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饥饿的杰克
2016年12月9

字数:16000字
各位,又见面了我的母亲和舅妈,在下第二部花心血的长篇,原本一共
11集,这次准备给它写个续,先把上篇发过来,下篇尽快完成。更多小说 ltxs520.com建议看官
们先回顾一下原本,再读此篇。
另,几处变动:原作男主角儿子叫张明,因为个

偏好,续篇中被我改
为小伟;原作中父亲的角色,删了,因为是个窝囊废;原作中小表弟,
删了,因为和我另一部作品可怜的妈妈中的

物有类似点,难以写出特色。
另,几处变动同样适用于同

完结篇。

物

格也参考了完结篇里的经
历
正文开始:
一
五一长假,我和妈妈准备去东北玩,顺便探望一下我妈妈老家的亲戚。
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穿越了大半个中国,我们母子俩终于回到家乡,准确
地说,是我妈妈的娘家。
阔别多年,这座北方小镇依旧没啥变化,跟我小时候来探亲时一样,眼前除
了烧烤摊子和小饭馆,总体上经济依旧萧条,青壮


远远不及南方多。不过理
所当然的,房价也比南方低得多。这次我和妈妈来玩,一是回她娘家探探亲,二
是四处走走看看,想买一个便宜的公寓,给我母亲和舅妈养老。
毕竟这么些年来,我母亲和舅妈让许多男

很快活、


很爽,每
次玩过之后,男

们都会多多少少地施舍一些卖身钱给她俩,特别是我母亲
和舅妈参加的那些


牌局,收

不菲啊。另外,我母亲和舅妈一直都有工作,
每年都有几万块的固定收

,现在,妯娌俩已经完全有资本贷款买房啦
废话不多说
中午11点,我和妈妈下了火车。挤过熙熙攘攘的


,好不容易出站,等
了半个小时,竟然没有

来接我们。
我们母子俩站在

来

往的大马路上,手上还提着行李,以及从南方带过来
的土特产,准备送亲戚的。妈妈手上捏着车票,焦急地观望着,我在一旁玩着手
机,一声不吭。又过了快半小时,母子俩已经

等了老半天,还是不见

影,也
不见有

打电话过来。
终于,我妈妈的脸色有些难堪,她皱着眉

,喃喃自语地抱怨着,明明之前
已经联系好,通知了那帮亲戚,我们母子俩今

到达,怎么现在等了又等,却毫
无有

要来的迹象
这一瞬间,妈妈竟然觉得在我面前丢脸了,面子上挂不住。她心里想,自己
儿子已经成年,是大

了,难得跟她回一趟自己娘家,竟然被

放了鸽子。趁旁

不注意,妈妈伸手摸了摸我的裆部,说道:乖儿子,等急了吧你先玩会
儿手机,回去妈尽量补偿你
我心领神会母亲的意思,最后,我看着妈妈红通通的俏脸,笑了笑,安慰她
说道:妈,前两年你不是跟我说过,你娘家这儿的亲戚们都很忙,许多都南下
打工挣钱了。
妈妈看了我一眼,说:是啊,东北经济不好,他们都去南方了。
就是嘛
我继续说道,所以说,现在留守的

,估计越来越少了,他们

况肯定有
些困难,咱娘俩就别给

家添麻烦了,自己坐车过去呗。
说罢,妈妈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万分感动地看着我。
下午,我们母子俩乘了汽车,又坐了黑摩的,一路辗转,终于来到了落脚地
我母亲的一个远方表哥家。
表叔今年四十多,跟我母亲年纪相仿,但与母亲不同的是,表叔常年在农村
摸爬滚打,穿着打扮灰

土脸,还镶了一个大金牙,模样有些可笑。
他给我们母子俩腾了房间,都安顿好后,便和妈妈简单寒暄起来。俩

聊着
聊着,我妈妈正想开

问他,这两天有什么打算,表叔突然站起身,一拍脑门,
说今天下午还有活

,就急急忙忙出门去了。随后妈妈告诉我说,表叔是个泥瓦
匠,平时专门给附近的

刷墙。
我听了,点点

,心想怪不得他没去南方。
晚上,我和妈妈出去吃了点东北菜,回到表叔家后,已经不早了。所谓饱暖
思

欲,东北菜的量很足,再加上喝了点小酒,一回到住处,我就把妈妈拖进了
房间
妈,表叔表叔他啊真舒服再含

一点他一个

住吗
此时,母亲正跪在地上,一边用手轻抚我的卵袋,一边张嘴吐舌地吮吸着我
的阳具。听到我的问话,母亲恋恋不舍地吐出我的


,抬起

说道:你表叔
的老婆孩子都去南方打工了,所以他这才有空房,不然咱母子俩
未等母亲说完,我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母亲栗黄色的秀发,往上使劲一拎,
啊,母亲随即张嘴叫痛,我

笑着,趁着母亲张嘴的瞬间,顺势将阳具重新

进她的

中。母亲乖乖地将阳具整支吞

,直

到她的喉咙

处,同时,母亲
还不忘翻我一记白眼,示意刚刚我把她弄疼了接下来,母亲不再出声,她前
前后后地耸动着脑袋,继续一丝不苟地为自己儿子


。我也很配合母亲,
一边享受她的横吹竖舔,一边还弯下腰,用手去捉弄母亲胸前那两只豪

。
没过几分钟,我的

关就有些松动,我妈妈也感觉到了,她急忙吐出

中的
阳具,眼睛眨

眨

地看着我我当下有点懵

,没料到今天状态这么差,竟
然才几分钟的功夫,


就给我妈妈吹

了
这下,

到我不好意思了,我苦着脸对妈妈说:妈,我要


啊
妈妈一直在用玉手撸着我的阳具,以保持硬度,听我这么一说,她赶紧再次
叼起我的


,含进嘴里。
妈,对不住了,今天我实在有点累,刚下火车
母亲摇摇

,让我安静别再说话。接着,只见我妈妈全速前进般地快速吞吐
着阳具,不断地做着大幅度的

喉,同时她还玉手握住我的阳具根部,有节奏地
上上下下套弄没多久,我的阳具就一阵剧烈颤栗,一

浓

随即

薄而出,
全部

在了我妈妈的嘴里像每一个在我妈妈嘴里


的男

一样,

完

后,
我命令母亲继续跪在原地,同时抬起

、张开嘴,让我观赏一下她

中的

。我看了一眼母亲含在嘴里的那一摊白乎乎的

体,十分满意自得,便朝她点
了点

最后,母亲脖子往后一仰,咕嘟一声,


全部吞进了她肚子里。
食完

,母亲照例给我清理


上的残渍,用舌

卷着我的马眼和包皮。正
在此无比缠绵之时,突然,房间大门被推开了:好啊,你们城里

可真会玩
原来是表叔,他其实早就回家了,刚刚一直在门外偷看。
照理说,眼下这般状况,我们母子俩已经经历无数次,早就见怪不怪、不觉
尴尬了。数月前,我还领妈妈上了一艘邮

,让几十个如狼似虎的船员发泄了兽
欲,之后又带着她和舅妈,给街坊邻居们群p了好几回可今天,眼前这位不
是别

,而是我的表叔,是我妈妈的亲戚,虽说是远房的,但毕竟是一家

。
此时此刻,母亲终究有些接受不了,她随即从地上站起身,扣上胸前的纽扣,
坐在床边一言不发起来。
我瞧妈妈一副蔫吧样,像丢了魂似的,不禁心生一计:反正自己今天小弟弟
不给力,还没来得及让我妈妈的小妹妹爽,不如做个顺水


,让表叔代替我好
好心疼一下我母亲吧
随后我一脸轻松地走到门

,拉着表叔到我母亲跟前,说道:表叔啊,既
然都被您撞见了,您不如也来爽一发呗
一听我这话,表叔和我妈妈对视了一眼,又迅速各自转移开眼神。俩

面面
相觑了好久,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像我的提议是什么惊天

炸大新闻似
的尤其是表叔,他惊讶地半张着嘴,手都不自主地抖了起来。
我转过

,对自己妈妈说道:妈,您也别矜持了,表叔是你的亲戚,我不
也是你的亲

嘛,有啥分别不
半晌,表叔终于第一个开

了:这那个小伟啊,像我妹子你
娘这样的大美

,我一个土老帽,哪有啥福分
哎呀,表叔,您言重了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表叔,肥水不流外

田,我妈

就在这,您


不

半个小时后。
房间里,大床上,我妈妈脱得赤条条,气喘吁吁着,她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
男

,两条修长的美腿勾起盘在男

的腰间;男

双手撑在床沿,不断地朝上挺
动着腰部,扑哧扑哧,扑哧扑哧,他的阳具力道十足,一下接着一下地


我妈
妈的


,丝毫不见疲惫对,你没猜错,这个男

不是我,而是表叔。
孔武有力的表叔,抱着我妈妈的躯体,不费劲地就翻了个身。他将我妈妈按
到在床铺上,扬起手,啪的一声,打在我妈妈的翘

上。我妈妈立刻明白他
的意思,赶紧主动撅起白花花的肥

,还刻意扭动了一下腰肢,似乎是在引诱表
叔从后面

她表叔见状,自然毫不含糊,他用手掰开我妈妈的

瓣,握着自
己雄风依旧的大


,


先是顶在我妈妈的


摩擦了几下,接着,毫无征兆
地表叔腰部往前一挺,扑哧一下,伴随着我妈妈的尖叫,表叔的大


再次回归
我妈妈的桃花源中。此时,我妈妈骚

里的

水早已泛滥成灾,但依旧不失紧窄。
她的

道里好像长了无数个小吸盘手,紧紧地夹着表叔的大


,

道壁不
断被


摩擦着,

与

之间不留丝毫缝隙。整支阳具在我妈妈温热

湿的

道
中,无时无刻不有一种被强力吸住的压迫感,这让表叔半个身子都如触电一般,
无比酥爽、满足,年近半百的他也愈战愈勇,阳具在我妈妈体内抽送的幅度愈来
愈大
我站在床边,看着妈妈被表叔他

得腰肢

颤,

叫声连连,我内心变态的
绿母欲得到了强烈满足。不知不觉中,自己裤裆处就顶起了小帐篷:妈,我来
喽
我随即脱了裤子,加

战团,和表叔俩


番

弄我妈妈。
一个小时后,我和表叔分别在我妈妈的

道里

了

,我像往常一样,直接
内

在我妈妈的


里;表叔毕竟第一次

我妈妈,他十分谨慎,只敢把



在我妈妈的肚皮上。
第一

结束,我妈妈穿起了一件上衣,表叔则在一旁满足地吸烟。趁三

休
息的时间,我跑去屋外上了个厕所。接着,也就十几秒的功夫,等我上完厕所回
来,就看见表叔再次搂着我妈妈,俩

正如胶似漆地亲着嘴,激烈地舌吻着。
见我回屋了,表叔不知是出于羞愧,还是怎地,他没再继续吮吸我妈妈的香
舌,而是不声不响地坐回床沿,然后叉开双腿,朝我妈妈抖了抖


。我妈妈见
状,随即跪倒在地板上,埋

开始帮他吹箫;吹了一会儿,我看见妈妈脱去了上
衣,让表叔一边享受

舌服务,一边随便摸她的大

子。很快,表叔的大


再
次龙抬

,被我妈妈吹得又高又涨起来。
表叔弯下腰,顺着我母亲的

房,一直往下摸,滑过她

乎乎的小腹,捏了
两把,手感松软无比,不愧是熟透了的中年骚

。接着表叔将手探向我妈妈的裆
部,母亲随即顺从地张开腿,让表叔抚摸她毛茸茸的

毛,窥探她两腿之间、正
哈着小嘴的小骚

。
妹子,你这

子可真肥啊啧啧,咱俩认识多少年啦我咋一直不知道你
喂表叔,你玩都玩了,别他妈

说话
从我刚刚进屋,看到妈妈和表叔俩

舌吻亲嘴,到此刻母亲主动地张开腿让
男

摸下体,我早已忍不住醋意大发,不管怎么说,母亲首先是我个

的资产
此时此刻,眼见表叔言语上有些放纵,好像要大放厥词,我正好借此机
会,狠狠地怼一下他。我必须让表叔明白,这一切

体上

神上的欢愉,都完全
来源于我个

的慷慨赏赐,提醒他不要得寸进尺。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母亲敏锐地嗅到了我的醋意,她暂时吐出了表叔的
阳具,转过身子,尴尬地朝我笑了笑;接着,正当我母亲准备开

说话,甚至朝
我走来时,表叔却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将我妈妈整个

一把拽过去,压在了大床
上;很显然,表叔仍未意识到我吃醋了,他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没有任何表示,
反而扶起我妈妈肥白的美

,


对准



,再次强力

了进去。
紧接着,就听见我妈妈大喊了一声:痛啊轻点
表叔作为正兽欲大发着的男

,他自然不会理会我母亲,他用力地挺动腰部,
阳具飞速在我妈妈的

道内抽送。我妈妈被他

地双手发抖,紧紧地抓在床铺上,
嘴里

叫声不断。表叔青筋

涨的大


,好似久旱逢甘霖的树桩,在我妈妈的


里进进出出地做着活塞运动,整支的进、全根的出。我妈妈的

道壁被他的


完全撑开,阳具

进抽出时,因为摩擦而发出一阵滋滋滋的声响,我在
衣橱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母亲抱着男

早点


,自己就少点受罪的心理,况且自己儿子还在一边,
发着醋意,于是为了讨好表叔,我妈妈故意一边大声

叫,一边摇摆着纤腰,
好让表叔

在自己骚

里的


,能够最大

处的

进去,


不断地顶在我妈
妈的子宫颈处。在表叔的狂抽猛送之下,我妈妈


里的


激烈地蠕动着、收
缩着,紧紧地将表叔的


包裹住。所谓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的


坐地能吸土。我妈妈的骚

一点不枉这句话,承受着男



的猛烈撞击,我妈
妈虽然嘴上叫痛,但身体诚实的很,


内的一



从,不断子宫

处

涌而
出,浇灌在表叔的


上。我猜想,等我母亲到了五十岁,那真得是坐地能吸土
啊

了大约几百下后,表叔原本摸在我妈妈两颗

房上的大手,突然停止了搓
揉,他的神

变得狰狞,阳具越

越

我妈妈知道他要


了,便用手紧紧
地搂住表叔的脖子,等待男

最后的释放。
嗷嗷嗷真他娘的爽
随着表叔的几声怪叫,他终于

关一松,滚烫的


象洪水

发一般,从



出去,全部灌

到我妈妈的子宫中。这一次,表叔果然选择了内

我妈妈。
二
第二天,表叔起了个大早,特地去给我们娘俩买了早饭,虽然都是些粗


的面饼子,但由于昨晚大战一宿,我和母亲

疲力尽,因此都吃地津津有味。
饭桌上,表叔问我们,这趟来东北都有啥打算;母亲告诉他,这次来,一是
探亲,瞧瞧多年未见的亲戚们,二是看看房子,想在这买个公寓养老,南方的房
价太高,买不起;表叔听了,点点

,表示理解,说南方的钱好挣,房价自然高。
吃完早餐,表叔对我母亲说,他今天没活

,老板去省城办事了,正好得空,
他可以借辆车子,载我们母子俩去乡下,一起走亲访友。母亲听了,十分开心,
毕竟有免费的车子坐,便答应下来,让表叔随我们一同去。说罢,母亲便回屋里
梳妆打扮起来。表叔见我母亲走了,便跟我打了声招呼,说去隔壁邻居那借车,
一会儿就回来。
等表叔借到了车子,我母亲正好也已经收拾穿戴完毕。今天,因为是回老家
见亲戚,我母亲并没有像往常见

时那样,浓妆艳抹一番,穿戴打扮得

感妖艳
今天,母亲脸上只化了淡妆,身上仅仅就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腿上
裹着普通的

色连裤袜,脚上一双平常的黑色高跟鞋对于我母亲这
样的


来说,如此略显朴素的穿扮,着实难得一见。
我们坐着表叔借来的小车,一路上颠颠簸簸,行驶了快两个钟

,彻底远离
了城区和郊区,又行驶过一段土渣路,才总算到达我母亲的老家黑水沟子。
上一次我来黑水沟子,还是十几年前,我极年幼的时候,陪妈妈回娘家探亲。
今

再次和母亲造访此地,我已经长成了大男

。我站在村

,仔细地四处
观望了一下,发现似乎没什么大变化,和当年一样,黑水沟子依旧是几个


烂
烂的村落,只有一间小超市算作商业,现代化程度仍然不高。我跟在妈妈和表叔
的后面,走在乡间小路上,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今晚住的地方有热水和网络。
午饭时间,母亲娘家的

杀了一

猪,做了一大桌子菜,招待我们三

。
开席后,大伙全部围桌就坐,这时候我突然惊讶地发现,母亲的这些所谓亲
戚,竟然清一色的尽是些中老年男

,没见一个年轻

,也没有


果然给
母亲中了,太多

去南方打工挣钱,留下的都是些老不死的。也难怪这么多
年过去,黑水沟子一直发展不起来。
吃饭的时候,毕竟东北特色,一桌子的男

呼三吆四,杯盘辗转之间,他们
一边尽

喝酒、猜拳,一边大声地讲着脏话、荤段子,丝毫不避讳我们母子俩。
妈妈或许太久没回老家了,对如此的酒桌文化,她还有点不适应,妈妈
觉得她这些表哥表弟、表叔表舅们,一个个既粗鲁又下流,令

吃饭吃得很不自
在。
我看妈妈一脸嫌弃的模样,便故意调戏她:妈,你这些蛮汉子表亲们,看
起来都挺豪放的呀要不你今晚试试他们的床上功夫
我妈妈一听,小脸刷地就红到了脖子根,她用指甲掐了我一下,说道:
小伟,别

说话,这些都是你的长辈
一顿饭,连上喝酒猜拳、各种起哄热闹,我们吃了足足三个钟

,才结束闭
席。
吃完饭后,近一半的亲戚都喝醉了,他们回不了各自的家,直接就躺在土炕
上呼呼大睡起来;另外几个酒量颇高的亲戚,醉醺醺的喘着粗气,但依旧还有意
识,他们拉着我母亲的手,连扯带拽地,非要领我母亲去祖屋瞧瞧。母亲见他们
如此热

,没好意思拒绝,便带着我和表叔一起去了。
到了母亲的祖屋,我实在不想进那

房子,便一个

在院子里瞎逛,想着抓
点蛐蛐玩;母亲见我执意不想去,也不勉强,她撇下我,跟着她几个表兄弟进去
了。
过了一会儿,我半只蛐蛐都没抓着,但似乎听到一阵男

的哄笑声,是从母
亲祖屋的厅堂里传来的。妈妈他们在

嘛呢怎么还乐起来了我心里十分好奇,
便走过去一探究竟。
站在祖屋门

,我看见母亲和几个表叔表舅果然在此。

旧不堪的厅堂里,
表叔表舅们坐在积灰的地上,围成一个圆圈,我母亲站在他们中间,正卖力地扭
动着腰肢和


,翩翩起舞着
其中一个表舅见我来了,便咧着嘴、笑哈哈地朝我招手,我径自走过去,他
兴奋地告诉我说,我母亲从小就

唱歌跳舞,她又是村里最漂亮的丫

,因此每
年村里搞活动,都会请我当时还年幼的母亲去表演。平时在自己家中,表叔表舅
们也常常陪我母亲练习,为她优美的舞姿鼓掌、加油。后来,母亲本有机会被送
到省城学芭蕾,但教育局的领导来到黑水沟子,看到我母亲娘家的经济

况,摇
摇

,连饭都没吃就走了。当晚,母亲一个

在炕上哭了一夜。也自打那以后,
表叔表舅们,还有其他街坊邻居,都不敢再邀请我母亲跳舞了,以免往事重提,
伤我母亲的自尊心
听表舅说完,我颇感意外,作为我母亲的亲儿子,我从未听她提起过自己会
跳舞的事,平时在南方的家中,妈妈也从未主动跳过舞。当然,偶尔的时候,我
和某些男

们会强迫我妈妈跳脱衣舞,但那都是我们


玩弄她时,用来助兴的
节目。况且,我妈妈的脱衣舞实在跳得不咋地,不然的话,我早就想让母亲和舅
妈开个私房脱衣舞馆,据说这样的色

表演,收

极其丰厚,可能开个三五年,
我们家就能在南方大城市买房啦
扯远了,回到正题。
厅堂里,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母亲,脱掉了高跟鞋,继续翩翩起舞;她时而踮
起脚尖,时而抬起胳膊,时而还竭力360°旋转身体;伴随母亲曼妙的舞姿,
优美的动作,她雪白的胸

开始香汗淋漓,变得光泽透亮起来。看来母亲跳得可
真卖力啊
妈,你看你都出汗了
我对母亲喊了一声。
没事,乖儿子,看,看妈妈跳得美不美
母亲继续不知疲惫地舞着,她一脸灿烂地对我说。
要不你把衣服脱了跳吧,太热了
我又对母亲喊了一声。
这时候,母亲瞬间停止了动作,她站在原地,准备穿高跟鞋。周围坐了一圈
的表叔表舅们,纷纷朝我投来赞许的目光,似乎在对我说:小伟啊,你可说出了
咱的心声啦,真是个好小子
穿好高跟鞋后,妈妈皱着眉

朝我走来,嘴中嘟囔了一句:真是胡闹虽然
声音很低,但还是被我听见了,我随即一把抓住妈妈的小手,

笑着说道:妈,
您不是喜欢跳舞吗来来来,把衣服脱了,给各位表叔表舅们露一手吧
待我说完,全场一片鸦雀无声,半晌,所有表叔表舅们全部从地上站起来,
他们目光饱含色欲地看着我妈妈,开始热烈地鼓掌,大声叫喊:脱脱脱
见此

此景,我妈妈内心又羞又愤,没想到自己儿子竟将她出卖给了自己的
表兄弟。母亲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了好一会儿。我看她这般磨磨唧唧,有点不耐
烦,便伸手撩起我妈妈的裙摆,隔着丝袜摸了摸她的大


,我妈妈惊叫一声,
想推开了我的手,却又不敢众表叔表舅们见了,纷纷吹起

哨,夸奖我小
子胆真大,敢摸自己娘的


。
半分钟后,母亲明白自己逃不过此劫了,便垂

丧气地回到厅堂中央,一脸
娇羞地脱起了衣服。
妈妈耸搭着脑袋,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她穿着大红色丁字裤的


,被

色
连裤袜紧紧包裹著。接着,妈妈放下连衣裙的两个肩带,她犹豫了几秒钟,最后
手一松,白色的连衣裙便瞬间滑落在地。此时,我妈妈身上只剩下大红色的丁字
裤和同色系的

罩,表叔表舅们,这帮土的掉渣的村民,还是

一回见到款式如
此

感新颖的


内衣。接着,在我的催促下,妈妈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了

罩
的搭扣,她再把手伸到胸前,扯着巨大的罩杯往下一拉,随即,我妈妈胸前那3
6f的超大码

罩,便从她赤

的双肩顺利滑下。上身赤

后,我妈妈本能地用
手去遮胸前露出的一对大

房,却被我命令禁止住。
把手放下让他们看看你的

子。
我继续说道,好了,丝袜和内裤暂时不脱,给各位表叔表舅留个念想吧
我笑嘻嘻地说完,也算给我妈妈一个薄面
后来,我妈妈赤

着两个

房,扭着包裹在丝袜里的肥


,在我和几位表
亲的面前跳了一下午的艳舞。直到晚饭时间,我们尽兴而归,允许我妈妈穿衣服
走

。
晚饭的时候,有一批

没来,除了我们母子俩和表叔,就来了大表舅、二表
舅和三表舅,因为下午的脱衣舞表演,大伙晚上吃饭喝酒时,就加地放开了。
表舅们让我妈妈给他们泡茶,但沏茶的时候,却又不让我妈妈穿衣服,而是

着身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表舅们欣赏着我妈妈赤

肥熟的身体,言语中充满
了各种粗鄙下流之词;当我妈妈走过路过他们身边时,他们还不忘在我妈妈的大


上捏一把,甚至伸手去揪我妈妈的


;我妈妈沏好茶,茶水端上来后,表
舅们又命令我母亲坐到饭桌上,朝他们张开双腿。
在一众男

火辣辣的目光下,我妈妈微微分开了双腿,她的俏脸侧在一边,
目光游移著,不敢看向任何一个男

,毕竟在座的都是自己的亲戚啊
待茶水微凉后,表舅们不再喝酒,而是喝茶。他们

番举杯,把茶水灌进我
妈妈的双腿之间。温热的茶水,流淌过我母亲微微隆起的

阜,漫过她黄豆大的

蒂,直接浇灌到妈妈略微向外凸出的

部上。随后,表舅们又一个接着一个,
笑嘻嘻地把脸贴上去,舌尖

进我母亲两片因充血而肿胀的大小

唇,鼻

顶在
敏感的

蒂上,轻轻磨蹭着表舅们津津有味地喝着从我母亲肥


缝中流淌
下来的、夹带着酸甜的




味道的茶水,他们称之为:娘们儿茶。
当晚,原本打算在黑水沟子住一夜的我们,临时取消了计划。妈妈觉得,她
今天又是跳艳舞、又是露

敬茶,如果晚上再在这里住,非得给这帮表兄弟
们


了不可。
让妈妈被她的表兄弟们


,想想就刺激可妈妈不依不饶地求了我半天,
千万别让她在北方老家也坏了名声,尤其还是跟她自己娘家的亲戚们。我暗自想
了想,妈妈说得确实不无道理,而且来

方长。
当晚,陪亲戚们喝完酒,回到城里表叔的家中,已经凌晨一点多钟。我们母
子俩身心俱疲,便没再多话,各自倒

睡去。
次

上午,我睡到10点多钟才起床。
刷个牙、洗个脸,从卫生间里出来后,我赫然看见客厅沙发上,两条毛茸茸
的粗腿,上面骑着一个浑身赤

的


,原来是表叔和我母亲:表叔坐在沙发上,
用力地挺动腰腹肌

,狠狠地

着我妈妈的


;我妈妈骑在表叔的大腿上,上
上下下跳动个不停,随着

道内


的运动,妈妈一

大波

长发在半空中甩来
甩去我看到妈妈玉背上布满了大量的汗水,象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潸潸
而下,连栗黄色的发丝都打湿透了。瞧这

形,想必妈妈和表叔俩

,已经背着
我翻云覆雨地

弄了一早上。
我朝他俩走过去,没好气地问道:妈,一大早就被



累不累啊
一听到是我的声音,母亲艰难地回过

,语气急促地说:没没有啊,
是你你表叔他强迫我的
此时表叔一边保持着


在我妈妈的


里抽

,一边叼起她的一颗大


含在嘴里吮吸,全然不顾我的出现。
他强迫你的我看你倒是挺享受。
说罢,我摆了摆手,讲正经事,妈,今天到底要不要出去看房我已经约
了中介。
我我啊啊啊去去看房啊啊
我妈妈被表叔的大



七荤八素,除了不断地大声

叫,她连说话都不利
索起来。
我实在忍无可忍:表叔,能不能先停一下我和我妈妈说正经事呢
表叔不屑地回了我一句:马上就好
接着,他不仅没有停止抽

,反而一把抬起我妈妈的双腿,让她半个身子压
到最低,然后表叔开始加使劲地抽

我妈妈的骚

。我妈妈被他

得整个

剧
烈跳动着,圆滚滚的大

房和肚皮也随之上下晃动。一时间,客厅里


的呻吟
声、男

的闷吼声,混在一起,此起彼伏。
半分钟后,表叔从我妈妈的


里拔出阳具,随之一

白色的


,像火山

发一般


在我妈妈的肚皮上。
发泄完

欲的表叔,将我妈妈一把丢开,扔在沙发上,便自顾自地洗澡去了;
我妈妈躺在那里,喘着粗气,两腿不自主地呈180°张开;我走到妈妈跟
前,用手弄了弄她湿得一塌糊涂的

门,妈妈顿时又大声

叫起来。
妈,醒一醒,赶紧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过了老半天,我妈妈才从刚刚的强

中缓过神来,她目光呆滞地坐起身,整
理了下衣服,又晃了晃脑袋,才勉强打起

神对我说:哦,小伟,早上早
上我接到你舅妈的电话,她她说看房子,是大事儿,她也要来东北。
好啊让舅妈来呗,正好我也想她了,嘿嘿。
一听说舅妈要来,我立刻满心欢喜起来。
接着,母亲告诉我说,舅妈订了今晚的火车票,估计明天早上就能抵达省城,
到时候我们要去火车站接她。我听了,使劲地点了点

,故意高声说道:那是
当然,我们可不像某些

,亲戚来了都不去接
此话正巧被路过的表叔听到,他刚刚洗完澡,正擦拭着

发走出浴室。表叔
虽然又土又穷,但可不是傻子,知道我是在刻意揶揄他,便满脸尴尬地笑了笑,
说:小伟啊,那天可不怪我,老板临时找我顶工,实在走不开不然我怎么地
都要
行了行了你可别


了对了,表叔,明天能不能再借你邻居的车用
用我们去火车站接

。
我都听见了,不就是你舅妈要来嘛邻居的车啊,哎呀,不是不能借,小
伟啊,这事
我懂,不就要油费吗,到时候帮他加满一箱就是。
我一脸鄙夷地说道,像表叔这样的

,我了解,什么事都得提钱,都得要好
处,不然他们就觉得不舒坦。
昨天的油还是我给加的呢
表叔翻着白眼说道。
你还跟我算这账这两天我妈都被你

了,你咋不说
好吧好吧,那我等下再去借,只要车子有空,应该能成。
说罢,表叔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嘿嘿嘿地笑了起来:妹子,嘿嘿嘿,
你看它又硬了
妈妈没接表叔的话,而是扭

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无奈。我叹了

气,
知道有求于表叔,只好勉强地点了点

。
随后,我妈妈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表叔跟前,开始帮他脱裤子。看着妈妈跪
在地上吧唧吧唧地给表叔唆


,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觉得表叔太不知好
歹了,怎么一有机会就玩弄我妈妈呢唉我再次叹了

气,不过这也怪我,
毕竟当时是我把妈妈推向了表叔这个虎

,现在想啥都没用了,生米已经煮成熟
饭。
吃午饭时,表叔接到老板的电话,他终于有活要

了我和妈妈回到两

世
界,也总算有机会去看房子了。
下午,我们母子俩联系了当地一家小中介,去郊区看一个单身公寓。
这间公寓,价格相当便宜。小区环境一般般,面积也不大,只有一室一厅,
外加一个地下室。但因为在郊区,就是

通有些不方便,不过,对我、妈妈、舅
妈三

而言,住在郊区反而加清静,南方的大城市生活,花花绿绿、

来

往,
我们早已经腻歪了。
其实,在北方老家买房,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彻底与南方家里的那些臭男

断绝关系,妈妈和舅妈彻底成为我一个

的玩物毕竟在南方的家里,尤其
是附近一带,我妈妈和舅妈早就成为众矢之的,是一票臭男

心中骚名远播
的

便器。过去的亲戚朋友们,也都对我们家避之不及,以后如果真能搬回
来,自然也没必要跟他们再联系了。
另外,我妈妈曾经讲过,回到北方老家,对她而言,熟悉的环境、熟悉的

音、熟悉的饭菜,一切都是那么亲切、温暖。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

窝,
我妈妈相信,搬回这里,我们一家

的生活水平,肯定又会得到质的提高。
综上所述,这些利好的原因,令我不得不下定决心,让妈妈在北方老家买房。
最后,我们和房产中介谈好价格,达成了初步协议:35万,一次

付清。
看完房子后,我和母亲手牵着手,挤公

车回表叔家。这时候,不知怎地,
突然间我妈妈脸色有些不对劲:原来,这些年来,妈妈和舅妈其实都知道我的怪
癖好喜欢看她们被别的男



、玩弄。专业用词叫绿母

节。为了满
足我的变态欲,这些年来,妈妈和舅妈一直委身于无数男

,在他们的胯下呻吟
挣扎,哪怕只是半推半就地,妈妈和舅妈也最终成为了我的

工具。这一点,毋
庸置疑。现在,我们一家打算跨省买房,以后若真的能搬回北方住,我会不会再
次把妈妈和舅妈这两个姐妹花给出卖了呢
想到此,母亲略显伤感地问我。
我沉默了片刻,没有回答母亲的问题,只是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舅妈,恐
怕心里也一直有着同样的担忧吧。
三
第二天,我和母亲起了个大早,简单收拾一下,就出门接舅妈去了。舅妈的
火车很快就到站了,我和表叔提前打好招呼,一定要准时到火车站,别让我舅妈
久等。
事实上,舅妈的到来令我十分

奋,


早就硬邦邦,毕竟我已经快一个月
没尝到我舅妈的

味了。上个月,因为要筹集买房子的钱,我一时糊涂,竟以区
区几千块的低价,将我舅妈租给了她学校的几个男教师做


。唉想到
这茬,我就一肚子的后悔。因此,今天把舅妈接回表叔家,我一定要痛痛快快地
双飞她和我妈两个姐妹花。
一路上,我坐在副驾驶上,漫不经心地吃早饭。表叔在旁边一边开车,一边
有意无意地,旁敲侧击打听我舅妈。听到最后,我实在不耐烦了,便告诉表叔,
我舅妈是苏州

,产自江南水乡的大美

,今年36岁,是一名中学

教师
除此之外,你还想知道个啥
我妈妈坐在车后座,噗嗤一声笑了,她拍了拍我肩膀,说道:别跟你
表叔说太多,不然他要使坏
表叔摸了摸脑袋瓜子,反应了一下,问道:使坏使什么坏难道他舅妈
也
好啦,表叔你专心开车吧。
我把吃剩的早饭往外一扔,假装眯着眼睛睡觉,其实是不想再搭理表叔。
半个小时后,我们三

来到火车站。
转悠了老半天,总算找到接客区。这时候,我老远就看到了舅妈,她站在路
边,提着一个行李箱,不时地还低

看一眼手表,想必舅妈已经等待了有一会儿
了。
舅妈
我招招手,大喊了一声。
今天,舅妈打扮的十分

感漂亮,她穿着一条黑色小短裙,腿上裹着黑色丝
袜,脚上穿一双大红色的尖

高跟鞋。听到我的声音后,舅妈笑眯眯地踩着碎步,
一路小跑过来。
见到我们仨,舅妈首先第一件事,就是从

到脚、仔细打量了一下我妈妈,
尤其是她身上的穿着哎,


的天

啊
早上起床后,因为要来火车站接舅妈,母亲也特地打扮了一下:妈妈上身穿
着一件墨绿色的针织衫,下边是

色的长筒丝袜,脚上是白色的露趾高跟鞋。
打量完我妈妈全身后,舅妈竟当众撒娇,她拉扯着我的胳膊,一边微微扭着


,一边娇滴滴地说:小伟,你是不是又给你妈买衣服啦怎么都不想着舅
妈
虽然明知道舅妈是在开玩笑,但因为表叔还站在一旁,我便闷着嗓子,故意
咳了一声,说:舅妈,别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吧,
我指了指身旁正痴痴笑着的表叔,这位是我妈妈的远房表哥,最近这几天,
我们一直住他家。
此时,舅妈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撒娇行为有点过火,很可能会让表叔起
疑心。于是舅妈连忙走到表叔跟前,语气一本正经地说:表哥,您好,我是小
伟的舅妈我们一家

住在一起,关系很好,平时常常

开玩笑,您别介意啊
舅妈随我母亲,也称呼表叔为表哥。
表叔一听,连忙摆摆手说:没有没有咋会介意啊,都是一家

别见
外。
嗯嗯,表哥,以后您就叫我美珍吧
好啊好啊美珍,嘿嘿嘿
表叔痴痴地笑着,过了一会儿,他还主动伸出手,和我舅妈握了握:哎呀,
妹子的手也很软啊,嘿嘿
表叔提到了一个也字,我妈妈在旁边,有些听不下去了,于是她便岔开
话题,提议我们赶紧上车回家,舅妈坐了一夜的火车,要好好休息一下。
上车后,回表叔家的路上,我特地调换座位,让妈妈坐副驾驶,我和舅妈俩

坐在后面。
车子行驶了一段后,理所当然地,我把手伸到了舅妈的裙子里,隔着丝袜摸
了摸她的裆部。舅妈感受到了我的咸猪手,先是一惊,然后急忙紧闭双腿,还眼
睛睁得老大地瞪着我我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接着,我用手扒
开舅妈的丝袜和内裤,探向了她的私处蜜

。
哎呀,小伟他娘是我妹子,你也是我的妹子,嘿嘿
表叔一边开车,一边说道,要不,美珍啊,以后我就管小伟他娘叫大妹,
管你叫二妹吧
嗯
舅妈嗯了一声,没再多言,倒不是舅妈不礼貌,而是我此时正抠挖着她
的


。我将食指和中指

进舅妈的


,在她的

道壁内连抠带挖,不一会儿,
舅妈

红色的小内裤的裆部,就被她自己的

水


地印湿了一大块。我分开舅
妈的双腿,探

一看,舅妈肥厚的大小

唇,正湿哒哒的翻开在


两边,隐隐
约约间,我还能看见舅妈

道里蠕动的


。
哈哈,舅妈,你下面怎么湿了
我把嘴

凑到舅妈耳边,轻声说道。
舅妈一只手捂着嘴

,柳叶眉紧皱,她竭力地忍住下体强烈的

刺激,不让
自己发出声音。此时此刻,舅妈仍然蒙在鼓里,不知前面正开着车的表哥,
前两天就已经把她侄儿的母亲给拿下了。
我该不该捅

这张窗户纸,告诉舅妈真相呢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裤裆里
的小弟弟为我作出决定:妈,表叔开了这么久的车,怪累的你去给他吹吹
喇叭,放松一下
我话讲完,车里一片鸦雀无声,时间静止了一秒钟后,表叔和我母亲同时转
过身,瞪大眼睛看着我;舅妈也惊讶地合不拢嘴,她看看我,又看看我母亲,最
后试探

地瞟了一眼表叔。
半晌,我冷笑了一声,打

了车内这窒息的安静;接着,我语气一片云淡风
轻地说:哎,你们这些

啊刚才在车站,明明是你们自己说的,都是一家

,不要见外
下午,表叔家中,

旧的天花板下,窗外阳光明媚,屋内一片和谐。
我和表叔俩

,坐在客厅沙发上,一

手拿一瓶啤酒;妈妈穿着

色连裤袜,
跪在表叔脚下,为表叔吹箫;舅妈穿着黑色连裤袜,跪在我的脚下,给我舔


;
我的母亲和舅妈,这一对漂亮

感的姐妹花,她们上身不穿衣服,赤

着四
只肥硕巨

,晃晃


,令

忍不住伸手去捏弄;她们下身只穿连裤袜、高跟鞋,
翘着

滚滚的大


,丝袜裆部被剪刀

了

,供我和表叔随时将阳具


。两
男两

,尽


欢,

声四起,


翻腾年过四十的母亲,徐娘半老,风韵
犹存,虽然已生育过,但母亲的小腹依旧平坦,

房依旧挺拔,没有一丝多余的
皱纹;我的舅妈,36岁的美少

,浑身肌肤,如凝脂般雪白透

,纤细小蛮腰,
圆润翘


,她胸前一对32e的豪

,与我妈妈比也不逊色
享受完


服务,我和表叔,各自抱起一个


,舅妈坐在我的


上,母
亲骑在表叔的


上;我右手捏弄着舅妈的


,拉长、旋转,左手举着酒瓶,
和表叔

杯;表叔左手搓揉着我妈妈的

房,揉捏成各种形状,右手举着酒瓶,
向我敬酒;两个几天前还未曾谋面过的男

,一个二十几岁的小青年,一个年仅
半百的中年大叔,如今,却一下成为了忘年

。我和表叔俩,一边痛痛快快地畅
饮啤酒,一边看着我母亲和舅妈观音坐莲、上上下下不断跳动,听着两个姐妹花
如泣如诉地娇媚呻吟,尽

享受,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傍晚,母亲在厨房做饭,舅妈在厕所洗衣服,在我的要求下,妯娌俩不穿衣
服,赤身

体地

活。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还有给男


,这就是我母亲和
舅妈这两个


的全部生活。与此同时,我和表叔则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
继续喝啤酒聊天。
小伟啊,我的大侄儿,你咋这牛

呢竟然把你亲娘和舅母都搞了嘿嘿,
这要在咱东北,你可要被

削一顿啊
啥削我一顿,为啥
你把你娘

了,你爸不管还有你舅母,你睡了她,你舅舅不管
哈哈,表叔,您多虑了吧不打紧,我爸是个混混,常年不着家,我舅出
车祸死了,好几年前的事。
噢,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来,表叔敬你
我

了一大

啤酒,说道:我说表叔啊,您老的意思我明白,您就放一万
个心吧,我妈和我舅妈,您随便玩,没

会来找你麻烦的。
哎呀哎呀,大侄儿,你言重了,表叔我怕个啥

都

了。
说罢,表叔一仰

,大半瓶啤酒闷了进去。
我机警地瞟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酒瓶。事实上,表叔刚刚这一番话,实则
是在套我,他想从我

中得知我家的

况,毕竟他把我母亲给睡了,下午还让我
舅妈给他


过。表叔此刻有些后怕,

怕这两个


的丈夫,也就是我的父亲
和舅舅来找他算账。所谓爽完之后,提了裤子,才知道自己打了后悔炮。不过,
我没打算吓唬表叔,还是如实

待了家里的

况,让他尽管放心,不用担心自己
的

生安全。
从前几天起,我就一直很讨厌这个表叔,因为他好色、势利、小气,而且土
的掉渣。直到此时此刻,我和他坐在一间屋子里喝酒,我依然对表叔没有任何好
感。但是,今天下午我们母子俩去看了房子,三十五万块,现金一次付清,这虽
然没超过我们的预算,可要想立刻就签合同、搬进去,我们手

上还是挺紧。
因此,我不得不考虑一下,跟表叔搞好关系,

结讨好一下他,实在不行,
就问表叔先借点钱。反正大家以后都住在同一个地方,再加上我母亲和舅妈的

体诱惑,他不怕我们跑路、赖账。
我和表叔坐在沙发上,啤酒一瓶接着一瓶,聊了好久,关系明显拉近了许多;
我们俩

完半箱啤酒后,母亲把晚饭也做好了。
随后,我妈妈赤身

体着,端着香


的饭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当我妈
妈弯腰往桌上放菜盆的时候,她长长的黑


几乎要垂到菜盆里去。我见了,赶
紧走上前去,伸手一把揪住我妈妈的

子,让她注意一点,可千万别把自己


给烫坏了,以后我和表叔还怎么吃

。表叔在一旁瞧见,哈哈大笑起来,说
我妈妈的

子太大、


太长,以后我要是再让我妈妈光着身子炒菜,得先用夹
子把她的


夹起来,不然一不小心掉进油锅里,


可就熟了
过了一会儿,待我妈妈把所有菜上齐后,我便朝厕所里喊了一声,于是舅妈
也扭着大


走了出来。在餐桌边坐下后,舅妈擦了擦

上的香汗,面带难色地
问表叔,到底有多少臭袜子、臭内裤没洗,她用了半包洗衣服,洗了足足两小时,
依旧还有许多没洗完。表叔想了一会儿,说他也不知道,每次

完活就把脏衣服
往厕所一扔,估计已经积累了个把月了吧。我听了,笑着拍了拍表叔的背,说:
表叔,您就别

心了,以后家务事我娘和我舅妈全包了
母亲听我这么一说,不禁垂下脑袋,


地叹了

气,想到自己又要做牛做
马地伺候

了;舅妈在一旁,见我母亲垂

丧气地样子,只好轻声轻语地安慰她,
说以后有任何家务活,她们姐妹俩一起分担。
我听了,满意地笑了笑。
随后,我们一屋子四

,其乐融融地吃饭,享受我母亲的高超厨艺。不过,
为了讨表叔的欢心,让他这个土老帽涨涨见识,我故意使坏:我和表叔俩坐在
椅子上,手上不拿碗筷;母亲坐到桌子上,张开双腿、打开

户;接着,我让母
亲一边用


对着我们,一边用勺子给表叔喂饭。与此同时,舅妈则钻到桌子底
下,给表叔


。
表叔激动地说:还是你们城里

会玩
我摆摆手,告诉表叔,在南方时,我们常常这样玩。
接着,我又去厨房拿了一袋盐,递给表叔,并手把手地教他,挖一勺盐,再
挖一勺盐,

番放进我妈妈的

道里。妈妈因为下午才被我们狠

过,现在她的

道依旧火辣辣的,当盐水腌渍进我妈妈的

道壁,妈妈不禁倒吸一

冷气,疼
得眉

紧皱、直打哆嗦。接下来,我妈妈依旧两腿分开、张着


给表叔喂饭,
只不过,每次从盘子里夹菜时,我妈妈都会面红耳赤地问他一句,嫌不嫌淡如
果表叔点

,我妈妈便会放下筷子,改用汤匙。我妈妈将表叔想吃的菜,用汤匙
挖起,再连汤匙一起塞进自己的


里,并在

道里搅动一番,待汤匙里的菜被
我妈妈

道里的盐水和

水充分沾满、打湿,我妈妈才将汤匙拿出来,喂进表叔
嘴里我跟表叔说,这才是真正的重

味。
表叔吃着混合着我妈妈

汁的美味佳肴,他啧啧称赞道:大侄儿啊,你娘
做的菜味道好,下面骚水的味道好
我听到表叔的夸奖,皮笑

不笑地说:表叔,这算啥,还有刺激的
呢。
哦,是吗那你可以教教表叔啊。
没问题,都是一家

嘛
说罢,我又挖了一勺盐塞进我妈妈的

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