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angnianmy
2017年3月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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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起风了,那风一阵紧似一阵在窗外回旋,在早春暗夜里撒着欢儿穿过窗棂,
发出呜呜咽咽的啸声。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趴在炕上,听着窗外呼呼啸啸的风声,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柔弱的依
赖和柔弱的安全感,这感觉,几乎和她在宋满堂怀中时一模一样。
那年月,闭塞的农村几乎没

知道


和


这些前卫的词语,


自然也
无从得知,她只是觉得自己贱,然而,这样的下贱,却能冲淡过去的岁月中,所
有的恐惧和无助,只留下无法言诉的欢乐。
宋建龙揭了被子,他尽

摸弄



感诱

的光


。


白

的


上布
满了皮带抽打的红印子,连


缝子里都有,他不由得想起天擦黑时,




上也有这样的红印子,当时他没太留意,现在回想起来,那红印子肯定是有

拿
皮带抽了


的光


。
后晌我爹去寻你了少年已猜着这八成是老爹做的事儿,不自禁就问了
出来。
嗯后晌你爹寻过我你咋知道哩


没想到红印子这档子事儿,她有些纳闷,这少年咋会知道后晌的事儿呢。
他打你了
听到少年这样问,


这才想到是


上的红印子让少年猜着了后晌的事儿,
当下尴尬羞昵的嗯了一声。
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宋建龙竟有些吃醋恼怒的感觉,他抬手在




上扇
了一

掌,恨声恨气说道:你咋这么贱哩,咋这么

让

打你尻子哩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这么贱,她能听出少年吃醋恼怒的声气儿,但她
却不知道该咋样才好,这父子俩个,都是一般的强横,宋满堂刚才那些话,她也
是听在耳中,

家父子俩把她当了老宋家的牲

,她又怎能选择,让谁来骑,让
谁来打。
她无法解释,于是媚着声说道:小爷爷我也不知道为啥哩就是

让

打着尻子心里才好受
听着


这惹骚的声气儿,宋建龙不由得就想起刚才拿皮带抽




的

形,肆虐的血

又开始在体内沸腾,他抬手狠狠扇了




一

掌,狠狠问道:
我打得你好受还是我爹打得你好受
小爷爷你你打得好受
眼下这时候,


自然知道该讨好身后这小爷爷,少年的

掌虽然不甚有力,
但这一下狠狠的扇打,又让她犯了受虐的骚贱。




肥实,这一

掌打得宋建龙手疼,他没有皮带,裤腰带是母亲缝的
布带子,于是抬眼四顾,想找一个家什替代,看到炕角有一把扫炕的笤帚,自然
就抓在手中,抡起那笤帚疙瘩,狠狠抽在




上。
呀小爷爷呀
沉甸甸的笤帚疙瘩抽在


上,那滋味儿和皮带又是不同,


疼得心尖尖
都哆嗦起来,受虐的快感却又一次炽烈起来。
好受不好受
好好受小爷爷你把

家尻子打得好受死了
啪的一声,笤帚疙瘩又抽在


上,少年继续喝问:笤帚疙瘩好受还
是皮带好受
都好受小爷爷咋样打都好受爷小爷爷打


尻渠子


一边痛楚的欢叫,一边

不自又撅起


,并且主动扳开肥美的

瓣,
主动央求少年抽打她最敏感的部位。
啪的一声,笤帚疙瘩毫不含糊抽在


敞开的

缝里,抽在


的

户
和

门上。
小爷爷呀


甜美的哀叫着,笤帚疙瘩抽在最敏感的地方,这滋味
儿比皮带加难以捱禁,同时也加欢乐。

缝里的


又甜美的溢出来,滚热的火炕,熏蒸着雪花膏的香味儿,熏蒸
着淡淡的

屎味儿,熏蒸着浓郁的

骚味儿,这气味混合在一起,愈发煽动少年
肆虐的狂热。
啪
打你尻渠子,打你

眼子,打你骚

爷呀小爷爷呀你把



水儿打出来了你把


骚汤子打出
来了呀
经过了昨晚,宋建龙已然知道

水儿和骚汤子是啥东西,


说的不错,她
耸撅着向后张开的

缝儿,已经是


横流,白腻腻的


渲染着红肿饱满的

户,蜷曲的

毛被


浸润得愈发黑亮,这

靡刺激的景象,让少年加兴奋难
当,但他却并不满足。
少年丢下笤帚,抓过针筒子,狂野而又邪恶的把针筒子顶在



眼儿上,
噗嗤一声推了一

气进去。


不知道这少年要做什么,只觉得冰凉的针筒子顶在

眼儿上,推进了一

子气,她惊惶得拼命夹紧


躲避,

中连声惊叫。
不许躲,乖乖撅着,老子不光要让你流

水儿,流骚汤子,还要让你放

,
一边挨打,一边撅着大白尻子给老子放

少年模仿着父亲凶悍的声气,命令


。


终于明白这少年要做什么,自己最羞耻的屎尿都让这少年打出来过,还
有什么样的羞耻值得矜持呢。


不再躲避,任由这刁钻的少年施为,针筒子噗嗤噗嗤的声响中,一

接
一

气体推进



眼儿,推进


肠道里。
小爷爷不敢再来了


肚子里的气体越聚越多,她蹙着眉,楚楚哀求。
再来几下少年

邪的说,仿佛乐此不疲。
又有好几

气体推进



门里,


只觉得肚腹越来越胀满,实在是无法
承受了。
小爷爷你饶了我吧


难耐的扭着


,她带着哭腔哀求起来。
刁钻的少年终于停手,他拍打着


哆嗦颤栗的


,

虐的问道:想放

不
想哩


哀羞的说。
嘿嘿,先憋着,我打你尻子时,你再放。
少年心中

暗

邪的欲望被


的哀羞愈发煽动起来,他丢开针筒子,重新
抓起笤帚,极其兴奋的用笤帚疙瘩在




蛋子上摩擦,在




缝子里摩
擦,在


红肿的

户上摩擦。
粗砺的笤帚疙瘩摩擦出一种异样的

欲,胀鼓鼓的肚子和极想放

的感觉仿
佛也融

这异样的

欲,


不由得甜美而又苦闷的哼叫起来。
啪的一声,摩擦着的笤帚疙瘩,毫无预兆抡起来,重重抽在




上。
呀小爷爷呀


痛叫着,

眼儿条件反

一般收缩起来,紧接着又不由自主松开,就在
松开的这一刻,一个脆生生的响

,丝毫都不由自主释放了出来。
好受不少年兴奋而又

猥的问。
好受


羞不可抑的回答。
屎打出来好受还是

打出来好受
都好受


说的是实

,被打出

来,同样充满了羞耻和无助,同样充满了羞耻和
无助所带来的快感和欢乐。
狂热的少年抡起笤帚疙瘩,接连在




上抽打起来,噼里啪啦的

响如
雨点一般密集。


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迎着抽打,极其迷

的颠耸着


,卟的一
声,耸出了一个毫无羞耻的响

,同时毫无羞耻的楚楚媚叫起来。
小爷爷呀你咋这么会打尻子哩你把

家
的贱尻子打得好受死了
你把


的

打出来了呀


的

,仿佛触动了宋建龙最

暗最狂热的

欲,他丢开笤帚,迅速解开
裤子,一手张开拇指,不由分说抠进



门里,另一手握起硬绷绷的


,照
准



水横流的

眼子,火烫烫

了进去。
啊小爷爷呀
远离村落的砖瓦厂,又回响起熟

的媚叫和少年的嘶吼,早春料峭的寒风,
又穿过窗棂子,拍打着窗户纸,仿佛也想窥看少年勇猛的顶撞抽

,窥看熟

多

的颠耸迎凑。


早已顾不得羞臊,随着颠耸迎凑,脆生生的响

一个接一个颠耸出来,
仿佛那

眼子也在多

的媚叫。
此时此刻,宋建龙恨不得自己胯下能生出两个


,他一边







冒的

眼子,一边抠弄


响

连连的

眼子,难免顾此失
彼。


却有经验,她偏着脸媚声哼叫着说:小爷爷后面

净着哩你
把两下里换着弄吧
顾此失彼的少年这才恍然大悟,他挺着


,如撒欢的牛犊子一般,把那两
个眼儿

流


了起来。
雪花膏的香味儿,淡淡的

屎味儿,浓郁的

骚味儿,又一次翻腾起来,这
些气味儿混合在一起,仿佛混合成炽烈的春药,翻腾激

着这个滚热的火炕上所
有的

欲。
这天夜里,宋家湾村西那个窑

的火炕上,同样的气味儿也在翻腾激

范小
宇的

欲。
母亲离开家后,范小宇早早就上炕睡了,作业已经在晚自习时写好,因为昨
晚上手

过好多次,他今晚原本打算克制自己。
然而,炕上却分明有一

子雪花膏的香味儿混合着淡淡的

屎味儿,还有母
亲身上特有的骚香味儿。
他以为雪花膏味儿和

屎味儿是自己昨晚留下的,他以为母亲特有的骚香味
儿是母亲午睡时留下的,他哪里能够想到,这些气味儿,是他回家之前,母亲和
宋建龙留下的。
这些

靡的气味儿,在春夜里,如春药一般挑逗着这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
他想要克制自己,但终于无法抗拒。
暗夜里,仿佛有未知的

灵在勾引他,他终于

不自禁翻身趴在炕上,把翘
笃笃的小


挤压在炕上,他的



不自禁扭动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把自己的衬裤脱了下去,光溜溜的


在被窝里楚楚的扭
动,扭得

缝里一缕又一缕沁出瘙痒的

热,

眼儿仿佛被妖异的火苗点燃,无
法言诉的空虚和渴望,迅速燃烧起来,蔓延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如思春的少

一般,嗲着声楚楚呻吟起来,他的双手

不
自禁抚摩自己的


,并且不时扳开两瓣


蛋子,让燃烧着空虚和渴望的

眼
儿充分

露出来。
不知何时,他的手指已经抠进那个火热的

眼,然而,细小的手指却让空虚
和渴望愈发苦闷,愈发炽烈。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终于去那孔坍塌的窑

缝隙里
摸来那根青槐木

,他光着


趴在被窝里,如思春的少


抚

郎一般,如痴
如醉摩挲那冷冷硬硬的木

。
男孩儿用一块旧布包裹着青槐木

,他每次用过都会清洗

净,虽然藏匿在
土缝隙里,打开旧布,木

依然

净,因为经常被雪花膏和

眼儿滋润,那木

在灯光下泛着一种极温润的光泽,仿佛一件

美的艺术品,只是这艺术品却散发
着

靡的雪花膏味儿和骚臭的

屎味儿。
范小宇莫名喜欢这些气味儿,其中如果再加上母亲特有的骚香味儿,对他而
言,一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和刺激,这大概和他童年的经历有关。
自从雪花膏流行普及到农村之后,苏桂芳就常常喜欢把这东西做为


时的
润滑,在范小宇的记忆中,许多个被惊醒的夜晚,炕上几乎总会弥漫着雪花膏味
儿和

屎味儿,还有母亲浓郁的骚香味儿,这些气味仿佛充满了整个的窑

,如
同宋满堂庞大的身影一般,充满了整个窑

。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畏惧这些气味,畏惧宋满堂庞大的身影,但这畏惧却
变成受虐的渴望,


潜藏在他的

门里,潜藏在他的前列腺中,潜藏在他心灵
最

处。
母亲经常买雪花膏,那扁扁的雪花膏盒子,炕

上,炕席下,柜子抽屉里,
几乎到处都有,范小宇从炕

摸过一个雪花膏盒子,在那根青槐木

上涂抹,在
自己

眼儿上涂抹,火热的被窝里,那

靡的香味迅速浓郁起来。
男孩儿掀开被子,他又如叫春的猫儿一般痴迷的呜咽哼叫:队长爷你
把我尻子

了吧队长爷我给你卖尻子呀
痴迷的哼叫声中,青槐木

已经探进那火热的缝隙,顶上那火热的

眼。
白炽灯炮儿昏黄的灯光下,男孩儿圆溜溜的光


,极妩媚极

感的迎着木

耸撅起来,冷冷硬硬的木

,终于顶开了火热柔软的

眼儿,这一刻,男孩儿
发出一声极其甜美的欢叫。
呀娘呀
冷冷硬硬的木

,如强悍的

侵者一般,彻底打开了火热柔软的

眼,并且
徐徐


,雪花膏如

侵者的帮凶一般,让那


毫不艰涩,男孩儿甜美的哆嗦
着,颤栗着,他如同渴望

郎的少

一般,毫无保留的敞开了自己的身体,手中
的木

一直送到

门最

处。
所有的空虚和渴望,在这一刻,仿佛全部被塞满,男孩
儿撅着


极其甜美
的呻吟,翘笃笃的小


如一条欢乐的小白鱼,在胯下甜美的跳动,溢出一串欢
快的前列腺

。
呀队长爷你饶了我娘吧我替我娘给你卖尻子呀队长爷
你

我尻子打我尻子吧
范小宇把青槐木

的


和

身打磨得极为光滑圆润,

尾依然保持着当初
从树

上锯下来的横截面,

身上还打磨了一圈光滑圆润的凹槽,当木




进

门之后,这圈凹槽就卡在

门

,让木

不会轻易滑出脱落。
一尺多长的木




进

门之后,还有半尺多如尾

一般翘在


后面,
随着男孩身体的颤动,翘在

缝里的木

,在灯光下极其妖异的抖动着,如一个

恶的

灵,洋洋得意宣告着它对这个男孩儿的扭曲和占有。
队长爷呀我和我娘都给你卖尻子呀迷

的春夜里,范小宇又一
次迷

的吟叫起来。
宋满堂并不知道,在这个春夜里,有一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唤他,
他从砖瓦厂回家后,很快就和赵乖翠滚在一起。
方才在砖瓦厂,宋满堂被苏桂芳惹出了一腔欲火,他原打算去周木匠家,和
木匠的婆娘弄一火,后晌在村

遇着了这婆娘,她抛着媚眼往他身上蹭,那意思
就是邀他黑夜晚去

媾。
周木匠是外来户,阶级斗争最厉害的那几年带着妻儿来了宋家湾,落脚在村
东废窑里,这木匠会来事儿,还没等宋满堂带了民兵去盘问,他就主动把婆娘献
给了宋满堂。这婆娘虽姿色平庸,但在炕上却会来事儿,由此,宋满堂也就不再
追究木匠一家从何而来,出身如何,由他们在那废窑里安家落户。这木匠是个

怂蔫

,每逢宋满堂上门,他便腾了地方,让自家婆娘侍候宋满堂

乐,因此上,
村里分田分物时,宋满堂也把他们当宋家湾老住户一般对待。
出了砖瓦厂,宋满堂还想着去木匠家
里,到村

时他却改了主意,自己现下
已是四十出

的

,炕上那事儿经得多了,虽说依然勇猛,但

力毕竟不比当年。
如今这年纪,捡着可心的弄弄就罢了,贪多也没啥趣味儿,再者说,赵乖翠自打
跟了他,虽说没受过啥罪,但自己年轻时多在外面过夜,把这原配婆娘辜负了不
少,一想到他带儿子出门时,赵乖翠眼


那样儿,于是就决定回家去陪着自家
娘们。
凭心而论,宋满堂并非无

的

,他

自己的


,他感激这


多年来对
老宋家勤勤恳恳养老养小的功劳,感激这


对他无条件的放任。他

自己的
儿子,这是他的骨中骨,血中血,赵乖翠常自责自己只给老宋家生了这一个独苗
儿,他宋满堂又何尝不自责,只是他喜怒不形于色,把这自责都换成了对儿子的

。
为了让儿子早早明白事理,他着实煞费苦心,他这前半辈子,赶上了好世道,
再加上自己这一身的强横,完全做到了多吃多占多

,他

谙其中的快活滋味,
他希望儿子能享受到这份快活,他甚至希望老宋家把这份快活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其实,他对苏桂芳也

得发狠,这娘们出身大户书香,举手投足,一颦一笑,
都是寻常村

无法比拟,在这娘们跟前,他其实有一种


的自卑,他


知道,
虽然他把这娘们揉搓得服服帖帖,放个

都要看他的脸色,但如果没有那翻天覆
地的世道,他宋满堂却连

家的

都闻不到,事实上,他对这娘们的揉搓,多半
是因为自己的自卑。
不过,自卑归自卑,如今他让自己的儿子也

了她的

,

了她的尻子,把
她的屎都打了出来,这难道不是他宋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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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事吗
这天夜里,宋满堂在赵乖翠身上极为狂热,赵乖翠在他身下极快活的呻吟叫
唤:他爹,你弄死我吧你再给我种一个我给老宋家再下一个崽
狂热过后,宋满堂很快就扯着呼噜

睡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此时此刻,
有一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唤他。
事实上,除了这个少年之外,还有一个十八岁不到的少

,她的

心理中,
也填满了宋满堂的

影。
这天夜里,远离宋家湾几十里之外的酒坊镇北关旅社中,十八岁不到的范小
丽正在和一个中年男


媾。
这中年男

叫魏东升,是酒坊镇食品厂厂长。
酒坊镇食品厂之前是国营企业,因为经营不善,频临倒闭,之前的副厂长魏
东升承包了食品厂,从此起,食品厂变成私营企业。
前些年,宋满堂做为斗私批修积极分子,曾经去镇上参加过表彰大会,当时
魏东升也是积极分子,两个积极分子凑到一起,几杯酒下肚,便称兄道弟起来,
其后因为生活环境不同,来往并不密切,但彼此却都知道了有对方这么一号

物。
范小丽初中毕业后,一直闲在家里,苏桂芳于是央求宋满堂给

儿寻个打工
的活计。

孩儿长大了,呆在家里处处不便,另外这孩子内向,做母亲的自然希
望她早些适应这社会,顺便也能贴补下家用。
宋满堂在乡上

事熟悉,乡上那几个民营企业,随便哪个他都能把范小丽安

进去,但他却有意把这

孩儿安置在镇上食品厂,镇上离家远,食品厂有宿舍,

孩儿十天半月也回不了一趟家,这对宋满堂而言,

媾苏桂芳时自然多几分
方便。为此,宋满堂专程去镇上找了魏东升,确实也是送了些礼,才把这事儿办
妥。
那是去年

历年过后,范小丽还不到十七,

孩儿初中毕业后就呆在家里,
根本没见过啥世面,一到镇上食品厂,便处处畏怯怕生,几乎天天想着回家去。
这

孩儿如她母亲苏桂芳一般,是天生丽质的美

胚子,那年月的

,普遍
生活质量差,发育期的

孩子大都有些营养不良的单薄瘦弱,范小丽也不例外,
只是她即便单薄瘦弱,但那一双

房儿和两瓣

蛋子,却比大多数

孩儿发育得
好,再加上含愁带蹙的眉眼儿,白格生生的脸盘儿,楚楚可怜的模样儿,很快便
惹得魏东升心痒难搔。
这魏东升虽然长得仪表堂堂,但却并非善类,他原本叫魏福升,前些年因着
政治运动,改名魏东升,当他得知这

孩儿只是宋满堂姘

的

儿,并非和宋满
堂沾亲带故,也就放大胆子,时常用些小恩小惠有意笼络这孩子。
没见过任何世面的

孩儿,在这

生地不熟的坏境中,她不由自主接受了魏
东升的小恩小惠,接受了魏东升的言辞挑逗,接受了魏东升的抠摸猥亵,直至去
年夏天一个雷雨

加的夜晚,

孩儿终于失去了自己纯洁的处

之身。
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第二次,有了第三次,有了一次又一次。
范小丽自小没了父

,因为她年长一些,母亲的


对她的影响,其实甚
于弟弟范小宇,午夜惊醒时,宋满堂和母亲

媾的场面,她其实比弟弟见得多。
事实上,因为她年长一些,家庭成分和宋满堂对母亲的

辱,在她心里留下
的

影,比弟弟多。

的觉醒,让这少

找到了寄托,

体上无法描述的快感,仿佛冲淡了童年
的

影,但这

体上的快感,却总是无法挥去宋满堂的身影。
有好多次,在羞涩甜美的

快感中,范小丽总会觉得自己身上的男

是宋满
堂,这样的幻觉,让她的快感愈发羞涩,愈发甜美,让她很快就会得到欲仙欲死
的

高氵朝,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欲仙欲死的

高氵朝却如此炽烈,炽烈得让她
越来越喜欢这样的幻觉。
这天夜里,魏东升又在北关旅社开了房子,领了范小丽去

媾。十七八岁的

孩儿,如一枚新鲜的樱桃,那滋味儿让魏东升忘记了自己是年过四十的中年男

,他几乎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孩儿羞涩而又甜美的呻吟哼叫着,她并没有觉得身上的男

是十七八岁的
小伙子,她觉得身上的男

是宋满堂,是童年每一个惊醒的午夜里,压在母亲身
上的那个庞大的身影。
这时候,宋满堂已经进

沉沉的梦乡,他并不知道,他的

威,早已经侵蚀
了稚

的心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