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小说 ltxs520.com 耶律绍走出刑室,初见到完颜亮,尚有些羞惭之色,好在两

都是贪

好色之辈,谈笑几句,把那羞耻之心尽数拋去,时时思及当时香艳

景,神往之至
那耶律绍全没了羞耻之心,于是时时想到完颜亮府上,想求得再和自已朝思暮想的绣儿姑姑温存一番,却被完颜亮搪塞推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却也无可奈何
完颜亮把耶律绣当成胁迫耶律绍的法宝,所以倒没有难为她,将她移

自已的后花园,虽然派了多

秘密看守,生活却也不错£颜亮时时潜

这位王妃的卧室,强行求欢,若是耶律绣不肯,便对她用强,久而久之,耶律绣自知难以同他对抗,便也逆来顺受不再抗拒了,喜得完颜亮真把这娇俏的少

当成了活宝,别的


那里倒是不常去了
这完颜亮好色如命,一旦钟

于她,对她倒也相当不错,欢好之时,完颜亮英俊健壮,耶律绣虽

中不说,其实倒也得趣得很,只是自已心中也不敢思及于此,徒然掩耳盗铃罢了
完颜亮见她不假辞色时已是俏丽不可方物,偶尔被自已奉迎得掩嘴一笑,真是百媚嫣然,倾国倾城,更是挖空心思,想搏美

一笑
耶律绣见他时时前来问候,山珍海味、珠宝玉器送得毫不吝啬,把那仇恨之心又淡漠了几分,到底是夜夜同眠的枕边

,又如何板起脸来待他?自已苦思良久,长叹一声,暗想:罢了,自己终究不过是一个


,又能有什么办法?如今死又死不得,要想好好活着,这完颜亮大智大勇,未尝不是终身的倚靠,自已若不是早早许配秦王府,单以个

条件而论,完颜亮无论

材、武功,权势地位岂不胜过自己那丈夫百倍?
这样想着,正是百练

钢,化作绕指柔肠,烈


子,也怕痴郎纠缠了那完颜亮再摸上枕边时,耶律绣便不再不言不动,这端庄

子,一旦温柔款款,尽心服侍,胜那




万分,妩媚娇柔,何等**
待那完颜亮体软筋酥之时,耶律绣俯在他的胸

上,珠泪盈然,说道:「耶律绣一介弱

子,得以如此,家仇之重,实在难以承担,也是当今皇上杀戮成

,公爹欲要谋反,孰是孰非,我也不想再弄个清楚丞相若是

我,绣儿便从了丞相,只是那耶律绍本是我的亲侄儿,做下这悖伦之事,实在让我痛心疾首,只要丞相答应我,杀了耶律绍,我愿以这不洁之身,从此尽心服侍于你」
秦王家毁

亡,本是完颜亮一手促成,现在听耶律绣当真以为公爹和太傅等

要谋反作

,以致被抄家灭族,不再仇恨自己,竟然亲

答应顺从自已,不由喜出望外,听说要杀耶律绍这个条件,正合已意,自然满

答应,心中差点没笑掉大牙
耶律绣见他答应,知道以他的手段,必可为自已一雪此辱,心事放下,便含羞带怯,果然把他当成丈夫般尽心服侍起来,完颜亮也不需再用强硬手段,两个

极尽缠绵,把个端庄娴淑,从不懂那许多花样的耶律绣,弄得面红心跳,可也享受到了从未享有的快乐
耶律绍自从尝到姑姑的美妙**,加上**的强烈刺激心理,对别的


色心也淡了,整

里想着再一亲芳泽,可是却一直得不到机会,真是欲火如焚
这时,朝中又发生了一连串的大事,十月,

痛病发,

燥如狂的金熙帝竟然因为一点小事,杀了留守燕京的胙王塞里元,还不解恨,又下诏杀了他的弟弟安武军节度使塞里查剌、和他的燕京留守大将军特思
这还不算,听

说胙王的王妃撒卯是

真族里少有的美

,竟然将她召

宫中临幸这金熙帝早年倒也是个还算不错的君主,虽然一生没有什么功绩,可是他继位之后,国内太平无事,对待宗室大臣,也能礼敬有加,想不到晚年患了这

痛铂发起病来

痛欲裂,便酗酒麻醉自已,以解脱痛苦脾气

渐

燥,动辄杀

,可是以前杀的不过是些宫

、太监,现在却……
这金熙帝原本威望不高,大权旁落,竟然杀了一位位高权重的异姓王爷,又强占了他的妃子,满朝文武都议论纷纷,虽然敢怒而不敢言,但是背后对他都颇有微辞
金熙帝大概是天欲将亡之,必先令其疯狂的最鲜明的例子了此事尚余波未了,这金熙帝竟然跑去忽剌浑土温狩猎,在大帐之中,令德妃乌古论氏及嫔夹谷氏、张氏与自已

合,三个美

用尽手段,把金熙帝的玉杵套弄得

涨如柱,可是此时金熙帝的

痛病又犯了
他躺在榻上狂叫不止,可是下体却粗涨如初,不见疲软,这昏王一边呼痛,一边令三位嫔妃给他吮弄出来,这三位唬得战战兢兢的美

趴在他的下体上,又是舔又是吸,柔荑频套,**频仍,用尽了手段,可是金熙帝正痛苦号啕,如何

得出来?
那德妃又羞又怕,眼见皇帝痛苦不堪,顾不得眼前还有两个嫔妃,坐到金熙帝身上,把他那病态地出奇涨大的**硬塞进自已的后窍,强忍着痛苦,套弄起来
两个嫔妃眼见那德贵妃小小的

眼被粗大的**涨得皮开

绽,鲜血直流,还在**起伏,竭力**,真是佩服得很,怪不得德妃小小年纪,却后来居上,成为贵妃呢,真是有一手↓们哪知道这德妃地位比她们高,皇帝的事也知道的比她们多
就在不久前,金熙帝夜幸于如妃裴满氏的寝殿德满氏刚刚十九岁,是皇后裴满氏的亲妹妹,

宫两年了,生得体态妖娆,十分艳丽,平素极得金熙帝的宠

,近

金熙帝

痛病频繁发作,脾气

躁,裴满氏自然更加小心服侍,二


合,金熙帝倒也

得酣畅,

尽而兴致不减,他近来常常处在无休止的痛苦之中,很少像现在这么轻松了
一时起兴,笑着对如妃裴满氏道:「今夜朕十分高兴,朕且睡上一觉,如妃你含着朕的**,不可放开」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如妃岂敢不从,于是趴在皇帝胯间,把那软垂下来的**用小香舌舔了个


净净,然后轻轻叼在小嘴里,撅着


趴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可是这金熙帝一觉睡起来,就不见再醒,漫漫长夜,如妃还是个十九岁的

子,如何能不困不眠?到了半夜她又困又乏,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含在

中的**也滑落出来,贴在她的脸颊旁
若是金熙帝能好好地睡上一晚,倒也罢了,谁知后半夜金熙帝的

又疼了起来,他睁眼一看,只见如妃裴满氏趴在自已腿间,睡得正香,不由勃然大怒
这

君也不言语,爬起来取了刀来,一刀将裴满氏那颗美丽的

颅从甜睡中砍了下来,掰开她的小嘴,也顾不得她颈下还在鲜血直流,就把自已的**塞进了她的嘴里,恶狠狠地狞笑道:「混帐,竟敢违背朕意,看你这回还不肯好好地含着?」
异样的血腥刺激,使他的神经兴奋起来,

上的疼痛顿时减轻了,这已经变成疯魔般的皇帝提着自已一向极为宠

的如妃的脑袋,用她的小嘴套弄起自已的**来,套弄了一阵嫌不过瘾,把

扔在一边,拉过她无

的身躯,趴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又疯狂地

弄起来
这

君玩弄够了,被病菌毒瘤刺激得已经极度变态的思维,的确与常

大不相同,居然又拉过裴满氏的脑袋,把**

进她血淋淋的食管,转动着她的

,又摇又套的

了一阵,这才呵呵地怪笑着

了,就把那血淋淋的美


颅套在下体上,昏然睡去
翌

天明,宫

进了寝殿,只见满榻鲜血,昨

还喜笑颜开的美

裴满氏已成了具无

的死尸,而熙帝赤身躺在血泊中呼呼大睡,下体

在如妃的食道中,如妃那栩栩如生的俏靥就像他下体又长出的一个脑袋,不由骇然狂叫,吓得疯了
皇后裴满氏闻讯赶来,见此惨不忍睹的场面,也当场昏了过去↓苏醒过来,虽然双眼含泪,悲痛欲绝,也知此事万万不能传出宫去,立即封锁了消息,不但宫外无

知道,就是宫里,也是大多不知此事,只知如妃

毙,哪知其中这许多详

?
德妃却是少数几个知道详

的

,所以如今见皇上下令要让他尽兴

出,眼见他

痛欲裂,久

不出,心中的惊惧已经到了极点
可惜这德妃虽然用尽心思,不惜用那小巧玲珑的后庭花奉献于君前,只套得香汗淋漓,熙帝的**依然旗杆儿似的矗立着,巍然不动
那金熙宗大怒之下,一把推开她,跳起身来,从案上取下长刀,刷刷两刀将夹谷氏、张氏斩于刀下,那德妃见此

景,顾不得

眼鲜血直流,痛

心脾,慌得光着身子跑出大帐,大叫「皇帝疯了」
金熙宗一边忍着魔音钻耳般的巨痛,一边追出来,一刀将她刺死,就在光天化

这下,当着随行的将军、兵士,拖起德妃透胸

着长刀的玉体

弄起来,他现在似乎对血腥有特殊的

好,一边

着,一边用牙齿撕咬着德妃的鼻子、嘴唇,把一双酥

的**也咬得稀烂
旭

当空,所有的军兵们却如同浸身在冰窖之中,吓得一个字也不敢说←息传开,满朝文武大臣为之震恐,各族族长骇然奔走相告,皇帝已被恶魔附体的消息在民间传开
完颜亮听了这消息,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那位无能的皇兄,玩


居然比自已还要「出类拔萃」,果然是真龙天子,不同凡

‰及此事一旦传开,对自已夺位简直是莫大的帮助,不由仰天狂笑
萧裕闻此消息,不禁喜上眉梢,立即来见完颜亮,和几名心腹商议要尽快夺权,不止是要利用民心震动的大好良机,而且恐怕夜长梦多,如今皇帝已经疯狂,天知道哪天把刀架在自已脖子上?
有耶律绣这张王牌在手中,驸马耶律绍也不得不听命于完颜亮,参加了谋逆会议,可是会后他却不肯走,哀求完颜亮再让他「见」一次自已的姑姑,完颜亮正把耶律绣视作心


,如何舍得给他?可是刚刚谋定的计谋中,耶律绍是个重要的角色,弒君少不了他这个重要

物,却又得罪不得
苦思一番,完颜亮正色道:「驸马,不是本王不肯答应,实在是你那位姑姑

烈如火,她至今不肯屈服,声言我若再欺负她一次,一定咬舌自粳我也不敢

得太紧呀」他看看耶律绍失望的脸色,呵呵笑道:「怎么?驸马对**也

有独钟了吗?哈哈,占有自已本不该拥有的美

,那种闯

禁忌的快感的确是一般


身上得不到的」
他见耶律绍脸色涨红,拍拍他的肩,低声道:「别担心,本王若能登上王位,你就是本王的开国功臣,裂土封候,易如反掌,再用软

子慢慢地磨她,到那时你是一

之下,万

之上,你做什么,天下谁敢管你?」
他想到自已做了皇帝,就是天下的至尊,到那时该是何等威风?不禁挺了挺胸,道:「嘿,天下间,我最高,天下间,我最大,我就是做尽天下的错事,坏事,又有谁能怪我?」
然后又诡秘地对耶律绍说:「驸马,挞赖被杀后,他有一妾一

,真是

间绝色,可是亲母

喔,现在我们是一家

,所以也不怕告诉你,现在就在我的府中,驸马若是喜欢,我可以令她们招待你,很舒服呀」
耶律绍一听,竟是挞赖王爷的妻

,母

同床,共侍一夫,天艾风光何等旖旎,顿时转怒为喜,忙不迭点

道谢£颜亮唤来家中管事,

待一番,让他带了耶律绍喜孜孜地去了
这完颜亮本是个奇妒的

,他可以拥有别

的妻

,但是凡被他染指过的


都视做禁挛,不舍得再送给任何

享用,这前后一个黛丽丝、一个耶律绣,现在又搭上一对母

美

,心中极为痛恨,不由想到:「耶律绍这小畜生三番五次占我便宜,哼,难道我就不能占有他的


吗?」
这段时

,他一方面忙着篡位夺权,一方面新得了一位王妃佳丽,倒把小公主完颜水镜那小美

忘记了,这时想了起来,不禁

心又起又想到很快就要杀死她的父亲,自立为帝,胆量也大了许多,欲火一起,顿忘厉害,兴冲冲便出了门,催马直奔驸马府
前些

子,完颜亮对水镜关怀备至,让这个

窦初开的小姑娘第一次品尝到了心中有了一个朝思暮想的男

时,那种惦念、甜蜜的感觉,可是这几

完颜亮忽然连面都不露了,虽然每次完颜亮来找她时,水镜心中都是羞涩难安,好象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但是完颜亮这一不露面,她的芳心里反而空空


,没有着落了
今

一听完颜亮来了,水镜心中实是万分的高兴,她正在花园中,听了消息就要迎出去,完颜亮已经大步走了进来那时金

立国不过三代,驸马府中的规格,所谓花园,不过是划

家宅之中的一大片原就有的林木花卉,后天的部分很少
除了必经的路径加以修饰,林中

木葱郁,一派自然景像,水镜府中后花园还植了十几株果树,正是金秋时节,硕果累累
完颜水镜从一个临水湾的亭台中站起来,正要向外走,只见完颜亮已经大步走到面前,多

未见,这乍一看见他,水镜的俏脸不禁泛起兴奋的红晕,唤了一声「王叔」,就默默地不知说些什么了
完颜亮目光一扫,见小亭中摆了水果,点心,一壶美酒,晓得这位侄

儿心中烦闷,正在亭中小酌,只道她是听了父皇的所作所为,心中烦躁,还不知道这俏丽的小佳

居然有眼无珠,已经


地

上了自已,而且每每把他和那个耶律绍一加比较,是越比越

若是知道,嘿,他岂会隐忍这么久,放着一个美妙的

儿,居然隐忍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