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快感再度将秦贵妃整个吞没,她失神地点著

,一边低低地呻
吟著,心里逐渐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告诉了自己正确的选择,无论是为
了家族的利益,还是自己本身的需要,今后,她都无法再离开小民子了。更多小说 ltxs520.com
帅帐中,大军统帅秦贵妃正襟危坐,玉容肃然,不怒而威。
下面的将官,都敬畏地低下了

,不敢正视她的尊颜。
李小民站在下方,脸上一片冷静恭谨之色,低

恭声道:「回元帅,
前方探子来报,贼军内部,已经发生火拼,现在已将大部分军队退回巨
山,准备抵御我军的进攻。」
秦贵妃冷漠地看着他俊美容颜,眼中却有一丝

愫暗暗升起,努力用
冷酷的声音道:「哦?火拼的详

,究竟如何?」
李小民恭敬地将文书上的报告重新讲了一遍:「据报,巨山军师智猩
猩尤涌和拖地天王盖超在与出云龙公孙不败的

锋中,被会妖术的公孙不
败暗算杀害,原来坐第四把金

椅的出云龙公孙不败成功地成为了巨山之
主,坐第一把金

椅,和他的亲信掌控住了山寨大权。」
秦贵妃奇道:「他们火拼,洪三娘又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巨山处理
此事?」
李小民一窒,低

答道:「洪三娘在兵败逃亡之后,就此失踪,一直
未曾露面。据属下看,大概是畏惧我大唐国法和元帅的军威,躲起来不敢
露面了。」
秦贵妃还是有些惊讶,想想洪三娘说不定已经死在

军中了,便也不
再多想,扬首向下面众将喝道:「众将听令!」
李小民与秦宜福率领部下众将,一齐向上拱手躬身,肃容齐声道:
「请元帅发令!」
秦贵妃撑著桌面站起来,朗声道:「大军即

起程,向巨山进军,定
要将巨山

寇一网打尽,绝不留下一丝隐患!」
众将在李小民的率领下,躬身施礼,恭敬地应道:「是,谨遵元帅军
令!」
李小民一边向秦贵妃施礼,一边偷眼看着这位刚和自己云雨了整夜的
美

,见她昂然站在帅帐当中,强忍著一夜风流后的娇躯无力感,仍能笔
直地站著,身上还有强大的威严气势发出,不由为之心折。一想到自己更
厉害,能大展雄威,将这位

中豪杰放倒在床上,弄得失神至呻吟哭泣,
不由有一

强烈的自豪感觉,暗暗地在心底升起。
大军起程,缓缓南行,到黄昏时分,在野地中扎营。

夜,副帅李小民的营帐中,浓郁的脂

香味,混著低低的娇喘啜
泣,充满在营帐里面。
李小民赤身

体地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低声喘息,只觉浑身畅快。出
征这么多天,只有这几天,才能

得这么爽快。
在旁边,一对美

抱在一起,相拥而泣。她们的相貌,极为相似,年
纪却似差了十余岁,正是一对母

,洪三娘和宋惜惜。
她们的身上,都未曾著片缕,赤

著雪白的身子,身上还著隐隐的抓
痕齿痕,肤色微红,却是激烈的欢好后留下的痕迹。
今天夜里,李小民还想宿在秦贵妃帐中,却被她软语相求,道是昨夜
弄得太累,今天须得好好休息才行。李小民也不忍心

迫这位一直关心

护自己的贵妃娘娘与自己

欢,只好回到帐中,宠幸这一对被自己俘虏的
美

花。
按照战时规则,这一对母

既被自己俘虏,那么做自己的

隶也是应
当的。不过她们来

太大,自己不报告上级,就藏起来自己享用,实是大
罪。因此李小民还得瞒著别

,每天把她们藏在车上或是帐中,不让别

看见,对洪三娘却说是为了保全她们母


命,不得不如此。
洪三娘当然知道他的诡计,可是为了母

的

命,也只得听他安排,
藏起来不敢见

,到了夜间,含羞忍辱,与

儿一同服侍李小民。她和

儿的功力早被李小民用仙法封住,无法运用自如,何况她便是反抗,也没
有什么用处,只能让自己和

儿受到的凌虐更残酷几倍而已。
可是这并不能说明她甘心受李小民蹂躏。就算和李小民在一起确实很
疯狂激烈,兴奋的快感足以将她淹没,可是她却不愿

儿和自己分享雨
露,抬起

来,一边拥抱抚慰著

儿的身子,一边痛斥道:「你这狗太
监,伤风败德,如何敢


我们母

两个!」
李小民躺在她们身边,一边伸手摸著她们的酥胸玉肌,一边懒洋洋地
道:「这是什么话,你们大顺军,路过一地,

掠一地,这种事,做得只
会比我过份吧?」
洪三娘怒道:「纵然真是如此,你同时霸占我们母

二

,

伦何
在?」
听著她义正辞言的痛斥,李小民也开始正经起来,盘腿坐在床上,伸
手从她怀中抱过宋惜惜,搂在自己怀里,在少

柔滑苗条的娇躯上抚摸
著,一边正色道:「你们这个时代……地方的伦理,和我来的地方不一
样,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
洪三娘咬牙道:「胡说!

伦道德,天下皆然,难道你是从什么蛮荒
之地来的么?」
李小民摇

道:「才不是!我来的地方,比这里文明多了,一切都按
法律办事——至少表面上是这样说的,虽然没

相信这种话。」
他喘了

气,手指轻拈垂首低泣的宋惜惜的香丨

丨,陷

了对往事的回
忆:「记得多年之前,我曾经看到报纸上有一个案例:一个老

,年轻时
娶了个寡

,多年后和她离了婚,却和她离散多年的

儿两

相悦,办了
结婚证,做了合法夫妻。」
洪三娘虽然听不懂他说的一些专业术语,却也大致明白,掩面怒道:
「这是什么

,竟敢做此禽兽之行!难道旁

就任由他这般胡为么?」
李小民摇

道:「当然不是!这事传出去以后,群众意见很大,说这
是『占了娘又占

』,不符合道德,便有

上告法院,说他们这样做不
对。」
他歎了

气,手指缓缓进

少

狭窄湿润的禁地,继续和她美艳的母
亲讨论道:「可是法院说,男方和新婚妻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且那

孩也不是他的养

,这么做,并不违反法律,因此是合法婚姻。而报纸上
面的评论,也对此表示赞成,也就是说,占了娘又占

,在我们那个地
方,是合理又合法的,受到大力提倡推广!」
他这话虽然夸张了一点点,却大都是事实。洪三娘略过他话中所说方
言,明白了他的意思,掩面怒斥道:「真是蛮荒之地,禽兽之邦!竟将

伦之事,当作正理推行,此等Yin邦,安得不亡!」
这样荒谬的言论,自然让

国青年李小民听得义愤满腔,一把把她按
在床上,骑上她的玉体,怒道:「敢这么侮辱我光荣伟大的祖国,看我怎
么收拾你!实话跟你说吧,你和你

儿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她也不是我的
养

,你也不是我养母,现在的社会是一夫多妻制的社会,你们都是我抓
来的

隶,于理于法,我都应该将你们兼收并蓄,这才是合法行为!今
天,我就要行使我作为主

的合法权利了!」
洪三娘羞怒至极,还要反驳他的满

歪理,樱唇微张,檀

中却有一
件硬物强闯进来,直达喉间,噎得她美目翻白,哪里还能有余力,再反驳
攻击李小民

中光明伟大的法律?
艳阳当空之下,大军缓缓前行。
在军队里面,李小民顶盔贯甲,披挂整齐,骑著战马走在军中,偷偷
地打著哈欠,心里暗自不忿:「昨天又和那


辩论了一夜,

了她这么
多天,身子早让我

软了,嘴还是这么硬,难道每天夜里,我都得用那一
招,用


把她的嘴堵上?」
他仰面向天,暗忖道:「什么伦理道德,我在南唐这么久,就没见过
象她这么

讲道德的

!她不过是一介

寇,哪有这么高的觉悟,根本就
是对我

了她

儿怀恨在心,所以才故意跟我找别扭,弄些谬论来跟我辩
论气我!对了,我想起来了,她是陈国

,从陈国杀了

逃亡过来的,那
一国的

比较讲伦理,所以她才这么能说。真是失策,上了一个陈国

,弄得这么麻烦,害我夜里睡觉的时候,得把下身塞进她嘴里一整夜,
才能止住她讲话吵我睡觉!这样的话,


迟早会被泡掉一层皮啊!」
他正在懊恼,忽然听到前面远远传来喧哗喊杀之声,不由微微一怔。
前方,传令兵飞跑过来,来到他马前,跪下禀道:「禀副帅,前面元
帅正在与敌军

战,请副帅前去压阵。」
李小民忙对身边的副将

待一声,要他代自己带好军队,自己拍马向
前冲去,要去看个究竟。
驰到军前,举目观看,但见高山巍峨,巍然耸立,直

云端。两山之
间,却是一个关

,看上去十分险峻。
这处关

,却是南唐有名的雄关嘉陵关,官军要前往巨山剿灭

寇,
定然要通过这处必经之地。
嘉陵关当初是小国越国为抵挡南唐大军时所建。后来守将投降,越国
被灭,此关就失去了效用,只是有一支军队驻扎在此,留待后用。
大顺军举兵造反之时,用偷袭之法,自南方嘉陵关背后发起突袭,一
举攻克嘉陵关,并进行了加固,以防护巨山山寨。
朝廷大军立于嘉陵关下,立下营寨,准备攻打。
在军队的最前方,却有一员黑大汉率领一支贼军立于嘉陵关前,手持
两柄板斧,放声大喝道:「前面来的官军,有没有胆量,让你们的元帅出
来和俺一战?」
秦贵妃正率军在嘉陵关前,面沉似水,举

打量著这座易守难攻的雄
关,听得那黑大汉之言,心

微怒,拍马挥刀,自军中驰出,指著黑汉怒
喝道:「贼将何

,通名受死!」
黑大汉抬

看去,见迎面驰来一名

将,顶盔贯甲,周身披挂整齐,
胯下战马雄骏,手中大刀锋利沉重,兼且生得齿白唇红,美貌至极,周身
散发出一

狂烈的猛将气势,配著她的花容月貌,以及战甲遮不住的美妙
身材,有著一种说不出的奇异美感。
黑汉却是粗鄙之

,哪懂得欣赏这般绝顶美

,举斧大笑道:「前面
来的娘儿们,给爷滚回去,叫你们元帅亲自来会会俺!告诉他听了,爷爷
本名李鬼,江湖

称黑麻风的便是!」
秦贵妃听他出言无状,不由大怒,也不多说,拍马挥刀,骏马在战场
上驰过,直取李鬼。
李鬼见马势甚急,锋利的大刀寒光闪闪,以迅猛无伦的气势向自己猛
劈下来,却也不敢怠慢,举斧向上硬挡,双膀用力,大喝一声:「开!」
他是步战之将,两腿牢牢站稳地面,刀斧相

,两

大力重重撞在一
起,轰然巨响升起,震得两边军士,尽皆失色。
骏马狂奔,自李鬼身边驰过。李鬼举起板斧,在自己眼前看了一看,
忽然叫道:「厉害!想不到天底下,还有这么厉害的娘儿们,我看比洪三
娘也不差!」
他也不管这样叫会

了军心,只是大声地叫出来。在他的脚下,双脚
已微微陷

地面,却是秦贵妃当

一击的巨力所致。
秦贵妃拨马而回,再度挥刀,狠狠劈向李鬼。气势沉猛,令

观而失
色。众军但见她柳眉倒竖,手执沉重锋利的大刀猛劈敌将,那

巾帼雄
风,远胜须眉,果然是英勇猛烈的当朝第一

将,不由尽皆望而心折。
李鬼力大,哪肯输与

子,当下

开板斧,大声嘶吼,与秦贵妃猛烈
拼杀在一起。
二

都是一代猛将,互相奋力攻击,兵刃相

的轰响声连续响起,战
场上,尘土飞扬,两员猛将凛然神威,互相攻杀的激烈

景,让众军看得
目眩神摇,惊歎不已。
若在从前,秦贵妃只怕会因体力不支而败下阵来。可是最近因整夜与
李小民

阳双修,在多次修炼之后,体质也得到极大改善,在与李鬼的猛
烈拼杀中,只觉力量源源不绝地自体内生出,丹田处,似有一个强大的力
场,能生出气力,不由心

暗喜,

神大振下,招数也越来越是猛烈,沉
重锋利的大刀漫天狂挥,将李鬼笼罩在中间。
李鬼越战越是吃力,心惊下,大呼道:「你这娘儿们是哪里来的,就
算洪三娘也赢不了我,你怎么比她还厉害!」
秦贵妃闻言大喜,知道小民子对自己的帮助太大,现在自己的武力已
经远胜于那个兵败逃走的洪三娘,芳心不由对他充满感激,手中大刀招式
更猛,震得李鬼双臂发麻,渐生怯意。
他大吼一声,板斧连挥,硬生生将秦贵妃

退,大叫道:「臭


厉
害,爷爷不和你打了!」
说著话,回

便走,向关上逃去。
秦贵妃哪肯放他离开,见这黑汉乃是鲁莽之徒,只怕未曾打过败仗,
因此连马比

快都不晓得,立即拍马追上去,挥刀便斩。
李鬼却一直在注意著她的动作,耳边听得风声响起,猛然一个懒驴打
滚,躲过

上砍来的大刀,粗重的身子在地上连滚,使出地趟斧法,滚近
马前,挥动板斧,向马腿砍去。
秦贵妃自受洪三娘偷袭之后,上阵

战,便多了一个心眼,早在防著
他诈败使计,当即挥刀下斩,当的一声,将他板斧挡开,战马顺势驰开。
秦贵妃勒动缰绳,战马转个方向,再次向李鬼驰来。李鬼刚从地上爬
起,陡然见一柄大刀,带著斩天裂地的威势,自空狂劈而来,慌忙举斧抵
挡,却已因战得手软,哪里挡得住秦贵妃经过双修之后的巨力,轰然巨响
声中,板斧与一颗斗大的黑

,一同向空飞起,黑汉脖腔中的鲜血,如

泉般,向空飞

,高达尺余,看上去甚是骇

。
战马驰过黑汉的尸首,钢刀上鲜血淋漓,那美貌英武的

将身上却不
带丝毫血迹,催马驰过关前,美目炯炯,冷然凝视著关上守军,直看得

胆寒心裂,低下

,不敢与这杀

不眨眼的

煞星对视。
李鬼所带之兵,见主将已死,都吓得发抖。见秦贵妃还在挺刀在战场
上奔驰,连尸首也不敢抢回,争先恐后地向嘉陵关中逃去,将大门一关,
死也不肯出来了。
后面的官军,见元帅大展神威,一刀斩了敌将,轰然欢呼,在秦宜福
的率领下,一鼓作气,冲向嘉陵关,猛烈攻打。却被关上敌军,一片

箭,滚木擂石齐下,给打了回来。
秦贵妃斩了李鬼,却不觉疲惫,指挥著官军前往进攻,见关上抵抗甚
是猛烈,一时片刻,显然是攻之不下,便举手下令,让众军暂且回营歇
息,

后再战。
坐在中军帐中,众将都来贺喜,道是元帅出马,力斩敌将,贼兵必然
恐惧,失了锐气,

后便好攻击了。
秦宜福却微皱眉

,拱手道:「元帅,嘉陵关易守难攻,我军强行攻
打,只怕很难攻下。久耗于此,又怕会贻误战机,该当如何是好?」
秦贵妃微蹙娥眉,将目光扫向众将,却见众将也都面有难色,知道他
们没有妙计,只得转

看向李小民,想看看这个诡计多端的少年是否能有
什么好办法。
美目扫视之下,却见李小民恭谨貌下,却正在诡异

笑,双目贼贼地
打量著自己的玉体,似是不怀好意。
秦贵妃面上一红,知道他必然有了办法,却不肯说,以此来要求和自
己

换一些什么东西。
她轻咳一声,强忍羞涩,努力保持著玉容平静,沉声道:「众将暂且
下去吧,有什么话,明

再谈。」
众将见元帅也没有什么攻关的好办法,只得躬身退下,心中微微发
愁。
帐中,只剩下二位元帅,默默对视。秦贵妃见李小民脸上笑意越来越
浓,忍不住娇羞,拂袖而去,自帐后离开,不与小民子照面。
李小民暗自偷笑,在后面跟了上去,见那身披战甲的佳

倩影走进了
她自己的军帐,便也迈开四方步,摆出副帅的威严,目不斜视地从守帐兵
士身边走过,随手布下禁制,隔住了帐内的声音传出。
在大帐里,秦贵妃正站在方桌之前,双手按桌,凝目扫视著桌上放置
的行军地图,听得后面有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却不回

,低

看着地图装
作听不见,只是玉颊已然飞红,暗地里娇羞无限。
李小民走进帐中,看到那勾

魂魄的美貌佳

背对自己站在桌前,正
在低

看地图,虽然身穿金色盔甲,亦遮不住那窈窕

感的美妙身材,不
由嘻嘻一笑,迈步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熟练地解开她的束甲丝
绦,却不帮她褪下盔甲,只是解开了她下身的军裤,撩起战袍,露出了雪
白


的玉

。
他的腰带,也随手解开,裤子轻松地落到脚面上。少年的胯部凑近秦
贵妃的玉体,轻车熟路地与她结合为一体,抱紧佳

纤腰,熟练地动作起
来。
秦贵妃紧咬樱唇,任其所为,一

饱涨的满足感自玉体内油然而生,
不由放松身体,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李小民听得她呻吟,知道这艳丽美

已经动了

,笑容更是灿烂,手
自她小腹抚过,伸手到衣甲里面,握住护心铜镜后的柔滑玉峰,肆意揉捏
起来。
大帐里,朝廷大军的

元帅和少年副帅披盔贯甲,前后紧贴而立,一
同参详著桌上的行军地图。在阳光的映照下,金银盔甲,相映生辉,令

不由得油然而生出一

敬意。
身穿金甲、威武无比的

元帅低低地娇吟著,只觉少年副帅缓慢而富
有技巧的攻击带给自己的冲击并不比狂风

雨来得差,不由玉腿一阵阵的
无力,几乎要瘫倒在地上。
李小民见她有倒下的趋势,忙抱紧她柔滑纤腰,正言道:「元帅!身
为武将,怎么能被一点小事,就忍不住要跌倒?须当冻死迎风站,站如
松,立如钟才是!」
秦贵妃满面红晕,低低地羞骂道:「小太监,占了便宜,还要油嘴滑
舌!」
李小民捏住她胸前蓓蕾的手指微一用力,痛得秦贵妃低呼一声,不敢
与他再辩,低声道:「不要闹了,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攻下嘉陵关?」
李小民挺动腰部,在她玉体内肆意取乐,半晌才笑道:「我听说嘉陵
关旁边的山上,有一条小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秦贵妃

神一振,低

看着地图,兴奋地道:「若果真如此,我们只
须派一支奇兵,自山上越过嘉陵关,绕到嘉陵关后方,发起突袭,便可奏
奇功!」
接著,她又蹙眉道:「只是这条道路在何处,尚未可知,亦不能把希
望尽都寄托在上面。」
李小民一边伸手探索著她身上的通幽曲径,一边调笑道:「放心,这
么大的山,怎么会连条小路都没有,不过就是隐秘一点,让

难以找到罢
了。你不用担心,这事

给我,我一定去把那条小路给你找出来!」
秦贵妃也知道他身怀仙术,有许多法术自己都不知道,他既然这样
说,便是有了找路的把握。不由心下欢喜,伸出手去,到身后抚摸著李小
民的身子,动作轻柔,以表达自己的感激赞赏之

。
李小民感觉著玉手纤纤,抚在自己身上,心中兴奋,抱紧佳

纤腰,
用力冲刺,直弄得秦贵妃娇喘息息,呻吟不止,也只得曲意承欢,双手紧
紧按住桌案,弯下蛮腰,将玉

向后顶去,一下下地迎合著他的冲击。
在大帐中,美

娇躯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与她低低的娇吟混在一
起,柔媚

骨,再加上李小民与她身上铠甲相撞的叮当之声,构成了一曲
奇特的乐曲,轻轻回响在这满布春色的军帐之中。
许久之后,秦贵妃已是娇躯绵软,缓缓瘫倒在李小民的怀里,脸上流
著兴奋的泪水,失神的双目回

看着李小民的笑脸,感觉著他仍未尽兴,
不由低泣道:「你这死太监,怎么这么能

,现在还不肯停下来,真的想
要弄死本宫么?」
李小民将她放倒在桌上,大力冲击著她不堪承欢的玉体,笑道:「元
帅,我们还未将作战计画讨论完,怎么能随便散会呢?」
秦贵妃雪白玉体在散

的盔甲内露出,在桌上一颤一颤,失神抽泣
道:「还有什么可说的,不都已经定好了吗?」
李小民笑道:「可是那一支越过山道攻击嘉陵关后方的奇兵的

选,
我们还没确定呢!」
秦贵妃勉力抬起美目,惊疑地看着他,声音一颤一颤地道:「除了
你,还有谁能去?秦宜福虽然勇猛,却不够

细,而且你又有仙法护体,
不会有什么危险,也只有你去,我才放心!」
李小民脸上故作不快之色,沉声道:「怎么事事都要我去做,娘娘,
你就这么对待你的男

么?」
他虽然脸上不愉,动作却未停下来,弄得秦贵妃咿咿呀呀地呻吟,半
晌才打起

神,呻吟道:「小民子,我知道你又要讨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