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想将捂住她嘴的手掌拉下。更多小说 ltxs520.com
另一只小手按在腿间,无

肆虐着她私处的大手上。
「唔......唔!」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将他的手移开,还是让他更


的

抚她。
她承受不了了!她在心中吶喊着。
身体颤抖着,在身后男

强硬的侵犯下,腿间不断流出湿滑的蜜汁,不断感受到让她无助及羞耻的快意。
她前的浑圆从被强力扯开的衣襟中露出,不断随着她挣扎扭动的身躯跳动,一下下的摩擦着横在她前、捂住她小嘴的强壮手臂。
身后的男

将她跪在床榻上的雪白大腿架开,好让他砺的手指能尽

在她的娇

处揉捏移动。
整个下体完全

露在空气中,下身的裙子早就被丢到了床边的地上,现在她大张的腿间挂着被撕毁的残

亵裤。
男

的指轻弹,拉扯她两片沾满滑腻汁的娇

贝,她明显动

的证据,让他更快速的在她的软上一阵滑动,企图引出她更香甜的蜜汁。
「唔!」摇着

,她想抗拒,因为男

的抚弄,她全身布满细微的汗珠......
天啊!她的身体好热,体内不断流出水来,她想将腿合起,却被身后的男

阻止,那种酥痒像有蚂蚁在啃咬她似的,让她全身骚动不已。
她的

胀痛不已,腴白的浑圆泛起淡淡的红晕,她忘了挣扎,不自觉的将小手向胀痛难耐的软抚去。
「嗯......」自己的抓握让她的燥热些微的抒发出来,无法自制的由下向上捧起一团软,不停用力挤压、搓揉。
「啊啊......」房内忽然充斥着她细软的呻吟,不知何时,捂住她小嘴的手已经移开,向下揉搓她另一只软。
埋在她下体的指倏地顺着她滑腻的蜜汁,向紧闭的沟中探

。
「嗯......」被

的舒适感让她扭动细腰,收缩细

的甬道

,让他的指更加

陷在她体内,像要被她吸进去似的。
男

困难的在她紧窒花中来回抽动手指,她体内涌出的透明黏稠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丰沛的顺着他的手流下,将床褥弄得湿了一片。
他解下锦缎腰带,把裤

拉下释放出直挺悸动的男,将它扶住,抵向她滑腻的腿间,一阵推挤,想将它送

她温暖的体内。
感受到强大的推挤压力,被他的火烫及坚硬抵弄着,她配合的将向前挺,腰肢微微弓起,让雪

能顺利的让他

。
「我......我求你!姊夫......」
被她称为姊夫的男子,被她楚楚可怜的娇咛弄得欲望更加勃发,胯间急待舒解的欲望催促着他。
他将下腹的火热抵在她的

间一阵滑动,让它完全沾染上她的蜜汁。
「呜......」他的摩擦让她两片贝越形充血发胀,让她体内更加流出大量的汁。她需要更完全的抚慰,不住挪动雪

向他迎合。
忽然,他将她的圆

掌住,将充满弹的

向两边掰开,由她身后将悸动的长从她雪

间

。
一个有力的挺进,他将硕长的男完全埋进她紧窄的花甬内。
「啊──」被他的长满满的贯

,火烫的男煨得她体内一阵酸软,光是被他

,她就几乎快昏了过去,全身不住颤动。
他按着在她腿窝间紧密抽送,一下下耸动着窄

,男在她腿间

的动作。
「好

......啊......」他的每一下挺进都将硕长送

她的最

处,甚至让她感到些许疼痛,可是在疼痛中又夹杂着让她疯狂的快感。
在他不断的抽送下,她抽搐着达到高氵朝,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下体不住急促收缩,全身无力的向前倒向床榻,只有被男

紧握住的雪

还高高翘起,不断捱受他的撞击。
他着迷的看着被他的长撑开的

,两片红肿多汁的贝,随着她的高氵朝而不停颤抖。
他的男在一进一出间不断的摩擦着它们,从他们的

合处不断溢出一


透明的汁,丰沛的将两

身下的床褥完全湿透。
长的男渐渐更形胀大,他的动作也更猛烈,每一下都几乎将它完全抽出,从她

间,可以明显看到他的前端越显胀红。
在几下狂力的抽送后,在他的低哼中,他将颤动的男由她腿间抽出,握在手中急速套弄。
忽然,一


热烫的白浆由他肿胀的前端小孔不断

而出,将她已然泥泞一片的

及柔细的绒毛覆上更多的湿黏滑稠......
余碧纱遮遮掩掩的快步走回房,生怕她衣衫不整、发丝零

的模样让

撞见。
进了房后,不敢稍有耽搁,她拿了一套

净的衣裙走到屏风后,用早上用剩下的洗脸水大致将身上的汗水及腿间的黏腻擦拭

净,然后将衣裙换上。
她还来不及走到梳妆台前将

发重新梳上,就听到门外传来伺候她的丫

银杏的声音。
「小姐,妳在里面吗?小姐?我要进去了!」她刚刚好象看到小姐慌慌张张跑回房的身影,可是离着老远,而且天色又暗,她不太能确定自己看对了没。
「等......等一下!妳先去跟姊姊说,我今天晚上要在房里用膳,叫她不用等我了。」慌张不己的余碧纱,手抖得无法将

发好好挽上,只得找个理由先将银杏打发。
「是!小姐,我向大小姐报告后,就顺便去厨房把晚膳拿来好不好?」银杏也不疑有他,乖巧的听从余碧纱的

代。
「嗯!去吧。」余碧纱松了

气,庆幸争取到多一点时间将自己整理好。
坐在镜前,她重新把

发挽了个偏髻,再将多余垂下的长发用缎带束起拨向右前。
用小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着发尾,她心里不由得想到方才在她身上放肆的男

。
她跟她方才

中唤的姊夫,有着长达三年的不正常关系──从她满十五岁那年开始。
那男

是她姊姊余紫纱的夫君,胡敬山。
胡敬山和余紫纱自小就订了亲,两

是同一年生的,余紫纱只小胡敬山三个多月;因为胡余两家



厚,于是给他们订了娃娃亲。
后来胡家为做生意搬到了上京,虽然大

们还时常往来,但是两个小孩除了幼时在一起玩过外,倒也不曾再见过面。
而余碧纱是在胡家搬到上京后才出生的,比姊姊小了五岁,虽然听过父母提起胡家的事,却是从没见过未来姊夫的面。
直到余碧纱十三岁那年,胡敬山专程到丽水下聘,他们才正式见过。
她那时年纪尚小,自然不识男



,但是她却无法忽略胡敬山看她的那种热切炙

的眼神,总在他注视她时,感到脸红心跳。
当时她不懂自己的反应是为何,直到

后年岁稍大

窦初开,才明了原来那是属于男



间的吸引力。
下聘后,胡余两家很快的准备起嫁娶事宜。正当家里充满办喜事的欢乐气氛时,没想到不幸的事发生了。
为了筹备

儿的嫁妆,余家夫

特别到上京去,打算同胡家夫

一道去添购物品,没想到两对夫妻采购完毕,在回胡家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马车迎

撞上,将他们连

带马车撞下莲花湖中,无法挣脱的四

就活生生淹死在车中。
胡敬山及余家两姊妹在惨剧发生后同时成为孤儿,为了肩负起照顾余家两姊妹的责任,胡敬山忍着悲痛将长辈的后事办妥,赶在百

内将余紫纱给娶进了门。
胡敬山将余家在丽水城的家业

由余家一个本分忠心的管事看管,将余碧纱也带回胡家照顾。
因着父母骤然辞世,本就娇弱的余紫纱这下更是生了一场大病。为了她的身子,胡敬山只得将她送往较为南方的豫城胡家别业,希望能让她养好身子。
于是,从他们成亲起,余紫纱将近两年的时间都待在豫城,而胡敬山也不知为何将事业往南部发展,重心都放在南都,一年回家不到一、两次,夫妻俩见面的次数光用一只手就能算得出来。
于是偌大的胡家就

由当时年方十三的余碧纱及胡家老管事打理,从未处理过家务的余碧纱,没有时间沉溺在哀伤中,只得强打起神,在老管事的协助下替姊姊、姊夫将胡家打理好,暂时充任胡家

主

。

子很快的就过了两年,余碧纱年满十五了。
余紫纱的身子虽然没有完全调养好,但是拗不过妹妹的思念之

,在余碧纱的催促下,她返回了上京。
同年,胡敬山回家的次数变多了。
完全长成的余碧纱让他返回上京的次数增加,他顺从自己对她的渴望,向她求欢,对她做尽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一切。
余碧纱虽然知道那是不对的,但是她却无法抗拒。
因为从第一次见到胡敬山起,余碧纱就将他放在了心中。
多年来,她的心

时时刻刻被他的身影占据,当他拥抱着她、

抚着她时,她也就由着自己沉醉在激

中。
于是,背着余紫纱,他们不断寻求对方体的慰藉,余碧纱在欢快中不断被良心谴责,她无法想象万一姊姊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暧昧会有什么反应,害怕及愧疚让她在

中反而更容易被他触动。
他们在一起后没多久,胡敬山不再长住在南都,重新返回上京,不再长期离家──
余碧纱将手中的梳子啪地一声放在妆台上。
她骨子里本就是个无耻

!她怎么对得起姊姊?
她曾经想过要了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可是,胡敬山不愿放过她。
三年来,每当她提起要离开他的话题,就会被他狠狠的蹂躏一番,而后拿姊姊威胁她,说要将一切都告诉姊姊。
「我到底该怎么办?」余碧纱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助的问。
其实心底

处,她也不愿意与胡敬山分离......她早在许久前就

上他了啊!
「小姐,明儿个一早大小姐就要去豫城别业了,还有没有什么要给带上的?」银杏将余碧纱挽起的

发放下,将它梳顺,

里一边闲聊着。
「应该没别的了。待会儿我自己沐浴,妳帮我到库房去多拿点儿雪芝

给柳儿,要她每天炖给姊姊吃。」雪芝是很珍贵、很稀少的补品,不管是炖甜的还是咸的都有滋补养身的功效,不一定非得跟药材一道炖煮。
因为余紫纱体弱,没那个神与体力理家,所以家务还是由余碧纱代为持,家中一切都是她作主。
「是,我待会就去拿。」银杏把余碧纱的长发用红绳束起,编成辫子,这样她待会沐浴时才不会被

发缠住。
「嗯。拿过去后妳就下去休息吧,明天记得早点过来,一大早还要送姊姊出门呢。」她今天要早点睡,免得明早起不了床。
「是。」银杏将梳子收好,把灯芯挑了挑,让光线稍微暗一点。「小姐,

婢先下去了。」跟余碧纱

代了声,她就退出房去了。
余碧纱起身往后

的屏风走去,用手探了探水温。
将衣裙一件件脱下搭在架上,她跨进温热的水中,舒服的将背靠向后方,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心里想着姊姊明天要去豫城的事。
姊姊三年前由豫城返家后,身子骨不但没见好转,反而更形娇弱,总是风一吹就病,稍微累了点身子也吃不消。
她看在眼里,很是心疼。
更让她心的是,姊姊常常发呆,思绪总是飘得老远,有时候还会悄悄的拭泪,问她在想些什么,却总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身子稍微舒服点儿,姊姊就硬是要到后园去,说是喜欢看看花花


,可她又只是坐在紫荆树下发呆,神色显得悲伤落寞。
她刚开始还会问姊姊,可是一问姊姊就更显伤心,后来她也不敢再问了,怕惹姊姊难过。
她私下询问过伺候姊姊的丫

柳儿,没想到那柳儿像只蚌壳,嘴硬得连撬也撬不开,问急了,柳儿也只是掉着泪,嚷着她不知道。
最后她也拿她们没辙,只得当作没看到姊姊的不对劲。她有时候也会想,她是不是不应该将姊姊接回上京?
所以,在姊姊回来后的隔年,主动提出在中秋前要去豫城住一段

子的要求时,她也不敢拦着,只得替她准备好行李及所需用品,担心的送她出门。
之后每年中秋节前的一个月,姊姊就坚持要到豫城去住两个月,而且只带着伺候她的柳儿去,不准旁

跟。
而且每年到了这个时节,姊姊的心

就明显的特别好,好得让

一

雾水......
在木桶里泡着的余碧纱,用手慵懒的掬水泼着自己莹白的颈项,心里

七八糟的想东想西。
忽然,一道略微紧绷沙哑的低沉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碧儿,妳在想什么?」
被来

吓了一跳,她猛地直起身子,看清了站在身前的

是胡敬山后,她才轻拍着

,将身子放松下来。
「你吓死我了。」瞪了他一眼,余碧纱生气的道。
「除了我,还有谁敢进妳的房间?」看着她美丽的怒颜,他出言逗她。
「你无聊!」啐了他一句,她微嘟起小嘴,不再看他,拿起小巾擦洗着小腿。
胡敬山看着随着她的动作一下浸

水中一下冒出水面的浑圆,和水面下因她曲着腿所以能隐隐约约瞧见的花,被她玲珑剔透的身躯逗弄得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余碧纱没发现自己的姿态有多诱

,反而回答起他方才第一句问话。「明儿个一早,姊姊要出发去豫城,你别老往我这跑......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妻子。」
她低着

,

里说得轻松,其实心里并不好受。
说真格的,她的行径讲得难听点,就叫做偷

,偷的还是自个儿的亲姊夫呢。
「我没忘。明儿早我再过去就好了。别一天到晚提这些。」提这些,她自己心里也不好过,又何必呢?
胡敬山心疼的看着她低着的

,心里明白自己是让她受委屈了。
「不提不代表没这些事儿,老是自欺欺

也不是办法。」其实这些对话也不是第一次了,余碧纱经常拿出来讲,也不知道是想让谁难过──反正她自己是绝对不好受的。
胡敬山了解她心底的想法,她无法抗拒两

之间的暧昧

事,可是心里又觉得愧对余紫纱,于是借着让自己难过,来惩罚自己。
「那我们不要再这样拖下去了,明儿个我就跟妳姊姊提,挑个

子把妳收房,可好?」他有力的手将身上的腰带抽开,再把脱下的外衣随手一丢,径自宽衣解带。
「你......你存心拿话呕我是不是?」他明明知道她不肯让姊姊知道他们的事!
她斜了他一眼,没想到会看到他正在脱衣服。
没一会儿,他已然全身赤

的站在她前方。
胡敬山长得非常俊逸,身量又高大,宽肩窄

,全身布满结实有力的线条,真的很好看。
余碧纱忘了她正在说的话,忙着看他壮硕结实的身躯。
她的眼光稍稍向下一瞥,顿时心跳加快、脸红不已。
虽然没看过别个男

,但她也知道,胡敬山是天赋异禀,那儿的长硕大每每让她......
余碧纱脸上泛起红霞,整个

美丽的像一朵带着露水的蔷薇,娇艳的让胡敬山心痒难耐。
「喜欢妳看到的吗?小东西!」一个跨步上前,他将她从水中捞起,水淋淋的滑


体让他手中怀中一团软腻。
他进到木桶中坐下,再把她细滑的两腿拨开,让她跨坐在他腰际。
她当做没听到他说的话,只是扶住他厚实的膛,主动将俏脸凑上,将滑溜的小舌送进他

中让他呸吮。
她一向无法抗拒他的男魅力,否则也不会如此心甘

愿的跟了他。
他的眼因欲火而更为幽暗,大手抓住她的圆

用力压向抵在她小腹上的长男,让她细致的肌肤与他的火热不住厮磨、挤压。
两

唇舌不停相互纠缠,舔食着对方

中的津,发出羞

的啧啧声响。
唇舌

缠良久,稍稍餍足的余碧纱将丁香小舌抽离他

中,轻舔着他的嘴角,

中喃喃地道,「我......我的

胀得好疼......」
她的下身微微弓起,顺着他的男不断用她充血的贝在上面抵弄。
「

的小东西,妳下面已经好湿了。」
虽然在水中,他也能明显感到她体内的黏滑随着她的抵弄,沾染上他勃发的男。
见他故意不依她的意思动作,她

欲高涨的娇唱,「别逗我!快点儿......」她抬起身用手捧起两团浑圆,将它们送到他嘴边。
他张

含进她送上来的一只房,大

的呸吮,用舌尖舔弄,接着再将它吐出来,微转过

含进另一只软,大手则抚上刚被他吸吮,满布津的浑圆,用手指挤捏,轻弹着上突起的

。
忽然,他用牙齿轻咬

中硬如小石的首,满意的感到紧贴着他的柔软娇躯一阵颤抖。
微痛却又带着快意的感觉,让她浑身泛过一阵酸软,全身颤抖。
「啊......」她

中发出一声娇啼,圆翘的丰

不住移动着,想将他直挺的男送

空虚不己的体内。
因为水的浮力,让她每每刚要将他纳

,就又滑开了。
她不禁发出挫败的咽呜,焦躁不已的胡

摆动着雪

。
看着怀中热

的娇娃媚眼如丝、娇声嘤咛、不住哀求他的可怜模样,胡敬山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
曾经只能远远渴望、想象的俏

儿,如今能活生生、温热热的让他抱在怀中,他如何能不百般怜

,好好疼宠?
他握住自己不断悸动的长,好让她能将下体对准它的顶端。
「对,就是那里......」终于,她将微张的

对准了他的顶端,他指挥着她,「碧儿,坐下──」被她着急的胡

抵弄,他难耐兴奋的不住闷哼。
余碧纱依言将身子向下沉,可是他的前端太过硕大,无法立时进

,于是她上下移动,好不容易,他的前端挤开了她两片贝,微微顶了进去。
「啊......」缓缓地,她一寸寸的将他纳进体内,让它充实她的空虚。
可是因为这个姿势让她的花显得细窄,于是她只堪堪纳

三分之二的男。
而心急的她,已经没耐的就着

的男开始移动

部,寻求自己的快慰。
「心急的小东西!」他取笑着,伸手握住她的细腰,控制她移动的频率,将她的速度放慢。
当她圆

向下坐的时候,他大手用力将她往下按,同时

部也配合的向上抬,几个反复后,她的紧窄终于能将他的男完全包裹住。
被他完全

,余碧纱感到她的体内似乎快裂开似的饱满,整个细

的内壁被他的火热煨得通体舒畅。
她紧贴着他,上下吞吐着他的男,上两粒突起不住的摩擦着他的膛。
「啊......好舒服......」
下体不断被他的硬来回刮搔,每一下似乎都像顶到她的心

,他的长让她不住的弓起身,在他身上不断起伏。
木桶里的水随着她激烈的动作,一波波洒到桶外,将四周的地上弄得都是水。
看着余碧纱如此享受,胡敬山捧着她的雪

从木桶中站起来,牢牢的抓抱住她,绕过屏风向床榻走去。
两

的

合处未曾稍有分离,在行进间,随着步伐一下下的在她体内撞击。
她将脚勾在他腰后,享受着这种特殊的姿势所带来不同以往的快感。
「好......姊夫,用力点儿......」她双手环在他颈后,小嘴说着

语。
听到她还是称呼他姊夫,一种偷

的暧昧气息更加催动他的

欲,胡敬山还没来得及将她放在床榻上,就将她抵在正走过的墙面上,一阵大开大合,将她顶弄的哀叫不已。
「碧儿,妳低

看看!」他将上身稍梢向后挪,

部不曾停顿的耸弄,「妳看妳那儿有多美......」
她的背紧靠在墙上,

部因为他将她两腿分跨在他强壮的臂弯上而向上微微弓起,让她能轻易的看到两

的

合处。
只见两

相

处混杂着沐浴的水及莹亮滑稠的蜜水,毛发乌黑,色鲜红,画面秽不堪。
微喘着气,她看着他刻意放缓动作,长的男沾满她体内泌出的湿稠,一寸寸的在她眼中没

她腿间,直到尽而

,然后他再抽身而出,完全将男拉出她体外,一来一往地摩擦着她外面两片贝。她能看到自己红肿胀大的娇

,像一朵邪的妖花,在他挑起的

欲中绽放......
一再重复的动作让她看得脸红心跳,也开始不满他缓慢的抽送。
「嗯......我受不住了!快点......」她现在需要的是强烈的抽送。
「如妳所愿!」话声方落,他耸起有力的窄

,如疯马般在她的血

间猛力动作,一时间房内充斥着体强力碰撞的声音,间歇掺杂着水被搅动的渍声。
「我......啊......我要......」很快的,她体内累积的快感就即将宣泄,颤抖着声,她不住嘤咛低喃。
他突然将如急雨的抽送,改为沉重有力的顶进,几个开合后,他耳中听到余碧纱尖细高昂的娇吟。
「啊──来了──」她略嗦着身子,手指紧指住他的手臂,用力得甚至将他的手臂都掐出丝丝血痕,甬道紧紧的收缩,从

处不断流出丰沛香甜的汁。
被她紧缚住的男让他背脊窜过一阵酸麻,从她体内涌出的热对着他

埋在她体内的男兜

一淋,一

难忍的意冲上,让他来不及抽出她体外,就激而出──
「啊──」随着抖动

的男,他将下体用力的抵着她做小幅度的抽撤,低喊出极度的欢愉。
从两


合处慢慢溢流出大量混着浓稠白浆的透明体,顺着他们的下腹及腿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