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他的Rou

,伢子急忙向身后的男孩苦苦哀求。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啊……到你了,先帮姐姐把

门栓鼓起来吧!别鼓得太厉害,姐姐都这样求你了,好弟弟,你就答应姐姐吧,不要再戏弄姐姐了!”
尽管伢子不住用脸蛋摩挲着男孩的Rou

,可男孩子就是不向

门栓里充气,他把Rou

塞进伢子的嘴里,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等我满足之后再说,在我She

之前,姐姐还是靠自己吧”便意强大得似乎马上要


出来,而男孩子身后,刚

过

不久的两个年轻Rou

又慢慢涨起来,伢子的脸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
最终伢子没能忍住,灌肠

还是从

门栓的缝隙里

了少许出来,就在她惊惶无比地向电话那

的犯

赔罪认错的时候,一个男孩子夺走了她手中的手提电话。男孩子和犯

通了一会儿话,然后就用一种令她害怕的眼神看着她,那是种将她视作

工具、可以随意玩弄的野兽般的眼神。
“连着两次都没能完成指令的Xing

隶,你老公说不要你了”浑身一阵阵发冷,伢子哭泣着向那男孩说道:“可是,可是你们那么做,我实在……”
男孩微笑着打断她,“不过,我已经帮姐姐向你老公求

了,他答应我只要姐姐接受特别惩罚,就再原谅你一次,不过,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呦!”
伢子的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可是当她看见男孩子取出皮包里最后的袋子,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时,血色马上消失了,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原来袋子里面装的一支500CC的大型灌肠器。
男孩子们将伢子摆成个狗爬的姿势,然后将灌肠器

进

门栓底部的注


里。
“啊……啊啊……噢……噢噢噢……”
一声声凄惨尖厉的哀叫在信道里回

,男孩子一边向

门里面注

灌肠

,一边捏着气囊。
“刚才只是连捏了三下气囊,姐姐就叫了出来,姐姐的老公说想要听姐姐更大的叫声,他说捏三下远远不够,要我至少捏五下”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男孩子清晰地听到伢子恐惧得喘不上气来而从喉咙里发出的咻咻声。铆足劲地连捏七下气囊,

门

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疼,钻心椎骨地向伢子袭来,凄惨的尖叫声嘎然而止,她痛得昏死过去。灌肠

被便意压迫得越来越强烈地冲击着

门栓……
渐渐伢子恢复了知觉,男孩子们已经不见了。
“几分钟后这里会过来一辆出租车,你乘上它!”
伢子连忙爬起来,将散落在地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穿在紧身SM装的外面,然后一边把着台阶的扶手,一边脱着虚弱不堪的身体向检票

挪去。
“是野上小姐吗?”
伢子因为被命令不能说话,只好点

示意。司机打开后座的车门,伢子进到里面坐下,

门栓刚一接触到座位,她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猛的跳了起来。
司机被那声惊叫吓了一跳,转过

奇怪地看着她,伢子连忙挤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咬着牙坐下。
可是很快伢子就不能保持微笑了,不知道出租车驶向哪里,但一定是犯

指定的地方,不知道那里又会发生什么悲惨的事

,而且道路起伏不平,出租车幅度很大地不停颠簸着,每当出租车震动一下,

门栓就重重地撞击一下

门。
右手捂住嘴

,伢子拼命忍耐不让自己叫出来,道路越来越难走,出租车的震动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

门栓就像是打桩机一样不停捣击着

门,没多久,伢子又昏了过去。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伢子被司机叫起来。
“对不起,到了”艰难地跨出车门,眼前出现一个很宏伟的西式建筑。转过身子,伢子看到司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一瞬间,脑海中突然闪过委托这个司机联络总部的念

。
可是项圈上的麦克风会把声音传递给犯

,而且也不能确定这个司机与犯

是不是同伙,况且犯

不知道在哪里监视,这样做太冒险了。
艰难地排除掉这个诱

的念

,伢子向司机微笑着点点

,然后向建筑物的大门走去。
伢子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前,也许是长时间的灌肠,

门已经有所适应,便意渐渐忍住了。
刚停下脚步,耳机里就传出犯

的声音,“欢迎,欢迎,欢迎你伢子,请进来吧……虽然我很想说这些,可是对不住了,这个建筑物是调教Xing

隶的地方,那些话就不能说了嘿嘿……现在把碍眼的衣服脱掉!”
紧咬着嘴唇,但伢子还是很顺从地脱掉衣服,身上只留下红色的皮质SM装束、黑色的项圈,还有紧锁在

间的贞

带。“你被那三个孩子灌肠之后,隔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拉过,但是现在却一点便意也没有,对吧!那是因为你的

门内腔已经吸收了灌肠

的水分,吸收的水分会变成汗水和尿

排泄出去,可是你自从到达车站后就没有尿过,现在不觉得膀胱很涨吗?”
的确,本来就有些许尿意,听犯

这么一说,尿意更强烈了。“在犬的家族中,我很喜欢哈

狗,你就用哈

狗排尿的姿势,尿在你脱下来的衣服上吧”听到犯

的话,伢子马上觉得一阵

晕目眩,身体不禁摇晃起来。“快点!”
“是……”
犹豫了一会儿,伢子慢慢将腰弯了一半下去,两手垂在前方,双腿向两旁分开,用力收缩尿道,一道黄|色的尿柱划着抛物线,湍急地从贞

带的小孔里迸

而出。对准自己的衣服,


微微摇着,腰也上下晃着,尿

尽数浇在衣服上,将衣服染成淡淡的黄|色。“给你下了几道命令,可都没有令我满意,而且你还在自己的衣服上排尿,真是个下贱的


,我必须要好好惩罚你”喉间发出羞耻的呃呃声,伢子拼命地收紧尿道,想要停止排尿、停止犯

的羞辱,可是非但没停,尿

反而越来越急,抛物线也越拱越高……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屈辱无比的时刻,伢子无声地哭泣着,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来。过了好久,在她心目中永远不会停止的尿柱渐渐缓下来,抛物线的拱形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一道不连续的直线,终于尿完了。“好了吗?进到里面去吧!”
直到最后的一滴尿

落下,犯

才发出指令,伢子跨过湿透了的衣服,推开建筑物的大门。
大门里面就像是中世纪的古堡一样,狰狞、空

,令

不寒而栗,伢子左手护在胸前,遮掩着

露在外面的Ru房,右手捂着被剃得


净净的

间,快步走向古朴的前厅。
犯

没有任何指令,伢子漫无目的地向前急走着,看到前厅的尽

有一个很长的向左右扩展的楼梯,楼梯中部有一个很宽敞的平台,似乎摆放着什么东西。
应该是要上到那里去吧,伢子一阶阶地登上楼梯。上到上面,伢子发现前面紧靠墙摆放着一张像床一样的白色台子,大约高30厘米,宽50厘米。看着台子,伢子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张台子应该又是一个凌辱自己的舞台。台子上,一些自己从没见过、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机械正在运转着,周围还有很多架对着台子的摄像机。

吸了一

气,伢子向台子走过去。“真不愧是警视厅的

英,不用我说也知道要去哪里”犯

开始说话了,“停下,穿上拖鞋”“是这个吗?这个是拖鞋?”
向下一看,地上放着一双奇形怪状的拖鞋。没有鞋尖、鞋身,只有放

脚踝的地方,伢子刚开始认为这个拖鞋只是SM工具的一种,可是一勒紧固定脚踝的皮带,从脚后跟处就觉得大小正好,完全没有不适的感觉。就这样,伢子两脚都穿上了外表酷似SM道具的拖鞋。“嗯,很合适嘛!把台子前的软管捡起来,连到你


上的贞

带上,连接

就在堵着你

眼的

门栓上面……快点!”
摸摸自己


后面的贞

带,果然

门栓上有一个能


什么东西的孔

,伢子来到台子前,拾起软管,软管前段装有一个金属接

。不知道接上后会发生什么,心

有种强烈的不安,但又不能不照,没办法,伢子只好按照犯

所说,将金属接

接到

门栓上。“咔嚓”一声,软管与贞

带、

门栓连在一起。
“爬到台子上躺下,将手铐、脚铐还有眼罩戴上!”
白色的台子上安装着两个金属圆环,圆环上连接着脚铐,台子中间放着一个橡胶材质的眼罩,台前放着从机械上悬垂下来的两只手铐。看着连接在手铐上的绳索,伢子心中闪过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那不是普通的绳索,大约3厘米粗、乌黑的乙烯树脂绳索,光滑的表层上闪闪发光。
伢子战战兢兢地爬上台子,先将眼罩咬在嘴里,接着将脚镣戴在脚踝上,然后伸出双手将悬垂的手铐扣在手腕上,最后再把眼罩戴在脸上。

上传来电动机激活的声音,心里正瞎猜着什么被激活了的伢子仰躺在台子上,紧张地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事请。果然,不大一会儿手铐就开始向上提升,眼里黑乎乎的,看不清外面的状况,感觉双手被手铐拉得高举起来,后背慢慢地离开台面,身体紧接着被拉得直立起来,直到脚底与台面堪堪接触,手铐才停止提升。“待会儿塞在你

眼里的

门栓会像气球那样鼓起来,空气阀和贞

带的皮带因为被定时器锁定了,只有三小时之后才可以取下来,算上从车站到这里的时间,你至少还要忍耐一个小时”听到这么恐怖的话,虽然看不见,但伢子还是下意识得回

看自己的


。
“你穿在脚上的拖鞋其实就是一个开关,脚跟一旦接触到台面,灌肠

和空气就会注进去,如果不想被灌肠,尽量用脚尖支撑身体好了”“哔”的一声,伢子马上感到一

冰冷、难受的感觉在

门里蔓延起来,她急忙上蹿,抬起脚跟,用脚尖支地。“对,对,对,就是这样,一个小时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警视厅的

英刑警应该有不俗的表现吧!加油吧!哈哈哈……”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脚踝和手腕早就开始发抖,现在连脚跟也跟着颤抖起来。固定脚踝的脚镣被圆环锁在台子上,双手被扣紧在手铐里,这时候,伢子终于明白了不协调的感觉所在的原因。
如果是普通的绳索,双手抓紧它,可以大幅减轻脚踝和脚尖的负担,可是这个绳索是乙烯树脂材质,表层很光滑,上面又涂了润滑油,滑不溜手的根本就抓不住。没办法伢子只好来回扭转手腕,用腕力支撑身体、减轻脚踝的压力。
总是计算还剩下多少时间的话,会感到更加的辛苦,于是伢子就尽可能地想些别的事

,想犯

的事

……
犯

痛恨自己还有员警是显而易见的,可是为了凌辱自己而特意去美军基地盗窃细菌武器,为了扰

接下来的调查而刻意扮演被冤枉的嫌疑犯,这些推论不大可能、太荒谬了。
伢子不否认自己是个美

,很容易令男

着迷,可是也没有迷

到令男

为了凌辱、玩弄自己,而去盗窃细菌武器。还有在自己受理的案件中,除去犯

、嫌疑犯,与他们有关系的

也有可能会痛恨自己,那些

极可能凭空捏造一个身份来扰

调查的视线。
伢子努力回忆着与自己有关而被逮捕的犯

,那些犯

犯的基本都是重罪,从监狱里出来的没几个,不可能是他们。于是伢子认为这个犯

伪装的成分很高,甚至有可能不是男

,只是模仿男

的措辞,用很粗鲁的语气,向自己下达令


最感到屈辱的指令。不过,仅仅从

迫自己灌肠而嘲弄自己这方面看,还不能判断出犯

就是


。
想到犯

所说的,在自己家附近潜伏过一段时间,犯

敢将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自己,足以说明他有着强烈的自我表现欲,也许真的与他见过,说不定还说过话。
最初,伢子怀疑犯

是痛恨自己,并且伪装了身份,但仔细一想,如果犯

真是被冤枉的嫌疑犯,问几次话就会放他走的,即使还会对他进行跟踪调查,他也不可能对自己持有这么强大的恨意。除非是他因为被调查的事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比如被公司辞退,取消婚约什么的。
注意到犯

还说过不能过普通

的生活那样的话,伢子按她的专业判断,犯

是男

,是她曾经调查过的嫌疑犯,从外表上看上去

格纯良,但又持有强烈的虐待

结的

癖。就当伢子想到这里的时候,脚尖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身体了,“咕咕……”
的注水声响起,灌肠

从软管里注进她的

门。“啊……啊啊……哦!”
伢子尖叫着发出在犯

耳中无比美妙的哀鸣声,脚跟猛的抬起,可是脚尖酸麻,没有力气站稳,脚跟马上又无力地落下去。她连忙将手腕扣在手铐上,扭动着身体,利用腕力一点点抬起脚跟,此时,大量的灌肠

已经注进了她的

门。
“咕噜,咕噜……”
的声音在下腹部响起,伢子紧紧咬着嘴唇,嘴唇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虽然说

门壁会吸收灌肠

的水分,但她在车站被那三个男孩子灌过肠后就一次也没有排泄,而且现在又被灌了很多灌肠

,那种痛楚实在难以忍受。“啊……啊啊……哦……哦……”
这次的灌肠比之前的那几次要难受得多,满是甘油的灌肠

,伢子感觉连十分钟也坚持不了了。“啊……啊……到底我还要忍耐多长时间啊?听得到吗?啊……啊啊……请告诉我!”
耳机里传来犯


惨惨的声音,“很遗憾,时间还很长,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吗!”
“啊……啊啊……求求你……啊……快停下……”
伢子不断向犯

求饶,她的忍耐力已经超过了

体的极限。“噢……啊啊……啊啊啊……”
无论怎么努力,脚跟还是落在了台子上,伢子的

门避无可避地接受了甘油的洗礼。脑袋里一片空白,小臂、上臂、腹肌、腿肚子、脚踝、脚尖……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剧烈地痉挛着。尽管那样,伢子还是靠着顽强的毅力将脚跟抬起来,但她知道不能坚持多少时间,最终脚跟还是会落下去。“啊……啊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啊……”
终于,脚跟再也抬不起来了,脚面全部落在台子上,“嘎嘎”机器运转的声音陡然提高,灌肠

强劲地冲进

门里,瞬时,伢子的肚子慢慢地鼓起来。“停……停下,我,我实在……实在受不了了……停,停下……”
“你要是能挺过去,等我要了你的

眼Chu

后,我就把细菌武器还给你,怎么样?要继续吗?”
“啊……啊啊……”
灌肠

不断地注进去,身体早已超过了忍耐的极限,不过,听到犯

的话,伢子仿佛看到了曙光。“请,请继续,不,不要停……”
犯

满意地点

,“很敬的业嘛!用你一个

的痛苦换回所有国民的安全,嘿嘿……”
伢子连向犯

怒骂的力气也没有了,脚后跟怎么也提不起来,身体不住痉挛着接受灌肠

的浇灌……
最后,犯

把一公升的灌肠

全部注进了伢子的

门里,再接着灌的话,犯

也担心伢子会承受不了,于是便更改了游戏规则。他告诉伢子停止灌肠的

换条件,那就是为他Kou

,而且在喝下他的Jing

之前不能漏出一滴灌肠

。
绳索慢慢垂下来,伢子抬起脸,看到墙壁上开有一个5至6厘米的圆孔,圆孔里探出一根荫茎。尿意越来越强,她为了能早点排尿,也为了尽早拿到细菌武器,就张开嘴,将那根荫茎含在嘴里吮吸起来。“啾……啾啾……啾啾……”
Yin猥的声音不断地响起,伢子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犯

的荫茎上面,专心地用唇舌侍奉着犯

。而这时,耳机里又传出了犯

的声音。“美丽的警部小姐,没想到你技术这么好,嗯,能告诉我你在为我Kou

时想些什么吗?”
身体一震,Rou

慢慢从伢子的嘴里滑出来,眼睛里噙满了屈辱的泪水,可是很快,她又弯下腰,重新把Rou

叼在嘴里,灌肠的痛苦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尝试了。“你就不想逮捕在墙壁这边的我吗?”
犯

其实是高估她了,伢子根本就不是为了能接触到他的身体而答应Kou

的要求,她已经被灌肠打败了,心里只想着早点令犯


出来。“你想逮捕我,然后让我

代细菌武器的下落,这是你的算计吧!或者你怀疑被你像吃点心一样舔着的

芭不是我的吧!”
声音的确是从耳机里传出来的,不过不能确认在墙壁那

的男

就是犯

。
伢子不想节外生枝,只顾翻转着唇舌刺激Rou

,寄希望于完成他的条件来使自己解脱。“不愧是警视厅的

英,Kou

也是评估的一项内容吧!应该给很多同僚做过吧!利用迷

的身体升职,嘿嘿……你真聪明”犯

还没说完,伢子的嘴里就被灌进了大量的Jing

,她“咕咚咕咚”地大

咽下Jing

,可是过多的Jing

还是从嘴角溢出去,拉成一线滴在台子上。
看着台子上的Jing

,伢子感到一阵奇怪,Jing

竟然是透明的。
充血、能够She

的Rou

不可能是假的,自己舔了那么长时间,绝对不可能搞错,那肯定是男

的Rou

。而且Jing

是从睾丸生成的

子的集合体,即使是失去生殖能力的老

,他们的Jing

也是|

|白浑浊的,可是犯

的Jing

怎么会是透明的呢……
就在伢子苦思不解的时候,Rou

慢慢从圆孔里抽出去。不久,她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从

上的楼梯处传来。犯

应该就在上面,抬

一看,犯

正从楼梯上俯视着自己,那张脸很熟悉。“啊!你就是盗窃细菌武器的

?你,你是男的?”
这个

长着一张像


一样年轻美丽的的脸,他就住在伢子家的隔壁,对伢子很热

,伢子完全把他当作自己的妹妹来看待。可是,她竟然是男的,而且还是盗窃细菌武器的犯

,伢子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个月后,好久没有回家的伢子没有打开自己家的房门,而是按响了隔壁房间的门铃。一听到内线电话里的回应,她连忙进到里面,然后轻轻地将门锁上。
宽敞的起居室的正中间,孤零零地摆放着一个沙发。沙发上,一个看起来像

孩似的男孩子,穿着一件T恤衫,舒舒服服地翘起二郎腿,手里拿着一个玻璃酒杯,身体陷在柔软的沙发里面。这个男孩子就是那个盗窃细菌武器的犯

。
“感谢你亲自逮捕像我这样的社会败类,嘿嘿……”
男孩子将玻璃酒杯中装得满满的琥珀色的酒

一

气喝了一大半,然后对伢子说道:“今天是来逮捕我的吧?”
伢子无言地摇

。
“担心录影带?放心,我不打算公开,这就还给你”伢子默默地摇

,嘴唇嚅动几下,难为

地说道:“要是……要是公开能令你心

舒畅的话,你就公开吧……”
男孩子伸长了脖子,很吃惊地看着她,心中冒起了疑团,“不抓我,那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来堵我的嘴吗?”
伢子不说话只是摇

,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始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套装、衬衫……最后身上只剩下那天所穿的SM装。这件SM装是她今天从警视厅的扣押物品保管库里偷偷带出来的,脱完衣服,伢子对男孩子说道:“请你惩罚我,我今天就是来向你赎罪的”那天,这个男孩子没有侵犯伢子的

门,他把银色的公文箱还给伢子,然后对她说,“我总是在家里,随时来抓我好了”说完就离开了。
在这之前,男孩子把折磨她的动机向伢子说了个明明白白,并告知了两年前发生在他身上的冤案的

期和地点。
伢子回到东京,并没有把全部的密封罐归还给警视厅,而是只上

了三瓶,并且骗警视厅说,犯

要求调查两年前的事件,调查结束后,再归还最后那瓶。
调查的结果很惊

。
当时,伢子负责调查公路狂魔杀

事件,她使用留学学来的图像整理技术,演算出犯

的大致模样,并得出犯

是个对自己的体型持有强烈自卑感,纤弱、瘦小的年轻男

的结论。有了这个理论根据,再参考目击证

的证词,警视厅便确定犯

就是那个美少

般的男孩子。
不过那个男孩子却有不在现场的证据,按程序本应该不做审讯,直接从嫌疑犯的名单里摘除,可是,所在地的刑警为了立功,便自作主张地企图逮捕那个男孩子,结果,男孩子在慌

逃跑的时候,他所骑的摩托车与警车撞在了一起。
男孩子陷

了长久昏睡的状态,当他奇迹般地苏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的睾丸被切除了,原来他的睾丸在出车祸时,被摩托车挤碎了。从这以后,男孩子就过上了地狱般的生活,亲属、朋友都刻意地疏远他,还轻蔑地称呼他为

妖,而警察也隐瞒了事

的真相。于是,男孩受不了那样的生活,便投海自尽。
可是,男孩没有死成,他被救活之后便来到东京,使出所有的手段来收集

报,打算向警察,特别是将自己列为嫌疑犯的伢子复仇。
明白了实

的起因,伢子完全没有辩解的余地,虽然肇事的是那个想邀功的刑警,但却是自己利用图像整理技术,将男孩子划为嫌疑犯的,而且,刑警敢擅自行动也是自己管理不善造成的。怎么说,自己也是毁了男孩子幸福生活的罪魁祸首。
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