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母

    2017年6月16第一章飞来横祸剧烈的疼痛令我的神经有些麻木。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抹了抹糊在额上的鲜血，我咬紧了牙艰难地爬出驾驶座，立时感到一阵晕目眩，险些一栽倒。

    “我你妈的”

    我跌跌撞撞绕到越野车的另一侧，一见之下不禁心中骇然。

    一辆别克拦腰撞在侧面，车身被撞得完全凹陷了进去，半截车卡在里面。

    想起父母和小姨还在车里，我心中惶急，顾不得去寻对方晦气，忙掏出手机，用颤抖的手拨通了120急救中心。

    简要说明了况和所在位置，我快步走到副驾旁，透过被震碎的车窗向内望去。只见父亲趴伏在安全气囊上，满脸尽是血污。我伸手去探鼻息，一触之下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我犹未死心，又去再试，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我无法相信父亲这个一贯威严强势的男，就这么在我面前轻易地死去。

    我呆了半晌，定了定神，又去查看母亲的状况。我在心中不住祷告母亲千万不要有事。好在母亲呼吸尚在，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再看一旁的小姨，身子已然扭曲得不似形，浑身是血，眼见是活不成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母亲抱了出来，只见母亲左肩和大腿两处伤势极重，鲜血正汩汩冒个不停。望着昏迷中母亲清丽秀美的脸庞正不住抽搐，似在承受着极大的痛楚，我急得掉下泪来。

    我翻遍了后备箱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物件为母亲包扎伤，急之下只得脱下衣裤，胡将伤缠了起来。兴许是老天垂怜，我一番折腾，伤总算不再大量流血。

    我就这么赤着身子坐在路边将母亲紧紧搂在怀里，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连串鸣笛之声由远至近，两辆救护车停靠在了路旁。

    我将怀中的母亲抱上了担架，望着一群四下忙碌的医护员，心中一片茫然。

    “是你报的120”

    我木然地抬起，见说话的是个身穿制服的中年男，身边还站着个年轻助手。

    “死者刘锦堂和唐雯晶是你父母”见我没吱声，中年男又问道。

    我心中一片混，茫然地点了点。

    “一会儿拖车就到了，这些私物品你先收好。”中年男在我肩上轻轻拍了拍，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吩咐助手将一个手提包给我。

    我接了过来，这才发现皮包是我母亲的。扣环是松的，里面装着些化妆品和两张身份证，父亲的皮夹和手机也在里面放着。

    接着又不知是什么为我披了条毛毯，我浑浑噩噩地跟着众上了救护车。

    医院为我做了全身检查。当我坐在驾驶座，又有安全气囊，受伤最轻。只在额角划了一道子，缝了十来针便即无碍。

    母亲输过血，一直处于度昏迷。这些天我守在病床旁，心中始终无法平静，父亲的死似一块大石重重压在胸。

    我叫刘洛铭，现年19岁，是名大一的学生。前些天正赶上十一小长假，在老家县城教书的小姨来杭州游玩。闲来无事，我便开车载着她四处逛。那，我们全家正准备前往千岛湖，途中却不幸遭遇了这场飞来横祸。

    我从小在杭州长大，与小姨并无太多集，谈不上有多的感。当小姨死状可怖，我心中自不免悲切。这些天我心系父母，对于小姨的死也就并不太放在心上了。

    然而，父亲的去世则令我茫然若失，我甚至感觉不到太多应有的悲伤。我至今依然无法相信那个平时不苟言笑，对我素来严苛的男就此不在世了。

    我自幼家境还算富裕。父亲做的是外贸生意，在国外拿到订单，委托江浙一带的小厂代加工。一进一出并无太大差价，挣的尽是政府退税的钱，获利却也着实不菲。随着父亲的离世，数千万的家产原本会过继到母亲名下，却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让我成为了唯一合法继承。

    我这十几年在父母的辟护下顺风顺水，从未受过大的挫折。当一众医护员在收敛尸体之时并未找到小姨的身份证，那个为首的中年男便误以为被撞死的两是我父母。我初逢大难，心中兀自沉浸在剧烈悲痛之中，却也并未太过留意。

    没多久，派出所来传我去做笔录。由于负责这起案件的民警事先已和120有过一番接，而母亲与小姨不论相貌还是身形均有七八分相似度，加上身为当事和死者家属的我亲确认，误打误撞之下“母亲的死”便被就此坐实。

    望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母亲，我心中一阵悸动。从今往后世间再无唐雯晶，而眼前这个则成了我的小姨唐小莹。冥冥之中似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控着这一切，而这或许正是我内心处一直以来渴望得到的结果。

    在之前很长一段岁月里，母亲一直是我意最多的对象之一。当我还处在青春期躁动的年龄，曾不止一次偷偷亵玩母亲换下的内裤和丝袜。一面嗅着熟体独有的腥臊，一面感受着散发酸臭气息的丝长袜与亲密接触产生的美妙快感，那段不能述说的回忆令我至今难以忘怀。每次当腥臭的将母亲贴身亵衣沾污后，我都会为自己的无耻和罪恶感到的羞愧和懊悔。

    一直以来我小心翼翼地将这点龌蹉的心思藏在心底，父亲冷峻的眼神时常令我心生畏惧。尽管我知道父母私底下的关系并不如外所看到的那般恩。

    如今父亲不在了，而眼前这个中年美却已不再是我名义上的母亲。我坐拥千万身家，母亲却从此身无长物，除了依靠我这个曾经的儿子已别无选择。想到终于能有机会染指慕已久的美母，不禁令我欣喜若狂。

    命运向我开启了一扇通往地狱的不伦之门。我毫不犹豫地握住母亲隆起的胸脯一阵狠命揉搓，这对当年在幻想中曾被无数次亵渎玩的巨，如今已在我掌握之中。我吸了一气，用颤抖的双手缓缓解开母亲的衣扣。

    母亲并未佩戴胸罩，肩缠着厚厚的纱布，一对硕大的瓜欢快地跳了出来，两点紫红随着不住翻滚。我喘着粗气，噙住用力嘬啜，仿佛回转到了生命初始时的幼年时光。

    感受着母亲的在我嘴里不住胀大变硬，升腾的欲火在胸沸腾。我掀开毛毯，粗地扒下母亲的裤子，露出白色的蕾丝内裤和被纱布缠绕着的白皙大腿。却并未见到我所期待的丝长袜，不由得微觉失望。

    我顺手将母亲内裤也给除了，揣在上衣袋里。母亲丰腴的胴体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浓密的毛覆盖在私处，黑褐色的肥厚唇被父亲开垦多年，早已布满了褶皱。

    我舔了舔涩的唇角，分开母亲大腿，伸舌在缝间来回舔舐，熟悉的腥臊味夹杂着淡淡的尿骚令我血脉张。昏迷中的母亲似有所觉，檀微张，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我心中顿时一惊，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那便是钻床底躲起来。我凝视着母亲恬阔的脸庞隔了半晌才确定并无醒转的迹象。我吁了气，暗骂自己没用，却也不敢再过分刺激母亲。

    我顺着母亲的大腿一路向下亲吻，最终停留在一只赤足上。母亲的汗脚散发着浓郁的酸臭，中的咸腥再次勾起了我心底最原始的欲望。我捧起母亲的臭脚，舌尖在趾缝间来回勾舔，中的津不住滴落，沾满了母亲微微泛黄的脚掌。

    便在此时，敲门声忽地响起。

    我一个激灵跳将起来，旋即怒喝道：“谁呀”

    “洛铭，是我。”

    一个柔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乍听之下便即认出了来的身份，忙拉起毛毯将母亲赤的娇躯遮住。

    我拉开门栓，门外站着个异常娇俏的孩正笑吟吟地瞧着我。

    “雪涵，今天这么早”

    “知道你没心出门吃早餐，我给你带了牛丝和生煎包”

    我接过打包盒，牵着雪涵的手进了病房。

    陈雪涵是我的朋友，比我大上一岁，我们在一起已经快三年了。

    “你呀，总改不了粗心的毛病”

    雪涵走到母亲床前，伸手便要去拉毛毯。我这才发现母亲的一对赤足露在外面，湿漉漉的，还粘着大团津，自是方才慌间不及掩盖。急之下，我一把推开雪涵，将毛毯盖在母亲双脚上。

    我自知失态，心虚地瞥了眼雪涵，心脏不争气地怦怦跳。

    雪涵却丝毫不以为忤，伸手将我抱住。

    “洛铭，你爸妈虽然不在了，但你还有我啊我会一辈子陪着你的”

    柔软的樱唇不知何时已印在了我的唇角，少沁的幽香在鼻间萦绕，一时间我只觉着心里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我伸舌回应着雪涵，将香滑的小舌勾出不住吸吮。

    “你嘴里有怪味儿”雪涵白了我一眼，娇喘吁吁地嗔道。

    “啊对不起我忘了漱。”我涨红了脸，竭力掩饰道。

    房门忽然又被推开，一名护士走了进来。雪涵忙将我轻轻推开，俏脸羞得通红。

    “不好意思，打扰了”护士抿嘴笑道：“你是刘洛铭对吧跟我去趟重症监护室，你爸爸找你。”

    “你说什么我我爸爸他不是死了吗”我不可置信地望向护士，只以为自己听错了。

    “咦王主任不是告诉过你了做笔录的时候警察也没和你说吗救护车在回来的途中发现你爸爸还有微弱的心跳，经过抢救当时就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你爸爸的况和她差不多，只是失血过多而已，现在已经醒了。”护士见我一脸震惊，指了指床上躺着的母亲解释道。

    打包盒“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生煎包滚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