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肯定,他一定会给您舅母提供一份工作,她实在太骚了,简直难以置信。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她以
前跳过脱衣舞吗?」
听到她这样称赞丝祺,我心里感觉非常自豪,「不,这是她的第一次。」我
回答道。
「您怎么会让她

这个?」
「嗯,是这样,其实这是她长久以来的一个秘密

幻想。现在我们来这里度
假,我不过是帮助她实现自己的幻想而已。」当然,我这么回答她并不完全实事
求是,我们来度假就是想尽最大的可能寻欢作乐。但是,我也不想跟她说关于

伦的故事,以及这两天丝祺要做我的


等等。
「哦,难怪她这么骚,竟然达到高氵朝了。你知道她在舞台上高氵朝了吗?」
「我想她应该到了,但我不十分肯定。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舞孃笑了起来,「亲

的,


当然知道


的事

。相信我吧,就在那
个黑家伙搓揉她

沪的时候,你可

的娇小骚舅母达到了一次最畅快淋漓的高氵朝。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叫柏柏尔。」
「你好,柏柏尔,我叫世豪,我舅母叫丝祺。」
「呵呵,我已经知道你舅母的名字了。」
「你怎么知道的?」
「在她上台前,我跟她聊过,而且,肯塔基也告诉我了。」
我看了看手表,问她道:「那现在丝祺在哪里?她下台有15分钟了吧?」
「舞台上那么多灯光,是非常热的。你看你都出汗了,更不用说丝祺了。更
衣间有浴室,现在丝祺一定在淋浴呢。

孩子们表演完,一般都要淋浴的。」芭
芭拉说着,她的大腿紧紧贴在我的大腿上。
「当你舅母在台上向所有男

展示她的身体时,你看着那样的场景会很激动
吗?」柏柏尔一边问着,一边把大腿更紧密地贴着我。
「是啊,我很激动。」
「真的能让你勃起?」
「真的啊,我差点

在裤子里。」
「真的啊?」她问道,「我还好,但也快到高氵朝了。」
「你现在还硬着呢吧,是吗?」她又问我。
「要不是你的腿这么紧地贴着我,我可能就已经不那么硬了。」
柏柏尔笑了起来,她的手伸到桌子下面。我感觉到她的手指隔着我的裤子在
我勃起的荫茎上来回滑动着,长长的指甲从我的睾丸一直抚摸到Gui

,接着,她
握住我的荫茎,使劲捏着。在她的挑逗下,我的荫茎更硬了。
「喔,你可真够硬的啊,亲

的。我敢打赌,我再套动几下,你肯定就要

了。」
「是啊,肯定的。但请你别这么做,我可不想

在裤子里。」我求她道。
「一小时后我就下班了,到时候我们一起找个地方乐乐,那时我会让你

在
一个比裤子里更好的地方。」说着,她松开了抓着我荫茎的手,但她的腿仍然紧
紧贴着我。
我有点喜欢这个开朗、活泼的姑娘了,我跟她愉快地

谈起来。我询问了她
的工作,问她在这里做脱衣舞孃有多长时间了,问她有过多少男

等等。她回答
了我所有的问题,甚至非常详细地向我描述了她跟许多男

Zuo

的细节。听了她
的

经历,我简直被她的坦率和开放惊呆了。
在聊天的过程中,柏柏尔的手再次伸过来,她抚摩着我的大腿,偶尔也抚摩
一下我的荫茎。我也伸手抚摩着她的大腿,并慢慢地挪动着从她的短裙下面抚摩
她的

沪。她穿着内裤,但裤裆处已经被Yin水湿透,我的手指沿着她的

缝上下
抚摩着。
「哦哦哦哦,你弄得我好难受。」她的


在椅子上不停地蹭着,「再往下
一点,亲

的,把手指伸到我的裤

里去。」她呻吟着说道。
听她这么说,我毫不犹豫地把两根手指

进她的裤

里,直接摸到了她湿润
的

沪。柏柏尔的荫毛比较稀疏,修剪得非常整齐,当我摸到她的

缝的时候,
可以感觉她柔软的荫毛在我的手指间梳过。我的手指在她荫唇和

Di间活动着,
让她感受到强烈的刺激。
「哦,好舒服啊。你慢点啊,先别把我弄到高氵朝,把你的手指

进来吧。」
柏柏尔说道。
我的手指向下滑动,然后使劲


,立刻陷

了一个柔软温暖的


里。芭
芭拉收缩着荫道里的肌

挤压着我的手指,她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很陶醉地享
受着我的指

。在我抽懂了一会儿后,她抓住我的手腕,说道:「慢一点,亲

的,慢点,我想等你Jian我的时候再享受

高氵朝。」
在她的控制下,我们慢慢平静下来。这时,我又看了一下手表,突然感觉很
不安,「喂,从我舅母下台到现在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她怎么还没有过来?她
在哪里啊?」
柏柏尔笑了,「在做完那样的表演以后,你想她现在能在哪里?」
看我傻傻地看着她不说话,柏柏尔俯过身来,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她正
在被

Jian,亲

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喃喃着,「我不相信我舅母会跟她不认识的男

们

那样的事

。」
「我的天,世豪,你可真是个可

的白痴。你想想,你舅母离开舞台的时候
已经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

慾了。她几乎全身赤

,她的

沪

露在外,她的

水到处流着,她还沉浸在她的

慾高氵朝之中。她刚刚下台,就被肯塔基、哈默还
有另外两个男

拦住了,他们根本没有问可不可以Jian她,他们直接就

了她。」
「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亲眼看到的。你舅母回到后台的时候,他们已经脱掉了裤子,肯塔基跟
在你舅母后面,伸手就抓住了她的Ru房,接着把她拉向自己的

芭。你舅母的

一挨到那根又粗又硬的

芭,立刻呻吟起来,并晃动着


迎接它。哈默的在
你舅母身前,双手抓着她的两腿向两边分开,使劲搓揉着她的

沪。他的

芭非
常粗大,直接就顶在你舅母的荫唇上。其他两个男

站在你舅母的两边,玩弄着
她的Ru房和


。」
「我的天……我简直不敢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好了,亲

的,现在你也没必要生气,因为你舅母已经没有办法控制局势
了,她那么激动,那么兴奋,她根本无法拒绝四个赤

的男

对她的侵犯。她一
个

的两只手,怎么可能阻止四个男

的八只手对她的玩弄呢?她所能做的,只
有在男

们的玩弄和Jian

中不断地呻吟。」
「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我问道,我肿胀的荫茎因为激动而颤抖着。
「她弯下腰,让肯塔基从后面

了进去。他的

芭

在她的荫道里,他刚一
开始抽

,你舅母就开始大声呻吟。在肯塔基Jian

她的时候,哈默在搓揉着她的

Di。你舅母好像马上就到高氵朝了,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后来,他们把你妻
子带到了肯塔基的办公室。肯塔基让我来找你,让我缠住你,好让他们有更多的
时间Jian你舅母。我就是为这个来你这里的,不过,你跟调

也挺不错,你是个可

的家伙,我喜欢你又粗又硬的

芭。」
「但是,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你能确定她还好吗?」
「当然,她肯定没事的。JianBi对


来说并没有什么伤害,特别是像你舅母
这样的骚货。」
「但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啊?」我还是有点担心。
「呵呵,那有四个男

呢。我瞭解那些家伙,他们不把你舅母Jian够是不会罢
休的,我知道他们最少要在她身体里

两次。哈默肯定会Jian她三次,他平时玩

时总是这样。其实,他的真名叫杰克,但我们都叫他榔

,你应该能明白他的
外号是什么意思吧?」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我舅母才回到我的身边。这时柏柏尔已经离开,我独自
一

坐在桌边,无聊地喝着酒,我的荫茎仍然硬着。
丝祺穿着高跟鞋、裙子和上衣,但我敢肯定她没穿|

罩,也没有内裤,因为
她的内裤早就被看表演的男

拿走了,现在她的丝袜也没有了。她

发蓬

,脸
上的妆也

七八糟,但嘴唇却刚刚涂上鲜艳的

红。
「你,……恩?」看着丝祺走过来,我一脸茫然与疑问。
她低着

,轻声说道:「我被Jian了,亲

的。我是说,我真的被Jian了,被四
个男


Jian了。」
「他们强Jian了你吗?」
我舅母的脸红了,「不,不能说是强Jian。我是说,当时我

不自禁。跳完脱
衣舞,我太兴奋了,简直就像个毫无廉耻的表子一样。其实,就在那个黑

搓揉
我

沪的时候,我就达到高氵朝了。」
「嗯,我知道。我看到了你高氵朝的样子。」
「我,我……噢,天啊,我的高氵朝非常,非常非常……哦,竟然当着那么多
看跳舞的男

们。我真的忍不住了,赶快就离开了舞台。到了后台,我的

沪还
在激烈地抽搐着,就在这时,肯塔基从身后抓住了我,把他的

芭

在我两腿之
间,另一个男

……是个叫哈默的家伙,从前面搓揉着我的

沪,还有两个男

在两边玩弄我的Ru房。我根本没办法阻止他们。他们摸遍了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那根

在我两腿之间的

芭让我更加疯狂。那几个男

当然知道我的感受,所以
肯塔基不由分说就把我按在那里,本来

在我两腿之间的

芭一下子就捅进了我
的身体里。肯塔基就站在那里Jian了我,他只戳了几下,就让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氵朝,
我的血

彷彿沸腾了……世豪,真的很抱歉,我就像个可怕的、肮脏的骚表子一
样,任凭几个陌生的男

肆意Jian

我,但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也无法控制他们。」
「喔,好了好了,我喜欢你被别的男


Jian。有一个脱衣舞孃已经告诉了我
你正在被男

们

Jian,听她说后我一直硬到现在。现在你告诉我,他们把你带到
肯塔基的办公室后又发生了什么。」
「噢,好的。他办公室里有个大沙发,打开后是一张大床。肯塔基要我躺到
床上,他把一个枕

垫在我的


下面,四个男

都围在我的身边。我的荫道还
在收缩着,刚刚过去的高氵朝仍然让我非常兴奋,所以我

不自禁地打开两腿。我
就这样,像个表子一样,而且是免费的表子,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等待男

来
Jian我。」丝祺说着,伸手握住我的荫茎,上下套动着,「哦哦哦,你的

芭好硬
啊,亲

的。别

Jian我让你兴奋了,是吗?」
「这,这让我怎么回答?你不是能感觉到我的兴奋吗?」我回答道。
「肯塔基趴到我身上,我感觉他的

芭一下就



进了我的身体里,接着
就使劲抽

起来。我把两腿缠绕在他的


上,感受着他的


像打夯一样在我
身上起伏着。时间不长他就

了。后来,他们就

流Jian我,不停地把Jing

灌进我
的荫道里。」丝祺趴到我跟前,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噢,亲

的,我的身体灌
满了他们的Jing

,我能感觉到那东西流出来了,正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呢。」
「他们之中有谁Jian了你两次吗?」我问道。
我舅母用很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奇怪我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你不是
在取笑我吧?几个男

在那里Jian了我两个多小时,难道你认为他们每个

就Jian我
一次,一次半小时?他们每个

当然都Jian了我不止一次啊!」
我忍不住好奇心,问道:「到底Jian了几次?」
「一个家伙,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Jian了我两次。汉克,是这里的调
酒师,也Jian了我两次。肯塔基和哈默各Jian了我三次。」
「我的天!就是说,两个小时内你被Jian了十次?!」
「我想是吧,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多少次,我都几乎被他们Jian糊涂了。我沉醉
在

高氵朝中,顾不得其他了。我感觉一直有

芭

在我身体里,而且

芭的长短
粗细在不停地变换,不停地She

。」
在返回旅馆的出租车里,我舅母继续向我讲述着她被四个男

Jian

的细节,
边将边吸吮搓揉我的荫茎。当她向我描述哈默的

芭有多粗多大,描述他怎么先
Jian了她的骚Bi,又Jian了她的

门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一

Jing

直接

进了
她的嘴里。只过了几分钟,她又把我弄硬了。
快到旅馆的时候,她终于讲完了她的故事。这时,出租车司机早已被我舅母
的故事和我们亲热的举动弄得激动不已,他哀求我让他也一亲我舅母的芳泽。我
看看我舅母,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对我点点

。于是,在旅馆的停车场里,
那个出租车司机,一个50多岁的黑

,把我舅母按在引擎盖上,当着我的面

了她三次。那家伙玩得真痛快,竟然在我舅母的嘴

、荫道和

门里各

了一
次。
提起裤子,出租车司机兴奋地冲过来和我握手,我感觉到他手上到处都沾着
我舅母的Yin水。他兴奋地对我说道:「太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幸运的、让

羡慕
的男

,能

到这么好的


。你舅母的BiJian着真是太舒服了,而且,她还可以
让男



眼,简直令

不可思议。」
我使劲抽回自己的手,感觉跟一个刚刚Jian完自己舅母的男

这么亲密很是别
扭,「呵呵,谢谢你这么赞赏我的舅母!请问车费是多少?」我一边回答着这个
五大三粗的司机,一边掏出了钱包。
「不不不,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车费免了,就算我给你舅母的小费吧,哈
哈哈……对了,等有机会,再让我跟你舅母好好玩玩吧,我出钱!」说着,那家
伙又搂着我舅母,使劲掐着她的Ru房,舌

伸进她的嘴里亲吻了一会儿,然后开
着车一溜烟跑了。
回到旅馆的房间里,我没有让舅母去洗澡,而是用自己嘴

和舌

把她Jing

四溢的荫道里

门清理

净。我看到,在被5个男

连续Jian

了几个小时后,我
舅母的荫道和

门都是又红又肿,

眼儿的褶皱里几乎还有被强力


撑开的小
伤

,渗着点点血丝。当我的舌

触及到这些伤

的时候,我舅母不禁轻轻吸着
凉气。
但是,我知道,与这些轻微的受伤和红肿的疼痛相比,她得到的享受要大得
多,有道是,有付出就有回报,我想,我舅母付出了身体去取悦那些陌生的男

们,她也从他们那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享受。
我问她道:「你疼吗?你后悔吗?」
她回答:「不啊,虽然有点疼,但我更多感觉到的是快乐。谢谢你,亲

的
主

。对了,这两天我是一个


,就应该这样伺候男

,伺候所有一切想上我
的男

。现在,我该好好伺候你了,我的甜心


!」
然后,我的


用她的

门尽力伺候了我肿胀的

芭。一个小时以后,她再
次用她的荫道伺候我。天光前,我又享受了她的

舌服务。
这可真是充满刺激和享受的一天。直到现在,我们仍然津津乐道那个既疯狂
又消魂的夜晚。
充气娃娃Zuo

包

(图)百分百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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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
我十二岁那年父亲病故,母亲为了生存改嫁给了一个在铁路工作的男

,他比母亲大十一岁,我不喜欢他,长像挺凶,我们享受铁路职工的待遇,能在食堂吃饭,住的也是公房,也许这是母亲违心嫁给他的原因吧。继父酗酒,脾气也不好,有时拿母亲出气,我在外屋晚上经常听到他对母亲的

虐待,母亲尽管怕我听到,用毛巾捂着嘴,但仍能感觉到她痛苦的呻吟。我恨透了继父,也恨男

,继父一定有些变态,他晚上睡觉时都是

体,半夜起来上厕所路过我屋,故意打着灯,我向来赶紧把身子转过去,就这样也不意间看见他大遥大摆不紧不慢甚至故意在我面前

露的丑态,更令

发指的是一次吃饭,他喝了酒,当我面搂着母亲,母亲推他时他恼了,竟把母亲摁在桌上,扒光了母亲的衣裤,用杯中的酒泼在母亲的私|处,然后掏出他粗大的


,狠狠地


母亲的体内,母亲无助地哭叫着,我上前打他,他掐住我的脖子,摁住我的

,我眼睁睁地被他强迫看完了这一幕。他早就打我的主意,只是母亲保护着我,让我没有过早地受到他的伤害。
这样我们勉强过了三年,我也十五岁了,已经发育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

,继父的色鬼眼睛经常在我身上打转,晚上睡觉我总穿着紧身衣裤,怕受他的欺辱。
有天晚上,我迷胡中感觉一只大手在摸捏我的胸,另只手在抠抓我的私|处,我痛醒了,一睁眼,看见继父全

地站在床

,高高挺起的粗大


正在我的

的上方,我刚喊,他一下捂住我的嘴,另只手撸了几下他的


,一缕Jing


向了我的脸庞,然后慌忙回屋了,我因惊吓悄声哭啜,也没敢告诉母亲,怕母亲上火,这样可能更助长了继父的

威,终于有一天我被他强

了。
那天母亲有病,继父一改往

的凶样,给母亲倒水喂药,我们哪里知道,他在水里放了安眠药,母亲那晚睡的很实,我也早早睡了。半夜突然感到有张臭哄哄的嘴在亲我,我惊醒了,一看是

体的继父,我本能地想推开他,但手脚抬不起来,原来她把我用胶带纸绑住了,我的四肢被他分开捆成了大字,他用手捏开我的嘴,用他那尚有酒气的舌

有我嘴里搅动着,几乎让我窒息,我本能地咬了他一下,他痛的一下抬起身来,我看见他嘴里流了血,是舌


了,他恼怒地抬手扇了我一耳光,嘴里骂到,敢咬我,随即用胶带纸贴住了我的嘴。然后他三二下剥光我的衣裤,羞愤的我拚命扭动身体挣扎着,这更挑起了他的兽欲,他开始在我身上肆意地蹂躏着,我的Ru房我的下体感到阵痛,过了一会儿,我没力气了,他用那张臭嘴贪婪地舔食我的Ru房还有我的Chu



的私|处,一双罪恶粗糙的大手不断地在我的贞洁的胴体上摸来摸去,带有坚硬胡茬的嘴不时刮碰着我的

Di,我不能自控地抽搐,眼泪长流,无声地呜咽着,他突然跪在我的两腿间,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可我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死死闭着眼,希望这一切快些结束,我感觉到他用两指分开了我的尚未成熟的荫唇,火热的Gui

在我的


的桃门外刮蹭着,然后他对准了我的

门,一点不留

地刺了进去,一种胀裂般的痛疼让我发出了痛苦的衷鸣。
我浑身颤抖着,他压在我的身上,亲吻我的脸,

笑着说,乖

儿,


总会有这天的,你会喜欢的,说着就开始紧一下慢一下地抽

起来,我感觉他那粗大的

芭象棍子一样在捅我的心脏,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令我止不住地哀叫着,我一下脑袋轰的一声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不自主的涌动让我苏醒了,继父仍在我身上肆虐着,下体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感觉下面粘粘的,不知是血还是他的


,继父突然疯了一般地抽

着,我被他巨大的冲击力带动着全身上下动着,他突然表

怪异味,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突然身子往上一挺,我强烈地感到一


热

冲进了我的体内,他仍在不停地扭动着,嘴里喊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趴伏在我身上,有些愧疚地说,

儿呀,我有时真不是

呀,说着亲吻我,抚摸我的脸,看我面无表

,只是流泪,他起身拨出了瘫软的

芭,用毛巾给我擦眼泪,我清楚地看见他的

芭沾着我的Chu

血。
他撕掉了我的封

,拿了二百元钱给我,说我对不起你,你知道我养活你们供你上学也不易,我的工作是我姐用身体换来的,我有一种报复欲,其实我不是坏

,我突然也从心里涌起了一丝怜悯,他说,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别

,好吗,不然我会报复你妈,我呜咽着说,只要你对我妈好,我会原谅你,你以后也不要再伤害我。他连忙点

,还松开了我的手脚。我想起来可下身痛,他把我横抱起到冲洗室,我横躺在他怀里,他拿着


冲洗我的全身,我这才感到有种久违的父

。
我的妥协和顺从可能又诱发了他的欲望,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他又苏醒的

芭抵在了我的丰满的


上,他犹豫地看了下我,我闭上眼表示默许,他把我转过来,面对他坐在他怀里,我只有双手把住他的肩,他攥住

芭的根部,对准了我的

门,然后两手端着我的腰,慢慢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