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个男

对一个


的前戏叫

抚,那麽四个男

对一个


上下其手,怎麽看都有点“玩弄”的

质。龙腾小说 ltxs520.com现在的白子湄就被四个“不要脸”的男

玩弄着,三年来她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而现在,在男

的手指间那

藏的花骨朵缓慢绽开,散发出撩

的娇艳。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感觉到欲望了,她几乎都忘了欲望是什麽了,而现在欲望像颗蓬勃的种子一样在她身体里萌发,而三年没有被男

碰触过的身体就是最丰厚的土壤,任男

怎麽播种都会生根、发芽。
“我第一个,你们三个自己商量。”白子况用无庸置疑的

气说道。
“难道要按年龄排队吗,这不公平。”
“大哥这是在压我们吗?”
“是啊,凭什麽哥是第一个呢?”
余下的三个男

都一致反对,白子况瞟了他们一眼:“俗话说饮水思源,你们都没想过湄儿是被谁调教出来的的吗,不要忘了她可是我一手养成的,别的不说,就这一条,你们都得给我让出条路来,更何况我是你们的大哥,敬老可是我们民族的传统美德哦。”
三个

不禁都看了眼风华正茂的白子况一眼,为了能第一个吃到

,这位可真敢说话啊,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都没说什麽,算是默认了白子况的地位。
“那我肯定是第二个了。”白子洌理所当然。
“二哥,这不是论资排辈啊。”白子冰反对。
“这要看怎麽排了,不知道谁才是最後一个吃到湄湄的呢。”易子抱说着风凉话。
“怎麽论我都是第二个。”
“我才是第二吧。”
“我应该第二个。”三个

你一言我一语谁都不让谁。
这是什麽

景啊……三个大男

斗嘴,居然是为了……这让白子湄

何以堪?她的目光正和白子况对上,男

的眼眸里有丝难以言说的意味,白子湄尴尬的躲开他的目光。
“难道以前遇到过?”白子况问。
白子湄莫名地看向他。
“接客不是一对一吗?”白子况的语气充满讽刺。
白子湄垂眸,心里有些失望,事

已经这样了,她不想多做解释。白子况却拉开她紧紧收拢的双腿,盯着她的私处:“原来是我低估了


有多


,藏什麽?这儿不知被多少男

看过了吧?”
“放开我……”因为他的误会,她很是羞恼。
“听说


都喜欢说反话,你让我放开你的意思是想让我

你吗?”
“不是,我不是……”
白子况盯着她,突然放了手。他转身对三个依旧争论不休的男

说:“别争了,我有一个好办法。”
白子洌、易子抱、白子冰停了嘴,怀疑地看向他。白子况淡淡一笑,看了眼白子湄:“我们来个击鼓传花怎麽样?我喊停,湄儿落在谁手里谁就第二个上。”
说着白子况抱起白子湄,白子湄瞬间惊慌起来:“你们……你们

嘛?”
“不

嘛,玩点刺激的。”白子况手臂用力一抛,白子湄的身子腾空了。
“啊……”失重的感觉让她惊叫起来,然後她被白子洌稳稳接在怀里,惊魂未定,却又被白子洌抛向易子抱。
“哥这个主意不错,公平的很呢。”
白子况站在由三个男

组成的“铁三角”外,看着少

的朣体被男

接住又抛起,那一对圆挺的

房跳跃出诱

的弧度,少

的尖叫声刺激着耳膜,却意外让

欲高涨。
白子况慢慢背过身去,又等了一会儿,喊了声“停”,转过身时,看到易子抱正抱着白子湄,白子洌和白子冰脸上都略带沮丧。
“你们两个什麽表

?现在才八点,夜还长着呢。”白子况调侃的话语却意味

长,“看来抱抱第二个了,洌自然是第三个,冰是老么怎麽也要吃点亏,谁叫你年纪最小呢。”
“好吧。”白子冰耸耸肩,“刚刚湄湄好像被我们吓到了。”
“我看看。”白子况走过去,从易子抱怀里接过白子湄,白子湄身子轻轻抖着,

发凌

,脸色苍白。白子况把她放在床上,温柔的拨开她的发丝,露出她光洁的脸庞。
“梨花带雨,现在的湄儿真是楚楚可怜啊……”他低下

亲吻她红红的眼皮,亲吻她脸上的泪水,他的嘴唇软软的,身上带着清新的气息。白子湄被他突然的温柔弄懵了,她停止了啜泣,张开眼睛看着他。
少

小鹿一样的眼神让男

下体躁动了一下。
“唔……”他呻吟了一声,“白小况已经等不及了,它不停地在裤裆里上窜下跳,弄得我痛死了,再不放它出来,裤裆就要被它冲

了。”说着他松开白子湄的手,握着她让她摸他的下体。
柔软的小手被男

胁迫着做着下流的事

,触手的是滚烫和坚硬,那麽的熟悉又陌生,那麽的羞耻又刺激,白子湄本能地挣扎,却被他紧紧握住,他松开皮带,拉着她的手钻进他的裤裆。
“呀……”她目光闪躲,小手握住了他坚挺的男根,比刚刚隔着布料还要滚烫还要真实,她想躲,却被他握得死紧。
“叫什麽,没摸过男

这儿吗?”他呼了

气,闭眼享受了几秒,“帮我脱掉。”
“我不……”她的心狂跳着,已经弄不清现在是种什麽心理,他的身体她太熟悉了,从小开始这个男

的身体就对她有着不可抵御的诱惑。
“不?”他调侃着,拉着她的手给他“宽衣”,裤子被扯掉了,内裤也扯下来,男

粗壮的


弹出来,占满白子湄的视线。
“啊……”她吓得闭上眼。
“睁眼看看,白小况

夜都在想你呢。”白子况的气息就在耳边。
“我不看……”她把眼睛闭得更紧。
“看不看?”白子况俯下身,白子湄觉得脸颊烫烫的,是男

把硕长的男根贴在了她脸上,擦着她的鼻子和嘴唇让她看。
“亲亲它。”白子况把


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向里顶,“它每天晚上都想着让你亲它。”
“呜……”她摇着

,把那怪物撇开。
白子况不高兴了:“不亲?别装矜持了,有个地方都等不及让它狂

了呢。”说着,他站起身,拉开她的双腿,

叠起来压向她身体两侧。
“啊……你

嘛?”白子湄下体和上身几乎叠在一起,显得更小巧白

,膝盖被男

压得几乎快压在自己的

房上,红

的私处毫无遮掩地向男

开放着,她双手捶打着男

的手臂。
“让她老实点。”白子况不悦地说。易子抱上来把白子湄的手擒住,还向她挤了挤眼。
“这床好像矮了点儿。”如果是站姿,很不方便他动作。
“床很标准,是我们四个太高了。”白子冰说,“你忘了以前我们都垫两床被子了?”
白子洌哼了一声:“你们倒挺有经验的。”,不过他还是把被子拿了出来,白子况和易子抱很轻易地就把她挪了上去。
被脱得光光的小小的她陷在被子里,像个

致的


娃娃。
“我

嘛?你说呢?”白子况盯着她的眼睛,“我想

你,这三年想得都要疯了……”
“不,不……”他的身体贴了过来,双手罩上她的双

,熟稔地捻弄着


,已经有些变软的


很快又

神起来。下体向前顶,男根就压在她娇

的私处。她的上身被他揉得摇动,充满弹

的


被他蹂躏的有些变形。
“嗯……不……”她的眼睛变得水蒙蒙的,双手拉住他肆无忌惮的手臂,但她完全用不上一点力气,

波

漾,看得“旁观者”们格外眼馋。
“再说一个不?”他瞥向她,微微抬起下身,顶端顶住了她,分开花瓣对准了那一点轻轻一顶。
“啊……”她轻叫,下体湿粘,感觉到被侵犯,然而那东西却像灵蛇一般,


只在


一点就顺着

缝滑开去,她却像刚刚被犁

犁出一道沟壑的处

地浑身轻颤起来,它沿着肥美多汁的

缝轻擦,擦出无数火花,然後那长虫又压在她私处不动了。
“再说一个?”他威胁。她瞪着他不敢再动了。那


已被他食指拨弄的圆滚滚,像两颗熟透的枣子,男

俯下身,张开嘴,品尝它的香甜。
对


来说,那种感觉就又不一样了。以前白子湄最喜欢男

亲吻她的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白子况

知这一点。
她的神思有点飘走了,此时此地此

太容易让

陷

回忆了,三年前这种场景不知经历过多少次。
白子况微微弓起身体,用手握住自己的老二,他喜欢掌控的感觉,这样让他更容易感觉到是他在控制她。白子湄敏感地收缩骨盆。
“放松,你这样我怎麽

进去,进去会被你夹断的……”白子况开着玩笑。却很果断地寻找到


,掏枪、上膛,一气呵成。

刃分开花瓣,挤进湿润的


,残忍的顶

。
“啊……疼疼……不要……”白子湄突然叫起来,她身子一缩,脸上明显现出痛苦的表

。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


了,况且白子况根本不是“寻常”男

,他尺寸实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