥:「你不讲不就好了?」
安掬乐:「有些事,不应该是我来决定。」
堂哥:「?」
安掬乐:「对他来说,我是他

生里的一个配角,配角要帮忙主角,在该

梗的时候

梗,但接下去剧

怎样演,那是主角自己的演出,配角不能

涉主角的方向,否则就是喧宾夺主。」
他曾试图

涉,但失败了。
青年有自己的路要走,就算前方是一片荆棘,青年也该自己走过。
他赌对了,青年来问了。
後来?後来?喔,青年A跟渣男B复合了。
甜甜蜜蜜、恩恩


,把他这个劳苦功高又无辜可怜的配角闪到不能再瞎,安掬乐内心频频骂娘,心底的某个角落,既欣慰、又心酸,复杂得好像失恋了一样。
他把青年A托他买来的东西递

给他,当晚,他去酒吧喝酒。
那个偶尔会跟他聊上几句的酒保问他:「你现在很高兴?」
安掬乐:「嗯?」 「可是又好像有一点儿难过。」酒保调了一杯酒,请他嚐嚐,并道:「像我侄

把她最心

的玩具,捐给孤儿院时的表

。」
安掬乐一怔,随即一笑:「是啊,或许是那样吧。」
已经不需要他的存在了,不是吗?
他扬了扬唇,饮尽酒,问酒保:「这酒叫什麽名字?」
酒保道:「Freedom。」
「Freedom……好名字。」安掬乐笑了,他确实品嚐到了自由的味道。
又寂寞,又美好。
夜半,安掬乐独自一

,走出酒吧。
他喝了酒,脚步微飘,飘着飘着,感觉他的心,好轻好轻,轻得几乎可以飞翔。
他一度错手把青年推

坑里,可是青年幸福了。
真好、真好。
《安掬乐·完》
作家的话:菊花视角,还有一篇夫夫番外,过一阵子再PO。谢谢大家,不论是用怎样的心态来看文,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