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年岁月

    放下电话，小嫣刚好洗了澡出来，她从小皮包里取出新的纸内裤换了，穿好衣服，吃了几早饭，就匆匆忙忙地打车回医院值班。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打扫完两个房间和阳台，又换了床单和被套，累得我腰酸背疼。

    往浴缸里放满了水，我翻身躺进去，滚烫的热水一直淹到下，熨得全身皮痒嗖嗖的发麻，浑身软绵绵的，飘飘欲仙。

    我躺在澡缸里载浮载沉，听着背后洗衣机低声轰鸣，热气直往骨缝里钻，周身血唱着歌在血管里地欢快地流转，从胯间探出了脑袋，Gui悄悄地露出水面，年轻的肌体转眼又充满了活力。

    看看时间差不多，估摸着季彤该到了，我从水里爬出来，擦身上的水珠，正在穿裤衩，忽然听见有轻轻地敲门。

    拉开门一看，季彤笑咪咪地站在门。

    她化了浓妆，心地描了眼线，眉毛画得又弯又长，乌黑的秀发云鬓高挽，看得我连声惊叹：好隆重的圣诞树！

    季彤身穿一件粗毛线编织的长衣裙，开得低低的领露出雪白的脖子，衣襟钉着一排金闪闪的钮扣，唯独大腿以下的三粒没有扣上，圆圆的膝盖和光滑的小腿在裙衩间若隐若现。

    我一侧身把她让进来，当她斜着身子与我擦胸而过的时候，一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我不禁心中一，裤裆里顿时剧变。

    我关上门，看着她踩着黑色的露趾高跟鞋在大房间的地毯上走动。

    季彤的背影瘦削，窄窄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肢被针织毛衣勾勒出少样单薄的曲线，若不是溜圆的部把裙子撑得胀鼓鼓的，加上她脑后高绾的发髻泄漏了底细，我几乎不能相信她是个结婚七、八年的成熟少。

    “看什么看？”她警觉地回过，嗔笑着问道：“早让你给看遍了，还没看够？”她看着我向她一步步走近，一眼看见了我内裤前面一大条隆起的廊，她捂住嘴笑得肩膀直抖，不安地扭看看敞开的窗帘。

    我走过去闭拢窗帘，转回身拉起了季彤的手，接过她拎在手里的手提袋放在沙发上，她收敛起笑容，双手搭在我肩，十指在我颈后叉，身体一下子贴上来，把我搂得紧紧的。

    “你动作快点，我开车送同事去浦东，骗她说上楼来拿东西，就五分钟，她还在楼下等我。”她的手勾住我脖子，踮起脚尖亲吻我的面颊。

    季彤的嘴唇又厚又翘，唇膏涂得很重，有一子烧焦的铝锅味道。

    她的身子微微哆嗦，顺从地被我抱到饭桌上，她的坐在桌沿，两腿自然下垂，双脚仍穿着高跟鞋，一左一右踏住两张櫈子，裙子的前衩张开，露出白的大腿内侧。

    季彤的前额抵在我右肩，两眼平静地向下注视，看着我的手指解开她裙子下摆的金扣子。

    不出所料，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我撩开松垂的裙裾露出季彤腰腹以下的胴体，贪婪地抚摸着那微膨的小腹，手指慢慢滑进她两腿间的幽谷地带，暗红色的小荫唇又软又滑溜，含着一露珠。

    季彤把我的大裤衩拉到大腿下面，伸手托住勃起的捋褪包皮，引进她张开的两腿中间，我挺了挺肚子，又黑又亮的Gui抵进她的荫唇正中，季彤一脸平静地望着，望着Gui慢慢滑，渐渐消失在荫道内。

    “快点，还有三分钟。”她双手搭在我腰上，手掌紧揽住腰眼。

    我岔开了两腿，赤脚站在地上，左右两手端起她的，飞快地前后摆动身体。

    季彤涨红的脸颊贴在我赤的胸，闭上了眼睛，紧抿起艳红的嘴唇，热万分地响应我的节奏，部在饭桌上前后滑动。

    墙上挂钟的秒针一格一格爬行，离终点越来越近，我狠命地抽，动作越来越疾，双手抄进衣裙抓住季彤肥厚的，下身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她两腿中间被撞得“啪啪”直响。

    “快点！没时间了！”季彤仰起脸，喘息着低声催促，“吧！快！”她双脚踩住凳子半站半蹲，离开了桌面，双手勾牢我的脖梗吊住身体，大敞的裙子滑到两腿外侧，像道门帘挂在后腰下，随着激烈的动作晃不止。

    “哦！了！了！”我低声吼了一句，捧紧季彤的向上猛地一端，她的下贴住我的小腹下方，我最后向前挺了挺，全身一抖，Gui在她处一胀，“噗！”地出一Jing。

    季彤悬吊在我的胸前，身子随着我的抽搐一抖一抖，半晌，我喘着粗气松开手，她重重地落在桌上。

    她前额抵住我，眯着眼静静地回味，等待自己的退却，隔了一会儿，她推了我一把：“拔出来，给我拿纸擦擦。”

    她抹拭净身子，溜下桌子，从包里翻出一条净内裤穿上，仔细地系好裙子的钮扣，又拢了拢鬓边掉下来的一缕发，脚在地上跺了跺，说：“我这就上同事家，吃了午饭才回得来。”

    “行啊，我下午去专家门诊，五、六点才收工呢，到时候我打你手机。”我系上裤带，亲亲她泛起红晕的面颊。

    “哎，那就说定了，”她走到门边拦住我，“我自己下去，你别送了，让她们看见……”

    我知趣地收住脚步，看着她打开房门，踩着高跟鞋“格登格登”走下楼去。

    吃过午饭后，我骑着自行车来到车站医院，还是那间四白落地的诊疗室，还是胖乎乎的鲍主任，但等诊的病增加了不少。

    望着候诊室里涌涌，老鲍喜笑颜开，为了怕夜长梦多，决定提前开诊。

    从一点到五点，我俩马不停蹄地忙乎，一老一少连喝水的空都没有，四个小时内接待了八十多位，当我疲惫不堪地推着车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摸摸袋里的二千多现金，我长长地吐了气：“唉……，又是一天！”

    给季彤打了电话，她已经和同事回到宿舍，正准备做晚饭，身旁的几个七嘴八舌地大声说话，她让我到漕宝路地铁站接她就匆匆挂了线。

    正要收起手机，老爸的电话又来了，让我回去一趟，说有东西给我。

    来到爸妈楼下，远远地望见老爸站在铁栅栏门，腆着肚子跟一个皮肤黝黑的保安“亲切谈”。他见我过去，朝我招招手，叫我随他走进小区楼下。

    “那，这辆车子你骑吧。”老爸没多问我左手的伤，指了指停靠在墙角的一辆助动车，比亚乔五十。

    “哇！”我又惊又喜地扑过去，不释手地上下抚摸灰黑色的车身，“哪来的？妈知道吗？”

    “哼！就是你妈妈叫我给你留的，要不然就折现了，八千多呀！”老爸没好气地说。

    “哦哦，明白，又是查抄违法经营的没收货品。”

    老爸平还算清廉，索贿受贿的事不敢做也不忍心做，最多是吃吃喝喝，或者和其它默契地分一杯见者有份的“肥粒?保?堑靡??炕卮由蕉?矗?龌鸪嫡竞蟮谝患?拢?褪侵缸沤铀退?慕纬德睢肮膊?尘怀霭芗易印薄?br />

    “少废话！”老爸一瞪眼，单手卡腰，另一只手点着我，“我可告诉你啊，车子归你骑，可别在路上开得无法无天，嗯？听清楚没有？”

    “是是，我一定戒骄戒躁，努力维护领导的威信，再说啦，开快车虽然很拉风，手脚齐全地活着更拉风，不过……”我有点不死心，“这汽油费局里能不能报销啊？”

    “滚！”老爸怒喝了一声，也不回地走了，抛下一句，“你小子心也太黑了！”

    “是，滚就滚。”我站在楼下想了想，把自行车锁进车棚，钥匙塞进家里的信箱，发动了助动车，引擎低声嘶鸣起来，我满意地一拧油门，车子轻快地驶上了马路。

    ……

    季彤惊奇地看着我的座骑，一边跨上后座，一边小声地嘟囔：“你咋整的这车，这不老儿骑的吗？”

    “是啊，我不过领先于时代罢了，”我眯起一只眼，很酷地甩了一下，“上！趁现在没警察。”

    我的调侃使她哭笑不得，她在后座上搂紧我的腰，催促道：“快开，这一片熟挺多的，别让看见咱俩。”

    马达咆哮着，小小的两车载着我们俩沿着漕溪路疾驰而去，转眼间，我在“大千美食林”前刹住了车。

    “上这儿来啥？”季彤下了车，不解地问。

    “吃晚饭，”我停好车，拉起她的胳膊走向店门，“听说楼上有个风味小吃广场，几个同事都觉得不错，今天我请你试试。”

    季彤笑着，亲热地挽起我的胳膊，一同走上自动扶梯。

    一个钟后，我俩打着饱嗝走到街上，我摸出车钥匙刚要开锁，抬眼一望，前面不远就是季彤上班的美罗城，我心里一动，用胳膊肘拐了一下季彤：“走，带我去看看，你上班的地方到底啥样？”

    “别……，去哪儿啥？有什么好看的？”季彤尴尬地笑着推搪。

    我神秘地伏在她耳边，小声说：“到你办公室去，我知道现在准没，在那儿来一回怎么样？……”

    她捂着嘴，笑得花枝颤，眼睛瞟了瞟周围的群，故意沉下脸凑到我近前：“可不行！那是上班的地方，要让看大门的逮住，我还活不活啦！”她扶着我臂膀的手狠狠地拧了一把，两眼半真半假地瞪着我，嘴角又慢慢涌出了笑意。

    “没事儿，怕看见，别开灯就成了，保安还敢砸门？”我的手扶起季彤的后腰，抚摸着柔和的弧线。

    “这……，”她四下里看看，还有些犹豫，身子已经被我推着朝办公大楼走去。

    “你这调皮鬼，哪天我非让你害死……”

    电梯“叮”一声在十八楼停住，季彤小声嘀咕着走了出去，她猛地站住回过身，朝半空中一努嘴，然后低下，沿着长长的走廊快步走去。

    我顺着她的提示昂起往上一看，原来，在电梯出的对面，一具摄像从天花板上垂下来，机身正在缓缓地转动，长长的镜依次扫过三部电梯门，将电梯间和两办公长廊的影像，清晰地显示在大堂保安的监视屏幕上。

    夜晚八、九点，大厦内各层分租的大小公司早已下班，刚才我和季彤一前一后走进底楼的时候，大堂里空无一，我注意到保安的桌子上安了三台监视器，番显示各楼层的画面。

    摄影机正在慢慢地回转过来，我看一眼走廊处的季彤，她正蹲在一道不锈钢闸前开锁，我估算了一下距离和速度，几步跨到摄影正下方的死角，看看四周，没有第二架，终于放下心来。

    季彤打开锁，站起身望着我想说什么，我指指顶的镜，朝她摆了摆手，她抿着嘴暗笑，一提把手，闪亮的不锈钢闸折页轻巧地升高，“哗哗”地卷进天花板里，她掏出一串小钥匙在里层的门锁上摆弄着。

    摄像朝着季彤站立的地方略一停顿，小马达继续“嘶嘶”地转动，开始将镜转向相反的方向。

    “吱哑……”季彤推开了办公室的玻璃门，站在门里向我招了招手。

    摄像正对着另一边走廊的，我快步走过去，身子还没站稳，被季彤拽住胳膊一把拖了进去，办公室的大门在身后轻轻地合上了……

    季彤开了门接待处的灯，墙上“ＸＸ省五金矿产公司”的金字在灯下熠熠闪光，“开着灯才行，保安巡楼去了，才没撞见咱俩，”她边说边蹲下身，麻利地反锁上玻璃门，“一会儿他转到这儿来，看见开了闸屋里又没灯，就该起疑了。”

    “走，上你办公室看看去，”我握起她冰凉的手指，走向大办公室处的一排房门，“哪一间是？”

    “看啥呀？有啥好看地？”季彤不愿地被我牵着，手捂住了嘴“咯咯”地笑，“就那儿。”她指了指，伸手扭开了门把手。

    木板隔成的小房间，靠墙立着高大的墨绿色文件柜，余下的尺方之地，仅仅容得下一张办公桌，桌面收拾得净净，可是墙角里，零地堆着半高的文件纸张。

    季彤的后背依偎着我，圆溜溜的肩膀抵在我胸前。

    我从后面抱住她，两手轻轻按住她的小腹，她微微喘息着，身子不停地挣扎：“不！真不行，不能在这儿，来就糟了……”她紧抓我的双手不放，使劲挣脱我的怀抱。

    “里面有吗？”如同晴天响了一个霹雳，玻璃门外有大声地问话。

    季彤和我，俩吓得脸色发白，惊慌失措地对看一眼，时间仿佛停止了几秒钟，她忽地舒展开眉，拢了拢发，转身走向办公室大门，一边走，一边扯平衣襟领。

    “哎，啥事呀？”季彤的嗓音拔高了几度，拿出白天上班时的模样，明眸皓齿地笑着开了门锁，和外面的保安打招呼。

    “九点啦，我们有规定要锁大门，你们有公事明天再办吧。”门传来保安的声音，钥匙串在他手里“哗哗”作响。

    “好好，我们这就走，这就走。”季彤朗声笑着，挥了下手走了回来。

    “赶快啊，抓紧时间。”保安走远了。

    季彤的手狠狠拧了我一把：“我说不来你偏要来，怎么样？还不快走？”

    一直到走出大楼，季彤还数落我，我闷着开车一语不发，直到车子停在她住的宿舍楼下，她才住了嘴。

    “你等我一会儿，”她跨下车，“我去拿点东西。”说着，她小跑几步进了楼门。

    我在楼房的黑影里，坐在车上垂丧气，不知季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一会儿，楼道门影一闪，她跑了出来。

    “走吧，上你家。”她气咻咻地说，一边往车上坐。

    “你……，”我回过望着，她手里拎着一只花布背包，身上换了宽松的素白色罩衣和牛仔裤，脚上还穿着黑亮的尖皮鞋，“你不怕他们知道？”我指指楼上。

    “嗨！他们管不了我！快开车！”她搂紧了我的腰，催促道。

    “好咧！”我一扭油门，车子重又驶出小区。

    进了屋门，我一把搂住季彤，手急切地伸进她怀里揉搓。

    “别别，你等会儿，”她使劲推开我，撩了撩披散下来的长发，“你忘了今天是啥子？”

    “啥子？”我一时有些懵然，“例假？”

    “你这……，”季彤白了我一眼，正色道：“今儿是中秋节呀，忘啦？”

    “八月十五？怪不得，”我抓抓皮，“要不怎么天上没星星呢？”

    “嘿嘿嘿，傻样，”季彤亲昵地推推我的后背，“走，上阳台去。”

    “啥？”

    “赏月，吃月饼，”她一扬手里提着的布包，“这里有月饼，是送客户剩的。”

    “赏月？没问题，”我笑了笑，道：“我换了衣服就带你去个地方，你准说好。”

    楼顶平台空无一。

    上海家不太重视中秋节，除了咬几月饼，几乎没有兴致专门找地方观察月球，所以当我和季彤一前一后，顺着梯子爬上楼顶的时候，反身把挡雨铁板往梯子一盖，这里就成了我俩独享的私家花园。

    我扶着季彤在铺开的毯子上坐下，把带来的葡萄酒和月饼一一摊开，她眨着眼望着空的四周，小声说：“真静，一个影也没有，??没拧！?br />

    “怕什么，真要有哪，你就该烦得慌了，”我拔出酒瓶塞，把琥珀色的体倒进两只玻璃杯，我坐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杯，“来，祝你越来越漂亮，越变越年轻。”

    季彤嘻嘻地笑着：“耍贫嘴，都三十多了还年轻？”

    “三十岁是最美的年龄，十几、二十的算什么？小姑娘！啥也不懂，就知道花裙子和帅哥，可这世上比帅哥和花裙子更美好的多着呢，她们哪知道哇？

    只有三十岁的，亲身的体验过，过、恨过，甜过、痛过，得到过、也失去过，历练了种种酸甜苦辣，才有资格在三十岁的夜里，坐在皎洁的月光下，在心一页页翻阅岁月的记……”

    我呷了酒，眼睛望着远处的高楼沐浴在银白的月色中，不禁记起去年此时的姜敏。

    “你……心里有事儿，我看得出。”季彤轻声细语，身子靠紧了我。

    “有点事儿，有点啊……”我怅然端起酒，一饮而尽。

    “说说，兴许我能帮你解开这个扣呢？不愿说？”关切地望着我，拿起月饼掰了一半。

    “说了也没用啊……，想做的事不能做，不想做的偏偏不能不做，这样的扣你能解开吗？”

    “呵呵呵，我当什么事呢，就这个？”季彤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老实说，就你这想法我几年前也有，可是后来想通了，生在世，有几个能自己做主？既然做不了主就得跟上大流，”她身子往后一靠，仰面躺在厚实的毛毯上，在月光下怡然自得地跷起二郎腿，“实在看不过眼，你就闭上眼混吧，弄明白这点，管保吃不了亏。”

    “说说你自己的故事，我听听。”

    “行！想当年吧，我刚毕业就进了这公司，一开始领导给布置任务，我整天就替当官的编数字，‘数字出官，官出数字’知道不？”

    我点点：“听说北方有这说法。”

    “不是说法，是真事！”季彤往嘴里塞了一块月饼，细细地嚼着，“一开始上局里开会的时候，听着领导拿着我编的数字上主席台胡说海吹，我坐在下面直冒冷汗，大家都是内行，谁哄得了谁呀？上边要查下来，领导准往我身上推，说都是我编的，我那个怕呀！”

    “后来呢？”我越听越觉得有趣。

    “后来？后来就不怕了呗，”她舔着油光光的手指，摇晃着脑袋，“看看老也没事儿，胆子也壮了，我编得越玄乎，领导的官升得越大，那还不使劲编？先把科长给编成了处长，处长编成局长，局长又升了副厅，我也跟着沾点光，从小科员提到副主科，然后是主科，后来又升了副科级，接下去就有替我编啦。”

    我坐在地上，双手抱住膝，沉默不语。

    “所以说呀，咱没法改变的事，就别老跟自己作对，一个硬撑着白吃亏，到了那时候可没夸你英雄，还净笑话你，”她侧转身，面朝我躺着，手伸进我衣服里抚摸我的后背，“就拿我来上海这件事儿说，也一样……”

    “说说看，怎么叫也一样？”我问。

    季彤坐起身，抱着腿，下抵住膝，慢慢地述说。

    她的丈夫比她大几岁，是另一个单位的团支部书记，有一年的“五。四”青年节活动两结识了，后来结婚生了孩子，四、五年后，直到她丈夫被打一顿，季彤才惊觉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出事以后，季彤的丈夫跟那的私奔了，她强忍着，一个拖着孩子还侍候两家的老，开始公婆还有点心虚，后来见风平静了，说话也硬气了，腰板也直了，好象是媳在他们家讨一饭吃，话里话外为自己儿子开脱，气得季彤哭了三天。

    “卸磨杀驴之心，皆有之。”我点起一支烟，吸了一，递给季彤。

    “哼！你算说对了，活一气，我收拾收拾就搬回娘家，孩子就留给他爷爷去亲吧。”她接过烟幽幽地吸着，沉浸在往事里。

    “你不想孩子？”我有些诧异。

    “咋不想？到底是我身上掉下来的啊！借着天天给孩子送午饭我就审他，后来孩子越说越多，我才知道他爸爸捎信回来说上广州，再后来又听说，他在南边弄了几个的住酒店里，反正不是正经事儿。”

    “你就来了这儿？”

    “嗯，他家的态度一天不如一天，有一晚上吵了一架之后我彻底想通了，他不仁我就不义呗！还守着嘛？总得为自己活着，我以前就是净为别活，作啥好老婆、好媳，单位里还是好部，别可没把我当回事儿，”季彤狠狠地抽了烟，顺手把烟蒂往平台外一抛，长长地出烟气，“离开他家一个多月，我彻底寒了心，正赶上公司到上海发展业务，我刚提正科，也想趁最后几年青春上关内来透透风，就打报告，批了就来了。”她端起酒杯抿了一。

    “孩子呢？还住爷爷家？”

    “没，我来以后他就上姥姥家住，爷爷顶不住了，上学花销挺大。”

    “你不怕他回去抢孩子？”

    “抢？量他没这能耐，孩子跟了他连饭都吃不上，”她轻蔑地撇撇嘴角，“我倒是恨不能他找来，第一件事就上民政局，离了婚我才松快，想啥啥，不用现在这样还怕知道………”季彤抱住我后背轻轻摇晃，软软的两团贴住我，热乎乎的让我浑身一阵燥热。

    我俩静静地跪坐在毯子上，仰着呆呆地望着夜空。皎洁的月亮在灰蒙蒙的云烟间穿梭，一会儿露出半张脸，一会儿整个身子藏进云幕后面，渐渐地，月色的光华淹没在浓密的云层里。

    “噗……”她低下，往我耳朵眼里吹了气，“几点啦？”

    “十一点多了。”我瞥了眼手表，两手伸到身后揉着她的部。

    “月亮躲起来了，咱俩做啥好呢？”她伸出了湿润的舌尖，猫一样舔我的耳垂。

    “刚才光顾了说话，有件事忘了做，现在正好。”我返身抱住她，把她按倒在毯子上，一手撩高了她的上衣，露出未戴胸罩的上身，两只无拘无束的Ru房来回动。我低吮吸着，娇柔的｜慢慢发硬，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