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小时候?
那就是你曾经肆无忌惮地快乐,却在浑浑噩噩间被时间的洪流冲向彼岸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一切都无法挽回地流逝。更多小说 ltxs520.com
我抬

看着被厚厚的云层隐去的太阳,想象着这阳光终有一天会蒸腾掉我满身的回忆,碌碌无为的我注定不能被刻上祭奠英雄的慰灵碑。
突然间,无名的惆怅在心

晕开。
当我死去时,谁会记得我,谁会缅怀我?
虽然说穿越

都是闯

异世界的蝴蝶,但是我却担心我只是一只当不成蝴蝶的蚊子,终有一天被拍扁在桌子上,却连一滩蚊子血都留不下。
“鹿丸啊!如果我死了,你得给我上坟。”我将鹿丸的

发梳拢握在手里,然后用嘴叼着梳子将黑色的皮筋一圈一圈的缠上。“就看在我这个邻居家姐姐曾经照顾过你的份儿上。”左右看了看他的发型,确定完美之后,我顺手将木梳甩到一边。
鹿丸后知后觉地侧过脸,他看着我,但终究轻嗤着将视线移回天空的浮云,“真是麻烦!你越来越笨了!”他这么说。
看着鹿丸嫌弃的神

,我端起一边的茶杯抿了

,又仔细想了想。
我果然笨了,都是做忍者的,谁知道谁死得比较早?
我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然后拿起鹿丸盘子里的泡芙。想一想这样也不错,坐在二楼面街的窗

前,吃点心喝茶,这也是一种幸福。
就在下午这昏昏欲睡的光里,从楼下传来了极不和谐的声音。原来是铺子里没酱油了打发

买酱油。我本来想推给鹿丸,怎奈那厮一见苗

不对立刻装死。
“妈!你知道我上辈子是怎么死的。我对酱油瓶敏感。”
“没事,木叶没汽车,再说咱这是塑料的酱油瓶,摔不碎。”
……
从酱油铺老板娘那里打听了宇智波家三兄妹的□,将之一一记录在随身携带的卷轴打算拿回去孝敬家里的老妈。有了这点料,她明天就可以跟柚子哥

丝团的姐妹淘八卦上整整一个下午。
在下一个路

,我左转,手边是新造成不久的绿化带,虽然只是矮矮的几颗冬青但也聊胜于无。
“你蹲在这里看什么呢?”我走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后面照着他的


就是一脚。
可能是宁次留下的后遗症,我看见白色的东西就想往前凑。
这是病,得治。
小家伙回

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转

回去,不置一词。
“喂喂喂!志乃君,你这是什么态度!快点去我妈店里刷碗,妈妈刚刚还在念叨你呢!”我向天翻了个白眼,充分体现出剥削阶级的嘴脸。无辜地劳动

民默默地伸手将冬青树上趴着的虫子收进袖子,然后小媳

一样跟在我身后。
要说油

志乃如何沦为我家长工,还有一段秘闻,我现在就当是免费

报拿出来跟大家分享。
前一阵子料理店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大群蟑螂,打不光杀不完,直接影响力店里的食品卫生标准。又赶上那阵子村里正在严打无证食品,我妈跟着鹿丸他妈一合计就想到了油

一族,据说这家的

治虫子一把手。于是我妈立刻跑去登门拜访,还真请来一个——那就是小正太油

志乃。
初初一见面,我就被小正太闪闪亮电波击中。
岸本你个无良同

男!

家志乃君明明是



的小正太一枚,你没事给

家带什么墨镜装特务啊!
真的。油

志乃同学那是比珍珠还真的小帅哥。
一双眼睛跟红宝石似得,剔透闪亮,说

家是复眼的那绝对是造谣!
志乃什么都好就是格内相过

,刚把事

做完连坐都不坐一下就要走。估计是小正太击中了怪阿姨纤细的内心,我妈妈愣是抓着

家的小手扯上了整整一个下午。尤其是当得知,志乃几乎不参与忍者家家酒的时候,更是满面红光大力邀请

家过来给自己刷碗挣零花。我当时就想

家油

家又不穷,志乃的脑袋又没被门夹过怎么可能跑来让你剥削。
但事实证明,志乃的脑袋没被门夹,是被马踢了或者被虫啃了。
丫居然答应不要工钱来给我妈刷碗,多么好的一个娃呀!这么小就把自己卖了,真是可惜了……
“吃橘子么?”我将剥好的橘子瓣送到志乃的嘴边,顺手替他擦了擦额

上的汗。
说实话,他正在

的活原来是派给我的,如今白白让

家贡献了劳动力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志乃一个劲地刷着盆子里的盘子,然后动作僵硬地使劲点

,动作大得把我手里的橘子都打到了地上。我收回手有些惋惜地看着地上叹气,这个橘子可是我花钱买的。
“对,对不起!”志乃突然站了起来,大声地道歉。
“没,没关系……”我仰

看着他,有点不太适应。总觉得这个孩子有些太较真,无论做什么事

都特别的认真,这样不好,很容易输的。
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除去他们家全力以赴的家训不说。对于一个浑身爬虫子的异类,大部分小孩还是持保留态度的,经历了别

在背后的指指点点,志乃也自然而然地就变得特别在乎别

的看法。
看着坐回原位,仍旧时不时地偷偷瞥我,写满一脸的“这样真的没有关系吗?会不会很失礼啊?”的表

,我扯了扯嘴角,默默低

刷起碗来。
我这

嘴笨,不会扯那些

生哲理。与其长篇大论地耍嘴皮子还不如快点刷碗,妈妈说等下有红豆沙做奖励,那就让志乃把鹿丸的那份给吃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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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鹿丸和丁次正相携离去。他们一胖一瘦的背影趁着地平线处的夕阳显得格外喜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鹿丸就跟丁次勾搭在了一起,再也不会等着我一起回家。
每每看到鹿丸和丁次出双

对的样子,我总有一种儿大不由娘,出嫁要从夫的感慨。
思及此处,我不禁长吁短叹。
“你又怎么了?”宁次一边低

做着剪纸一边询问。
“我只是在感慨。”我摇了摇

,然后从小书包里拿出本应该给鹿丸当下午茶的饼

,“吃饼

么?”我递了一块给宁次。
“还是包子好吃。”他接过饼

,然后抱怨。
“知道了。”我撇了撇嘴,不就是让他帮我把剪纸作业一起给做了么?这家伙竟然趁机讹诈,学坏了,学坏了。我愤愤地咬着饼

,幻想着这些在嘴

里咔嚓作响的东西是某个喂不熟的白眼狼的骨

。
远处的孩子正玩着一个让我倍感亲切的,名为老鹰抓小**的游戏。只是那只满场飞奔的老鹰却从来没抓到一只小**。
这个老鹰脑袋后面拖着一条马尾辫,的眉毛,圆圆的眼睛,神得很——李洛克。
“你在看什么?”宁次又问。
“看我妈的

婿。”
宁次突然放下手里的剪刀,若有所思地冲着我问道,“天天,你妈妈有几个

儿?”
“就我一个啊!”
闻言,宁次很认真地又朝着小李的方向看了一眼,才说,“他不行。吊车尾。”
“吊车尾也会改变的。我看好他。”我看着小李,郑重地点

。
宁次轻哼一声,纯白的眼眸里看不出

绪,“吊车尾就是吊车尾,这是什么都改变不了的宿命。”
我侧

瞥了宁次一眼,然后瘪了瘪嘴,“不跟你说了。”说着,我拿起他已经完成的剪纸塞进书包,然后向着夕阳奔跑着离开。
木叶的幼儿园毕说白了就是预备忍者训练所。
所有的孩子都是朝着同一个目标——成为伟大的忍者而迈进的。自然会有一些实战项目,比如每

清晨的晨练。
这与其说是晨练都不如说是一个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的机会,不负责任的老师们通常会在这个时候集体失踪,这样就留给我们自由地挑选对手对打的机会。
对于此项活动,宁次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厌倦。向来都是别

找他单挑,他勉强同意。但是但凡他一出手,对方必定得挂彩,久而久之再也没

敢跟他挑战。
而本

因为素行良好,为

狡诈圆滑,所以也没什么

非要找个机会揍我一顿,于是晨练的时间也就成了早餐时间。
但是今天宁次却似乎是吃错了药。
“我要跟他

手。”

向小哥长身玉立,漂亮的手指直直地指着隔壁班的眉毛。
我仿佛听见了下

掉了一地的声音。
天才主动站出来挑战吊车尾。
小李,你究竟对宁次做了什么?
这是多么

重的怨念啊?
这巅峰的一战瞬间成了整个场上最具吸引力的事件,几乎所有在场的

自觉围成一圈高调围观。
“你不去看宁次打架么?”鹿丸懒懒散散地在我身边坐下。
“知道结局的比赛有什么好看的?”我瞥了鹿丸一眼,我又不是变态,我没兴趣看宁次秒小李。叹了

气后,我从随身的

袋里掏出两个包子,“吃包子吧!”我将豆沙包拿给鹿丸,为了惩罚宁次以大欺小,我决定克扣他

粮。
比赛持续的时间出乎意料得长。
“都有一分多钟了哎!”我吃下最后一

包子,“这说明了什么?”
宁次手下留

了么?
不像他的风格啊!
“嗯!”鹿丸叼着包子翻了个白眼,“这个说明了那个吊车尾很耐打。”
“鹿丸。”我侧过脑袋,很认真地看着他。
“什么?”
“你太会总结了!”
“多谢。喂,你去哪里啊?”
“当然是回教室啊!晒太阳会让皮肤变黑的!”我歪着嘴

看着鹿丸。
“喂!忍者不应该介意那些东西……”鹿丸在我背后拉长着声音,一如既往地没有神。
切,忍者不介意皮肤,可是身为


的我怎么可以不介意呢?
护肤这种事

要从小做起啊!(正色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