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不达年代记（阿里布达年代祭）

    我与卡翠娜的首次合，是在兽大营之中，她被擒住，而我则扮演险残忍的虐者。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那一次的合，平心而论是满爽的，但我不相信方也有同样感受，也不相信她会因为想念那次被从后的滋味，找我来回味一番。

    不过，卡翠娜在我眼中并不是什么危险物，所以当她主动邀约时，横竖一个想找男搞，一个要找，就脆凑一起打场友谊赛，联络感了。

    但直到卡翠娜表明了目的，我才真正明白了她打的主意。

    羽族现在的况，说不上中兴，只是比较安稳而已，卡翠娜朝思暮想的，无非就是振兴羽族，但她本身限于资质与才，很难有什么大成就，环顾当前的羽族也没什么其他才，唯有把希望放在下一代。

    我是羽族前首领凤凰天的儿子，身上存在凤凰天的遗传因子，如果我和羽族婚配，诞育下来的新生代，很有可能成为新一代的凤凰天，若有流着凤凰血的羽族执掌大权，羽族便中兴有望。

    这想法在我看来未免太过一厢愿，而且即使成功，我生个儿变成凤凰天，被这些羽族的鸟养大，沾染上羽族习俗，又是一个颠倒众生的感尤物，每天纵欲，要搞遍天下的男……这种想像令我不快。

    （等等，她要搞遍全天下的男耶……在某个方面而言，这不是法雷尔家的传统吗？）

    转念想想，有这等出世，当她老爸的我也算与有荣焉，最重要的一点，卡翠娜急着制造一个凤凰天出来，应该不只是为了凤凰天的异能，而是血缘限定！

    凤凰岛虽然消失，但据说还是有许多羽族时代留下的遗迹存在南蛮，像我以前所找到的凤血魂，那都属于超一流的珍贵秘宝，如果多找到个十件八件，并且配合修练成专门属的特殊魔法，谁敢说羽族没有重振势力的一天？

    这个想法实在诱，有鉴于此，我直接向卡翠娜谈条件。见者有份，如果以后找到了什么羽族秘宝，就算不给我八成，也要分我一半，这要求令卡翠娜在一阵瞠目结舌后，为之哑然失笑。

    「约翰，你们法雷尔家的真是了不起，居然连自己的亲生骨也出卖。」

    「不是出卖，是挑个好价钱卖……习惯就好，这是家族传统。」

    彼此洽谈顺利，生意合作愉快，我与卡翠娜又搞了一回，直弄到彼此都腿软，这才预备下床。

    据卡翠娜告诉我的线索，自从黑龙会瓦解与覆灭之后，反抗军一朝得势，现在和一年以前完全是两个样子，而在几个主要派系争夺权位的同时，包括羽族在内的外来者、新来者，也受到排挤，卡翠娜眼见东海势复杂，萌生退意，但又回不去南蛮，所以就动了寻找羽族往昔宝藏的念。

    身为追迹者，我对宝藏怎么可能没兴趣，不过眼下是多事之秋，怎样能脱身都还不知道，寻宝暂时是没我的份了，况且听卡翠娜说，她们主要寻找的目标，就是失落的凤凰岛，这下更让我觉得希望渺茫。

    不良中年茅延安是何等物？他十余年来足迹踏遍黄土大地的每个角落，光是南蛮就不晓得多少次进进出出，若是凤凰岛那么好找，哪可能到现在还找不到？如果连茅延安都找不到，这群鸟自然更是没份。

    「此次李提督受邀前来伊斯塔，我率领数十名族中好手，自荐为先行部队，也是刚刚才到这里，恰好看到你们城，我怕你们受娜西莎丝的监禁，所以就要阿鲁斯去把你们弄出来。」

    卡翠娜一面说话，一面更衣，刚才的礼服已经在中被扯碎，她重新换上了一套露背的鹅黄色礼服。

    我在后看着卡翠娜更衣，她轻轻伸了个懒腰，鹅黄色的丝质礼服掩饰不了傲身段，酥在胸前撑起两团浑圆，腰带搂环住不堪一握的柳腰，再往下浑圆的翘又把紧绷的丝缎撑宽，两条修长的美腿露出一大半，上面竟然没有一点疤痕，雪白圆润的小腿肚，像刚剥了壳的熟蛋一样，让看了就想咬一。

    羽族族长确实是千中选一的美儿，特别是成年独特的熟艳风，那确实是阿雪、霓虹所没有的美感，对我而言，个这样的炮友，没事换换味顺便谈生意，真是很理想的休闲活动。

    「对了，约翰，有个希望你见一见，我想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是什么？我对美以外的都不感兴趣。」

    「那你就一定要见见，这位不但是你的旧识，还是当世有名的美呢？」

    我认识的美？看卡翠娜的样子，这个美好像不是李华梅，那会是谁呢？

    我心中寻思，但外却突然闹了起来，一名羽族战士慌慌张张地推门而，通知说有敌来犯，怒气冲冲的娜西莎丝前来要了——

    娜西莎丝大概想不到会有这种意外，因为我们进伊斯塔后，就是孤立无援，这里不属于我们的势力范围，我们在这里也叫不来任何援军，必须暂时与她合作，所以她很放心地把我们扔在旅馆，自己跑去开会。

    但羽族这支奇兵的出现，却砸碎了她的算盘，当她回到旅馆，发现我们已经离开，想必是气得连发都竖直了，立刻就点齐马杀到这里，开便是要。

    负责把我们接走的阿鲁斯可不是笨蛋，早想到会有此一着，率守在豪宅门的栅栏外，与娜西莎丝对峙。伊斯塔皇室、巫神学会两派长期不睦，彼此斗争，虽然刚才迫不得已而联手，但长年累积下来的新仇旧恨哪能轻易化消，这个对峙很快就发了角冲突，两边的势一触即发。

    「阿鲁斯，你这家伙根本什么也不懂，在这里搅什么局？」

    「哼，娜西莎丝，别以为接任巫神学会主席就可以横行，伊斯塔不是你们巫神学会可以说了算的。约翰法雷尔是李元帅指名要见的，在李元帅见到他之前，我不许你骚扰于他。」

    娜西莎丝和阿鲁斯的言语斗争，在短短几句言词锋后，就变成了实际动手，在这方面而言，伊斯塔和南蛮类似，都是讲究个实力的地方，说僵了，若不由手底下显几分实力，不但事没望办成，甚至还会被周围的小看。

    一个是堂堂二王子之尊，一个是新任巫神学会主席，两均非弱者，虽然这不是命相搏，仅是试探的锋，但展露出来的技巧也非泛泛，娜西莎丝使用「黑暗之蚀」，一团黑气犹如海，在她周身不停地翻涌，更不住朝敌蔓延而去，所经之处，无论是土石、金属，都出现彷彿被强烈酸洒过的现象。

    阿鲁斯赫然是一个死灵术者，他召唤出数十只怨魂护身。单就死灵术者的专业程度来说，他远比阿雪要合格得多，所召唤出的怨灵并非普通亡魂，而是以亡魂为素材加以特殊炼制过的特殊鬼物，青面鬼、红发火魅、金甲战魂……不但是强大的战斗型鬼魅，而且还布成阵型，几种鬼物的相应元素互变化，威力陡增一倍。

    伊斯塔不愧是黑魔法之国，他们这一番比斗令我眼界大开，不过当双方再次僵持不下，犹豫着是否该将比斗升级，又或者该开始找台阶下时，一道和煦的白光陡然绽放，来自豪宅大门的方向，宛如旭东升，驱走了前方的黑暗。

    这下连我也大感讶异，因为这显然是神圣魔法的运使现象，而且修为还不浅，否则绝对做不到这种光强却不迫的境界。问题是，这里是伊斯塔，不是金雀花联邦，哪里生出一个神圣魔法的高手来？

    柔和的白光，尚无法对阿鲁斯、娜西莎丝产生威胁，但却是一个很好的下台阶，同感讶异的他们一起收了手，跟着就看见一个指扣拈花印的美丽，缓缓从白光之中现身。

    「两位，不晓得是不是能给我一个小面子，不要在这里打斗呢？」

    从白光中走出的素雅身影，曾与我在东海有数面之缘，赫然便是当前黄土大地上名扬四方的神医，白牡丹。

    这名神医行踪不定，漂泊行医，我最初很诧异她怎么会到伊斯塔来，但随即想起伊斯塔最近闹大规模瘟疫，这位神医肯定是为此而来。对于正为了疫所苦的伊斯塔，她等于是来救命的神仙，谁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她。

    「我不知道两位有何争执，但法雷尔提督一行目前都有伤在身，需要治疗，请让他们在这里待几天，其他的事容后再议吧。」

    白牡丹轻声说来，细柔的嗓音传众耳中，非常舒服。换做是别开，娜西莎丝现在刚得大权，气势直比天高，肯定是谁都不放在眼里，但白牡丹的请求，这面子娜西莎丝却不能不卖。

    伊斯塔正被严重的瘟疫所苦，举国的魔法师、医生均对此束手无策，若非如此，伊斯塔不可能放下自尊，向外界的能求援。白牡丹现在等若是伊斯塔的救世主，在这个节骨眼上开罪她，等于是和整个伊斯塔为敌，后果非同小可，娜西莎丝可不会这种傻事。

    「大神医莅临我国，娜西莎丝有失远迎，真是失礼了。法雷尔提督一行护送我归国，一路上劳心劳力，还为此受伤，令我非常过意不去，请大神医为我妥善照料，娜西莎丝不胜感激。」

    说了几句场面话后，娜西莎丝率领手下一起撤退，临去前发现了趴在窗边的我，对我古怪地笑了笑。

    「靠，笑得那么，不知道是不是想主动送上来给我……」

    「约翰，你实在是想得太多了……」

    卡翠娜站在我身边苦笑，而我也明白她要介绍给我的是哪位旧识。白牡丹确实是大美一个，又是我的旧识没错，但是不能抱来的旧识有个用？白牡丹现在是伊斯塔的救世主，连娜西莎丝都不敢轻易开罪她，我如果不识好歹去搞她上手，分分钟出门都可能被民打死。

    更何况，要搞白牡丹上手，我这边所碰到的最大难题，还不是外的民，而是……——

    当我回房之后，面对的问题是一个接着一个来，首先是白牡丹前来向我问好，顺道实现承诺，帮我诊治。

    我与这位名扬四海的大神医，有过数面之缘，最长时间的一次相处，是在东海上同乘一条船回岛，那时还不小心搂了这位冷艳名医，软玉温香的滋味，至今难忘。

    纯以姿色而论，白牡丹的清艳风，是远胜卡翠娜的，回忆我生平所见的美，似她这般年纪，却又如此美貌有风韵的成熟，还真是仅此一位，如果说我对她没有邪念，那一定是骗的，哪怕是不到她，偶尔逮着机会摸摸她浑圆的，那也是好得很啊。

    「法雷尔提督，你所中的毒很特殊，几乎是见所未见，幸好毒素已经散去大半，现在仅剩下些许残留，我施药为你拔除，大概几天时间就可以袪尽。」

    白牡丹娓娓道来，细柔的嗓音彷彿有某种魔力，我险些就舒服到睡着了，就是在她低伏下身为我施针治疗时，领陡然一低，我从里看进去，柔玉漾出一片白雪般的感肤光……

    「提、提督，你的裤裆……」

    「别紧张，我是一个中毒的病，身体不受自己控，偶尔发生什么异状，那也是很正常的。」

    「但……但你裤裆里的东西……」

    「别紧张，我是一个正常的男，裤裆里除了正常的东西，就没有任何不正常的东西，大夫你完全不用紧张。」

    我不晓得白牡丹是否紧张，但我确实越来越紧张，尤其是她越趴越低，全然没发现自己领越来越垂下，我身体紧绷到僵硬，大吞着馋沫，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到她脑后，预备伸手按下。

    紧要关，门突然「碰」的一声被推开，羽霓、羽虹就站在门，目瞪呆地望过来。

    「你……你和白姨……」

    「别紧张，我绝对没有强押白姨为我的意图，绝对还来不及有！」

    「………………」

    「………………」

    一阵难捱的尴尬时光过后，白牡丹站起身来，从容理了理鬓发，调整一下衣袍，就像完全没事一样，向霓虹就刚才的形作解释。虽然她说得是一点事都没有，但在这种形下，太合理的解释反而像是谎言，让霓虹用很古怪的眼神怨瞪着我。

    嘿，这么瞪我我也很无辜啊，至少我真的是还没得手，连都还没摸到一下啊！

    不过真正令尴尬的场面，却是从现在才开始。羽霓、羽虹凝望白牡丹，就像见到这世上唯一的亲，两姊妹突然泪眼汪汪，不约而同地一声哭叫，就朝白牡丹飞扑过来。

    「白姨！」

    姊妹两哭叫着飞扑进白牡丹的怀里，好似绪崩溃一样放声大哭，泪水很快就湿透了衣衫，不知的看了，还以为她们是死了老爸。

    「呜……师父……师父他……」

    哦，原来不是死老爸，是死师父，但这个师父份量与众不同，所以哭得特别惨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师父的事，我已经听说了……」

    白牡丹抱住霓虹，同样是泪如雨下，哽咽不成声调，雨打梨花的哀怜美态，衬着她一身素白净装，活脱就是一名死了老公的俏寡，就差鬓发上没一朵小白花。

    「唉……你们师父他聪明一世，可偏偏就是……孩子们，节哀吧，告诉白姨，你们师父他是怎么过世的？」

    此言一出，旁倒还没什么，就是我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心灯便宜师父的死，真要算起仇家，那可选的还真是好多，可以赖给鬼魅夕，可以赖给心剑变态尼姑，甚至连当众出卖自己师父的羽虹都有份。

    但无论我怎样推辞赖账，心里都很清楚，整件事从到尾都与我脱不了系，如果要把我算成是害死心灯居士的凶手，我怎样推托都是推不掉的，所以，为了不让她们有机会归纳出「是约翰法雷尔害死的」这个鸟结论，我就藉肚子痛，在她们三个面前强颜欢笑地开溜了。

    （呼，真是好险，其他倒也还罢了，羽霓那个傻鸟专门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如果不趁现在溜掉，等一下九成九就有事。）

    我暗自庆幸，突然肩膀给一拍，还没来得及说话，整个就飞也似的离地而起，被抓进走廊末端的一个房间里。

    「谁？刺客吗？」

    「不，是我！」

    「熊哥啊？你拉之前不出声，是想吓死啊？」

    在一片乌漆墨黑的房间里，白澜熊向我打出一个噤声的手势，黑暗中我也看不出他有没有戴石帽作伪装，唯有闭不语。

    这里现在是羽族的地盘，羽族与四大兽族仇似海，如果发现白澜熊在这出现，后果肯定无法善了，就算有我做和事老，双方都会搞到很难看，所以一切低调为宜。

    「我还来不及告诉你，你知不知道伊斯塔发生了什么事？」

    「哦？有报可听？快说。」

    有朋友就是这点好，估不到我和卡翠娜得天翻地覆，顺道出卖后代子孙的时候，我这够意气的朋友已经代为探听报，这点实在是给了我天大的方便。我对伊斯塔最近的连串变故，非常有兴趣，如果我没法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那就有如身在五里雾中，没法作出任何决策。

    「一切的起源，是几场不引起注意的瘟疫……」

    白澜熊向我做出解释。当一级方程序大赛车在金雀花联邦跑得如火如荼，伊斯塔国内恰好发生了几场瘟疫，之所以不太引起注意，一来是因为在这种卫生条件奇差的死尸国度，发生瘟疫是常事不是新闻，没有谁会注意到它，照例洒洒消毒水就好了；二来则是因为得瘟疫者多半是平民，宫廷百官自然也不会去留意这事。

    但是，当这些瘟疫没法被传统医疗、魔法所轻易压制，开始迅速蔓延开来，甚至开始感染伊斯塔中上阶级，事就引起喧然大波。

    伊斯塔以黑魔法立国，虽然国内术者个个黑心，但可不是个个都不怕死的，关于各种疾病的治疗，尤其是尸瘟这类传染病，伊斯塔在治疗技术上独步大地，也储存了许多抗体、消毒魔水，当疫有失控迹象，官方就会强势介，扑灭瘟疫，哪想到长久以来早成惯例的法子这次失灵，特殊疫苗也好、魔法也好，没有一样能够压制这变种瘟疫，让疫以野火燎原之势蔓延开来。

    「伊斯塔才发内战未久，皇家与巫神学会两派恶斗方酣，正要再度开战，哪想到疫迅速蔓延至两派辖下的各大都市，无论士兵或魔法师都发病倒下，令两大阵营失去了作战的资本，也发现事态严重，各自回去处理。」

    不难想像，这类的新种疾病一扩散，想要收拾局面就很不容易，伊斯塔的医疗技术虽有独得之秘，但多半都是以毒攻毒之类的技巧，真正要以王道之法医疗，那超过了他们的能力范围，所以最终还是得要低，从国外延请高手。

    「大神医白牡丹正在李华梅提督的本营作客，恰巧伊斯塔邀请李提督前来一叙，她便一同受邀前来。为了怕来迟误事，李提督遣动羽族护送，是一路从东海飞行过来的。」

    「原来如此。」

    「但伊斯塔请李提督造访，为的却不是瘟疫。」

    终于说到了正题，而我也从白澜熊的介绍中得知详。就在瘟疫发后不久，伊斯塔发生了一个更要命的问题，因为死者数太多，搞到国内怨气冲天，每天夜后都有一堆冤魂、鬼物四出骚动，本来这也没什么，伊斯塔术者整天搞黑魔法，出门见鬼易过见，吓不倒的，况且伊斯塔又不是第一次闹瘟疫、打内战，这种百鬼夜行的况不过小菜一碟，没什么好怕，偏偏是谁都没料到，这场莫名瘟疫竟然惹来了一末凶物。

    东海的无骑士！

    本来伊斯塔的无鬼物也不少，看到一个无幽灵骑马到处跑没什么，就算看到一个无幽灵用撑竿跳，恐怕都会说声无聊，但这个无鬼物的背景实在太不寻常。

    无骑士本是东海千万亡灵的怨念集成，可以说是牵动东海万古怨气的中心枢纽，只要经过正确的方法与献祭，当东海之上幽灵船现世，鬼哭神嚎的恐怖画面随时有可能再出现。

    即使没有再次引动幽灵船，无骑士本身的力量也非同小可。千万亡魂的力量汇聚，哪怕只有一成，那也非当世任何高手所能敌，因为那绝非血之躯能够抗衡的力量。

    「这个无骑士，简直比瘟疫还要横行，一开始它还只是出现在偏僻小城，一个晚上血洗整个城市，不留活，甚至不留下一条虫、一枝……」

    尽管只是一座小城，但还是有一定的武装守备，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一屠城，就算是五大最强者，我都不晓得能不能做到那么夸张的事，而且被屠灭的那几座小城，事后的况还非常惨烈，所能找到的尸骸全部是森森白骨，血则是化成了一片赤海。

    当无骑士的血路之行屠到第三座城池，伊斯塔举国震动，正被疫闹得焦烂额的两边高层士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正视是一回事，但构思策略与采取行动都需要时间，当两边还各怀鬼胎，按兵不动的时候，无骑士却没有等待的闲，主动挑衅而来。

    连续七个夜晚，无骑士在相距数百里的七个城市出现，这次它不屠城，却仍是要杀，还专杀伊斯塔的高。四名大巫师、三名黑将军的分别被它摘下，附加造成的死伤，则是这七的阖家大小，全数在无骑士出现后一同陪葬，一夜灭门。

    这七分属两大阵营，不但不是泛泛之辈，身分还无比尊贵，其中一名大巫师是现任国皇的亲弟，伏胜亲王，身为伊斯塔数一数二的强手，他预见恶兆临，事先在府第上伏藏大批高手，布了多重禁制结界，严阵以待，结果被无骑士阵而，把他十八个弟子、三十六个法师好友全部宰掉，他本虽然与千年妖虎的骨骸结合，奋力一搏，却还是给无骑士砍去首级，身首异处。

    经此一役，无骑士的战力之强震撼伊斯塔，得内斗中的两派暂时罢手，联合起来商议对付无骑士。

    这末凶物实在太强，皇室与巫神学会经过商议，决定一面商请熟知这凶物背景的李华梅提督前来相助，一面则是请出不问世事多时的巫神学会主席阿兰法斯坦，主持歼灭无骑士。

    阿兰法斯坦的修为之高，几乎是五大最强者那级数的物，见识犹有过之，伊斯塔的术者无出其右，如果是以他为首，统合两大派系的马，再得李华梅助阵，确实有很高的胜算，无奈李华梅被东海的变故给绊住，一时不能启程，终究没能配合上这次的攻击行动。

    无骑士是鬼物，所以决战地点选在伊斯塔边境的黑山谷道，阿兰法斯坦施咒将无骑士召唤来，希望藉由磁气风来封锁无骑士的邪能，彼弱我强之下，一战成功，不料变故横生，我们这一行的恰于此时穿越黑山，应该用来对付无骑士的部署，有一半用在我们这边，更虚耗了两大阵营魔法师的魔力。

    诸多错阳差之下，当无骑士骤然出现，与役高手便给杀得七零八落，不但严重损耗伊斯塔的实力，更令阿兰法斯坦饮恨当场，堂堂一代宗师，落得身首异处的结果。

    「……大概的形就是这样，这就是我所得知的报。」

    听完白澜熊的话，我明白了整个状况，想不到堂堂黑魔法大国伊斯塔，现在居然内忧外患，别说是威他国，简直自己都在国家亡的边缘了。

    那么，置身在这形中的我们，所能采取的策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