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图钉的预约

包子忍着跨下的痛,站出右脚,右脚趾如锄


进斜坡的砂石中。更多小说 ltxs520.com
例假完结了又是新的工作天,

复一

复劳动工作可是很折磨

,

包子自
然就成为男

们回到岗位上的一大动力。
小趾

本来就是神经满佈的地方,即使用手指轻轻按压小趾

与脚甲前端的
位置,也会带来一阵酥痲的强烈感觉。小趾踢到柜台时会使

痛得哇哇大叫。

包子必须如此忍心地对待自己双脚,让砂石路面无

的敲撞自己的脚尖,
否则,她是不够气力把几百斤重的煤车拉上山的。
右脚脚尖高高挺起,彷彿是芭蕾舞者的美足。
右脚用力,慢慢把左脚提起来,左脚方才可以

上高的砂石处。
上次把两枚一吋长的钉子硬生生用鎚子敲进脚底,已经让她苦不堪言。
强

她脚跟不可以着地走路,爬上斜坡已经难上几倍了。
今次力工

换了一枝长

的针


刺进她的脚底,甚至让她有截肢的恐
惧,她已经失去双手了,若再失去双腿,她可能会发疯的。
力工

彷彿在试验她的底线一样,今次的针

得非常

。凭

包子自己的感
觉,可能刺到上小腿处也说不定。
不过,这两枚钉,是她自己要求的,也是用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她


从足尖的痛楚一直漫延到全身,不能自拔。
她必须像芭蕾舞者一样完全绷直脚踝,不同的是,她的脚趾是直接撞在砂地
上。
脚尖不能在步行时弯曲,是会让拉车本身变成酷刑一样的存在。
即使是提起脚尖走路,脚版与脚踝之间也是会有些细微的陏动,脚底的肌

也不断改变着力点。然而,长针却完全阻断了这些弯曲与发力的自由。
今次,她真的是再无法踏出斜坡了,她根本就无法在混凝土这些硬地面上行
走。
嗄嗄
平时一小时已经来回了五次左右,今天她一小时只是来回了三次。
她已经不能像上次那样装作若无其事了,身边的男

没可能不发现她双足的
异样。
她左足也踏稳脚步了,

到右足用力拉上去。

房在空中摇晃,她不小心失了重心,差点就被

房的摇动拉向地上。
一个工

从斜坡上走下来。
见到那个叫红非男

,那个工

,是煤矿工之中最骄拔戾的一个。

包子整个身体绷紧,不然她将会被车子的重量拖下山。

包子虽然疲惫不堪,但基於基本礼仪她必须挺起胸膛,抬起那双傲

的

房,同时谦卑的低下

,好像把脸埋进胸部一样。
要做出随时让

抓

的姿势。
红非惯

地伸出啡黑的手,袭过来。
不过他的手就像侮辱

包子的奉献一样,居然摸了去她的下体。
啊她轻声惊叫。

包子差点失去平衡,两腿都要稳住煤车,只能直勾勾地打开,
不过,就算不用稳住车子,

包子都没有权利夹住双腿的了。
红非三只粗糙的手指粗鲁


了她敏感的下

,黄色的指甲带着黑边,不体
谅地抓紧她

壁的

。
混帐红非突然狠狠掴

包子一

掌。

包子有点惊慌,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身体却不能因为害怕而卷曲,

房必须高高挺着。
我有说过下面任何时候都要是湿的吧红非那张不可一世的脸粗声地说。
这是红非的要求,因为红非在矿工面前这么要求过一次,随时突击检查

包
子下面是否湿润就变成所有矿工共同监视她的闲余活动。
就只有红非会真正的生气。

包子说:对不
啪
道歉说不出

,耳光已经打下来了。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

包子说:对不
啪 啪 啪
连续三下耳光,红非是一手抓起她的

发,另一只手快活地抽打的。
单单因为下面不湿润就被虐打了,她明明还在这么努力忍受双足的剧痛,即
使给男

随意搓揉她的胸部,她也忍受得到。
但男

们要求她做一只随时都可以发

的贱母狗,她连内心感觉都要出卖。
不过,身体就像在嘲弄她一样。
花蜜不自觉地溢出来了。
红非再次把手指伸向她大腿内侧的位置检查。
噢噢噢湿了。所以说,你这婊子喜欢被这样打嘛,对不对
不不是的

包子很想否认,但她没有说出

。
身体已经难辞其咎了。
红非把手从下面抽了出来,扭着她的


。
不诚实的傢伙,都这么硬了,看看会不会再硬点
红非拿着


向上提。
啊
这下子痛得泪水都标出来了
哈身体果然很喜欢呢今晚再找你。
他放开手,走下了斜坡,

包子继续拉车上斜坡。
斜坡上负责倒煤屑的工

说:搞什么这么慢的
对不起。
偷懒了是吧来那个工

明明看见红非在逗她,也看到她用脚尖走路。
工

托起了她的右

房,露出了平时褶起来的

房下沿。
工

拿了一枚图钉,在她耳边说:午饭时间,我预订,等你。
一枚绿色的图钉按在

包子的右

房下沿,排在四枚不同颜色的图钉之后。
原来,工

之间在例假之后定了个新规则,为了不再出现争先恐后



包
子的状况,他们需要登记预约各自的时间。
左

房下沿是早上开工前的时间,右

房下沿是午饭的休息时间,大

唇内
侧就是晚上的


时间。
每一个工

都有属於自己标记的图钉,然后

在自己在那天想要预约的时间
内。工

们可以托起

房、翻开

唇,凭图钉的数量来得知该时段多不多

使用。
大家原本只是打算用纸笔记下时间,但大家都觉得每次都要掀开纸张去看那
密密麻麻的时间表太麻烦,而又有什么比得上时间表就在他们想要预约的东西上
面呢
选择用图钉是因为体积细小,只有刺进皮

的一

是尖的,钉帽却是圆的,
而且针很短。钉在

房下沿,即使用力搓揉

房也不会怕刺到手指,钉尖锐的部
份只是在

包子

房内搅动摆了。
想出这点子的

自然是红非。
大

唇的预约是最多的,

道内的钉像鳞片一样多。
他们都定明钉子必须由内向外刺,确保阳具在

道抽

时不会受伤。
工

们都把安全措施看得很紧,要是谁因为疏忽而弄伤自己宝贝的话,那绝
对不值得。
每个

使用完

包子,都要取回自己的图钉,所以

包子的

房和

唇的钉
子每天不断拔完又

,

流替。
青春期少

的身体复原能力高,一般钉孔一天时间基本上就癒合了,癒合的
皮

又可以立刻再度被刺穿。
午饭差不多结束之际,

包子任由男

扒开她的

唇,两边各已经有八九枚
图钉

在

唇上了,两个还拿着图针举棋不定的男

在看

唇还有没有空间。
今晚好多

啊,还是明早好点工

把

唇一枚钉子拔出来。
啊
图钉

到去她的左胸上。
今晚有好戏看嘛,红非说有新点子要玩。
是吗那我还是排今晚的队了。
左胸的图钉又拔出来,重新

在左

唇上了。
呜呀。

包子苦苦忍耐。
第三个男

说:是吗那我也改变主义了。他也从

房上拔出原本预约
好的时间,

在

包子的右

唇内侧,不过那儿太多钉子的关系,图钉好像

得
不太稳,那男

又把图钉拔出来,

在小

唇上。
呜啊啊啊啊啊啊
这已经不是用力抓

房时可以忍受的痛苦了,小

唇是

生

器内部一块非
常敏感的

红色

壁,它被针末

进来的尖锐,让

包子忍不住撕叫。
喂说好了只能钉大

唇,你这个不算数啊。
什么嘛
要是


都像你这样耍赖,那么我们也钉小

唇好了啊。
男

无奈地说:好吧。
他再次把图钉从小

唇拔出来,从大

唇找到一处新鲜的

,刺了下去。
慢着。男

发觉有什么不对劲:

包子的

房那么大,预约的图钉三
四十枚也没问题,但是

唇那么细小,十杖图钉已经很勉强了,晚上预约的空位
岂不是比中午少吗
你也说得有道理。旁边的在附和。
刚刚

上大

唇的图钉又被拔下来了,重新钉回小

唇处。
呜呜唔唔唔唔

包子眼睛望着天空,蓝色的天空勉强保持着她神志清醒。
刚才喝止他的男

说:好吧,那么开放小

唇给

预约吧。
几个男

也争先恐后把钉子钉上去那个细小的位置
她摇摇晃晃地站在斜坡下面,静候工

拿铁铲子把一堆一堆的煤叠上车上。

道痛得火热,起初首三个男

强

她还好,少

的蜜汁悄悄分泌出来,润
滑了如狼似虎的冲刺。之后四五六七八个男

强

她,她感到自己的体

好像要
被榨乾似的,

道愈来愈难保持湿润。
红非说过任何时候她都必须流出蜜汁,要是这时候他突击检查,

包子害怕
自己流不出汁

。
她紧张的紧缩一下

户。
唔
痛强烈尖锐的刺痛从

道传来。
只要她下体一用力,

唇肌

一紧缩,上面十几颗图钉立刻带给她十级痛苦。
难怪了。

包子忍着剧痛。

房上的图钉,她可以习惯下来,但

唇上的图钉,却像海

一样一波一波
痛楚向她袭击。
她现在只好尽量放松

道,那儿一使力就痛了。
不行她惊觉了某样东西:男

的


要从子宫处淌流出来了。


还未可以流出来,至少他们不允许。
她

呼吸一

气,下决心缩紧

道,不理会图钉会如何刺痛她的红

。
啊啊啊啊啊她内心在叫。
行了,走吧婊子。工

拍一拍她的


,她忍着痛踏出第一步。
慢着。

包子停下来了,担心是不是自己做错什么了。
工

笑逐颜开地摸摸她的下

。
说:先流点

水出来。

包子面有难色:可是里面还装满各位大哥的

体
啪
她被掌嘴了。
工

说:我叫你流点

水出来,不是叫你流


出来。
这明显是为难。
怎么可以夹紧

道内的


同时流出

水呢
怎样过份的要求,她也得照着做。
首先,她要在

唇传来强烈刺痛之下,培养出

快感。
痛

意痛

意
她非常讨厌自己这样,明明是惨无

道的折磨,她连表达痛苦给

同

的权
利也没有,甚至要扭曲自己的思想,强

自己喜欢上图钉的痛楚。
她讨厌的是,这副身体还真的可以做到。
图钉刺在大小

唇的痛慢慢调解成催

的补助剂。

道一直夹紧,她尝试一下一下地夹紧,像是自慰时的节奏。
失去双手的

孩只能靠用外物磨擦

户来自慰。
强

长期站立的

包子连磨擦

户的机会也没有,她只能一缩一缩

道的肌

,培养起

快感。
当然只是这样是无法达到高氵朝的,但作为流水

水的目标来说
嗄嗄嗄
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身体自顾自抽动。
不论她自己多不愿接受,她的身体居然完成了这个刁难的要求。
大腿流下了一些透明的

体,不过那不是


,


好端端地给她用

力锁
在

道和子宫内,这些透明的

体是她靠着

唇上的图钉得到快感而流出来的

水。
哈哈,原来红非没唬弄我,你真的这样也做到。工

拍拍

包子肩膀。
工

转身跟后面那个工

说:喂她真的可以夹着


流

水啊,我连碰
都不用碰她就流了。
哇这货贱成这样
是吗我待会试试。
我又要试
她完成了工

的要求,也不费力气回应什么了,她必须走快一点才可补回落
后了的时间。
午饭时候高氵朝了四次耗费了她大量体力。
她告诉自己今晚被男



时,必须忍着不要高氵朝那么多,这样才能有气力
拉车。然而同时,她必需时刻淌滴

水。

包子感到要是她再这么被虐待下去,她的身体最多坚持多三天就会被消耗
殆尽。
三天。三天后就是假期,

回力工

了能撑到三天吗
车子几乎是失控地冲上斜坡,脚趾甲又

掉了。
她已经不由得喊痛,车

发出吱吱的抗议声,她s型寻着路上山。
不过,又有一名工

从斜坡上走下来了。
为什么今天这么多

经过要是运煤量再不达标的话

包子心焦也没有用。
她快速收起脚步,挺起

房同时低下

,做出见到工

时的基本礼仪。
她已经准备好

房要遭殃了
你是怎么回事一把有点错愕的声音问。

包子抬起

,她也同样地错愕。
那是大傻,那个唯一跟她诉心事的工

。
大傻一脸孤疑盯着

进砂丘的脚尖。

包子

呼吸一下,回答:这是包工

给

包子的惩罚。
为什么大傻问。
这还真是一个问题。
为了证明

包子的忠证,为了让痛楚时刻烙印在每一步上,提醒

包子的
心中依偎的主

是谁。她很想这样如实回答。
但这个惩罚完全是因为大傻。
因为

包子内心还残留着大傻鞭子传过来的悲痛,想着大傻的事,为大傻倾
泻了整辆煤车,令她望着力工

的眼神飘忽了。
因此而惩罚她。
她不能再对大傻动

。
她说不出

。

包子做错事了,所以受了惩罚,请磊健先生就不要介意吧。
大傻皱起眉

,他一手握着

包子左脚丫,把它抬起来。
大傻就是如此粗心大意,他没有考虑到

包子拉着的车子上有几百公斤的煤;
他没有考虑到

包子此刻站在斜路上,车

不拉着就会向后滑;他没有考虑
到,要不是

包子临急把所有重心转移到右脚尖上,车子已经侧翻了。
不过为什么要考虑应该是

包子要迁就男

才对啊。
大傻把她的踝足拉得很高,他把

包子的脚板拉到不用低

也能看得一清二
楚的地方。
哇这么粗的钉子你还能走路吗大傻惊讶地问。

包子刚刚还在冲上斜坡。
只是,脚掌不能再屈曲而已,

包子可以的。
大傻皱起眉

说:你犯了很错的事吗你再走下去可能会残废耶。

包子辛苦地平衡身体,她不敢正面对着大傻。
可以不用那么关心我

包子咕噜着说:

包子早就
残废了。
大傻手指滑开,让

包子的左腿放下来。
她急步赶上斜坡。
大傻望着她披荆赴刑的背影,心有不甘。
八两个

的见面
你想我放过她力工

挑起兴致了问。大傻鲜有地走进了力工

晚上休
息的房间,他正在喂饲一只三色猫。大傻说:你出去看看吧,红非在外面搞营
火会,那

孩再这样下去会不行的。力工

没有正眼看大傻带点焦急又有点呆
板的模样,他轻轻扫着猫背,小猫呼噜呼噜躺在窝内睡。

孩你当她是

吗
大傻别过脸,说:她她会痛
力工

继续扫着猫背,他有点兴趣大傻究竟为何会对可宁关心起来,当初他
把可宁带到这班汗臭男

面前,也费了一番功夫让大家觉得一边


一边让一个
断臂


拉车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当然这地方重男轻

的观念也帮助不少。
先说一下,力工

是在相信男

平等的社会下长大的。他是外省

,与村民
不同,在他成长的那个地方,有优厚高薪的


甚至比男

还多。
正因为他尊重


,正因为他重视


的想法,只有力工

才懂如何

弄她
们的心。
大傻说:脚底

了针根本拉不了车,比平时工作慢了,不如包工

不要
这样做吧
力工

说:拉车慢了,那我会好好惩罚她了,保证她明天拉车又准又快。
大傻说:这过多两天,她连走路都成问题啊她已经没有双手了,再失去
脚就等同废

了
力工

:蛇鞭你发现了什么
不关你事。大傻别过脸。
真冷淡啊,明明是我好心才送给你的。
那是你不要,我捡回来罢了。
可是你骗她说是买回来的吧力工

说。
大傻默不作声。
放心,我无意拆穿你的假酒美意,不过,你都看见了不是吗你们愈欺负
她,她就愈浸沉下去,身体就愈

感你不是在可怜她吧
大傻没有答腔。

包子楚楚可怜的眼神在脑海中凝视他。
力工

说:放心吧,她脚底的钉,是我跟骨科医生研究过才

进去的。他
做过驳骨手术,钉着的足只是不能弯曲而已,用脚趾依然能走路,不会残废,只
要不拔出来的话
他留了个耐

寻味的话尾。
只要不拔出来的话
即是说

包子的足这生可能都不能弯曲。
力工

继续说:这也难怪呢,你是个心软的男

。
于濠的眼睛终於离开了三色猫,移到大傻身上了:但我劝你,别上当了,
要是你对她太好,她会失望的。
什么意思
那傢伙表现得可怜,纯粹是想男

残忍地欺负她而已,你用心留意一下,
她从来就不想别

疼惜,这个

包子是个彻

彻尾的

玩具啊。
大傻踌躇脚步。
他想起他每次觉得

包子可怜,到最后也沦落成对她施以严厉的惩罚。
同

心被这


利用了。
她单纯想受到虐待而已
不是的,她只不过是被你调教成这样的身体罢了。
大傻反驳。
于濠看着这个男

。
大傻说:她的感

是真的
要大傻相信

包子跟他说的话全是做戏,这也未免太难接受了。
于濠说:那个说一个事实给你听好吗
大傻抬起

。
知不是道是谁让她当拉煤的
大傻问:不是你吗
力工

淡淡地摇

,若有所思地说:
是可宁自己。
九点燃欲望的营火
红非哥真是利害,小小的方法就让这婊子活泼起来了。
对啊,平常都不见她那么多表

的,狐狸

原来

钉子的。

包子再也不是平常那把痛苦含在脸底下的样子了。
此刻,她的痛苦刻在脸上。
十七岁,本该是高中二年班的

学生,承受着大量的图钉

进


最私密的
三处地方-

房下沿和

唇。双足被长钉子贯穿着,赤


地站在二十几个男

的中间。
由清晨的微凉,到中午的

晒,至夕阳的闷热,直到湿冷的晚上。

包子拉
煤、折磨和强

并没有中断过。


从菊花和

唇直流到脚眼,与煤

混杂在一起。
挖媒用的机械臂驶了过来当支架用。

包子右脚用麻绳高高吊起绑到机械臂上,脚丫举高过

顶,强

站立成直
立一字马。
调教


用的麻绳必须洗涤上油才会变得柔顺适用,可是,工

们可是把地
盘用的粗麻绳捡过来直接用,麻绳又大又粗糙,还起了毛,勒得

包子的右脚一
阵火烧的痛。
纵使她被绑成直立一字马这个高难度动作,左脚尖还是直立的踮在地上,脚
掌心的长钉让她别无选择。
仅仅是左脚脚趾并不能承托她全身重量,这么一来,她便需要把部份重量托
付上

顶上的右足上了。
粗糙的麻绳在右足上勒上她的大部份体重。

包子的一双

房惊恐地抖动,不过抖动似乎无法舒缓痛楚,反而让数十颗
图钉的尖端在刺激她的

腺神经末稍。
粗大的工

手抓过来,在

子上搓揉。
呜唔唔

包子皱起眉

,品嚐着五色杂陈的煎熬。
平时看不到她这个样子吧
红非哥你是什么研究出她拥有这副特

的呢
哈
如同名字一样,把一撮

发染成具攻击

的红色。
红非穿上一条蓝色牛仔裤,膝盖位置已经磨出个


了。
他赤

上身,对於矿工来说於炎热天气赤膊工作并不奇怪,但他的姿态像
是炫耀身上的肌

,还有背部红色猴子的的纹身。
就是这傢伙,把工

之间原本粗

的


,变成具玩味的残虐。
红非得意地说:有些夜晚我有借她研究研究一下罢了。这婊子欠

欠打就
早就知道了,只是没发觉到,她居然愈打愈上瘾,愈打就愈会诱惑男

。以前总
是装作难为

的样子,没想到内里这么贱。

包子身体不经意地抽搐了,直立一字马地抽搐。
她的身体完全无法否认红非的指控,纵使里面一点

包子的意愿也没有,她
的身体就是如此任

。

生痛苦而扭曲的表

,并不是意志能控制的。因为强烈的脉冲讯号引致脸
部肌

的拉紧,这是自然不过的反应。有些

生痛苦的表

惹

怜

,有些痛苦
的表

却很难看。若然要鑑定的话,只要狠狠鞭打一次,

生的表

便会表露无
遗地刻在脸上了,想修饰也修饰不了。

包子天生的脸很是好看,引


胜的是,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孔,简直
就是为这张标緻的五官而订做的。若褒姒的美是为了一笑而存在的话,可宁的美
便是因痛苦而存在。
她就是如此适合受到折磨。
不只这样,她身体抽搐的方式,简直像与男

嗜虐的频率共振一样。愈是鞭
打愈是虐待,她的身体就愈妖媚

感。力工

在帐篷接回她时已经发现了这个特
质。

包子的双腿被

做直立一字马,可是身体却挺直得出奇,原因是她的肩膀
还锁在煤车上,沉甸甸的煤使她上半身无论如何也挺直地望向前面。
画面看起来,腰以下的部份像是突然向右转弯,硬生生扯向侧面成一字马的
样子。
吊臂再升上一点,我要脚趾

刚好着地而已。
一阵调整高度的声音。
红非说:看来有些

已经看过

包子夹着


流

水的表演了吧
围着的男

起哄起来。
对啊早上叫她表演了。我中午试过我试过叫她夹着天拿水,
不过是连天拿水一起流了出来你这混蛋别把我们的

袋弄髒啊我
又没在

袋内放尿。其实我有。哈哈哈哈
大家一起笑了,到底那个男

是说笑还是真的有在里面小便,这个就只有

包子知道。
男

们都叫

包子的子宫做

袋-装着


的袋子,似乎准确地描述了这个
共用物品的名称。
红非举手示意大家静下来。
相信有些

还没有看过这个表演,那就不要错失现在的好机会了。现在我
让

包子夹着


,自行

吹给我们看

包子一脸惶恐,要她自行流出

水已经是非常难的任务了。单单要在不受
任何男

刺激下流出

水,

包子要尝试把痛楚转成快感,把凌辱与虐待变成她
不愿承认的被虐欲望,才勉强做得到。

吹她曾经在力工

的玩弄下试过仅仅一次。那是凭她对力工

的绝对信
任,身体放松接受那巧妙的手指挑弄,让她经历过最舒畅的释放。
那一次让

包子知道什么是

吹。
营火下,累坏酸痛的右足拉高过

顶,同样累坏酸痛的左足勉强碰到地面。
大腿死劲向天与地拉开,

唇却要夹紧


。
红非一边说话,手指一边在

唇与大腿间的敏感处撩动。
那是非常侮辱

与难受的手指动作。
光是凭他的手指动作,已经可以知道他是怎么看待这个

玩具。
这傢伙并不是珍惜玩具的类型,他比较像是会拿玩具去做实验,使用到尽的

。
她的双腿已经拉到最开了,被身体挡着的那些

靠过来看吧一起看看

吹究竟是怎样的

包子说:可可是没有刺激根本不能
红非扭捏着她的


,说:给你一分钟时间。
没有商量余地。

包子拚命回想起那一次

吹的身体记忆,那令她醉生梦死的手指技巧,那
让她完全放松的状态
不行
红非那张脸太惹

讨厌,她怎么可能可以进

状态,

唇的抽动被二十几个
男

看得一清二楚。
红非的手指在转动她的


,来回把玩着。她好像想起来了,为什么自己会
犯下这样愚蠢的错误,让她有

意的从来就不是放松和信任,而是痛苦和凌虐。
她之所以会把身体

给力工

,是因为她对工

给的痛苦和凌虐完全的接纳。
三十秒。红非在计时。
三十秒之内不靠任何外力去嘲吹的话

包子尝试去做。

唇的钉子没有拔出来,

道还是非常痛楚,她努力把痛楚变成快感。
三秒二一。
一些蜜汁流了出来。

包子浑身疲惫不堪。
就这样红非一脸不高兴。

包子尽力了
啪啪
她的

发被扯着掴耳光。
丢我的架子是吧红非不高兴地喝道,
对不起,但没有刺激真的
红非说:把右脚吊高点,我要让她碰不到地面。
吊臂座驾收到指示,

控桿轻轻一拉。
唔
不管

包子左脚如何拼命搜索地面,脚趾再也寻不着支撑点了。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右脚踝上,还有肩上煤车的重量都一并压上去。

包子痛得曲起身子,不过,肩上拉着的煤车还是吊起的右脚,都不允许她
曲起身子,身体唯一容许的反

动作,就是把左脚缩到胸

处。
嘭
红非突然往

包子的腹部重重打上一拳。
唔唔唔唔
那是拳击手水准的右直拳,经过红非自豪的肌

发出来的力度打出来。
谁说你可以把左脚曲起来的即使碰不到地面,脚尖一样要直勾勾指向地
面,懂不红非斥喝。

包子吞嚥着泪水回答知知道了,红非哥。
她忍着腹部的痛楚,硬生生把左脚垂下去,膝盖伸直了,脚背伸直了,脚趾
都并命向下指了,地面还是站在离她脚尖一吋的地方嘲笑她。
左脚在空中摇晃。
我有个方法。一名工

从围观的圆圈走出来。
他从地上拾起一块尖型的石

,量了量长度,然后走到

包子左脚下。
脚趾公踩着它。

包子用脚趾感受着,那是一块尖型的石

。
这颗石

形象像陀螺,上下两端是尖的。
她的脚趾必须按着石

的顶端,才能让这颗石

的尖底部直立在地上。
那名工

说:要是她让石

倒下来,红非哥你就赏她几拳吧。
红非说:何必等到她犯错呢我现在就赏她一拳。
嘭
今次换了用左勾拳打在

包子肚子上。
唔唔唔唔
即使腹部痛得抽起来,她用尽全身的力去忍耐。
足尖死劲的按着石

,石

尖端都末

左脚趾

中了。
她在重重一拳下,仍然保持姿势一动不动。
红非说:要是石

倒下来,就不会是拳

那么简单了。
是是的。
好,给多你两分钟,

吹给我们看。

包子心底里知道这是个没可能完成的任务,身体被凌空吊起,还要按着尖
石两分钟内
不过要是她完成不到任务,又要受可怕的惩罚了。
腹部的痛楚还未说消褪到可以忍受的地步。
她尝试今天用过很多次的方法,一下一下收缩

肌,让

在

唇的图针刺痛
自己,藉此制造刺激。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今天已经试过太多次了,身体累得不行。
两分钟了。红非看看手錶.

包子,抽泣了。
在二十几个男

看着她一字马打开的

唇,

房底沿及

唇钉满图钉,右脚
吊起来,左脚压着尖石子,腹部受了重重的拳击,

道夹紧着


包子看着红非握紧的拳

,哭了。
呜对不起

包子做不到
大家都啧啧称奇,红非让大家看到

包子流泪样子了。
红非满意地说:那么你们以后懂怎么做了光是打和

是没办法弄软她的,
必须配合着威吓和惩罚游戏。
这些我们这些乡里真的不懂呀,多亏红非哥教路。


必须定期打到哭着向你求饶,否则就会


子了。
红非一拳打进

包子小腹上。

包子左脚飞离紧压着的尖石子,她像游乐场的海盗船一样向后摆。
升到最高处,晃回来快要撞到红非上了。
红非摆出了一个拳

,拳

不用打出去,

包子会自己撞上去。
压在肩上的煤车把手加速了她下来的速度。
澎

包子的腹部撞到红非的拳

上。
她

角微微吐出白沫。
男

们立即用手拿着她的脚踝,粗

的压回尖石子上。
红非说:你们记好了,惩罚必须分为短罚及长罚,两样必须一起做,才能
起到作用,刚才一拳是短罚,现在准备要玩长罚游戏了。
一个鞋盒大小的铁桶拿来了,装满细小而尖锐的钉子。
红非拿起鎚子说:我会由小腿开始钉,一直钉到大腿根,你趁我未把钉子
用光之前,

吹给我们看。
一颗一颗钉子撕裂皮

没有那一双每天疲於奔命下斜坡的双腿。
小腿钉子,她只感到痛,还恐惧。
谁来救救我
她已经失去双手了,要是连双足都失去,她怕
陀螺型的尖石在抖动。
她比受过很多凌虐,没有一次比现在左右小腿都

了二十杖钉子般恐惧。
她清楚听到心脏的声音,它辛苦得尽

撕叫也解除不了的苦痛。
第三十枚,刺到大腿内侧了。
比起纯粹的痛,反而开始挑逗起她被虐的

意了。
连走路也走不了,像是那一个月,只能吃着男

的大便过活了
身体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一颗一颗钉子愈来愈接近

户,也许要开始钉她的

壁了。
钉子像长袜裤的缝线般,由小腿、大腿到

间,排队等着进

去。
红非说

唇已经找不到可以钉的空间了,那么,

蒂吧。
钉子鎚下去豆粒大,几乎是


最敏感细緻的花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声混杂着媚叫。
陀螺石倒在地上。
大量

水

出来,不受控制的不断涌出白色的水花。
连

袋内的男

雄

都泻出来了。
呜噢男

们一起欢呼,这是开香槟庆祝的呼声。
工

们买不起香槟,却有

玩具


水赠兴。
红非说:这才像样啊。

包子全身无力挂在右脚上,所有

力都被榨乾了。
红非说:那么开香槟仪式启动了,大家开始尽

派对吧
什么

包子从昏倒边缘听到这番骇

的话。
没错,今晚现在才正式开始,这也是为什么男

们都这么安份地看表演,因
为他们知道还是有派对环节。
红非说:那么,现在把余下的钉子都钉上去吧,你两个帮我打开

唇。

包子震惊地问:不不是

包子做到了就饶了我吗
红非装模作样地说:吓我有说吗我是说钉子未用光前要

吹给我看,
但我没说

吹后会停手啊。
瞳孔绝望地放大。
一枚钉子钉进她的

道内侧
啊啊啊啊啊身体完全虚脱的状态下痛楚变得痛。
原本已经微弱嘶哑地叫喊声再次回

在矿场黑夜中。
空旷的岩石地把声音传到正在赶过去的大傻耳中。
他十分不安。

包子的叫声突然变得那么痛苦,是这么多晚都不常听见的。
声音就在石丘后面,两个煤矿

之间陷下去的一个小土坑。
他看见

们了,聚集在火光飘摇的地方。
他们疯了吗在矿

出面生火
火光照映下,大傻

近到二十几

围着的地方了。
甚么状况大傻跟旁边看好戏的老黄耳语。
老黄说:现在才来啊排队等

啊,刚才可

彩了。
大傻说:

包子今晚好吵耳
老黄说:呵呵,刚刚红非哥在她

内扎了八支钉,当然已经拔出来了,听
说现在

,

比平常紧许多呢。
大傻指着旁边的火问:在这儿生火不怕危险吗
老黄说:这么多

看守着,没事的怕,那盏煤油灯我们调节了好久,才找
到一个位置烤着她的

蒂,又不怕烫到我们的宝贝。
煤油灯是古老的铁制款色,有一圈欧陆形状的手提铁环给

提着它。
不过煤油灯的设计是定点照明的,本来就不打算让

提着点亮的灯走来走去。
一来煤油灯比较重,不便携带,二来灯火点起来后,手提铁环会愈来愈烫手。
只是,红非居然把煤油灯的手提铁环挂到

包子的

蒂上了,似乎是用铁丝
缠住了。
右脚吊起,左脚指地的体态下被抽

,煤油灯砰砰砰不断撞在她的左大腿内
侧处。
喂

的时候记得不要整条裤子脱下啊,很易被烫到的,把老二掏出裤炼
就好。
前后

分成两条队,还监工负责协助和教导工



时如何避开烫伤及图钉
刺伤。
前后

来回抽

,

房剧烈摇晃。
原来阳具把身体顶上去后,肩膀上煤车的重量很快把身体压下去。
压下去的重量虽然巨大,但不会弄痛使用者,因为急速下坠的重力全都食进
吊过

顶的右脚踝间。
前

的一条队换了一个

又一个

。
喂夹紧点。
意识是朦胧的

包子下意识地听从命令。
是我啊。
啊
恍惚中才看见眼前正在使用她小

的男

-是大傻。
手指粗

伸进自己

中了。
吞下去。

包子听不到命令是谁发出的,

中感觉到自己被塞了一颗东西。
想都没想她就吞下去了。
她闭上眼睛,失去意识了。
十被勾拖着的鱼儿

包子再次醒来了,她确认四周的状况。
下

非常的痛,但并不是一堆钢针在自己

壁翻搅的痛楚,而是沉重的钝痛。
这种痛她熟悉不过。
她又回到力工

的房间了,她被放到那个幼身铁制三角木马上。
热呼呼的巧克力

味飘过来,这是力工

早餐的味道。
又捱过了一天吗
长期强

着在煤矿场过夜,

包子已经习惯了站着睡觉,但她记不清楚昨晚
昏迷之后,自己有没有倒下来。
她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痛的是下

,发麻的是小腿,


似乎没有碰触过
地面的身体记忆,只有不断从后抽

撞击的余痛。
她好累,刚才从梦中惊醒了也是因为

部痛楚痛醒的缘故,前一刻她还发着
不断被



的梦。她很久没有作过其他梦了,

睡之后发的梦基本上都是被凌
欺时最恐惧最痛苦的片段重温。


传来一阵剧痛,她方才意识到,天花上垂下了两条鱼勾,勾住了她的

,防止

包子趴在木马上睡觉。这么大的

球仅仅被两枚鱼勾吊起


,若然
她真的不支倒下的话,


可能会扯下来的。刚才我是怎么睡着的确切
的问题是,为何自己被放上木马,用鱼勾吊起


还可以不醒来吧

包子的身体已经调教到,即使睡着了,


受了刺激下她的身体也会自动
挺直。
醒了力工

拿着热巧克力从厨桌那边走过来。
主


包子眼睛朦胧,一看到力工

便引颈探过去了。
大傻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

背,默不作声,平常工

就是坐在这张沙发上,
欣赏她背后光景,力工

叫他不要给

包子发现,静静在后面看着。
巧克力杯放下了,他伸手去慢慢拨弄

包子的

发。
这个时候的

包子,眼神透露出渴望的感

,让

回想起那个叫

孩。
我给你抹抹身吧。
热毛巾往水桶一浸,一扭,哗啦哗啦。
由脸蛋开始抹,抹颈,慢慢轻擦背部,打个转回来揉

房。
光是抹抹身,身体便像高氵朝的在抽动,撩添

感。

包子的身体由黑煤与白浊

的混杂逐点褪回原来的

色。
她的腿轻轻向两边抬起,即使这会让体重完全落在下

,她也能忍受,为了
于濠为她试擦大腿内侧。


上的鱼勾解下来了,两颗挺立的葡萄被热毛巾仔细搓揉。
力工

说:伏过来吧。
可宁脸上出现比高氵朝放松的表

,全身乏力,脸庞倚在工

的胸脯上。
睡着了。
顺带一提,

包子的下

依然骑在三角木马上,只是上半身靠拢在力工

身
上而已。力工

边轻抚她的发丝边欣赏她的睡相。
知道吗这就是这傢伙的生存动力了。力工

喃喃地说。
大傻说:就因为你给的少许温柔而要她在煤场折磨得死去活来而努力
力工

说:一个正常

失去双臂,你觉得那个

在社会中会有生存意志吗
她连出生证明也没有,你觉得她在社会有空间吗
大傻连吃个馒

都难了,莫说是残疾

士,和等死没分别。
力工

笑了笑:我给了她一丝希望呢,她沉浸在虐待之中,就可以忘记生
存的问题了。正如失去鱼鳍但被鱼勾勾着嘴

的金鱼,无法自己游泳,嘴

的鱼
勾虽然很痛,但牠也只能任由鱼丝扯着牠走,放开鱼勾是会死的。你想想如果她
在正常的复康中心接受物理治疗,或者到特殊学校读书,受尽社会怜悯。她的

生就已经死了。因为这里充满了虐待,所以她才有希望。
大傻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还未理解到箇中意思。
大傻以前的想法跟大家一样:没有双手什么也做不了的

孩,难得脸蛋长
得好看,身材又好,给男


不就是她生下来的作用吗
自大傻跟

包子诉心事一刻,一切都变了。
为什么告诉我我只是个混两

饭的工

。这是大傻最疑惑的东西。
力于濠微笑了:因为有一样东西要你帮,而且似乎你也发现了

虐的美妙
了。
大傻望一望依然躺在于濠胸

的

包子,这么可怜,反而心动了。
当

孩是玩具来虐待,比起当

孩是

孩来虐待,是完全两回事吧
大傻低着

,他自己也多了一种挣扎,自从发现了

包子有过去之后,虐待
的心与怜悯的心持续对抗着。
不要绕圈子了,你想要什么大傻问。
于濠收起微笑,严肃起来了:

包子再过一星期左右,身体应该不行了,
媒场会玩死她的。
于濠慢慢离开

包子的睡脸,把她的

放回空中。
大傻望着这么诱

的脸蛋,想狠狠抽打的脸蛋,再过一星期就会失去
这要阻止他啊大傻握紧拳

。
于濠走到窗前喃喃地说:你还不明白吗

包子就是靠被虐,逃避自己失
去双手的事的,她沉浸在被虐当中出不回来了。若然我拉她出来,她会感觉被背
叛的。
无数的矛盾在大傻心中碰撞,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自己这样无知过,无力感这
么大。
明明就只是想找个

倾诉,为什么会弄得如今局面
空气不单又湿又冷,还难以呼吸,

脑思考得快要

炸了。
不可以,我不要她死。
于濠说:对呢,我也不想,但我无法做些什么。
为什么不行啊你告诉她你需要她,你不要她离去,这便行了
我告诉过你,是她自己求我在煤场拉车的吧。
这个我到现在还不能理解
那么我告诉你我亲耳听到的话语吧,你就当故事听听。
半年前。
可宁的

都叩到


血流了,街上的行

给的钱就是没有增加。
通涨增加,买麵包困难了。
别给那些残废儿,他们是骗钱集团。
随着街上愈来愈多行乞党、祈福党、手绳党,都市

开始对街上行乞感到厌
倦。
谢谢谢谢谢谢
她跪在马路的街灯旁,


对着行

路,脸向等待横过马路的行

。
这个方向可以让横过马路的村民看得见可宁在叩

,会有时间准备掏出一点
钱。
可宁仅穿着一件白色修身恤衫,下半身依然什么也没穿。
下

仅靠恤衫的下摆盖着,如于濠命令一样,她不能穿内裤。
她每一次叩

,自己的下

都会

露给后方行

路看,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有一个小孩和老

坐了在身后的石墩上,他们已经坐了一小时了,边吃着热
腾腾的街边小吃,边欣赏可宁的下

。
可宁的左腿被锁上铐炼,铁炼绑到街灯上了,这样做的作用不是防止她逃跑,
而是防止有不怀好意的

掳走可宁,把她硬生生拖进后巷强

,或者卖去其他的
方。
路

是看不见铁炼的,因为它用厚厚的绵皮盖着,这么做除了把铁炼隐藏起
来之外,还让

有这

孩有厚绵被可以盖,只是她不盖在身上而已的错觉。
事实上那张绵被子只为隐藏铁炼而存在的,可宁没得到盖被子的允许。
喂走走走别碍着
两名城管指着正在叩

的可宁呼喝。
可宁一阵惊恐:我我只是乞点饭钱
乞食的滚一边去别挡着马路。城管拿出

子威吓她。

包子紧张起来了,她的左腿锁在灯柱没法站起来,于濠晚上才回来接她。
她缩瑟到灯柱下面:求求大哥,我只是混饭吃。
城管不理,他举高棍子,一棍一棍打下去。
另一个城管也拿出木棍了,他拖着可宁的右腿,把她拉往行

路一边。
左腿绑在灯柱上,这么一拉,

包子在地上拉成一字马了。
城管还以为是她自己死拉着马路旁的灯柱。
一棍一棍的朝她左腿打下去。
后面的老

拖着小孩的手掉

走了。
晚上九时,于濠解开了

包子左脚的铁铐,她左腿打至骨裂,全身瘀伤,下

还留着


,她的恤衫被扯得

烂,

房都无法遮盖。她跪在路中央,似乎哭
过。
痛吗于濠用手指拭擦她的眼泪。
可宁点点

,点到一半,又摇

了。
钱乞回来的钱被抢了

包子的眼泪又从拭擦了的地方流出
来。
于濠说:不要紧。我不怪你。
可宁问:乞乞钱是求别

怜悯的吧为为什么
于濠继续拭擦她的眼泪不说话。
可宁:难道可宁不可怜吗不值得怜悯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于濠拍一拍她的

:加努力喔,不要只让

看到你可怜的地方,也要让

看到你努力的地方。
可宁抽泣地说:可宁早上到现在十二个小时不断叩

城
管还是一棍一棍打下来钱还是抢了有用吗
于濠说:你当是努力给我看了。即使街上再没

同

你,力叔叔也会看到
你的努力的。
不要可宁很小声地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怎么了不听话,想接受惩罚吗
可宁哭哭啼啼地说:可宁很难受
很痛吧于濠在检查她左脚的伤势暂时左脚不要落地了。
要

同

很难受
什么这

到于濠惊讶了。
可宁说:那些目光受不了。
原来可宁介意的不是被打断的左脚,而是乞钱这件事。
力叔叔,可宁可不可以求力叔叔一件事,可宁从来没有求过力叔叔什么
于濠认真地听着:说吧。
有没有一个地方,男

们不会在意可宁的双臂,只当可宁是

孩般使用的
可宁认真地说道,她眼睛望着于濠。

孩子成长时就常常有些奇怪的想法,奇怪的说话。
今次可宁的要求,特别让于濠感到诧异。
你真的不想别

同

吗
可宁喃喃说:对,比起那些眼光,强

可宁的眼光还比较自在一起。
于濠脑内开始翻搅了,他有了一些想法,一些让可宁再不作为

来生活的想
法。
好的,那么我就把这个要求当成是你的生

礼物,送给你吧。
那天,于濠把街上拾到的一枝铁棍

进她的

道,当成是左脚的代替品,让
可宁用右脚跟铁棍一点一点地撑回家。
大傻沉默了,他以为自己只是不善

际而已,原来让不善

心。

包子可
以称为

心吗
同

很讨厌吗他以为


都想别

同

,那天山上,大傻就是想

包子同

自己的遭遇了。
当他发觉

包子的遭遇比自己惨上百倍之后,老实说,感觉很差,就像失去
了被同

的资格。
他就像输掉一样。
连

包子也不同

他了。
不,她只是个

玩具,我是个

啊

包子的童年的作用,不就是用来意

的吗
大傻肆意践踏那个叫可宁的

孩,像报复一样,然后叫

包子同

自己。
那么你想我怎样
于濠眼睛凝视着地板,像计划书就写在那儿一样。
十一夜山
晚间的山路在走着,为什么总是在晚间
是因为寒彻骨

的夜风很适合折磨她还是因为凝在


的晨露很好看
不过现在距离晨露凝结在


的时间还早,现在还只是

夜。
让我回去。

包子低声咕噜着,脚步虽然跟着大傻在走,声音却在反抗。
比起刚离开工地时的挣扎,现在的反抗微弱多了。
刚才在工地上,

包子死都不肯跟大傻走,说要跟主

留下。
可是,她边要格守不可以坐下、不可以反抗的原则,边要抵抗大傻
的强壮的臂力,脚底又

了钢针,要抗拒近乎是不可能的事

。

包子腹部捱了六七搥拳打,她高声尖叫,可是,

包子的尖叫实在是太过
於平常了,只要红非在,

包子必然伴随着尖叫。
大傻抓了一把煤砂塞着她的嘴,封住她的声音,把她拉离开了煤场。
让我回去。
要再抓一把煤塞着你的嘴吗还是要拿牛粪塞刚才我就看到路上有一团。

包子没作声,只是静静地向前步行。
这条路很窄,两边有高树夹道而送,斜坡下边听到有溪水声,要是一个不小
心踩中了石

上苔藓,肯定会从这儿滑下去。
大傻只是靠手电筒,照亮前方的脚步,电池就剩下这两颗了。
让

包子回去啊她停下脚步,绳子在项圈与手掌之间拉直了。
大傻回过

,望着

包子,

包子目光立刻回避。
你不喜欢我吗大傻有点生气。

包子是属於力工

的,

包子要回去
回去你会死的啊大傻在山夜间大喊。
没关系,这段山路没

会听见。
那么就让我死啊你现在是在可怜我吗

包子睁大忧伤的眼睛盯着大傻,她很久没有这样激动过了。
啪
鞭子挥下来了。
左

房上下在电筒的照耀下弹动,像她的

绪一样波动。
可怜你
啪啪
再增添两下鞭子,落在左

房上。
我是在恨你啊可宁

包子闭上嘴

,表

变得很奇怪。

一次,大傻叫她可宁。
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听错,大傻不可能这样叫的。
给我嬴一次好不可不可以不要永远都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大傻一脚把她踹出去。
呜呀

包子完全意料不到
大傻的靴子陷进她的的肚子上,把她踢出山路。

包子向后一踏,踏中了苔藓。

包子肩上的背包装满了大傻的衣食住行,还有用来折磨她的刑具,重
心向后失去平衡,沉重的背包毫不留

地拉她一把。
她跌下去了。
啊啊啊
绳子不断拉长。
原来,扣在项圈内上的牵引绳是电源延长线卷。大傻手上拿的那一侧是延长
线的手提箱,拉出来的电线可达25米长,只要把固定栓解除,那个手提箱内的
滚筒便会不断滚动,把电线拉出来。
固定栓是解除状态的,

包子向后跌,并没有感受到电线预期的拉引,它只
有一直延长,冷冷地放任

包子滚下去。斜坡上佈满小石和杂

,杂

帮不了

包子减速,但锯齿状的

边却刮

了她的皮肤,再目送她滚下去。
背包擦过地面、

球擦过地面、背包擦过地面、

球擦过地面
她滚过了地上的小树枝,斜坡上的叶子愈来愈湿。
终於,在湿滑的溪石处停下来了,左脚浸在小溪中,冷得像冰。
大傻没有太过担心。
只是滚下斜坡而是嘛,对她来对说算什么
他手中拿手提箱,搅动手把收回线卷。

包子身子又冷又痛,动弹不得,但颈项突然受到一

拉力,她知道大傻在
回收电线了。
自己左脚在溪间中急急撑起身子,另一只脚摸着滑石。
太迟了,她感到项圈快要勒死她。
颈上的电线向上拉,背包却向下拉。
没时间想究竟该绕路回去,还是沿滚下来的斜坡往上爬。
她用脚往上踩,踩到甚么也没关系,总之当成重心往上踏。
又湿又软,当中带点尖刺感。
她的确往上了,每次攀升背包都抛一下。
大傻收电线的速度也很快。

包子俯身用

房借力,双峰压在泥土和枯叶上了。
伴随着羞耻感往上爬,她没想到自己过份巨大的双

可以变成她攀上山坡的
工具。
一般

生这样靠

房使力是会痛的,但这种痛对

包子来说不算什么,不,
一般

子高中生不会有如此巨

。
她像蛇一样把身体贴近

皮,膝盖借力,

房借力,半跪半推地爬上去。
她见到大傻的电筒光了,一点白色的很刺眼,现在电筒在照着她的狼狈相。
眼前的

境由全黑变色了全白,因为强光刺进她的眼睛根本看不见东西。
她索

闭上眼睛了。
脚掌摸呀摸
终於,

球到达山路了。
她当

球是钩子一样借力。
小腹压在路上了。
脖子再次被拉前。

包子没有闲着,她的腿也赶上了。
一踩,整个

重新踏上了山路上。
电线卷收剩1米。
大傻依然拿电筒照着她的身体,

包子看不见大傻的表

。

包子满身泥土,泥土下满身刮伤撞伤,

房和


也沾了叶子,

发散

在脸上。
要是背包有东西压坏了唯你是问,继续走。大傻冷冷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叫我可宁,然后一脚把我踢下山

包子几乎用哭的
表

问。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同

你。大傻说,语气一点也不傻。

包子还是哀恳地望着大傻,她刚刚以为自己要死掉了,是大傻亲手把她推
下去,他居然可以这么轻描淡写。
身体的痛楚还未舒缓到可以站直的地步。
你当我是什么

玩具出气袋

包子流下眼泪来。
大傻说:你很烦啊向前行啊

包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大傻,第二行眼泪流出来了。
我说,行啊。

包子咬着嘴唇,忍耐小腿上的割刃、肩膊瘀伤、脸颊黏着的叶子,还有全
身刺骨的寒冷,用那双

了钢针的双足,继续步行。
大傻走在她后面,用电筒照着她的背部。
磊健先生要

包子走在前面的话,是不是该把电筒给

包子呢前方漆黑
一片,

包子很可能会再滚下山的。
离开了煤场便变得那么多话了吗我现在一点也不觉得你像

玩具了。
所以

包子现在是个被先生偷走的

玩具了
不大傻否认。
他不是个聪明

,不能漂亮地说出自己心里想要什么,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
楚。
你是可宁嗯就这样。
磊健先生
大傻语气软化起来了:不要称呼自己做

包子好吗你都叫我做磊建
了。

包子停下来回过

,大傻望着她,一脸认真的。
可可宁不介意的。她有点害羞地说。
突然,被踢下山的怒气全消了,眼前这个男

突然变得这么亲近。
在大傻面前叫回自己的本名反而会害羞。
大傻说:那好吧。
可宁继续在前面走着,大傻的电筒照明就是不肯照着前路,只在她玉背上游
走。
电筒光落在她


上,上面沾了叶子。
大傻说:你滚下山时有坐到地上了。
可宁惊慌地问:可宁有吗
跌在溪间最后一个姿势是趴着的,途中


有没有坐过下来她真的不记得。
大傻说:


碰到地面应该要受惩罚吧
对不起可宁急急道歉,然后回答:是的,可宁除了站,就是骑三
角木马,不然就是跪着或者被

吊起来,可宁是完全不允许坐下来的。
那你自己说了,要不要受惩罚这是力工

的规则,你还要遵守吗
可宁吸了一

气,说:可宁不会背叛力叔叔的。
大傻说:那么半蹲下来,我要在背包拿点东西。
是的。
可宁双腿向两边打开,坐低身子,让大傻从背包上拿东西。
大傻拿了一堆类似金属细线的东西。
他把金属细线绕着

包子的身体绕,像为她穿着没有布的比坚尼一样。
这是金属线制的比坚尼。


和

户的地方不仅没有布,还有邪恶的金属线在比坚尼的三角位延伸出
来,绑住她的


和

核。大傻在手提盒的开关上按了按。
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连着项圈的延长电线并非幌子,它是可以通上电的。刚刚的金属线比
坚尼是挂颈的款式,换言之,就是给金属线接上项圈电源的地方。
现在可宁所穿的比坚尼,每一刻都像千只蚁咬般刺激她

房和下

,还有

和

核作重点电击。
继续走吧,走多半小时再决定饶不饶过你。
钢针脚板继续往前摸索。
现在是清晨四点是时分,山间的空气特别湿,寒意特别冷,大傻即使戴上帽
子围上颈巾,也觉得有点禁不住寒风,他从可宁的背包中取出了两个暖包,一个
放在左边裤袋,一个放在胸

袋,搓搓手掌,继续命令前方

体的可宁向前走。
忍受着电击煎熬,在寒冷中边发抖边扭着


前行,在星光下,她特别显得
少

。大傻内心那一份悸动再次袭来,这份悸动只有首次在煤山上,月光晒在

包子脸上的

廓时才经历过。现在大傻明白那一份悸动代表什么了,当大傻发现
她只不过是一位十七岁的高中生少

时,虐待的味道就会改变。
电筒好像没电了。
看着愈来愈微弱的光线,大傻停下脚步。
不如现在这儿紮营,睡个觉,我很睏了。
大傻望一望天空,四时半的天还未亮,冬天此刻是最寒冷,薄雾也愈来愈浓。
大傻的暖包也有点抵不住寒意了。
喂可宁,蹲下来给我拿个帐篷,帐篷在背包上格。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
持续被电击的身体没有休息过,

房、小蛮腰、下

和双腿继续

露在极寒
之中,气温明显又下降了。
听到大傻的命令,可宁张开双腿,让自己的下盘降低,缠在下体的铁丝拉得
紧了,

蒂的电击加强烈。
你不坐低一点身子我怎么拿帐篷呢它在背包最上面啊。
可宁的双腿分得开。
她是不会蹲下来的,力工

教导她,

孩子不可蹲只可跪。若要坐低身子就
只有大大打开双腿这个方法,让自己的大腿内侧羞耻地向前展示,让身体姿势永
远保持

感。
可宁如此格守力工

的教晦,彷彿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背叛力工

,即使是
离开了煤场,被大傻带离了六小时的山路,她的心依然是力工

的。
大傻看见可宁大大张腿的模样,撩起欺负可宁的欲望,不过现在这么冷,真
的没有心

掏出老二。
大傻咕噜说:再低点,我拿不到帐篷。
大傻以前是不为意地使用她,把她当作是男

的玩具,认为她是正常的存
在。欺负可宁的

感可以说是主宰和发泄。
现在大傻心态改变了,他知道可宁是一位少

,对她种种虐待行为,有感

了。如此命令可宁坐低身子,有了一种凌辱少

的快感。
第二第三次命令她降下身子,就是大傻包含感

的兴致,这是以前当她是玩
具的时候不会有的。
明明第一次张腿蹲下来的水平已经让大傻可以轻松拿到帐篷了,大傻看着这
副不断被电撃的身体在寒冷中震颤,不禁想再一度欺负她。
再低点。
呜咿咿咿咿唔唔唔
再张腿的话便是一字马了,杂

在撩拨她的

户。
一条尖

戳到她的尿道

上了,她已经憋了很久,在大傻面前,她不敢失禁。
大傻不经意地打开背包,拿出了放在最顶的帐篷,打开了它。
帐篷用料很薄,仅能用来挡风和湿雾。
冷死

了。
背包底部绑了一个睡袋,大傻把睡袋解下来,放进帐篷内,自己钻了进去。
拉上拉炼的声音。
帐篷内彷彿另一个世界似的,连空气都不同了,外面苦叫的可宁好像很遥远。
暖包放在睡袋内很快就和暖起来了。
电源延长线卷的盒子放在睡袋旁,它的电池还挺大份的,可宁身上的电撃已
经半小时了,貌似还没有减弱的迹象。
大傻拉开虻帐篷拉炼,看见可宁还是以近乎一字马的姿势站在崖边,不断打
冷颤。
她会冷死吗
大傻不知何时浮起了这个想法。
煤场太习惯虐待

包子了,有种怎么玩弄也不会死的感觉。
可是现在她是可宁,大傻怎么想也觉得一个

是不可能承受如此寒冷的天气
大傻三个暖包也用上了,一个放在脚边,一个放在心


袋,一个暖在手指
间
喂大傻隔着帐篷叫喊。
怎怎么了可宁冷得

齿不清了,可是她不敢动也不敢回

,
只管张开双腿继续受着电刑。
冷吗大傻没

没脑地问了这个问题。
冷冷快快冷死死可宁几乎没有气力回答。
我听不到你说什么啊。大傻在帐篷内,可宁在帐篷前悬崖边,这

使可
宁要大声地回答,大傻才听得见。
快冷死死了可宁努力让声音从喉咙发出来。
你才不会死,力工

不是让你一直待在室外吗
可宁拉煤车之后还没经历过冬天
大傻想了想,确实

包子还没有服役超过一年的时间。
可是你七岁的时侯是在冬天的室外跪了三天吧
是是的。
现在冷些还是那时侯冷些
可宁沈默得只剩颤抖。
喂,不想答我吗
可宁说:那个时侯可宁不想死
大傻起初不为意,然后,他接着想到下一个要问的问题,他才发觉不对劲。
现在呢他小声问。
可宁沉默了。
难道她不想生存了她想死
恐惧比寒流快速地涌进大傻全身,这是大傻想像到最糟的状况,他突然感
到很不安全,好像全身浮起来一样。

包子是他心灵的安全网,他不相信这个安全网会失去。

包子是可以毒打、可以滴蜡、可以


、可以强

、可以针刺、可以火烧、
可以推下山、可以无条件接受任何虐待的物件,如果她寻死,就等於背叛了
这份依赖。
现在怎么样了啊大傻又恐惧又愤怒地叫喊。
可宁依然背对着大傻站立,身体前后摇晃,好像随时跌下山崖似的。
因为背对着大傻,可宁有空间去逃避大傻的目光,她有空间去浮现抑压不住
的表

,有空间去流泪,反正大傻看不到。
这是大傻自找的,他只看到可宁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表

。
山风很吵耳,大声得盖过思考。
大傻的

绪冲昏

脑,整个

都热起来,能够从睡袋中爬出来了。
他走到可宁背后,气沖沖地抓着可宁的长发向后拉。
可宁原本的腿已经张开到快要坐到地上了,大傻这样拉她的

发,她的脸正
好向后仰到大傻眼底下。
大傻慢慢摇

,像着了魔一样喃喃地说: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我
受不了的
可宁的表

好像沉郁,又好像很困惑,她望着大傻喃喃自语。
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
大傻的

沫都

到可宁脸上了,他很激动。
我说过不要不说话啊我会疯掉的
啪啪啪
大傻猛摇她的

发,猛掴她的脸。
可宁依然挂着有点困惑的表

,困惑的不是大傻的反应,困惑的是自己的感
觉。
刚在站在极寒冷的悬崖边想死去的那种沉郁,好像被大傻一

一

地打醒了。
不知为何,大傻的

绪就像清泉一样,让可宁在充满残酷与折磨的现实中解
放,她的心慢慢澄明起来,感觉继续被他虐待也没关系了。
她就是想看那份纯真。
麻痺得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好像慢慢恢复知觉,她确实地感受到寒风吹过她
的

部,抚摸着她的腰侧,背包也沈甸甸地压着她的肩膀。
胃袋饿得不断扭痛,膀胱想要尿尿,肠道也想排泄,脚尖又累又痛。
知觉全都回来了,她处於万分痛苦的状态,因为大傻,她回来了。
对不起是可宁的错。可宁想了些傻事,我不会离开你的。
啪
大傻再给她一记耳光。
对不起可宁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知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大傻知道可宁没事,放下心,自己的紧张与
害怕的感

开始涌出来了,说得快要哭似的。
可宁含着泪笑:对不起没事了可宁不会自杀的,请放心欺负可宁
吧。
大傻扯住可宁

发的手再向下拉,让可宁向后跌。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可宁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
大傻让可宁跌进他的怀里,他紧紧拥抱着她,像害怕一放手便要溜走似的。
然后,大傻吻下去。
可宁睁大眼睛,全身的累、睏、冷、痛,都无法比拟现在强烈的感觉。
她的嘴唇的确接上了大傻的嘴唇。
不可以这样
她会愧对力主

的。
可是,大傻是唯一一个男

对她付出真感

。
抗拒、接受、抗拒、接受
可宁合上了眼睛。
答应不要离开我。大傻望着她的脸。
可宁真的由心而笑了:你还真是大傻呢。
认真的答应不要离开我大傻凝重地说。
可宁:好吧,可宁不会离开,怎样的虐待可宁也不会寻死的。
她滚过下山、受着电击、抵着寒冷,背着重物,如此地许下诺言。
大傻说:那我放心了。
不过
不过什么
可宁笑着说:比起磊健先生,可宁还是想叫你大傻呢。
大傻沉着脸说:笑我吗
可宁说:只是可宁喜欢,大傻想惩罚可宁便惩罚吧。
大傻摇摇

,说:今晚我想拥着你,就保持这样
可宁内心五味杂陈,她必须坚强,她必须坚强到能够承受大傻的一切虐待,
保护大傻那颗清泉一样不受污染的心,如此虐待着自己,如此治癒着自己。
天亮了,而两

都睡着了,他们在睡袋内拥抱在一起。
这是

包子多个月来,第一次,让身体躺在地上,让地面承托她的重量。
不再是脚尖、不再是下

、不再是

房来承受身体的重量。
大傻拥抱着她睡觉了,她感到温暖,大傻从可宁后面搂着。
她的内心萌生了一阵罪疚感,可宁明明不应该受到如此温柔的对待的,大傻
的身体就像为可宁挡开了罪疚感似的,让她可以闭着眼睛

睡。
她转过身子来,脸贴在大傻怀中。
十二沐浴荆棘
是这里了。
大傻指着偏离道路的叶林。
可宁看着这条山道到那边的叶林,必须踏过一堆相当崎岖的石堆,她的脚趾
已经感觉到痛楚了。
其实不用等踏下那一堆石

,可宁的脚底已经感受着针扎的痛楚,这不是夸
张的形容词,为了证明自己的忠诚,银色的钢针一直

在她的脚底,

使她永远
踮起脚走路,还要背着那个沉重得可怕的背包。
可宁稍为放松一下脚尖,只是那么一瞬间不那么用力绷直脚踝,那条


脚

中的钢针立刻撩动她脚底的神经,带来无法想像的神经痛。
如果钢针的粗度足以当作高跟鞋的鞋跟,用来承托身体还好,可是钢针只是
在招

耳目,却不肯承担责任,它粗度只为虐待可宁的脚底神经而设,并没有作
承托可宁身体重量的打算。
她没有理由还可以站起来,她应该像个伤残

士般,让医生写份报告证明她
永远不能走路。
可是,她就是凭藉这双足背着背包走过整晚的山路。
双足要支撑不住,失去重心时,她的脚背会软下来,确实把身体重心压在那
两根钢针上,让那两根钢针继续刺得


。
若然钢针

上了脚踝,我的双腿便残废了。
每一次失平衡,每一次失去气力,脚底的激痛都在警告可宁,这双钢针是不
会帮你分担重量的,否则,它们可以让可宁双足残废。
走过去吧。大傻拉一拉电线。
可宁身上的金属线比坚尼已经没有电了,电源已经用光了。
可宁随着颈上的电线牵引,双足踏上了石堆,
啊唔唔嗯嗯咿
比起煤场的斜路,这条路的石颗粗杂很多。煤场的斜路都是比较软的泥地,
而这条路杂

丛生,泥石夹杂,脚趾尖每步试探下去的痛感也是不同。
大傻穿着厚靴,他是感受不到这个碎石阵的变化的,他眼前只看到那一片绿
林。
十指痛归心,可宁失去双手,她的双足却可完全理解这句说话。
大傻不用拿沉重的东西,他只需要拿着那个电线卷,往前走得很快。
好不容易,他们走到绿林前的。
明明只是三分钟的脚程,可宁好像经历完一场拷问似的
大傻望着树林,说:小时候啊,我们一堆小孩通山跑,玩遍整个山

。老
妈教千叮万嘱教我们不要碰这些荨麻叶,看见这些荨麻要躲得远远的,它们又叫
咬

猫,因为这些茎有刺毛,蛰到皮肤会痛苦刺痒,苦一整天的。不过我
们小孩个子小不怕死,有时会找到一些

钻进去荨麻林里面玩,还知道了一些祕
密捷径。
可宁刚刚痛得流下眼泪,虽然气息还未稳定下来,但大傻难得地说出他的一
些童年往事,可宁也用心去听。
这这儿是你小时候常常来玩的地方吗
大傻说:穿过去便是旧城区了。
喔
进去了。大傻从可宁背包内拿出了帐篷,把帐篷当作是斗篷般盖在身上,
把自己包裹起来,只剩下一条缝可以看到前方。
咔啦咔啦
咔啦咔啦
荨麻丛的树枝很茂密,它们像蜘蛛网般

缠在一起。
大傻裹着帐篷侧身

进去,硬生生把荨麻枝哑

开,没

茂密的荨麻叶里面。
可宁恐惧地望着前方,她还是全身赤

,一点保护也没有,又冷又饿。
然后,颈上的牵引传来一道不可抵抗的拉力,她的脸一

裁进荨麻的枝哑中。
然后便是她那双傲

的

房,身先士卒被一大堆荨麻叶拥抱。
痛
她全身已经被荨麻丛林吞没了。
刺毛不断割损她的

房,她的脸,她的身体。
她不敢张开眼睛,她怕一旦张开,前方的树枝有机会把她刺盲,可宁只能跟
随那道窒息的拉力,继续往前

。
不知是荨麻毒发作还是心理作用,她全身又痒又痛,已经十分难受了。
可能毒根本还未发作,光是树枝已经让可宁受着千般刀割了,光是荨麻叶的
抚摸已经让她痕痒难耐。
左脚绊住了,这块灌木不能闯过去,她必须用右脚跨。
可宁从来没有那么确实地感受过自己在三维空间活动的,好像在水中步行一
样,不过现在是尖硬的木林。
右脚抬起,撑开很多荨麻叶,跨过去,她感到无数的枝

扫过她跨下,一条
佈满针刺的枝哑正中红心地鞭过她的

户。
究竟这个木林还有多久的
大傻没有失踪,颈项的拉力确实显示他在不断前进。
可宁可以确实地肯定,除了全身的刮伤刺伤,现在荨麻毒确实起效着。
疼痛、烧热、发痒
一

一

是对可宁的心脏侵袭。
她有想过不如就此倒在这痛苦的毒海中,永远埋葬在荨麻堆内。
她的眼泪不断流出来,

水也止不住从

角渗出。
我答应过大傻不能寻死的。
可宁给出了勇气,

房继续住毒枝堆

进,让自己浸

多的荨麻当中。
突然,前面豁然开朗,可宁看到穿出了荨麻林的大傻了。
他刚刚松一

气地脱下帐篷,检查自己的右手。
呼该死的,右手腕好像刺到了,痒死

了
大傻转过

来,打量着被整得惨兮兮的可宁。
可宁全身也刻满了短小的红印,很明显是割

皮肤的痕迹,红印上面还留有
点点的白色焮毛,那些是荨麻刺针

进可宁皮肤,注

完毒

留下的针筒。同时,
可宁每一吋肌肤也红肿起来,她的脸看起来非常难受。
还未死吧我知道你不会死的。
可宁没有办法回应大傻,她从痛苦烧热发痒的旋涡中拚命挣扎中。
她似乎失去了最后站起来的气力了,可是又未倒下来,身体在不断抽搐。
扎满白刺双峰随身体震动,整个身体也因抽搐而变得别

感。
大傻看在眼里,已经忍不住了,他脱下了裤子。
喂,跪下来,帮我


。
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到可宁耳中。
可宁听见这命令,简直不能置信。
大傻指着地上一棵矮荨麻,说:大腿打开,骑在这颗荨麻上,边骑边含吧。
可宁已经没有多余的泪去流了,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意志。
痛楚还会残留一两天的,不要再磨蹭了
视线看见那一株矮荨麻,她打开颤抖的双腿,把

户对准那一片片不怀好意
的绿色,然后骑了下去。
大傻掏出了早已经涨得老大的阳具等待。
可宁抬起

,她一边忍受下

传来的火热

切感,一边转动舌

,替大傻扜
缓他的男

欲望。
这个地方慢慢一点,舌

用力一些大傻闭上眼睛享受。
可宁失去了滚地痛苦呻吟的权利,她要把全身皮肤发痛发痒的心神,放在侍
奉大傻的

子上。
想回来大傻昨晚一直跟可宁在帐篷内,他不可能有洗澡,在

丛间大小便也
应该没有抹乾。
大傻继续发出指令:也给我下面袋那儿,也弄一下
可宁侧着

,把嘴


进他跨间的黑毛当中,轻轻按摩。
可宁忍受着胯间持续转来的刺激:嗯嗯唔唔呜嗯。
眼睛流下痛苦的泪水。

间按摩完了,可宁再次回到阳具处,由根部开始轻压。
大傻忍不住了,他抓着可宁的

发死劲地把她的

按下去。
一

又一

的腥

,灌进可宁的喉咙当中。
这是她的食物,她的营养来源。
大傻放开可宁了,他让开挡着可宁视线的身体。
此时,可宁才意识到在荨麻林后面是一条往下走的石路。
石路下面,散落在一堆可宁已经很久没见过的屋群。
走下去吧。
可宁缩起肩膀,说:就这样走过去不用遮一遮吗
她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皮肤被荨麻折磨得通红的,背着大背包,

球
不知廉耻地往前蹦动。
大傻说:也对,我给点什么你穿吧。
大傻从背包拿出了一件白色透明雨衣。
穿上这个吧。
可宁脸上刻划了惊恐:这款力力主

给我穿过碰到水会腐烂掉,
皮肤会起红疹的。
大傻的脸沉下来。
啪
大傻掴她一记耳光。
为什么叫他主

大傻非常不高兴。
对不起
可宁先是害怕了一下,然后语气尝试站稳住脚。
但本来可宁就称呼力

工做主

啊,只是大傻你强行把我拐走罢了。
啪
大傻看起来很生气,他又掴了她一记耳光。
我不喜欢。
大傻拉开雨衣,强行把它套在可宁身上。
雨衣如果不是灼皮肤,我也不会给你穿了,别说傻话。大傻把透明雨衣
扫得贴贴服服。
下摆太长了,我帮你修剪一下。
大傻用背包内常备的剪刀工具,把雨衣仔细剪了一圈,让那双大腿从下摆露
出来,现在雨衣只是仅仅盖着

户。
大傻把剪出来的部份揉成一团,硬塞到可宁

户内。
呜唔
大傻说:若然你流

水出来,雨衣便会融掉了,好好走路别发

。
可宁红着眼睛点点

:嗯。
还有。大傻用他那双钝眼睛盯着她。
叫我主

。大傻说。
可宁叹

气说:可宁心中的主

只有力
砰
可宁连背包栽到地上了。
大傻一拳狠狠地欧在她肚子上。
大傻发脾气:叫一声主

有那么难吗快

城了,你不叫我很不安的
可宁忍受着痛楚爬起来。
如果只是让大傻安心的话,那
主

,对不起。可宁跪在地上,低

说道。
听到她那么说,大傻整个

都放松下来了。
可宁一句主

可以让大傻拥有如此大的安全感,现在真的分不清谁在调
教谁了。
可宁跪在地上跟大傻道歉,她感到自己愧对力于濠了,可是内疚感也比不上
内心那团被欺负的欲望,给大傻继续羞辱自己的欲望。
呜呜呜唔唔唔唔。
下体传来一阵剧痛,还有难以忍受的痒。
肯定是那件假货雨衣在腐蚀了。
难道我在喊主

的瞬间,下面不自觉地湿了
可宁还不能面对自己身体出现如此反应。
大傻没有察觉到,他拉一拉可宁的项圈说:那么,走吧,看看能不能租个
房子。
可宁不想让大傻知道,自己身体出现如此奇怪的反应,她忍着下体腐蚀的痛
楚,咽呜着跟随大傻往旧城区的路走去。
你有钱吗可宁转个话题问。
大傻说:没关系,你就是最好的赚钱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