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不达年代记（阿里布达年代祭）

    娜西莎丝额前的一丝长发，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飘动，蜜色的肌肤、艳红的唇，迷离之间的异样风，让我想起了邪莲，一只暗夜中的吸血鬼，同样把獠牙藏在美丽的面孔之下，在迷醉们的同时，送上一记致命的血吻。龙腾小说 ltxs520.com

    一只温莹的玉手，无声地放到了我脑门上，轻轻地抚摸着。

    「提督，如果我在这里把你掉，再赖给那些兽，你猜你那几个红颜知己，她们会不会发现是我的？」

    对于娜西莎丝，我确实有着几分惧意，但听到这么露骨的威胁词句，我反倒笑了出来。现在正是她需要我的时候，在未到伊斯塔之前把我掉，这不合她的利益；何况我们这个小队看似实力强，但身为幕后首脑的我一死，整个团体立刻要散伙，娜西莎丝不可能做出这种搬石砸脚的蠢事。

    「嘿嘿，你……」

    我笑了起来，突然看到娜西莎丝右手斜斜翘起的小指，戴着一只由骨所雕成的戒指，心里顿时一惊，大叫不妙，因为若是我所料不错，那个用骨骸雕刻成的特殊魔戒，正是普天下术者见之色变的东西。

    「提督真是识货，这款骷髅戒，是本季魔神咒誓的最新款式，你居然一眼就认出来，你身为追迹者的专业能力，让不得不称赞一声啊。」

    娜西莎丝笑得灿烂，我却为了自己的猜测无误，而疼不已。

    伊斯塔是黑魔法之国，里的巫师每个都是靠损利己在混饭吃，凡是有身分、有地位的伊斯塔，绝对没有说话算话的，哪怕是三岁小孩也一样。这种竞比狡诈的国度，不吃亏，对个来说自然是不错，可是对团体却大糟特糟，朝廷里政令不行、军队之中将帅无信，伊斯塔不用等敌来侵略，自己就要先垮台了。

    为了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伊斯塔的巫师们约定重要事务，末了都会以魔神之名起誓。巫师们虽然平时都把誓言当放，可是，以正规仪式请来魔神见证的誓约，却是百分百有效，如果胆敢毁诺，就会引来魔神惩罚，下场极其悲惨。

    请魔神见证的仪式异常繁琐，古书中记载的几种仪式，最简单的那种也有两百六十多个步骤，要搞上两天一夜。但伊斯塔数百年的研究开发，新技术有效解决了难题，只要将主要契约咒文封于魔法器内，藉由魔法器的帮助，已经可以简化为两三个步骤，两个当事说几句话，誓约便告完成。

    这种技术是伊斯塔的高度机密，不能轻易现于前，但娜西莎丝之前在萨拉城内，被我和茅延安用玉子灵猫摆了一道，怀恨在心，这次便有备而来，带了契约魔戒在身，不怕我立了约定不认帐。

    「呵，真是让舍不得呢，提督你天生傲骨，背后有大批靠山，我又有求于你，对你是杀也不行，伤残肢体也不妥，好像真是没什么办法威胁你呢。」

    娜西莎丝轻叹了气，看来好像拿我没办法，但我却知道那只是假象，因为她既然连契约魔戒都亮了出来，今晚若不我招出暗黑召唤兽的秘密，绝不会轻易罢休。

    （开玩笑，饭可以吃，誓可以发，这种事不能来啊，真的立下魔神契约，到时候想违约，就算五大最强者联手也救不了我。）

    我心念急转，筹谋对策，但现在大半身体不能动弹，又用不出魔法，唯有靠着宿主与神兽之间的特殊感应，尝试召唤羽虹过来。若在平时，这是轻而易举的小事，但在不能运使魔法的现在，能否成功，我就一点把握都没有。

    （对了，法米特的遗诀里好像有提过，有几种方法可以诈过魔神咒誓，其中一个是靠反击咒语……）

    法米特·修·卡穆学究天，对于如何将魔神咒誓无效化颇有研究，地狱神炼成的最后阶段，就是对黑暗神明的诈欺，这方面的相关技术，法米特在黄晶石里略有述说，其中一个策略，就是使用复杂的反击咒语，组成多层次的抵销魔法阵，来坏魔神咒誓的结构。

    这种类似窜改魔神契约的手法，偷天换，属于最强者级数的技巧，我做不到，但是好像也有某些给低手使用的方法，偏偏一时间想不起来。

    （想啊，快想啊，这种时候怎么可以想不起来，既然是术魔法，一定是很的方法，我怎么会想不起来呢……呃，好像有点印象了。）

    依稀有点模糊记忆，但还不太清晰，我中胡说八道，试图拖延时间。

    「嘿，我也不是无懈可击，你大可以威胁我要掉旁边这小子。像我这么有同心和仁心的男，被用质要胁，很有可能就屈服了。」

    娜西莎丝闻言，紫水晶似的眼瞳中，流露冰冷的笑意，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却表示得很清楚，她不会中这么肤浅的借刀杀之计；相比之下，对面那男孩的眼神，就像快要出火来，可能是讶异我这么快就出卖救命恩吧……唉，这种事我做得多了，不要大惊小怪。

    「提督你好镇定啊，不过我相信世上没有无畏无惧的，只要找到你恐惧的东西，我不信你不屈服，到时候你哭着哀求要投降，我还要考虑一下价码呢。」

    「喂！妖，做留一线，后好相见。你想平平安安回到伊斯塔，还得要靠我们帮忙，你现在就与我翻脸，不嫌太早了吗？」

    「哈哈，你真是天真得可，以为我真的需要你吗？就算有需要也只是一半，另一半……我不这么说，怎么把你从慈航静殿的势力范围诱出？你在那里有太多帮手，月樱夫、心禅秃驴，他们都会碍我的事。再说了，法雷尔一族与我国仇似海，我把你碎尸万段，首级带回国去，马上就是大功一件，比什么护身符都更有用。现在，你还认为我不敢动你吗？比起暗黑召唤兽的秘密，我发现带你的回去好像更有益处。」

    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娜西莎丝讥嘲的冷笑，让我再次生出那种见到吸血鬼的澈骨寒颤。以她之前对暗黑召唤兽的沉迷与执着程度，我不认为她会轻易放弃，但理智判断是一回事，要我实际拿命去赌，我可不愿意啊。

    （呃……我想起来了，对，那是类似灵们的特有法咒，藉由生命分享的形式，扰魔神契约的进行，但实行这方法要个……我去哪里找个？娜西莎丝？别开玩笑了！）

    虽然是想到了那个秘咒，但却碍于现实环境，无法实施，我额上冷汗涔涔滴下，又急又气。

    「我伊斯塔对付叛徒与敌，总共有两千七百八十六种酷刑，小妹虽没有专门研究，但平耳濡目染，对其中几项刑罚自认拿手，不晓得……提督你有没有看过被剥皮的体，手艺好的剥皮师傅，剥皮后很快就会止血，没有肌肤的红色血，筋骨脉络看得清清楚楚，比任何珠宝的色泽都更美。」

    你娘，这么恐怖的事，不要用那种好像快要高氵朝的陶醉语气来讲，听得毛骨悚然，差点就尿出来了。

    更糟糕的一点是，我肯定这个伊斯塔妖不是在说笑，她放在我顶的手，忽然冒出丝丝冷气，好像一块大冰，冻得我牙关碰撞作响。不只是为了脑门的寒意，更是因为我晓得，有些徒手剥肌肤的邪术，启动前兆便是如此。

    该死到家，羽虹到现在都还没出现，我的求救也不晓得有没有听到，眼看马上要被抽筋剥皮，我身边却连一个都没有，这……这是天要亡我吗？

    咦？等等，好像不是一定要，法米特的那个秘诀，本身应该是不拘限男的，我……或许……这个……能不能再拖延一下，让我多多考虑呢？

    「我这个心肠不坏，在痛苦发生之前，很愿意给一点甜。现在我有个提案，提督你平风流好色，但不知你好不好男色呢？你和这位小兄弟，难得脸靠得这么近，不如我顺手助你一把，让你们两个亲个过瘾，你说好不好？」

    和男亲嘴？如果不是因为刚刚滚下山的时候，已经亲过几十次，我现在光是听到这种事，就会狂吐而死。真希望势可以让我多拖延一会儿，但顶越来越冷，如果不把握眼前的机会，恐怕等一下想要施术都无机可趁……妈的，生命宝贵，再恶心也只能硬着皮了。

    「哈哈哈，这个主意很妙，妙得很啊，娜西莎丝，你门缝里看，真是太小看我了。」

    我放声大笑，道：「老子境随俗，学会了金雀花联邦的文化粹，现在一看到俊美男孩就兴奋，你以为我真是为了拷问机密才带着这累赘吗？我是想要他啊，嘿，你不相信吗？我现在就亲给你看！」

    一句话说完，娜西莎丝的手不知为何，松了一下，我无暇思索，忙着把握机会，将一低，就吻上了那个到现在我也不晓得他姓名的小子。

    与刚才碰撞中的短暂亲吻不同，此刻，身为一个正常的男，我有一个正常男该有的反应，在吻上男嘴的同时，我差点就狂呕出来。

    然而，说句实在话，如果闭上眼睛不看，我会以为自己在亲吻，因为很难想像男会有这么柔软的唇……不，即使睁开了眼睛也是一样，在这种近距离下，那浅浅的浏海、细细的眉目、柔柔的肌肤，俨然就是一个男装的美少，明亮澄澈的眼眸，让看了怦然心动，刹那间，我想到了扮男装的这个可能。

    思绪的混仅有一瞬，我很快就清醒过来，完成我该做的事。受到黑暗魔神禁制的体，不能使用魔法，但极少数不以魔力驱动的魔法却不在此限，其中就包括我现在使用的这一著「曙光之吻」。

    顾名思义，曙光之吻的基本意义，就是藉由亲吻的仪式，转赠生命能源。简单一点的形式，是僧侣们赠予生命能源，医治濒死重伤者；繁复的应用，那就是灵一族的究极秘法，两个生物之间的生命共享。这种舍己为的壮烈法咒，与我的自私个背道而驰，本来只可能是别对我用，绝没可能由我来对用，无奈天意弄，居然搞到我自己来用。

    黄晶石中的遗诀记载，在与魔神签订契约前的十五分钟内，用曙光之吻转出生命能量，寄存于他体内，魔神的辨识就会受到扰，无法判别立下契约的对象，发出的诅咒没有投对象，便会自动消灭。使用生命之吻的风险，在于难以控制释放的生命能量，这一吻可能只转出三天份的生命，也可能一吻就转出了三十年份。

    「唔………」

    接吻并不是我的专长，长舌才是，所以当我在亲吻中，发现对方的眼神由怒气冲冲转为惊讶，跟着便像失去意识一样，两眼翻白，整个身体僵硬得有若死尸。如果不是现在这种特殊状况，我看到一个出现这种现象，一定会以为是某种潜伏术法发作，令体机能瞬间停止。

    （就算是恶心，也不必这样吧？我受到的冲击一点也不比你好过啊！）

    这时也无暇多想，因为虽然我们的接吻没有吻得发光发热，但我确实感到一种激烈运动后的心悸，仿佛体内元气一下子被掏空了，这正是生命能量散失的现象。

    平均寿命三百岁的灵们，承受得起这样的损耗；修行多年、保持纯阳之体的僧侣，能够准控制输出的份量。我两样都不行，所以使用的技巧，仅是拟似曙光之吻，生命能源转出后，对方并无法直接吸收，一个月之内还有回收可能，我不知道法米特是基于什么心，开发出这种超级作弊技巧，但现在我却衷心感谢他，哪怕我可能在这一吻当中，少了三到五年的生命力。

    （法米特，我你……呃，那是谁？）

    睁开眼睛往前看，我赫然明白娜西莎丝为何松手。尽管没有魔力在身，但我的呼救还是传出去了，羽虹第一时间振翅飞来，及时赶到，察觉她到来的娜西莎丝连忙缩手扮无辜，但羽虹却被自己所看到的东西给吓得目瞪呆。

    「你……你亲男……」

    羽虹是很坚强的，但或许心灯居士的死，对她造成的神打击还没回复，分外不能受到刺激，所以她双眼一瞪，才刚落地的修长双腿竟然一软，整个就这么晕倒过去。好不容易赶来的救星，还没救就说了再见。

    天啊，如果刚才没那么冲动，多拖延一下时间，我就不用亲男，不用拿自己的寿元作赌注，也不用把救星给吓昏过去了，说起来都是这见鬼的作弊技巧不好。

    （法米特，我恨你！）

    真是差一点就气到晕过去，尤其是娜西莎丝的手又放回我顶，让我有一种很想掉眼泪的感觉。

    「提督，真是不好意思，救兵来了，不过又昏过去了，你家的妞儿身体似乎不太好啊，是不是晚上被你得多了，白天容易腿软呢？」

    「妈的，早晚连你的腿也软……呃，不是，我是说，这个……这个……有话慢慢讲，大家都是文明，不要这么动手动脚的嘛，我……」

    「时候到了，提督，你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是立刻与我向魔神立誓，然后说出术魔法的奥义所在；一是由我亲自刀，试试看你那几个漂亮的小xìng，认不认得出被剥去一层皮的你。」

    「哎呀，不过就是一些秘诀，我这个很好说话的，你想知道什么，我现在就说给你听，不用发什么誓……呜，要发誓也好商量，你先把手拿开，我皮发麻了。」

    「呵，不是发麻，是你已经开始流血了。」

    娜西莎丝出手毒辣，不等我的回应，竟然先下手立威，这下子我别无选择，只得假意屈服，然后把术魔法的要胡说八道一通，最好让娜西莎丝练得两眼火，变成欲火脑的超级花痴。

    「我说，我说，你听着……哎呀，好痛啊！」

    痛的理由，不只是为了娜西莎丝的五爪扣着我脑门，更是因为一只白皙的小手闪电伸来，勾住我的脖子，和娜西莎丝的夺命玉手争夺我脑袋。拉扯之下，我痛欲裂，一道鲜血更沿着额、鼻端淌下，流过整张脸，眼前染成一片赤红世界。

    在浓烈的血腥气味中，一双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结结实实地把我吻住，浓浓的血腥一吻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送到我嘴里，沿着喉咙流了下去，而我直到这时才清醒过来。

    这种位置与距离，能吻我的只有一个，在喉间一奇怪味道渐渐发酵的同时，我想起了不久前所看到的战斗，天晓得那小子的嘴里藏了多少东西，搞不好他已经把炸药送到我肚子里去了。

    唔，或许真的是炸药也说不定，因为我确实感觉到一澎湃的热力，仿佛火山发一样，由小腹轰然窜走，行遍四肢百骸，跟着更朝顶轰炸而来……

    「吼～～～～～～～～」——

    发，是一种先积压后出的现象，由于造成发的能量极大，往往会对周围造成坏。

    这种事……任何一个学过基础物理的小孩子都懂，而我从这里所领悟的宝贵真理，就是这种事非常伤身体。

    在那段「发」的过程中，我整个失去意识，什么印象也没有，而当我再次回复清醒，周围所见则是满目疮痍。小小的山谷，像是被百多发的大象狂践踏，狠踹猛踏，山石崩落，地面凹陷，种种怵目惊心的景象，犹如末大战的战场，令得迟来一步的阿雪、羽霓大吃一惊。

    山崖上的百兽联军，让阿雪、羽霓被牵制了不少时间，但若阿雪肯放开不杀生的顾忌，全力出手，她们应该可以更早了结战局，赶到此地。

    这边的状况，真的是很糟糕，不但周围环境被坏得七八糟，更没有半个能站起来的。

    羽虹倒在地上，被半截断树压着，失去意识；忍者男孩与我躺倒在羽虹身前不远处，差点被一颗大石压住，同样失去意识。娜西莎丝的状况好一些，勉强还算是站着，但整个身体却凹陷石壁之内，嘴角溢血，被散发，早已昏去。

    「怎、怎么会搞成这样？难道是万兽……」

    没有我的纵，羽霓仅维持着最起码的思考能力，但却仍导出了这个结论，因为兽之中并没有什么强手，要造成这种规模的疯狂坏，她唯一想到的答案，就是万兽尊者亲临，这才将此地坏若斯，还连带重创了娜西莎丝。

    不过，倘若真是万兽尊者驾临，出手歼敌，在那种极度的强弱悬殊之下，这里的存活数未免太多，很不合理。

    「师父！」

    阿雪和羽霓都首先注意到我的存在，抢着赶过来，而我也已经回复清醒，一双眼睛望向她们，却什么话都说不出。

    说不出话，只因为不能……

    不晓得是为什么，但我全身仿佛中了石化术一样，动弹不得，别说抬起手指，就连张开嘴唇都做不到，只能睁着眼睛，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

    （怎么搞的？我的身体怎么了？在这种时候瘫痪，很要命耶！）

    这里不是我的地盘，没有后援、没有靠山，在这种地方失去行动力，那无疑是半只脚踏鬼门关，我知道事的严重，心里焦急，偏偏面孔僵硬，一点都表现不出来。

    羽霓把羽虹给唤醒，但得到的讯息却更加混，羽虹不知道敌身分，也不晓得此地为何会成这样，唯一能提供的消息，只有一句话。

    「我来的时候只看到他们两个亲在一起……他、他们……他们两个是变态的。」

    真是好样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所谓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概就是这个样了，羽虹的话非但没能够释疑，反而让阿雪、羽霓倒抽一凉气，因为那个相貌俊俏的忍者男孩，此刻正昏倒在我胯间……没错，就是最糟糕的那种趴法，整张脸趴倒在我非勃起却僵硬的部位，偶然动个一两下，看起来真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结果，事的焦点就被转移，三个吱吱喳喳的忘记了兽来袭，讨论起我为何与这小男孩趴在一起，搞着暧昧的动作，甚至连我身体的异常都没发现。

    「……师父平常很好色的，他这么色的，都没时间了，怎么会有时间去搞男呢？」

    「是啊，我也觉得事有蹊跷，这之间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羽霓，得好，你做出了正确的判断，我留起码的智商给你，果然是有意义的。

    「不，你们有所不知，伊斯塔与金雀花联邦，从某些意义上来说，都是男的魔之地，有很多男到了金雀花联邦之后，受到异种文化薰陶，发现了真实的自我，从此就变成了双恋，甚至……同恋。」

    「是啊，阿虹说得没错，我平常看他与茅大叔形影不离，亲亲热热的样子，就觉得他们两个男会出事，现在想来，大叔之所以与我们分开，可能就是因为不想他越陷越，所以才挥泪断袖，与他告别，想不到他又……唉！真是万恶为首啊！」

    羽霓，你娘的，话往哪边说，你就往哪边倒，我如果现在能动，一定抓着你的，喂你吃大便。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刻掉？不然师父现在已经是同恋了，如果进伊斯塔，再被那里的妖文化薰陶，岂不是变成一个专搞同恋的妖？那样的师父……好可怕喔！」

    阿雪……托你这大狐狸的鸿福，我现在知道欲哭无泪是什么感觉了，我如果现在能动，一定会狂吃大便噎死自己。

    （但我为什么不能动呢？是什么魔法的副作用？还是什么药物的影响？和那小鬼喂进我嘴的东西有没有关系？）

    要解决我眼前所遇到的问题，就得先搞清楚问题的源，一时间我想过许多可能，却是遍思不得其解，而眼前的混况，在娜西莎丝清醒之后，终于得到了收拾。

    「唔，你们……」

    初醒过来的娜西莎丝，呕了一血，见到阿雪与霓虹而吃了一惊，似乎生怕她们翻脸动手，但是当她看到了我的状况，眼中的戒备放松下来，转为一种嘲弄的调侃之色。

    娜西莎丝的智略与见识，远超过阿雪与霓虹，而她的机灵应变，更不是阿雪这个小乡佬能相提并论的。身为术法大行家，娜西莎丝一眼就看出我的状况有问题，而我既然不能开，那什么话当然是任由她说了。

    「刚才真是好惊险，南蛮兽突然来袭，有几个黑衣蒙面武功好高，我们几乎抵挡不住，幸亏法雷尔提督奋不顾身，英勇战敌，一个打三十几个……」

    哈，任你娜西莎丝滑似鬼，也想不到谎话会在这上出纰漏。我如果会在战场上有那么英勇的表现，不但太阳要从西边出来，恐怕连红雨都要倾盆而下，你这荒唐的谎话每多说一句，她们三的表肯定就难看一分。

    「……我本来也觉得奇怪，提督怎会变得这般勇猛？后来我才发现，他似乎服用了过多的烈春药，预备对这位小兄弟痛加蹂躏，只是兽们来得凑巧，他被惊动后，把那发力用在兽身上，将他们打退……我在旁边被意外波及，中了他两拳三脚，陷石壁里去。」

    这段谎话就及格了，虽然我不愿承认，但她们三个骚妞听到这段符合我风格的谎言，心里恐怕信了七成，不会质疑什么。另外，谎言之中也有实话，我从娜西莎丝说话的声音中赫然发现，她说是被我打得凹进岩壁一事多半不假，换句话说，在我失去意识的时间里，曾大发神威，疯狂坏全场，还把娜西莎丝给打得凹进岩壁去。

    （这药效好惊啊，改天倒要研究一下……唉，还是先顾好自己的安全吧，我动弹不得，又不能说话，再回复以前，我这边的状况很危险啊！）

    短暂的思索结束后，娜西莎丝也完成了她的解释，表示我现在这样的状态，是身中兽们的某种邪术，极难解救，需要特殊的药与道具配合，这种小地方绝对弄不到，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进伊斯塔，才有可能拿到解咒的特殊药与道具。

    「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动身吧！」

    阿雪对我这个师父，确实是很有有义的，听完立刻就想启程上路，不过，有有义之余，如果她也能有脑，我将会非常欣慰，最起码不用像僵尸似的张大嘴躺在地上，哀叹自己又往地狱前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