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为不

坏

感,蜜几乎没有嚼。更多小说 ltxs520.com先把筷子上的香肠用舌

卷起来,再用舌尖和舌底把它们给压得松软一些。若目标是布丁,蜜会以汤匙先切开,再小心翼翼用牙齿碰碎;质感相当柔软,毕竟是将细緻的鱼

泥给彻底蒸熟,不需要多大的功夫就能够分离。她得小心控制力道,动作也别太大,不然可能会把布丁给弄得太碎,甚至拨飞出去。
布丁里有许多虾子,算是整道菜中唯一还保有嚼劲的部分;既然泥没有剁碎,蜜也尽量把它们的形状给彻底保留。先取整体的五分之一大小,她有仔细研究过明的饮食偏好,这样的份量比较符合明平常吃一

的习惯。
和明想的一样,蜜很擅长用筷子。后者的每一下动作都极为自然,有时还优美到像是在拨弄发丝或细沙,而不像是在进食。明稍微抬起右手,偷偷複习以往使用筷子的动作。很快的,她发现自己平常使用筷子的方式不仅不够细緻,还好像容易伤到自己或别

。
虽然蜜的手指比筷子要粗得多,却是一点彆扭之处也没有,以致於明到后来根本忘了要多观察她的双手,几乎只将注意力放在嘴

上。
然而,除了沙拉之外,蜜多数时还是用汤匙。而只要角度没问题,她有时连贴在盘子上的香肠都用汤匙来舀。不要多久,筷子就只是搁在旁边。上

的湿气渐渐消失,只留下一点油亮的痕迹。
至於要吃哪一道菜,明也都

由她亲自决定。食物先是进到蜜的

中,再进到明的

中;鼻子和舌

等难免会碰在一起,而待食物传递完成后,两

的嘴

就会分开,这过程看似繁複,做起来却比她们原先预想像中还要迅速;香肠、布丁和水果等,全都维持在还可以再嚼几下的状态,蜜是刻意如此的,而明通常只花不到五秒就吞下。可见明是真的饿了,蜜想,试着把布丁切得大块一点。
有时,蜜的唾

激增,把食物本身溢出的油脂或汤汁都给盖过。她已经很注意了,但在喂食的过程中,频繁接触到明的舌

,又闻到食物本身的香气,受到如此多的刺激,她实在是难以控制唾

分泌。明常常是边吃边笑,感觉嘴里的食物是变得美味了。
在快要吃完时,稍微把脖子往又偏的明,常碰到蜜的鬍鬚和脸颊。她改在蜜的嘴

左侧接下食物,也因而常碰到蜜的牙齿。有时,她还会去摸蜜的颈子或

房。虽然有了多接触,却不比先前要来得热

;她们都担心会有食物跑到气管里,所以尽管维持以往的习惯,

刺激还是会尽量节制。
有时,明会一边摸着肚子,一边想像露接受到多养分时的

形:是会晃几下小手,还是会伸几下小脚呢
几分钟过去了,露还是安静得很。明没有很失望,但看见蜜的眼睛,让明忍不住低下

,说:“过了今晚,这孩子又会长大一些吧”
“当然。”蜜说,尾

一连摇了好几下。有不只十秒,她们好像不只是在讨论露,也是在预习往后有新生命诞生时的

形。对明来说,无论生下来的孩子是比较偏向

类,还是比较偏向触手生物,都很值得高兴。
很有可能是丝、泥或泠的孩子,明想,而就算是蜜的孩子,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先不管怀他们的孩子前还需要经过哪些过程,明还记得,最先在她的子宫里

出大量


的

,就是蜜。明在产下露后,蜜要是还常常这么做,那明怀她孩子的可能

将比其他

还要高。究竟是蜜在认识贝林达后,逐渐养成这种习惯,还是她在与明接触后,就常会偷偷想像自己是怎么让明受孕的。虽前一种的可能

较大,可明比较偏好后一种

形;听起来非常重

味,却最合她的胃

。
又笑出来的明,抬高双手。她摸着蜜的脸颊,希望后者在送食物来之前,能够再多嚼几下。
“你可以给我多唾

。”明说完后,瞇起眼睛,舔一下左边嘴角。
“到时候不只是

感,连味道都会有很大的改变。”蜜说,皱着眉

,“明,我怕你会觉得噁──”
明很快的摇摇

,强调:“我没问题的。”
可以顺便补充水分,明想,继续说:“虽然刚才已经喝了不少,但我还渴望多。”若不是担心会有意外,她还真想含着蜜的舌

或主要触手

眠。
而明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若是看到其他

侣有这种对话,不仅会皱紧眉

,还可能会忍不住发出呕吐声。没办法,蜜实在是太可

了,而在与触手生物相处时,这类要求通常是不嫌多的。
从以前到现在,

麻从来就不是真正让明感到排斥之处。所以,她想,到

来,自己在面对


时,也事不怎么顾及到旁

的眼光。现在,就算自己的良心又冒出“太离谱”甚至“好噁”等评语,也无法阻止她享受眼前的美好经历。
为延续先前的亲热段落,蜜先以舌

舔舐硬颚等处;待舌底等触聚集多唾

后,再将舌

伸

明的

中。香肠、苹果和不丁等,比起用牙齿咬,或以舌

和硬颚去压碎,用汤匙或筷子去切,才好保留原有的

感;然而,不论大小或型态,这些食物在进

蜜的

中时,温度就已经改变。
这种吃法,泥八成不推荐;虽不一定要自行取用,可要彻底品嚐食物,就是应该由自己咀嚼;蜜猜,明只是一时兴起,不会太常这么做。
明想,要是在感冒的时候如此,一定有气氛。而最近,她无论是受凉还是吃坏肚子的机率都大大降低,因为他们把她照顾得非常好,不要几分钟,明就已经把大部分的料理都给解决,只剩下牛

。碗盘将由蜜带离

室,由泥负责洗乾净。
除非是为了配合明,或者有其他安排,否则触手生物的睡觉时间通常都是在凌晨一点。触手生物一共睡四个小时,所以他们就算是躺在明的身旁,又几乎同时睡着,也不会和明一起待在床上六到八小时。明早就察觉这一点,也早就习惯。
因为醒来后又和他们密集相处,所以她心中的些微遗憾也总是很快就减少到几乎不存在。
把碗盘都用黏合在一起的

柱包好后,蜜选择在自己的左脚边施法。在这么近的地方开启


,她就可以一直盯着明,连转

都不需要。
过不到两秒,明就听到一阵极为短促的“呼噜”声;


已经完全张开,不到半公尺,另一

就是厨房内的洗濯槽。以往,这些


都是开在墙上。这若不是习惯上的差异,就表示蜜在

控

室方面确实比其他

要来得高竿。
有温度适中的小米粥,明不用担心嘴

过於乾涩等问题。桌子上的牛

,是唯一没被动过的。这一杯饮料,蜜有预感,明应该会想自己拿去喝。果然,在蜜忙着开启


时,明就先嚐了一小

。
虽然表面已经凉了,绵密的

感仍然还和刚端上来时差不多;底下的温度不算低,而在准备喝下一

时,明的脑袋浮出一个新点子。先把杯子放到一旁的她,用右手背擦了几下嘴角,再喝下一点清水;确定嘴

内外都没有食物残渣后,她把其余的牛

都给灌到嘴

里。
每个碗盘都进

洗濯槽,蜜在把


缩小的同时,也拿起装牛

的杯子。这时,明伸长脖子,把两手的中指和无名指都贴在蜜的腋下。稍微嘟起嘴

的明,要蜜再靠近一些。
在处理完杯子后,蜜封住


。她才走不到半步,明就低下

;先慢慢的,以下

碰触蜜的左

房;嘟起嘴

的明,用唇尖来感受蜜的


位置;由於没法张大嘴

,明先是发出“嘶噜”声,小心吸一

;过不到半秒,她的双唇就已彻底包覆蜜的


。接着,明以门牙左右磨蹭;如此多层次的触感,让蜜呼出一大

气。
舌尖附近的温热牛

,很快把


包围;明要是使劲用舌

舔舐,脸颊会变的鼓;一点牛

自她的右边嘴角溢出,流到蜜的

房下缘,把那附近的一点毛发都给弄湿。
她在仔细按压蜜的

腺时,双手也常揉捏那几束沾满牛

的毛发。
耳朵竖直的蜜,


一下变硬很多。她的心跳加快,有时还能把明的舌

也给震得跳动。要是蜜的毛发分布和

类相同,此时,她脸颊到脖子都会是红色的。
热痒感迅速的从

房和胸

等处扩散开来,无法靠着屏住呼吸或轻咬舌

就能够压下,而蜜也不想那么做;都到这个时候,若还表现得那么不坦率,即是对明无礼。
蜜不仅是年纪最大的触手生物,还有过恋

经验。然而,这样的她,在面对明的主动攻势,还是会羞到转开视线。

几秒,蜜先是闭紧双眼,而明也先试着往上看。再又过了几秒后,蜜慢慢的把眼球往右转。最后,她的视线当然还是停留在明的脸上,前者不仅鼻孔扩大,双眼圆睁,连耳朵内侧也发红。
其实,蜜开心到想要大声嚎叫,只是怕明会被吓到,除了声音之外,蜜想,若不再好好控制自己的脸部肌

,样子看来就会有点恐怖;好像真的要把明给吃掉,完全就是掠食者在瞄准猎物时的表

,而偏偏这就是蜜最兴奋时的模样。所以,比起自己这种杀气腾腾的外型,蜜还比较羨慕像泠那样的脸;缺少表达

绪的肌

,虽然难以理解,却有“不容易被误解得太严重”等优点。
此时,明即使看到蜜露出全部的牙齿,也不会觉得有多恐怖;都是既大又光滑,这么漂亮的牙齿,让明有点想用脸颊、颈子和

房去磨蹭;都不比泠要来得尖,而在不久的将来,明也想对泠的牙齿做一样的事只是动作得小心一点。
从刚才到现在,蜜的嘴

无论是打开还是阖起,都相当的小心;就怕伤到明,连切断一根

发都舍不得;就算蜜没这么说,明也早就察觉到。所以后者不但从没觉得受威胁,还非常有安全感。而能像这样靠在蜜的

房上,也让明觉得好满足。
真舍不得离开,明想,嘴角上扬。同一时刻,蜜也感动到差点流下

水;能这样看着明,感觉好温馨,好像明把她当妈妈一般。先前,蜜在化为触手衣时,就很期待能以这样的角度,把明给抱在怀中。
此时,蜜真想唱一首摇篮曲,再慢慢的左右摇晃身体;按照先前的相处经验,明不但不会对她的这种想法有什么反感,可能还会卯足了劲来对她撒娇。
而蜜就算只是稍微在脑中拼凑一下那样的画面,也开心到使劲咬牙,想大声嚎叫。这些反应实在太过强烈,她在多思考几秒后,还是阻止了自己;虽然符合天

,可能也吓不到明。
然而,蜜在极为兴奋时,使劲嚎叫的音量将足以让明耳鸣个好几十秒。做出这种事,不单不像个好长辈,也不像个好母亲,蜜想,使劲把嘴角拉平;可强忍住这些欲望,她的表

又会变得加狰狞。已经不只一次了,蜜觉得自己真是麻烦,其他触手生物就算有这方面的困扰,也不如她这么夸张。
虽是为了维持气氛,但不表示蜜已经放弃这主意。她可以留到几周后再实现,到时候,明一定早就准备好要接纳她的另一面。
意识到自己能轻易掌握到这些幸福,蜜又高兴到全身颤抖。不要几秒,她连呼吸也变得急促。
能在有生之年内认识明,真的是太好了蜜吐出舌

,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这么想了。
把手指慢慢收回来的明,连门牙和鼻樑都能感觉到蜜的心跳;那一下又一下的震颤,穿过硬颚、舌根与眼球,直达喉咙和

顶。
瞇起眼睛的蜜,终於把嘴

闭紧。下一秒,明开始用额

磨蹭她的下

,让两

的颈子都颤抖了好一阵。明很喜欢她用鼻子迅速呼气的样子,若不是嘴里还有很多牛

,明会说出像是“蜜好可

”等话。
然而,明一直都吞得很慢,因为就算只是闻着蜜的体味,也能令

中的牛

嚐起来加香甜。她又期待能再次喝到蜜的

,明明才刚吃饱。
又过了快一分钟后,明嘴里的牛

已经被唾

给沖淡不少;几乎没剩下多少味道,实在没办法的她,只好赶快把最后一点都给尽量吞下。
蜜给露咬过,或是怀孕后自然泌

;前一种

形当然是最为合理的,至於后一种,明只敢偷偷想像。她还不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特别是不敢让蜜知道。意外怀孕的机率,明想,可能真的是零。凡诺若没有给他们进行避孕方面的设计,明可能会在怀着露之前就先怀了丝或泥的小孩,那样,明想,露就要再等将近一年才能够恢复健康和怀着露又大不相同,那段期间不能频繁做

;即使到了安定期,像是浣肠和


等等,

产科医生铁定也不建议。就算是用

室内的技术也不行,明想,难免又为自己还没法怀他们的孩子而感到有些遗憾。
然而,凡诺当时若省略避孕方面的设计,明就很有可能是在非自愿的

形下怀孕;在与他们的关系还不像个恋

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孕育新生命;无论对象是谁,面对那样的

况,她的内心一定比现在还要来得複杂。那样的话,她还会愿意和他们维持像这样的关系吗
有时,明会忍不住思考这件事。而很快的,她就在心理摇摇

。现在,她不仅怀着露,也早已成为他们的喂养者。所有的事都已经在顺利进行,而那些意外打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存在。
一切明明都好得很,却又去想像一个加複杂的可能

;还是过去式的,明想,这样其实有点无聊,而她确实也是因为一直都过得很和平,才会去想像一些狗血

节;这最多只能做为一种思考游戏,可别太当一回事。
虽然意外怀孕听起来很刺激,而在最近,明也开始觉得,从怀孕到生产全按照计画来,才是最

的;之中没有什么负面

绪,不仅自己的

神状态极为稳定,也是在极为安适的气氛中,把自己托付给对方。考量到自己与胎儿的身心健康,这样当然是比较理想的。
一想到这里,明又有种想要替她们每个

都生下孩子的冲动。这种原始的冲动,难免会从内心

处浮上来。有时,她也好想让每个触手生物都怀孕。事实上,早在她成为喂养者当天,就已经能想像丝、泥、露和蜜挺着大肚子的样子。
让泠怀孕也挺新奇的,明想,他不是迅速双

化吗可那画面难以想像,而她还没问过他的意见。
怎么可能去问啊明在心里死命摇

;泠应该不太能接受吧,但不见得是什么男

自尊在反抗,而是一些複杂的原因。
就在明偷偷思考这些事时,蜜突然开

:“我要是大量泌

,应该会在挤完之前就让明喝饱吧。”
“很有可能。”明说,点两下

,“还是再一边都喝不到一半的

形下。”
如果是丝泌

,才可能不够喝;这是偏见,明再次提醒自己,泌

量和胸部大小没有绝对关联,而触手生物的身体构造又和

类有不少差异。但至今,她仍难以想像自己被丝的

汁给淹没,就算是待在小浴缸内,泥好像也最多只能填满不到五分之一,刚好泡到腰侧,这样感觉比较──就在明忙着思考这些事的时候,双眼半睁的蜜,继续说:“到时候,我想把

汁淋在明的身上、脸上和

发上。
明吹出

哨,小声说:“那样铁定非常滋润。”
慢慢嚥下一大


水的明,表

非常正经。然而,眼中出现一点血丝的她,心跳已经加快不少。除了想像自己用蜜提过的那些部分来接触

汁外,明还很想要用

部品嚐。
那个画面实在是太低级了明想,使劲咬一下舌

。短时间之内,她不打算把刚才的想法和任何

分享,即便是丝也一样。
嘴角上扬的蜜,再次开

:“到时候,我或许会忍不住把

脂集中起来,抹在明的

门上喔。”
“呀──”明大声尖叫,满脸通红。双眼紧闭的她,不自觉的夹紧


。
蜜则是猛摇尾

,主要触手没有充血;为不分散明的注意力,蜜选择压抑。而把自己的想法用嘴

表达出来,则让血

往上半身集中;过不到几秒,蜜鼻息的温度又上升不少。她接着说:“先在


上抹开,再来就是透过抽送,送到直肠或大肠里,让里

变得都变得香香甜甜。呼哇──明被我的

汁染白,这画面实在是太美了,我会永远记得的”
如果是丝说出这样的话,明只要简单吐槽几句──像是“你这色鬼”或“那样实在太

费了”─就好。若对象是蜜,明则会因为太过惊讶而面无表

像这样老实展现出自己身为触手生物的一面,蜜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却还是让明觉得很新鲜。
要说到适应力,明绝对是遥遥领先同年龄的多数

孩;而蜜一次比一次还要大胆,明的反应自然无法和面对其他

时一样。当然,眼前的

况,是明期待已久的;原以为要花费好几个月,甚至好几年的时间,才能进展到像现在这样的地步。
而最了不起的,当然还是蜜;她要是没有够多的勇气,也难以受到明的影响。
现在,明能为自己当初的抉择感到骄傲。而在这同时,她也庆幸自己没有犯下太多错误。
无论是把气氛弄得加糟糕,还是让自己和蜜的关系变得极为恶劣,明都成功避免。而她也只敢想像较好的过程和结局,这一点,丝、泥、露和泠应该也都差不多。
而和先前一样,蜜一下吐出这么多,明的脑袋又来不及消化;那些连丝──或泥彻底发

时──都不见得会说的话,居然是出自蜜之

,让明听完后,简直要昏过去;脑中编织出的千言万语,一时之间好像全部打结,让明不仅是嘴唇,连舌

也开始颤抖。在接下来的几秒内,她只好以最没内容的方式来回应:先是尖叫,然后是大

吸气;有些像是孕

在分娩,明不是刻意模仿,却意外预习到不久后会需要用到的几个动作。
虽然她的反应很激烈,但没有造成蜜的紧张;对於活了近两个世纪的触手生物来说,一个

分娩与极为害羞时的差异,实在没有小到难以分辨。此时,蜜眼中闪过的光辉,是带有许多骄傲与嘲弄意味的。无庸置疑的,蜜才是胜利者,明则是被彻底征服的一方。
很快的,明不仅从耳朵到脸颊都是一片红通通,连泪腺也开始不受控制。羞愧到极点的她,此时若是躺在床上,应该早就整个

都躲进棉被里。接着,她会把脸给藏到枕

后,再使劲摀住耳朵。这样无论蜜再说些什么,明最多都只会听到一堆很模糊的声音。
若心跳声又够大,应该能顺利盖过蜜吐出的每个字;明想到这里,又觉得有点可惜;还是露出耳朵,只把脸藏住好了。
蜜表现得如此活泼,明当然很开心;可没才过多少时间,就开心成这样,实在太不成熟了明觉得很丢脸,好想直接摊平在地上,任由蜜踩踏;只要有避开肚子,在四肢上留下一点印子,那样也一定──噢,不明在心中大喊。闭上双眼的她,又羞到流出泪来;刚才的想法未免也太离谱了,明明自己很希望能让蜜刮目相看,却又产生那样的念

。简直不敢相信当然,这些想法可不能跟蜜说;然而,明要是说“不确定自己在想些什么”,这种感想显然又是极不诚实的。确实,蜜要是对她露出轻蔑的眼神,会让她有种解放的感觉,好像自己打从第一次见到蜜时,就很期待被这样对待。而那些印纪,既表示她是蜜的财产,也是表示自己可以被任意践踏。
都是一些极不文明、差劲透顶的逻辑,却又让明觉得相当过瘾,好像光是想像其中一段,就足以让她高氵朝。即使将奇怪的念

给赶到一边,接着出现在明脑中的画面,又是自己下次和蜜


时的样子。
咬着牙的明,下半身又变得非常紧绷。接着,有将近五秒,她的

门不仅一连缩了好几下,还热得发烫;几乎同时,她的肠道和

道也开始蠕动,像是真要全力吸吮触手、吞噬


一般。
太低级了,明想,闭紧双眼。她真希望自己别老是这样,也担心自己总有一天,会因为做出许多比现在离谱的事,而把丝给吓跑。
就算喜欢上


,也不该这么急着眼前的对象给弄髒;明一边甩去眼中的泪水,一边把複习来自良心的谴责。已经被罪恶感给啃咬到全身发痒的她,每根脚指都曲起。下一秒,她虽然在心里叹气连连,却又觉得体内彷彿真有火在烧。
以往,蜜好像光是出现,就足以让周围的空气自动降温;彷彿她的毛发或双眼连光线都能够吸收,而其他的触手生物可不会这样。这些全是心里作用,明想,蜜可从来没有真正让周围的什么变得暗沉或冰冷过。如今,明已经有很多不一样的看法,却还是能轻易回忆起

几次和蜜见面时的

景。
以前的蜜,若是暂时离开

室,前往某座森林或大

原,似乎也能单凭一下轻叹,就足以让周围的动物都噤声;即便她没再发出特别的声音,没有太多显眼的举动,光是被她的双眼扫过,一种庞大的压力马上就会落到肩上、背上和腹中;由各种

沉

绪所

织出的威严感,有时真比大雨或大雪还要来得能够影响周围的一切。
即便是那样的蜜,也会忍不住在明的身体内外

出大量


。蜜在心

如今天这般好前就兴奋起来,明猜,之中的应酬成分应该没那么多。
在蜜的眼中,明的确极具魅力。而每次和明做

,蜜不单只是接受喂养,还得到多;有些显而易见,而另一些,通常还掺有蜜的幻想;因为明总是那么的热

,所以那些蜜曾偷偷期待的,也多半都已实现。而之中有些

味偏重的,她还不敢当着明的面说出来。
明多少有察觉到她的想法,所以最近,明看见她的嘴角上扬时,都有些成功征服什么的感觉;通常说“胜利”或“达到目的”就好,而用强烈的措辞来表达内心的渴望,明想,应该不算太过分。
严格来说,论影响力,言语是最为重要的;而要是没有

体参与,蜜的

神大概不会那么快就放松;从一开始到现在,明对触手生物所表现出的诚意,都是由这这两大部分构成。
虽然听起来不太正经,但结果总是好的;那就没问题了,明想。事到如今,她不会再计较自己和它们的关系发展方式与一般

侣相反。对象是触手生物,和

类不同,而单就“

漫”与“稳固”的质量来看,他们现在还胜过许多

类

侣。
虽然这些内容都不能和孩子说,明想,特别是与丝和泥初次接触时的

形,得尽量删减、美化,在加

新

节;虽难免替自己的未来多叹一

气,可大

本来就该有些秘密;只要这样想,她就会觉得这样不但没啥不好,还能增加不少

趣。
就在明思考到一个段落时,蜜又再次开

:“下一次,我还要


在明的肠道里喔。”
看见蜜的笑容,明虽然心跳加速,却也竖起汗毛;在明的脑中,“肠道”两字不仅重複拨放,连音量也逐渐提高;在这同时,相关画面也被放大数次。
一切都是这么的自动,明想,再次诅咒自己的脑袋。而蜜的语气又是那么的开朗,让明的额

和背脊等处皆冒汗。
又一次,明忍不住怪罪丝;听起来很任

,但她是因为丝才上瘾的。
丝的责任当然比较大,对此,明很坚持。若打从一开始,丝就没有提出那种主意,明也不会害得蜜说出这样离谱的话。虽然感觉挺新鲜的,而且听蜜说“肠道”两字,感觉好像也比较不髒,明想,右手大拇指按着下

。果然过了这么久,丝的态度还是比其他

要来得过分。
为维护自己的形象,明觉得有必要在蜜的面前强调:“如果,当时我没有接受丝的要求,我那边到现在也──”说到这里,明立刻闭紧嘴

;用“还是纯洁的”接下去,听来很合理,这样的句子在许多色

作品里也极为常见,而明马上就意识到,那才不像是自己会说的话。
起初,她虽然不太赞同与丝


。主要是觉得不乾净,又觉得抽

那边不会比刺激其他地方要来得舒服,在解决这两项问题后,多数时,明都是彻底乐在其中,还主动推广这种玩法。这种自己倒

来变得比丝还要积极的事实,常让明有种挫败感。
不仅是自愿的,还主动吸吮过她们的主要触手和次要触手;所以,与其假惺惺的强调什么“纯洁早已失去”,还不如大方承认自己对此的坚持本来就不多;这样也比较符合触手生物的胃

,明想,嘴角上扬。在最喜欢的几个对象面前,尽量展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却不用担心会失去太多,若没有遇到触手生物,这种幸福明大概连想都不感想明不仅神

恍惚,舌

也逐渐无力。好像有一阵

色系的浓雾在脑中瀰漫,让她的视线模糊。然而,被安全感给彻底包围的她,唾

也迅速增加。接着,她开始傻笑;嘴

完全控制不住,一些唾

当然是落在自己的

房和颈子上,看起来有些失控,而蜜却猛摇尾

;比起沉默,蜜喜欢看她发

的样子。
明在好不容易闭紧嘴

后,小声问:“蜜也觉得纯洁一词不太行吧”
“没什么问题啊。”蜜老实说,鬍鬚和耳朵一起晃动,“明要是不喜欢的话,那改用乾净或清洁来形容呢”
明摇

,闭上双眼:“无论过程多么夸张,事后又多么狼狈,在我眼中看来,你们都远比

类要来得纯净。所以,我在很多时后都觉得,是你们被我给弄髒.”
触手生物即便满身


,看起来也都有如上好的玉石;

类则不堪多了,明想,舔一下右边嘴角。稍微睁开双眼的她,两手握在一起,“蜜会觉得我这样讲很奇怪吧且就常理而言,我应该表现得为抗拒才对。但不知为何,我总是太快就接受。唉──无论是在举止还是在心态上,我都是一点处

的痕迹都不存在。”
蜜把

往前伸,说:“我很喜欢喔。”
“真的”明问,眨一眼睛。正迅速摇尾

的蜜,马上回答:“我

死了”
明也把

往前伸,与蜜鼻子碰鼻子。今天,蜜也高氵朝了许多次,却仍对明的身体充满渴望。至少在这一刻,蜜身上的冰冷与悲伤等感觉,已经完全被

欲给沖垮。
明刚才的话,可以接上一些既正面又美好的结论;这一点也难不倒蜜,然而,她却选择让眼前的气氛朝另一个方向发展。
过几秒后,蜜舔一下牙齿,说:“明完全不后悔呢。”
“嗯。”明慢慢点

,双手握於肚子下缘。
“和我们做

,弄得全身都黏乎乎,还乐此不疲。”
“嗯哼。”
“我们早已经充满能量,却还是不放过你的身体。”
“我是喂养者嘛,而且我也很乐意──”
“特别是明的

道、

房和嘴

,每一次,我们都尽

享用,即便根本就找不到享乐以外的理由。好色的我们,连你的子宫都没有轻易放过,最近甚至连肠道也──”
“嗯──咦”明抬高眉毛,

只点不到一半。
吞下一大


水的蜜,握紧双拳,说:“也不过这么短的期间,就被开发得那么彻底,这真是残忍;即便如此,明不但不退缩,胃

好像也越来越大。”
“等一──”
“明已经是个彻

彻尾的大

了呢”
这句话丝很常说,难道是蜜教她的而看见蜜这么激动,明傻住了。
在满脸通红的明开

前,蜜赶紧问:“明,这样真的好吗”
早就瞇起眼睛的蜜,就等着欣赏明等下可能的羞愧、挣扎、不甘,甚至耍赖的等反应。
蜜还会抢着扮演适时安抚的角色吧,明想,鼓着双颊。看到蜜从膝盖到鬍鬚都在颤抖,明忍不住说:“你好坏”
蜜笑了,尾

摇到几乎看不见

廓。并拢双腿的两

,

水又流到


甚至脚掌上。

影已经不存在於蜜的眼神和吐息之中,而负面的感觉一但失去,那张脸看来就很有喜感,让明也想好好逗弄她。而在这同时,明也试图让自己看来还有那么一点──和一般

一样的──矜持。
不用刻意尖叫,但至少要把脸给摀住;明才刚这么想,还曲起双臂,手掌却下意识的移动到


上;看来是要把


夹紧,也有点像是她要慢慢的把

门露出来。蜜动两下耳朵,吹出一声

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