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槐树村的男老少们

    作者：毛一族

    20150304发表于：.

    字数：6456

    1

    烈当空，天热得仿佛能随时从衣服上拧出水来，整个槐树村看上去静悄悄

    的，早起活的村民大都这时都已回了家，只有大槐树上的知了在不知疲倦地叫

    个不停。更多小说 ltxs520.com现在是上午11点钟，村的小卖部门坐着一男两三个好像是在

    谈事。

    左边那男的叫水生，他三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结实、长脸浓眉；中间胖呼

    呼正笑得像一朵花似的看上去五十出，她是村里的职业媒婆兼小卖部的老

    板娘张金花；右边肆无忌惮盯着水生看的是邻村的寡区红霞，她看上去三十四

    五岁的样子，体态丰满个子高高大大的，脸蛋虽长的一般，但整天乐呵呵的笑样

    倒也看上去蛮招喜欢。

    水生啊，这是红霞，她比你小三岁，带着个八岁的娃，去年她男在外

    面打工出了事故你看这模样还带劲不她做事可麻利了，家里地里一担挑，你

    看这大，说不定还能给你再生一个带把的呢呵呵呵张巧嘴对着低抽

    着烟袋的水生滔滔不绝地介绍着。

    对面丰肥身材结实叫红霞的中年子嗔怪地冲着张巧嘴说：她张婶，

    看你说的啥大小，丑死了水生大哥，咱俩都这把年纪了，我这说

    话直来直去，不喜欢绕弯子，我看你这面相还实诚，看你这身段也是个能下死

    力气活的，我也没啥挑的咱这岁数也不用像那小年青还谈啥恋，你要是

    也相中我了咱两家就一起商量着挑个子把事办了，直接拉帮过子我也不要

    求你家多宽裕 ，不过至少不能有饥荒吧

    水生吧嗒吧嗒地狠抽了两旱烟，瓮声瓮气地说：妹子，不瞒你说，孩她

    娘那年得的是癌症，为了给她瞧病我陪着她在省城治了两个月，钱花了十来万，

    最后还是走了，这两年我还了一些，现在还欠了四五万块

    红霞一听脸色马上就变了，几秒种后才勉强挤出一点笑样回话：哦，是这

    样啊，那也难为你了。说完她站起来扯了扯张巧嘴的袖子，她婶，你过来一

    下，我和你说点事

    水生待她俩走开，把烟锅朝地上敲了敲起身往家走着。他一看这架式肯定是

    又黄了，这已经是第九次相亲了，他浓眉大眼的长相和虎背熊腰的身材每回都能

    让方满意，可一说还欠了好几万块钱的债对方就立马翻了脸。

    刚走了几分钟，胖得像个墩子似的张巧嘴就赶了上来：水生啊，这是你

    妈给我的20块钱，事也没办成，你把钱拿回去吧

    水生一听不仅没接钱，反正又疾步向前走着，一边和张巧嘴拉开了距离一边

    回说：张婶，一码归一码，你就是吃这碗饭的，成不成这钱都该你得，你这

    跑来跑去的鞋都多费几双你踏实收着吧，我走了啊

    张巧嘴拿着两张钱站在原地惋惜地说：多好的男啊，要样有样，又老

    实又会活，都是月英拖累了他啊

    水生闷着回到家，娘，我回来了他冲着灶间喊了一句。

    正在往灶底塞火的余金娥扔下手中的火钳就迎了出来，她边拍着手中的茅柴

    屑边满怀希望地看着水生问：老儿子，相得咋样了那的你看中没她相中

    你没

    余金娥上个月刚满的五十七岁，水生他爹在他八岁那年就仍下这娘俩撒手

    间，金娥没有再找男，就这么风里来雨里去，一个又当爹又当妈地总算把儿

    子拉扯大了。从脸上的廓看年轻时应该也是个俊俏的子，只是由于过度的

    劳，她的发已经是白多黑少了，额上也有了几道的皱纹。不过这常年的

    劳作倒也使得她的体型没有发福，除了依旧鼓鼓的子和大外身上其余部位

    倒也没多少肥

    水生抬眼往娘身上瞅了一眼，高温加上灶间的温度把金娥身上灰白色大褂汗

    湿得完全贴在了上，两只肥顶得高高的，甚至连的颜色都能清清楚楚。

    水生眼热心跳不敢再看，慌地赶紧把目光移开，边往里屋走边说道：相中个

    和前几回一样，一听说我欠了几万块钱的债就马上变脸了

    再次的相亲失败让母子俩的心都不好，两心有灵犀似的谁也不出声默默

    地扒着饭，吃完了饭两各自回房睡午觉去了。

    金娥一觉醒来抬眼一看钟已是两点半了，她赶紧起身到灶房舀了瓢冷水胡

    往脸上抹了两把。得赶紧把水生叫醒，下午地里还有不少活呢一进儿子的房间

    给她闹了个大红脸，只见水生就穿着条裤衩四仰八叉地睡在床上，这倒没什么，

    庄户家嘛，夏天好多男在家里都只穿个裤衩跑来跑去的。

    要命的是裤衩中间高高地顶了起来，可能是由于那子孙根太长了，这一冲天

    而起把裤衩的布料全部挤向了中间，使得水生左边的那颗长满黑毛的卵子失去了

    栖身之所滑了出来，不仅露在空气中，也露在老娘的眼里了。金娥红着脸赶

    紧退了出来，站在房门喊道：水生，水生，快起来下地了

    母子俩顶着烈戴着帽一前一后地往自家的地里走着，水生一个扛着两

    把锄闷着边走边抽烟，金娥拎着装满茶末水的大瓦罐在后面跟着。走到半路

    上，隔壁的长栓娘跟了上来，她本名叫余小翠，和金娥娘家是一个村的，年纪比

    金娥只长两岁却显得老了很多，年轻时也有点份量的子基本上缩得没了形，

    脸上的皱纹能把蚊子夹死。

    长栓娘啪的一掌拍在金娥的大上，笑呵呵的说道：金娥，咱俩

    差不多大，怎么你这子和还和三四十岁的娘们似的，不认识的从后面看

    还以为是一对夫妻上地里了呢

    金娥虽然也经常和村里的开些床上的玩笑，但儿子在跟前多少有点拉不开

    脸，她一把捏住长栓娘的嘴：你这嘴啊，孙子都上初中了还尽说些没羞没臊的

    话

    水生家的高梁地有三亩半左右，母子俩面对面地起了活，金娥虽已上了年

    纪，活却依旧是那么麻利，丝毫看不出老态来。话说回来，不也不行啊，总

    不能把这老儿子一个累死吧金娥是全神贯注地在，水生手上虽一下没停，

    心却七八糟的全不在活上。两相隔这么近，一抬眼就看到母亲鼓鼓的子和

    大葡萄一样的。

    金娥对这方面却全无察觉，一来没男的子已经过了快三十年，嘴上虽也

    经常和那些男闹闹，但心里却着实没往那方面想过；二来这岁数摆在那，难道

    还像那些大姑娘小媳一样在里面穿个啥胸套金娥没戴过那玩意，只听

    说起过是两片布后面连着一根带子，她听岔了，以为叫胸套她才舍不得花那

    冤枉钱，再说大热天的多穿一件就是多受一份罪，都半截身子土了哪还有看

    你这个

    了一个多小时，身上自然是汗如雨下。

    水生，歇会儿吧，这鬼天都要晒了金娥放下手中的锄，拎起瓦

    罐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了几大凉茶后把瓦罐递给了儿子，然后一手将大襟褂上

    的扣子解开了两颗，手抄起衣服下摆扇着身体里的热气。

    水生接过母亲递过来的茶水，一边坐在地上痛快地牛饮，一边美滋滋地吸了

    两烟，他抬眼看了一下站在边上的母亲，一看这眼睛就转不动了，金娥正在扇

    风的衣服下摆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腰肢和肚皮，时不时还能看到那拖得长长的肥

    上的大葡萄子，七八眼看下来水生发现裤裆里的命根子已经硬了，他吓得赶

    紧把眼睛移开，漫无目的地看着远方一望无垠的高粱叶。

    ＊＊＊　　　　＊＊＊　　　　＊＊＊　　　　＊＊＊

    此时，三十里之外的县城高中里，高三2班的月仙趁着课间休息找到正

    在打篮球的永强。

    强子，这礼拜你回家不回的话放学一起走我得回家带点米和菜来，都

    快没了

    月仙是水生的闺，上个月刚满的十七岁，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脸型像过

    世的母亲一样瓜子脸，眼睛总是水汪汪的，看起来很招喜欢。身材却非常地纤

    细，这点不像家里任何一个，父母亲和身体都是非常结实。她的个子有一

    米六出，倒也不算矮，只是这胸和都非常小，整个身体看上去像麻将牌里

    的白板一样。

    正在打球的高永强就住她家隔壁，他父母都在省城打工，听说一年能赚五六

    万，家里就余小翠一在家，他是高家的独苗，长栓又不少寄钱回家，小翠

    自然是变着方地给孙子弄好吃的，一到星期六回来又是排骨又是鱼又是汤的，

    每星期还给他一百块钱零花钱，在农村里也算是奢侈了。

    月仙家的条件就差多了，一个月能各吃上四回就不错了，她是个懂事的孩

    子，自己从家里背米到食堂换成饭票，还带了好几罐做的腌咸菜酸豆角红辣

    椒啥的，这样每天她打五毛角的菜就够了，分吃两份中午吃一半晚上再吃一半。

    永强打小就和月仙好，虽然她不像班里大部分同学那样显身段，可他就喜

    欢她身上那种柔弱幽怨的气质，在学校总是把自己打的菜硬塞到月仙饭盒里，

    还经常买些发卡发带洗面啥的送给月仙。这些东西月仙自然很喜欢，只是家里

    没什么余钱给她买这些。

    她心里也喜欢永强，只是嘴上很硬。家里条件摆在那，爹才四十不到，却连

    个老婆都娶不起，快六十了还要天天下地，就这样一年也余不了几个钱。一

    到过年看到那些债主上门，父亲和陪着笑脸又是端茶递烟又是赔礼，月仙就

    躲在房间哭。所以她命令自己现在不能想这些呀的，早点出来工作帮着家里

    才是正经。

    永强把手上的篮球嗖的一下扔给谢飞，转身到边上的学样小卖部买了两瓶冰

    红茶，他递给月仙一瓶，然后自己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几大，一转眼小半瓶下去

    了，永强边抹着嘴边说：回啊我每个礼拜都回的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

    是不回去我今天晚上都睡不成觉

    ＊＊＊　　　　＊＊＊　　　　＊＊＊　　　　＊＊＊

    一到礼拜六好多在城里读书或者工作的就会趁着休息回家，公车既难等

    又特别挤，永强和月仙足足等了四十分钟好容易才等到一辆开往槐树村方向的公

    。上是上去了，可那滋味让宁愿走路，车上连转个身子都难，车门处还是有

    拼命地往上拱着，司机一看边喊边关强制关上了车门：满了满了，别挤了，

    等下一趟吧

    车子终于上了路，满车的都长出了一气。永强和月仙被挤在正中间，两

    面对面地贴在一起，彼此的脸上都能感觉到对方吐出的热气，月仙羞涩地想躲

    开一点，可是车上每一寸都是脚，别说躲了，就是想挪一下肩膀都很困难。拥挤

    的车厢充满了难闻的汗闻和狐臭味，月仙厌恶地用手捂住了嘴。

    车子在不是很平整的柏油路上晃晃悠悠地开了五分钟后，月仙觉得自己

    被一个有点硬的东西紧紧地贴着，时不时地还往前顶一下。她回一看，身后是

    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来很斯文的男，那男戴着一副黑边眼镜，眼睛看着右边，

    看起来好像根本没注意月仙似的。

    月仙想对方应该是无意的，可能是车厢太挤了，便没理他，只是努力地往前

    挪了一点点以便躲开他的身体。可是那讨厌的硬东西却如影随形地又贴了上来，

    还增加了往前拱的频率。月仙感到后面的东西越来越硬还尽往自己中间拱，

    她实在是忍无可忍，再加上永强又在边上，便壮着胆子冲着后面骂道：流氓，

    不要脸

    瞬时，车厢内的目光都盯在了眼镜中年男身上，那男可能是上海知青在

    这落户的，他羞红了脸回道：小姑娘不好讲的哦，车厢这么挤，我也什么办

    法的啦，我又不是故意的

    月仙气愤地说道：车子再挤你也不用这样一拱一拱的吧，这不是故意的是

    什么不要脸

    这么一说，车里的都明白了，绝对是故意耍流氓，现在这种很多，趁着

    车上挤尽往年轻孩身边靠，然后把贴在孩的缝中间拱大家都七嘴

    八舌地骂道：

    这么大年纪了，真不要脸

    那孩才多大，真是个畜生

    看起来倒斯斯文文的，真是斯文败类

    永强一听火冒三丈：你妈，敢欺负我妹说着健壮的胳膊如闪电般在

    男脸上捅了一拳，登时男的脸上便开了花。这是车里不好动手，不然他非把

    那男打死不可。

    猥琐男掏出手绢边抹着血，边嘴硬地说：不好动手的啦，太野蛮啦，真是

    乡下我又不是故意的喽

    虽然惩治了流氓，但月仙还是感到太丑了，她毕竟是一个没谈过恋的孩

    子，长这么大连嘴都没亲过，现在却在众目睽睽下被一个像父亲那样大的男用

    那丑东西在自己上摩擦。她越想越羞，眼泪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流了下来。

    永强伸手把月仙搂在了怀里，用手摸着她的发安抚着。

    车子继续晃着向前开着，月仙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和男孩贴着，永强身上

    的汗味和浓厚的男气息一阵阵地钻进她的鼻子，这味道非常的奇怪，一点不使

    净的她反感，反而想用力地多吸几。她感觉自己的心很慌，心跳好像比平

    时快多了。

    永强此刻感觉幸福得很，月仙上好闻的发香和带着汗味的少体味一阵阵

    地传来，最舒服的是车子每晃一下就能感觉月仙胸前的小兔子撞向自己胸膛，撞

    了七八下后永强的小弟弟已经铁硬铁硬的了。

    月仙也感觉到了永强身体的变化，大腿和永强那粗大的东西之间只隔着一层

    素裙，时不时那东西还会撞到裙子里面的小裤衩。她脸红着推了一下永强，却反

    而被他搂得紧了。试了几次之后，月仙脆放弃了抵抗，一来这车实在是挤得

    想让也让不开，二来那讨厌的男就在自己的身后，三来她心里本就一直喜欢永

    强。她任由永强的硬东西顶着自己，闭着眼打起了瞌睡

    在那活受罪的车上颠簸了一个时后终于到了村，这时天已黑了大半，从村

    走到家还要走半个小时。永强想去拉月仙的手，月手却挣脱了，她看着永强说

    道：以后你再那样我就不理你了

    永强装作无辜地说：哪样啊我怎么了

    月仙说不出，只好努着嘴说嘴：你自己知道，哼

    永强摸摸憨笑着不敢再回话，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月仙后面走着。走到一

    个小山坡的时候月仙踩到了一颗石，脚一滑往向一倒，正好倒在了永强怀内。

    永强忙一把搂住，看着怀里意中近在咫尺的俏脸，他忍不住埋下身子将嘴唇

    地印了下去。

    月仙羞得要躲，永强收紧了胳膊，蛮横地强吻了下去，月仙扭着左右晃着

    不让他亲，最终还是被力大如牛的永强得逞。月仙放弃了无力的抵抗，闭着双眼

    任由他在自己的红唇上吸吮。永强得意地在月仙上下唇上各吸了几后，舌猛

    地探了进去，在月仙好闻的嘴里面搅着。

    月仙也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心里想拒绝对方的轻薄，可身体却做出的截然不

    同的反应。永强准确地捕捉到月仙薄薄的小舌，忙如获至宝地含住吸吮着。月

    仙从没经过这阵仗，见永强在吸自己的水，而且还喝到肚子里，她羞得无地自

    容，的水多脏啊，怎么能喝别的水呢可是她同时也感觉到了永强的

    意，他连自己的水都喜欢喝，可以看出他有多喜欢自己

    永强第一次与青梅竹马的恋亲昵，吻着吻着，他的手也不规矩地伸进了月

    仙的衬衫衣领，刚要越过那可的小罩，月仙忙一把抓住那只手：不要，永

    强，现在不行，等我毕业工作了再

    永强在她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后贴在月仙的耳边说：求求你了，好月仙

    妹子，我不会来的，我只是想摸一下，不会别的，求求你了说着大手拔

    开了挡路的小手，一把抓住了那光滑的小山丘，手指慢慢地在红色的小

    粒上揉搓着。

    月仙呼吸越来越急促了，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越来越硬了。永强趁热打铁

    地将另一只手从月仙的长素裙下面伸进去，手掌快速地伸出了白色的小裤衩，在

    那几十根细疏的毛上忘地抚摸着正在他得意忘形的时间，忽然衣领被一只

    大手拎了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脸上已是中了两记五指山，登时英俊的脸便

    肿了起来。

    他从迷糊中反应过来，眼睛一开，是月仙她爹水生，永强吓的忙落荒而逃。

    水生追了几步没追上，他嘴里骂骂咧咧地往回走着：小王八蛋，别让我逮住，

    逮住扒了你的皮

    月仙此时已整理好衣服，低得恨不能钻进土里，站在那里等待着父亲的发

    落。水生扬起蒲扇般的大手举了起来：我月仙本能地把脖子缩了缩，快

    到脸边的手最终还是缩了回来。水生打小就疼这文静的儿，看着她那因伙食不

    好而纤细的身材，这一掌最终还是打不下去。

    唉水生气地蹲在地上，边抽着烟袋边数落着月仙：孩子啊，你还小

    啊，别说你现在正在考学最关键的时候，你就是没读书在家放牛，这些事也不是

    你这个年纪能做的啊这要传出去，你爹和你在村子里还不让笑话死啊家

    里供你读书不容易啊，你要懂事啊唉

    月仙也知道自己错了，不值钱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她摇着父亲的肩膀，说

    道：爹，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爹，你别气了

    水生把烟袋在地上敲了敲，站起身来拉毒害月仙的手说：走吧，回家吧，

    你烧了红烧在家等着你呢

    父俩拉着手慢慢地在崎岖的山路上往家走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