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

    作者：小雞湯

    2017年3月13

    六十三 上

    爸爸是伯伯

    雪怡的眼神很空，犹如灵魂被掳走了一样不懂反应。龙腾小说 ltxs520.com这个玩笑无疑是开得

    太大，是一个无法叫可以笑出来的低俗笑话。

    以儿的娇美姿色，我相信疼她的客一定很多，但那个从没正式光顾便

    消失了的伯伯在她心里始终是留有一席位。当今天得知这个奇怪客原来便是自

    己父亲，那是比被发现援身份冲击的一件事。

    爸爸没有骗你，我便是伯伯。那天你问我是否早知道你援，没错，我是

    在三个月前已经知道，当时我不相信你做那种事，於是以伯伯的身份来跟你接触。

    我没打算继续隐瞒儿，把一切事都坦诚说出。我知道后果将是不可估计的

    严重，但实在不想再用各种谎言来欺骗我的孩。

    爸爸以伯伯的身份跟我接触雪怡声音抖震，从我身上站起退至墙边。

    不单只那天的话，就连跟嫖客所做的事也被父亲看在眼里，那是比单纯抓包

    无地自容的事。

    对不起，雪怡，爸爸是骗了你

    没没可能的我见过伯伯他很高大样子也跟爸爸完全不一样雪

    怡仍是不敢相信，我老实道：米老鼠乐园那天的，是我找别顶包。

    米老鼠乐园当我连只有两才知道的事也说出时，儿是再没话说，

    她呆若木不知如何是好，我垂着道：我选择在这个时候告诉你并不是要再

    次打击你，只是想你知道你父亲做的事无耻，如果你觉得自己不可原谅，那么

    你的爸爸是不可原谅。

    雪怡害怕得久久做不出声音，彷彿在回忆着曾跟伯伯做过的事，qq上援

    与客的讨价还价，通过视频的体舞甚至自慰秀，当然还有电影院里的那一

    天。

    儿愈想愈可怕的脸色惨白，结结问道：那那那在电影院的也

    是别顶包吗

    我知道这是儿必定会问到这问题，那是雪怡跟伯伯唯一一次正式的易，

    也是唯一一次身体上的接触。我没有退路，闭起眼帘摇承认犯过的罪。

    雪怡脸上是一片绝望，整个像站不稳的挨在墙壁，自言自语的道：这

    这样说我岂不是曾曾给给爸爸

    那是叫我刺痛心房的说话，在不知的况下向父亲提供服务，对雪怡来

    说是一种无可承受的打击，她是在出卖体，但也没想过要跟父亲做那越轨的事。

    儿表迷惘，是一种不知怎样面对的慞惶失次。

    脸如死灰的愣了好一会儿，雪怡缓缓嘴角掀动失笑说：好好有趣所有

    男都在玩我原来连爸爸也一起在玩然后歇斯底里地向我吼叫：你

    怎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的亲生啊

    雪怡，爸爸没有这个意思

    雪怡打断我的解释，语带激动的道：你让自己的儿替你做这种事，还想

    要否认吗我刚才不是说宁愿天下都知道我是一个，也不想让爸妈知道。

    原来不但早知道，还跟我一起玩。这一定很有意思吧看着儿怎样跟客易，

    亲自体验儿怎样给客，每天装成一个好爸爸来照顾我，其实背后嘲笑我

    是一个，这种游戏很好玩吧

    雪怡，爸爸真的不是这样想

    雪怡眼里悽凉，哽咽地问我：爸爸你这是把我全身剥光，连一点点最后的

    自尊也不留给我。我以为外面的世界变成怎样也没关系，家里还是有着我的父

    母，但为什么连我最信任的父亲，也要这样对我

    儿的说话叫我没半点自辩的余地，事实上这段子里我有无数次机会制止，

    但最终都因为贪图色欲而放任下去，美其名是找机会拯救雪怡，实际就是不舍

    儿的美色。

    从说出真相的一刻，我已经不指望会有好下场，神色哀伤向儿道：雪怡，

    我明白自己做的事不可饶恕，也不奢求你会原谅我。我只想你原谅自己，你不要

    看不起自己，因为你爸爸所做的事比你的令看不起。

    听到这一句话，雪怡的眼泪滚滚而下，她挨在墙壁没有再说什么，只牢牢盯

    着我，突然绪崩溃的扑到我怀里，用尽气力的敲打我胸膛：我恨你我恨死

    你你没有资格做我的爸爸

    对不起，雪怡，我是没资格当一个父亲没资格当你的父亲我受着雪

    怡挥拳，悲痛地一同流泪，我伤害了雪怡，是比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伤害了

    儿。

    我狠死你以后也不会再叫你一声爸爸呜我没有这样的爸爸呜呜

    对不起，雪怡对不起

    这个晚上父在饮泣中渡过，雪怡嚎啕大哭了一段很长时间，泪水彷似从没

    有停，到过了不知多久眼泪流乾，哭声静下来时，她已经在我怀里昏睡过去。

    雪怡我替她抹去脸颊上未有乾涸的泪痕，心里的愧疚没有消退，默默

    无言地看着这位没有任何能代替的唯一孩。

    对不起雪怡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睡着，只记得在望着雪怡，

    如走马灯忆起她的童年往事，不知不觉间逐渐失去意识。

    我什么时候睡着了到清醒过来时儿已不在怀里，我从睡房步出看了

    一遍，屋里空无一，不禁担心起来：雪怡不会有事吧

    看看钟，是早上八点，忧心忡忡坐在木椅想了一会，姑且一试地拨起儿好

    友的手机。

    小莲吗是世伯，雪怡今早有没找你

    雪怡她跟我一起，今天早上有课，我们在吃早餐。

    我对儿有神上学意外的愕了一愕，小莲奇怪道：她没带电话吗你要

    不要找她

    我像不知怎样面对儿的胆怯，赶紧道：没事，麻烦你给我看着她。

    嗯，放心，她绪不错，我们会看着她。

    那拜託你了，小莲。

    挂上手机，我舒一气，终於捅一层窗花纸的心是一种解脱，但如何面

    对随之而来的问题和后果，我在此刻是找不着绪。

    自从除夕夜被雪怡揭开面具的那天起，因为担心儿，一天总是神不守舍，

    无法把神集中在工作之上，可是作为一个公仆总不能因为私事而忽略应有责任。

    听到雪怡上学，也便尽力收拾心返回工作岗位。

    好不容易一天过去，到了下班时间竟有种不敢回家的恐惧。我害怕面对雪怡，

    怕从此看不到她。

    咬一咬牙离开办公室，过往这个时间妻子或儿总致电给我，问什么时候

    回家吃饭，这天电话当然没有响过，空叫感到孤单。

    回到家门，我连按下门铃的勇气也没有，自行拿出锁钥开门，里面灯光亮着，

    我知道雪怡回来了，感觉不知道是放心还是担心。我家房子的设计是厨房设在大

    门右方，从外面进来时是首先经过厨房再到客厅，故此当我进门时看到手上握着

    菜刀的儿，是不由自主地吓了一跳。

    雪怡你回来了

    菜刀锋利，叫不寒而栗，接二连三的神打击，不会让雪怡萌生弑父的念

    吧为了儿我死也无撼，但最好不要用刀斩。

    嗯，在做晚饭，今天小莲教了我一种新食谱，我试试学做。

    小莲虽然知道了她是个好孩，但对那些连儿也不放过的兽父痛恨之心

    还是没改变，在同仇敌忾下，她们不会

    新食谱昨天不是约法三章，妈妈回来前不要碰煮食炉我话没说完，

    雪怡已经手起刀落，逢的一声把菜刀斩在砧板上。

    ，只是一块无辜的猪肋骨，小猪献出牠的生命让类果腹已经很伟大，别

    要那么血海仇。

    嗯爸爸你说什么雪怡回问我，我心惊跳说：没，小心刀

    知道啦。儿满有信心，然后又是逢逢的连砍两刀，登时骨

    分离，雪怡厨艺差劲，用刀看来却有点潜质。

    爸爸先去洗澡吧，很快可以吃。雪怡没望我一眼的道，我不敢打扰的回

    睡房放下公事包，像平换过居家服饰。

    无论如何雪怡的心没想像中激动是件好事，希望她能尽快走出霾，至於

    会否原谅我这个父亲也不敢多想了。

    半小时后儿做好当晚的晚餐，小莲知道雪怡是下厨剋星，特地准备了一份

    仔细食谱，就连各种要注意的小项目也清楚註明，儿按着步骤，味道居然不错。

    这好味啊意外地可以下咽，我出乎意料，雪怡终於吐气扬眉，欢喜

    得笑眯眯嘴道：这全部是小莲功劳，连猪肋骨也是她和我去街市挑的。

    怎么今晚这么用心，煮美味佳餚. 昨天的事我以为雪怡至少要大半个月

    才能平复，没想到一天不够便收拾心，无疑是喜出望外。

    雪怡依稀平淡说：没有啦，今天下午没课，我们去了小莲家坐，她们开解

    了我一整个下午，我都放开了。加上想起之前老师告诉我的故事，一时感触便想

    煮顿晚饭。

    故事是什么故事我有点好奇，儿一面吃着一面告诉我。

    那是一个少的故事。少的父亲老来得，少十六岁时爸爸已经六十多

    岁了。妻子几年前过身，照顾儿的责任便落在年老的父亲身上。每天爸爸都会

    亲手替儿弄饭盒给她带回学校，但那个年纪的孩都不带饭盒这么老套，而

    且爸爸做的也不好吃。

    有一天少上学时，爸爸很高兴地把饭盒拿给她，说做了她最吃的虾，少

    没在意地收下。到了午饭时她打开饭盒，的确是虾，但有些壳根本没有剥好，

    糟糟的放在饭盒里丑死了，少被同学笑了半天，当然这个饭盒也没吃一。

    晚上回家时爸爸问了好几次虾的味道如何，少本来不想回答，但因为父亲

    实在太烦，加上被同学取笑的气愤，终於忍不住生气骂道：一都没有吃，那

    种东西怎么能吃都丢了以后也不要再给我做饭盒

    对不起爸爸都没注意到父亲的表很哀伤，从那天起，便没有再替

    儿做饭盒。

    半年后爸爸过身了，一天少在整理遗物时发现父亲的记，里面的字体都

    很潦，少好奇翻阅，内容全都是有关自己的成长纪录，最后她看到了这一段。

    我的病愈来愈严重了，今天替儿煮虾，手一直停不了在打震，不知道味

    道好不好，希望她会喜欢吧。

    那是记的最后一段，之后的子，爸爸便没有写记。

    少哭了，她很后悔没有好好吃过爸爸为她煮的饭盒，但以后以后，也没机

    会吃到爸爸做的饭盒。

    很感呢。儿说完后我叹气道。雪怡感慨说：树欲静而风不止，

    子欲养而亲不待。所以我在想，有时候也要珍惜跟家吃饭的机会，不要后遗

    憾，既然爸爸煮的不能吃，便由我来煮好了。

    我感动，儿不但没有怪责我，懂得孝心，接着雪怡问我：爸爸你知

    道故事里的父亲是怎样死的吗

    记中提及他有病，是病发吧我推测道，不过那似乎不是故事重点。

    雪怡把一片猪肋骨放在里，不经意说：是老虫非礼儿时，给儿活生生

    斩死的。

    我差点给猪肋骨鲠在喉咙，心想这原来是恐怖故事。

    战战兢兢地把晚餐吃完，看着雪怡心没太大异样，尝试打开话题说：今

    天神还不错嘛

    还可以，早上有些痛，吃了点痛药便没事了。雪怡自我摸着额角道，

    我点说：那没事便好了。

    接着雪怡白我一眼道：爸爸不会只问这些吧

    我心虚的喔了一下，儿摇着筷子说：昨天的事不要以为就这样没事，我

    会好好跟爸爸算。

    只要你没事，爸爸怎么算也没关系，不过看你今天心比想像好，爸爸也

    放心了。我放下心大石道，雪怡嘟着嘴说：心不是很好唷，只是没奈何，

    谁叫你是我爸，难道以后真的不认你吗老公可以挑，老爸便没得选。

    你会这样想，其实很不错。我陪笑道，雪怡警告我说：趁本小姐今天

    心不太差，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聪明便全部抖出来，别要隔一段时间才给我惊

    喜炸弹，下次不保证有什么后果。

    明明是儿先做错事却反要爸爸自首，这是什么世道。不过难得给予机会，

    坦白从宽也是好事，唯一担心的是如果被雪怡知道我连派对的事也看在眼里，不

    知道她能否承受这第三波的水炸弹。

    其实爸爸我吐吐吞吞，雪怡从餐桌上拿起热茶呷一说：别想着

    隐瞒，今天我向小莲她们诉苦，她们什么都给我招认了。

    她们招认了我心中一凛，小莲和蔚蔚竟然都说出来了孩们感

    要好，在这种况下不想隐瞒好友是正常事。原来儿不是向我供，而是已经

    掌握了确实证据。雪怡生气说：爸爸真的很过份，怎么连我的同学也不放过，

    她们都可以当你的儿了

    不，其实事是我想为自已辩护，法官大一咬定指控道：还想

    狡辩你没有心难道她们你上床吗我一向以为爸爸很乖，对妈妈很专一，

    怎知道原来是条

    雪怡，爸爸不许你用这种下流词语我听到儿的污言秽语脸

    色又红又绿，雪怡作个鬼脸，肆无忌惮的道：家好歹是个援，是坏孩，

    平和男去开房难道在研究诗词歌赋吗就是这样下流的了，不过你没有资格

    教训我，因为你也其身不正，是条

    我很痛，现在的年青真是很难教导。

    儿态度轻率，也总比哭哭啼啼好，我嚥了这气，放下父亲尊严说道：

    好吧，爸爸也有很多事做错，是你中的贼，那你不要太自责了。

    没自责，知道跟爸爸是彼此彼此，心是放下来了，爸爸这招以毒攻毒蛮

    奏效。想不到原来你颇懂得逗孩子，难怪小莲和蔚蔚也给你泡上床。雪怡绕

    起双手，不知是称讚我还是揶揄我，我想说况根本不是这样。

    不跟你聊了，我去洗澡，爸爸收拾的之后抛下一句，雪怡便蹦蹦跳地

    溜进房间，我有点无言，虽然的确是过往那调皮儿，但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味了

    年轻孩的思想从来不是男可以理解，遑论是隔一代的古老父亲，我自

    以为跟儿没什么代沟，原来还是隔着一条很宽阔的洪流。

    把碗筷收拾，致电秀娟报告一下儿况，当然我不敢有话直讲，只约略地

    说雪怡的神不错，妻子也表示雪怡在学校时也有打电话给她。

    看来雪怡已经平复多了，还是多得你这个爸爸。

    没这回事，是多得小莲她们开解，我没有什么帮上忙。

    闲聊几句，问候一下妻子那边的工作便挂断了线，忽然看到雪怡神秘兮兮的

    站在房间外。

    雪怡，有什么事我结结，竟然好像有点害怕自己儿。

    没啦，只是有点事想弄清楚。雪怡带着得意表走近，像有要事商量，

    我不自然道：是、是什么事

    就是爸爸你昨天说电影院的那个是你，但我想了一整天也觉得不可能，我

    是看到爸爸背影也可以认出来，那天怎么会连做了那种事也不发现雪怡一副

    不信服的模样，我不想提起丑事，推却道：如果你认为那个不是，那不就好了

    嘛，这种事没什么需要弄清楚。

    不这种事当然要弄清楚，是亲爸爸耶，怎么可以随便便算。什么事也

    胡混过去的雪怡罕有地寻根究底，我无奈说：爸爸罪又认了，错又认了，你

    还想要怎样弄清楚

    雪怡提出一个最直接方法：我要亲眼确认一下，你脱裤子给我检查，看看

    是不是当伯伯的那一根。

    给你检查我几乎要给呛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