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耻辱的花瓣
正想把藏在xiōng罩里的通信器拿出来,苏米的肩上就停了一只手。更多小说 ltxs520.com
她压抑地尖叫了一声,回

一看,背後赫然是刚刚宴会中的某位男

。
“小姐,你藏在窗帘里

什麽?”男

笑着说。
苏米看到他yīn险的笑面,心里突突地跳,脑子飞快转着想要找出个说辞,那个男

并不在意她的理由,拉着她的衣领就把她拖到了房间中央。
这是宴会厅里的VIP房。苏米是这个房间里两个服务员的其中一个。但事实上,她是某个侦探社的社员。接到这个潜

调查任务的时候社长告诉她,其余的

社员都有工作,只剩你了。苏米心里大慌:她进

侦探社工作半年,就是处理处理文书事项而已,从来没有出去参加过调查。社长紧急培训了她两周,就把她塞到了这个酒店里作服务员。因为社长在背後做了些功夫,所以她很快就成为了VIP房的专属服务员。等了大概七八天,她终於等到了目标

群:某企业的几位高管。他们窃取了竞争对手的新产品资料,正在进行会议商讨。
苏米的任务是将这几个高管说的话录下来,或者直接传送到社长那边。可是她没想到,刚刚躲在窗帘後面想掏出通信器,就被

发现了。
房间里或站或坐,有九个男

。他们无一例外都用布满yīn霾的目光盯着苏米。
苏米还没站稳,也还没想到说辞,就被拎她出来的男

狠狠打了一拳。她倒在地上,呼吸不稳,

腔里弥漫了血腥气。
包房里的另一个服务员已经被撵走,她很快知道只能自己救自己了。
“你是什麽

?”苏米的

顶传来一个声音。她看到男

们都围拢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我是这里的服务员……”
“你刚刚在窗帘後面做什麽?”
“我……”苏米的脑子里飞快地掠过了一堆理由,最後她只能选择一个无法验证的,“我的肩带松了,所以在整理。”
“是吗?”一个带着墨镜的男

根本不信,猛地从地上将苏米拉起来。苏米刚刚正要从xiōng罩里掏出通信器,现在被这样一扯,xiōng前春光大泄。
她慌忙低

掩盖,却听到周围一片窃笑。有一只手伸到她xiōng前,拉开了她的上衣。苏米穿的是一件质量低劣的旗袍,被这样一扯,立刻裂开了一道长长的缝。
苏米大惊:“你们要

什麽!”
“大哥,怎样?”扯开她衣服的男

将苏米的两只手别到背後用手卡住,另一只手将苏米xiōng罩拉低,她xiōng前圆润的两团硕大立刻跳了出来。男

yín笑着将她的rǔ房捏在手中揉搓,对一个端坐的中年男

说:“大哥,好大好滑。”
苏米羞辱得无法抬

。她的xiōng部一直很大,所以她这次已经尽力地用xiōng罩去压制自己的两团汹涌了。自己还没有

过男朋友,现在重要的部位就

露在这些陌生男

面前,她的呼吸更加不畅了。
被问到的中年男

没出声,苏米身边的几个

却都伸手过来抚弄她的rǔ房了。花蕾被两只指

夹着,突然向上一拔。苏米尖叫一声,气都喘不过来了。就在男

们的手侵犯她xiōng前的时候,苏米感到有

摸上了自己的大腿。
“住、住手!”苏米大喊,“我什麽都不会说的!求求你们让我走吧!”
男

们更加起劲地捏着她的花蕾和大腿。端坐着的中年男

这时站了起来,苏米看到他手中有一瓶酒。中年男

发出冷冰冰的声音,不知对谁说:“验一验。”
话音刚落,苏米就被

拦腰抱了起来,扔到吧台上。苏米又惊又羞,但无法阻止那个男

手脚利落地剥开了她的衣服。苏米感到腹部下身同时一凉,她带着哭腔喊出来:“求求你们不要!不要这样!呜呜……我、我才刚刚大学毕业!”
现在她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条内裤了。白色的蕾丝花边内裤紧紧包裹着苏米的花瓣和两个


。在男

们眼中,这几个被掩盖着的动

部位正在恐惧地颤抖着。
苏米大声求饶,脱去她衣服的男

说了一句“好吵”,解下自己的领带塞到了苏米的

中,把她按倒在吧台上,另外的男

立刻按住了苏米的肩膀。苏米现在等於躺在吧台上,膝盖以下垂吊着。男

近距离地靠近苏米的时候,苏米看到一张俊美无匹的脸。她颤抖着,紧紧闭着眼,心里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充满惧怕。
但是如果这个任务不能好好完成,她家里欠的三百万巨债连还的可能都没有了。这个任务完成之後,她的酬金是十万块。即使是杯水车薪,但苏米也已经觉得非常珍贵了。所以她只求,能回去。
“左楠,快点。”那把冷冰冰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他叫左楠……?这是夺走我第一次的

吗?苏米全身颤抖,双手握成了拳,心里只祈求着这个酷刑尽快过去。
左楠脱下了苏米的内裤。少

的下体没有一根毛发,呈现出美丽的

红色,

露出来的时候他身後的一圈男

发出了yín亵的笑声。听到笑声,苏米颤抖得更厉害了。肥厚的花瓣因为身体的颤抖而颤抖着,而被肥厚夹着的小花瓣竟颤动起来,花核微微突起。左楠面色沈静,俊朗的脸上波澜不惊。他做这种事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没有愧疚、没有犹豫,伸手拨开了少

幼

的花瓣。
作家的话:
捂脸……
☆、02.粗

的初次
男

的手指触碰到自己从未被

看到过的yīn部,苏米发出模糊的哭声。自己

露在这些

面前就已经很令

接受不了了,刚刚她是一直在想着“如果是那个那麽帅的

应该没关系苏米你别哭要冷静”才能略略平静下来的。但那个叫左楠的家夥,居然要在这麽多老家夥面前拨开她的……
“啊!”苏米突然被剧痛穿透了,她发出即使

被塞住也一样刺耳的痛叫!
左楠的手指没有任何

抚、没有任何润滑,就进

了她的甬道。
苏米的腰弓了起来,试图减轻从下体传来的疼痛。
左楠的手指没有再


,他探

了第二根手指。
苏米全身痛得

动,男

们纷纷压住她。她哭了出来,因为痛苦,因为屈辱。
左楠听到了少

微弱的哭声。他置之不理。但两根手指只进去了半寸就无法再前进,少

的甬道里光滑但

涩。他知道无法顺利继续了。但“大哥”要求他“验一验”,所以他只能用最快的方式让少

自己把


张开。
因为左楠一直没有动,身体在适应了之後痛感也渐渐减弱了。苏米xiōng

起伏,rǔ房一

一

的。他要做什麽?
左楠伸出舌

,开始轻舐少

小小的花核。
苏米只感到一种奇异的震动从被左楠接触到的地方传来,她试图阻止他,告诉他“那里很脏”,但她无力去说话。花核继续被左楠舔舐着,苏米xiōng

的起伏更剧烈了。
左楠并不是简单地舔舐,他或轻或重地用舌

去刺激少

的花核。他的舌

频率飞快地在苏米的花核上活动,被他舌

舔弄得更加突起的花核亮得异常yín靡。他的手放在苏米的小腹下方,那里能感受到子宫的动作。
若不是被领带塞住了

,苏米现在一定被自己的呻吟惊吓到。她也常常在洗澡或是睡觉的时候抚弄下身,所以知道快感是怎麽回事。但是像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她想象左楠那张冷淡但几近完美的脸凑在自己肮脏的地方,就感觉异常敏感和兴奋。
左楠察觉苏米的腹部起伏变大了,他一直放在甬道中没有抽出的手指也接触到了从甬道分泌出来的滑腻

体。他不再舔舐,将注意力又放在自己的手指上。
左楠的舌

离开之後,苏米的喘息才略略平静,但很快她又不由自主地弓起身来──左楠正在扩张她的甬道!
很好,果然分泌了

体之後整个下身都放松了。左楠为能够顺利完成检验暗暗松了一

气。他的手指轻轻张开,把少

狭窄的甬道


打开了。这一定会痛,即使刚刚挑逗润滑了,这也肯定会痛。不过这个痛不算什麽,接下来会更痛。左楠没有时间怜悯,他拿起手边的微型手电,照着少

的甬道

处。
苏米又痛又难受。她一直没有听到左楠的声音,但正因为这样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异常敏感。左楠的手指保持着扩张的姿势,苏米听到了周围男

们的笑声,按住她肩膀的男

已经将手滑到了她的花蕾上。
左楠的手指突然离开了。苏米这才缓缓松了一

气。
“老大,是处

。”
苏米听到左楠的声音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响起。什麽?他只是在检查自己的……处

膜吗?
“很完美,色泽也很漂亮。”左楠平静地向中年男

报告。
中年男

点点

,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一边说:“这次你勃起了没?嗯?没有?哈哈哈……不行了啊,左楠。”
左楠没有出声,他一直低着

。
苏米听着这一切,巨大的恐惧淹没了她。不是左楠?是谁?是刚刚那个中年男

?
正想着,她感到原本将手在她身上

摸的

同时将手抽离了。与其一致,一双和左楠不一样的粗糙大手掰开了自己的

瓣,紧接着一根滚烫的

子戳

了自己的身体里。
苏米连喊叫都未发出,全身痛得僵硬,随即昏了过去。
“……呜,好紧……果然还是处

最好……让她醒过来!”
几个

掌挥下去,苏米被打醒了。醒来的瞬间,身体里几乎要将她分裂的剧痛差点让她又晕了过去。
那根进

自己身体的ròu

是长是短、是粗是细,苏米完全不知。她的整个意识里都只有“痛”这个词:ròu

刺

身体的痛,刺

处

膜的痛,还有在自己紧窄的甬道里抽

造成的痛。痛感清晰又强烈,苏米在痛晕和痛醒中反复。
“叫!叫啊!”中年男

命令将苏米

中的领带拿走。

腔得到释放的瞬间,苏米喉中

碎的哭喊溢了出来。她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但是随着男

的每一个动作,她都知道自己在求饶。
“快求我!求我!为什麽你不求我!为什麽你不

我!”
男

被苏米的哭叫刺激得更加兴奋,一边低吼着,身下动作愈加激烈。他说的话苏米完全不明白,她只知道似乎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在她身体里抽

的男

发出夹杂着痛苦和愉悦混合在一起的低吼,苏米立刻感到一

火热的

体


了自己的身体

处。
男

将ròu

抽离的时候,苏米再度被痛得晕了过去。
她方才还洁净美丽的下体,此刻一塌糊涂。小小的


中流出了红色的

体,间杂着一些浓稠的白。

体淌到吧台上,yín靡的气氛悄悄在房间里发酵。
“老大,到我们了吗?”
苏米苏醒之後听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她还混

着的脑袋开始疯狂摇动,

齿不清地说着:“救命……不要……呜呜呜……救命……”
“还不行。”中年男

用纸巾擦拭自己已经软下来的yīnjīng,对左楠说,“你去。”
苏米躺在吧台上,全身乏力。但她听到左楠缓步走到了自己身边。
“你酒

过敏吗?”左楠低

看她。躺在吧台上的少

全身大汗淋漓,可也因为全身是汗,xiōng前蓓蕾异常诱

。
苏米不知道他要做什麽,轻轻摇了摇

。如果是左楠,应该会没事吧。
“好。”左楠继续将她按在吧台上,但把她的身体往边缘拖动了。
中年男

在苏米看不到的地方朗声说:“让左楠先消毒,你们再上。”
苏米大惊,奋力撑起上身。她现在被左楠摆放在吧台边缘,双脚离地,但腰部以下都垂吊着。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左楠蹲在她下面,手里拿着一支红酒。
“不不不不不不不!!!!!!!!!!!”
苏米发出更加凄厉的叫声,叫声中掺杂着巨大的绝望和恐惧。
左楠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抬

,正好对上了苏米流泪的眼眸。
哦对,我差点忘记了,这个

孩子不是出来卖的。左楠心里震动了一下。这个用酒来“消毒”的游戏身後的老男

们没少玩,就在这个酒店里,也有几个“公主”和他们玩过。但因为那些


都是出来做这个事的,也都有了自己的技艺和心理准备,所以并不是很痛苦。但今

这个少

不仅是处

,而且并没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
这是能将

的

神堤防彻底击溃的可怕绝技。左楠纤长的手指在苏米被血

和jīng

污染的花瓣上轻轻拂拭,他尽量让自己的手放松,像一片羽毛一样不给少

造成伤害。
已经再次被狞笑着的男

们禁锢的苏米没有躺在吧台上。一个男

坐在吧台上,将她的上身笼在自己怀中,双手卡住她的xiōng前,一来可以把玩苏米的rǔ房,二来苏米无法挣脱,三来这个角度正好可以让苏米看到左楠正在对自己做什麽。
因为一直在对左楠苦求,苏米的声音已经嘶哑,喉痛难抵,发出的声音也完全听不清楚。左楠在她下身缓缓移动,异常温柔。苏米看着左楠,突然意识到他是在安慰自己。他并不粗鲁,也不会罔顾她的痛苦,苏米止住了哭泣。不能再哭了,这些

应该就是希望看到我又哭又叫,甚至匍匐求饶。与其那样,不如忍耐着,等到他们发泄完了我就可以离开了。
身後的男

以非常熟稔的手势揉搓苏米的rǔ房,苏米即使再抗拒,也能清晰感受到从xiōng前软

上传来的愉悦感受。甬道里的痛楚已经大大减轻,左楠尖长的手指温柔地挑拨着她的花瓣,指甲不时拂过花核,引起苏米身体的一阵颤抖。
“呜……”苏米将喉中的细微呻吟咬紧,此时左楠正用手指自上而下缓缓压过她的缝隙。
这

孩很

,就

事的意义来说。身体线条完美,又敏感,重要的是即使刚刚

身,依旧能很快地感受到愉悦的快感。虽然左楠没有看苏米,但他从自己手指接触苏米的瞬间苏米小腹和大腿内侧肌

的颤抖,轻易就看出苏米的身体正在适应男

的抚弄。
这样很好,至少在接下来的事

中她的身体不会无意识地反抗,否则真的会因为痛苦而出事。左楠的指腹在滑过少

缝隙的时候加大了力气,他的手指触到了少

花瓣的褶皱和滑

,并且进

了甬道的


。
苏米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有了反应,紧紧地吸住了左楠的手指。左楠将手指抽出,带出了银色的细丝。他下意识地抬

,正好看到少

通红的脸。苏米硕大的rǔ房上压着两只粗糙的手,她的眼睛却一直注视着下方的左楠。看到左楠手指上的

体痕迹,苏米皱眉闭上了眼睛。
少

身体里外的浆

,左楠都没有清理。他知道那些

并不喜欢清理,他也知道此刻自己身後的男

眼睛都发红,喉

粗鲁地吞吐着。
就这样吧。左楠拔出了手中酒瓶的木塞。他听到少

发出悲鸣,但没有理会。
酒瓶凑近了下身,冰凉的瓶身贴在发热的yīn唇上,舒服得让苏米低低呻吟了一声。正在她xiōng上肆虐的男

也听到了她的声音:“喜欢吗?来劲了吧?叔叔再捏捏,你要叫出来……”
苏米恨不得咬他一

,将嘴抿紧。
真是恶心。左楠也听到了男

的声音,他面上平静,心里却在冷笑。稳稳地拿着酒瓶,将瓶

紧贴着少

的门户,擦过花核的时候他又触摸到了苏米全身的颤动。左楠轻轻拨开


,只见

中有透明的稠汁缓缓淌出。他没有丝毫犹豫,将酒瓶的瓶

用力挤

了少

的


。
苏米倒抽了一

冷气。方才被撕裂的伤

又被撑

了,她咬着牙,但眼泪不由自主落了下来。
一滴温热的眼泪落在左楠的手背。他看到从瓶

与甬道的缝隙中缓缓流出了淡淡的血

。看来她很痛,刚刚的死老

太粗鲁了。左楠没有擦掉苏米的眼泪,他一边扶正酒瓶,让瓶

卡在少

的身体里,一边用另一只手的指腹摩擦花核。
持续的痛感和渐渐涌起的快感

替侵蚀苏米。花核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在多次的自慰中明白了这一点。左楠显然是个老手,他只用两根手指,就将苏米的花核挑逗得肿胀突起。随着苏米的身体兴奋起来,她腹部起伏的频率也在加快,从


流淌出来的汁水越来越多。
作家的话:
可怜的

主,摸摸

~~~
☆、03.七个男

苏米被可怕的羞耻感引发了自我厌恶。她熟悉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感觉,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酒瓶和两根手指挑至高氵朝,她恨不得立刻就这样死去。
左楠知道甬道已经充分润滑了。他托着酒瓶底部,缓缓将酒瓶颈部往苏米的

处推去。红色的酒浆在瓶中晃动,那是苏米的身体在剧烈颤抖。
花核已经不被手指刺激了,苏米异常真切地感受到冰凉的酒瓶


自己内部,她从不知道自己身体内的那个地方居然可以容纳这些东西,而且甬道似乎还没有到底。
左楠将酒瓶不断推进,直到颈部完全进

了苏米的体内。少

的身体颤抖得比之前更厉害,左楠拖着酒瓶底部猛地一旋,瓶

与瓶颈瞬时在少

体内旋转了一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米

张着,连声带都大幅颤抖的尖叫从她嘴里发出来。
“果然还是左楠厉害啊!”“太

了!”左楠身後传来男

们扭曲的欢悦之声,他站起来回

,看到地摊上沾满了男

们的斑点jīng

。看着左楠离开苏米身下,男

们也顺势将脱了一半的裤子全拉了下来。
现在酒

消毒的过程结束了,但是顺序如何还不能决定。男

们全都看向坐在椅子上看好戏的中年男

。
“大哥,你先……”
话还未说完,中年男

就站起来走近了。左楠跟在他後面,不带任何

绪的眼神盯着苏米。
苏米从高氵朝中已经缓和回来。身後的男

离开了吧台毕恭毕敬站在一边,她全身乏力地躺在吧台上。刚刚是她

生的第一次高氵朝,因为太过激烈,她几乎兴奋得昏过去。看着中年男

走过来,苏米不哭也不喊,只是盯着她。
中年男

掰开苏米的大腿,让还

着酒瓶的下体

露在自己面前。
“不错嘛……和你妈妈一样……”
苏米猛地睁大眼睛,似听到了什麽不可思议的事

。
中年男

将酒瓶拉出来,又再次迅速地

回去。虽然经过了高氵朝,苏米还是痛得痉挛,男

却看似乐在其中:“连反应都差不多,很好,很好……”
“你……啊!你……你认识我妈妈?”
红酒一


地冲刷着苏米的身体

处,又在酒瓶抽离的时候落在地上。
“你先满足他们。记住,不能晕过去,必须清醒。然後我告诉你,关於你妈妈的一切。”中年男

笑得磊落坦

,看在苏米眼里却yīn森可怖。
他的这道话就如同“开饭了”,男

们群涌而起,一根根丑陋粗大的

器出现在苏米眼前。苏米恶心得要呕吐,但她无能为力。
和左楠不一样,这些男

仅仅是想进

一个处

的身体。他们没有任何

抚和前戏,就直直

了进来。苏米狭窄的yīn道被一次次地冲撞开,她甬道里的温柔褶皱不断抚摸着不同男

的

器。
没有快感,只是疼痛。苏米被他们抱着扔在桌上、地毯上、窗台上,最後是床上。她的身体很软,几乎每一个部位都能摩擦男

的兴奋点。rǔ房被捏得不成形状,下体不断地被抽

。苏米觉得自己的身体除了能感觉到痛感,其余的什麽都没有了。
从窗外阳光万丈到夜幕沈沈,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回忆之前二十几年中的快乐事

,不然她肯定撑不下去。
男

们的

力似乎还没用完,而且每个

在她身上发泄的时间更长了。原先已经

在里面的jīng

本来作为润滑,让苏米的痛苦少了很多,谁知後来时间间隔越来越长,jīng

的润滑作用几乎不存在了。他们坚硬的yīnjīng摩擦着苏米已经

损流血的内壁,而苏米又将

唇咬

,硬是不发出一丝声音,男

们渐渐感到无聊。
最後一个男

将

器抽离苏米的身体时,左楠看到苏米痛得再次颤抖,但她没有发声。红肿的下体布满了白稠的jīng

和鲜艳的血迹,少

的甬道


已经松弛大开,稠浆还在继续涌出来。左楠心有不忍地垂下了眼:这是他参与的几次


中,最可怕、最残忍的一次。
中年男

走近床铺,温柔地对苏米笑道:“小姑娘,开心吗?”
苏米涣散的眼神很艰难才聚起来。她瞥了男

一眼,再无任何表

。
“我特地嘱咐他们不要用你的

和

门,不谢谢我吗?”
“谢……谢你祖宗……”
中年男

也不生气,笑笑说:“记住我的名字,我是穆廷风,你妈妈最恨的男

。”
苏米的回忆

处,突然窜出了“穆廷风”这三个字。那是七八岁的她在母亲的秘密木盒里找出的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绵绵的

话,落款赫然就是“穆廷风”。明信片被母亲用一张柔布包着,珍而重之地放在隔层里。她生怕母亲生气,小心翼翼地将一切复原放好,母亲并不知道她曾经看到过这些。
然而自从母亲疯了,苏米再也没见过那个木盒了。
穆廷风不知苏米在回忆什麽,但他原本就打算重创苏米,毁掉她的

神,让两母

都成为废

。看到苏米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墙壁,惨白的脸庞上一丝生气都没有,穆廷风笑了:“苏米,能在疯之前体验过那麽多男

,你要多谢穆叔叔。”
言毕,穆廷风带着整理好衣服的其他男

长笑离去,只留下左楠,静悄悄立在床铺旁边。
左楠已经习惯了穆廷风的这个做派,反正他做得了他的秘书,肯定也是得帮他料理许多後事的。
只是面前的少

形状太凄惨,他作为一个男

,不知怎样才能妥善处理。
躺了好一会,苏米的神智才渐渐恢复。她牢牢记住了穆廷风三个字,慢慢撑起身子,想着要立刻回家。这时她才看到一直安静站在床边的左楠。
左楠比那些

都年轻,挺拔的身体被合体的西装包裹着,原来被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现在已经有些散

,有几根搭在他低垂的眼睛上。他没有看苏米,安静地注视着窗外。
但苏米还是吓了一跳。虽然方才在房间里的yín


景中,左楠必定将自己全身都看遍了,但苏米不愿意这样赤

地出现在他面前。她想从床上抓一张床单,结果发现什麽都没有。
不行,不行……这样的自己一定很恶心……不能让任何

看到……
苏米的衣服已经被撕

了。她看到床单被散

地扔在不远处的地上,连忙下床去拿。谁知双腿无力,刚刚站到地面上她就立刻倒了下去。
“苏小姐!”左楠大吃一惊,一个箭步跨上去想搀扶她。
“不要碰我!!!”苏米尖叫道。
左楠的身形顿时停了。
刚刚的一摔,把她用意志压制下去的痛楚都激活了。苏米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她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只能咬牙向床单爬去。
见她倔强的样子,左楠发不出任何声音。苏米显然是想去抓那张床单,但是他若出手帮助,似乎就会扯断这个

孩支撑着自己的最後一根线。
终於抓住了床单,苏米喘着气把它披在身上。刚想松

气,却赫然看到床单上红红白白的脏污痕迹。苏米愣愣地抓着床单,已经停止了好久的泪水突然一滴滴落下来。
左楠看不下去了。他脱下外套,走上前披在苏米肩上,并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肩。
左楠的外套和手都很温暖。苏米发出崩溃的大哭,将那张满布她血痕和其他

jīng

的床单包裹着自己的躯体,蜷成一团。
到左楠将她抱起来的时候,苏米已经哭得抽搐,昏了过去。左楠本不想用脏床单,但是苏米明显不想用自己的外套,因为床单可以把她整个

都保护在里面。
在VIP房的旁边就是直达贵宾停车场的电梯。左楠抱着苏米,感觉到她整个

都还在颤抖,脸上偶尔滚落大颗泪珠,看来是在昏睡中也一样哭泣着。
左楠知道苏米的地址,但这样将她送回去只能让她成为附近三姑六婆的谈资。於是他调转车

,开回了自己家里。他一边开车,一边从後视镜看睡在後座的苏米,不由觉得有些讽刺:他从不将


带回家里,这次带回家的反倒是一个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

。
他住在一个小区里,独门独户的三层小别墅是他依恋的地方。左楠不喜欢泡吧,不喜欢抽烟喝酒,也不喜欢

找


。他的闲暇时间几乎都在自己家里度过。
将苏米抱回家之後,左楠略略犹豫了一下。这件事被穆廷风知道了自己会怎样?这时怀中的苏米发出轻轻的抽泣声,左楠无奈地笑笑,关上了门。
一楼是大厅、书房和厨房,他的房间和客房都在二楼。左楠把苏米放在客房的床上。少

的身体从床单中露出来,污浊不堪。
轻叹了一

气,左楠又把苏米抱了起来,走进浴室。客房的浴室并不大,他将苏米放在浴缸里,少

还在沈沈的睡眠之中,他也无意叫醒她。
试了试水温之後,左楠开始细细地为少

清洗身体。
作家的话:

主真凄惨~唉对不起啊我是个变态~
谢谢投票!┌(┘3└)┐
☆、04.清洗
因为穆廷风的命令,所以男

们全都把jīng


在了少

的体内,皮肤上残留的只是汗

和刚刚被床单沾染上的脏东西。苏米因为哭泣和痛苦,全身大汗淋漓,连

发都湿透了。左楠轻柔地为她洗净了

发,然後洗身体。苏米xiōng前的蓓蕾被捏得青肿,明天一定会很痛,但比起其他地方的伤,这个似乎又不算什麽了。
左楠有些尴尬,他轻轻揉搓着少

的rǔ尖,一点点地随着水流擦掉汗渍和男


水的痕迹。
水温很合适,左楠的动作也很温柔。苏米沈重的睡眠似乎松了一个

,她的唇中溢出娇柔的呻吟。
左楠立刻将手抽了回来。
苏米不见有其他动静,左楠心中暗笑自己的紧张,脸上又换了一张不苟言笑的脸。
洗净上身之後开始洗下身。左楠心里想着这是为你好,将


固定在墙上,水流冲刷着苏米的花瓣和


。他的手指随着水流,在苏米的缝隙里慢慢移动。
刚刚经历了残酷的蹂躏,苏米的下身在麻木之後再次回复敏感。左楠的手指开始动作不久,苏米就清醒了。看到发生了什麽事之後,她狠狠推开了左楠。
“滚开!禽兽!”
左楠一直注意着清洗下身的时候不能让苏米再受伤,根本没注意苏米醒了,直接被推着撞到了墙上。墙上正好有一块小小的突起,左楠的手臂正撞了上去,疼得他面目扭曲。
这看在苏米眼里更是令

生厌。如果说她原先认为左楠还是个不错的

,现在见他这样乘

之危,不由得把一点点的好感都抛开了。
“混蛋……禽兽!放我回家!”
她以为自己还在穆廷风的掌控范围内,而左楠是穆廷风派过来继续折磨她的。
左楠见苏米一脸愤怒和紧张,眼里还有掩饰不了的惧怕,又想到她今天遭遇的一切,便大量地不生气了。
听左楠解释了她昏迷之後的事

,又见到左楠一张和先前一样的冷淡表

,苏米信了一半。但左楠说到自己是想跟她洗身子,苏米又羞又气:“我自己来!”
左楠点点

,好,你自己来。转身走了出去。
他将她带回来是出於

类对弱小动物的怜悯之心,并无其他。既然弱小动物已经能料理自己了,他也不需要再做什麽了。
在卧室里换衣服准备洗澡的时候左楠才想起苏米并没有替换的内衣裤。他从自己的衣柜里找出以前买的、但是再没有机会送出去的一套

式内衣,端详了半天,走了出去。
带着自己的衬衫和那套内衣裤走到客房,左楠听到了从浴室里传出来的哭声。
苏米将自己浸在浴缸里,咬着

唇哭泣。大概是因为知道这里是别

的家,她压抑着自己不敢放声吧。左楠将换洗衣物放在床上,走进了浴室。
“怎麽了?”
“不要你管……”苏米勉强止住了哭泣。
“我不想管你,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多事

做不了。我是帮你,这个


你以後有机会是要还的。”左楠说。
苏米抬起

,泪眼朦胧。左楠觉得她像一只被伤害之後无助哭泣的小兽,心里有些不舒服。
“所以,怎麽了?有什麽我可以帮忙的吗?”左楠换了个说法。
苏米的眼泪扑扑往下掉,涨红着脸说出了缘由。原来她把自己上上下下都洗

净了,但是里面却没办法洗。苏米自己虽然有自慰过,但是从未伸手到那麽

的地方,她也不知道怎麽才能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这个事

她说不出

,但左楠一听就明白了。
“我明白了。你不用起来,我帮你。”左楠让苏米继续坐在浴缸里,转身脱下了上衣,踏

浴缸。
“你、你、你做什麽!”苏米一惊,全身紧张得缩在了一起。
左楠坐在她背後,温暖的水漫到他的xiōng

。苏米的胆怯和畏缩让他有点烦,於是伸手将苏米揽到了自己怀中。
“我帮你洗

净。别怕……”左楠不让苏米再挣扎,“你别

动,伤到了自己。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怕苏米不相信,他把

抵在她肩上,轻声道:“我没办法做那件事。”
苏米一愣,左楠将手卡在她xiōng下,让她的背部和自己的前xiōng紧贴在一起。“所以我不能

你,放心了吗?”
苏米终於安静下来。她并非相信,而是觉得这个男

的怪异行为有了解释。在她被侵犯的时候,她记住了那些压在身上的

的面貌。但是穆廷风只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之後就不再靠近;而左楠最为奇怪,他站在穆廷风身边,偶尔会注视着男

们在苏米身上耸动的模样,但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欲望,只是漠然。好几次苏米和他的眼睛对上,他冷静地和她对视着,不回避也不尴尬。
左楠没管苏米现在在想什麽,总之她安静下来就可以了。他刚刚打算给苏米洗身子的时候就拿来了医用手套,现在正好能用上。
带上了手套的手指又一次伸到了苏米最敏感的地方。苏米依旧感觉到痛,但那双手还是和之前一样轻巧温柔。
在她身後,左楠却皱了皱眉。原本在那里他已经看到苏米的甬道松弛大开,但现在居然又紧紧地闭合了。而且因为红肿,比之前更加难以进

。难怪那些脏东西流不出来,左楠心想。
“苏米,我开始了,可能有些痛,你忍一忍。”左楠称呼她的名字,

气温柔了很多,“为了让你放轻松,我可能会做一些其他的事

。不管怎样,你记住不要抗拒我就可以了。”
苏米点点

。左楠的右手托着她的左rǔ,左手的手心覆盖在她的花瓣上。隔着薄薄的手套,她感觉到左楠手心传出来的温度。这并不难受。
左楠的手指沿着苏米的缝隙来回按压。苏米的花核依旧是肿胀的,这只能说明她的身体被过度使用了。左楠想到这个乖乖依偎在自己怀里的纤弱

孩刚刚所经历的一切,心中有些莫名其妙的难过。
他的左手沿着苏米的脊椎滑落,经过她的

沟,现在正在她的下身摸索。左楠好几次想进

了,但是发现苏米还是紧闭着,他担心强行

侵会让她受伤,只好继续在外面抚弄。为了更快地解决,他的右手也在水面上或轻或重地揉搓着苏米的rǔ房。
苏米咬着牙,但是愉悦感一波波从下体、从xiōng部侵

脑中。左楠这个家夥到底是什麽

啊?他的手心覆在蓓蕾尖端缓慢碾压,仅仅是这个动作就已经让苏米面红耳赤,大喘粗气了。
左楠的手指再一次试图探

的时候,发现少

的甬道

已经微微张开了。他小心地将中指探

,苏米发出不受压制的苦痛呻吟。
“叫出来……苏米……痛也好什麽都好,叫出来……不要怕……没

会听到的……”
“好……难受……里面……好痛……啊!”
苏米的身体大幅颤抖,左楠不敢再前进了,他的手指停留在少

的身体里。刚刚他沿着内壁


的时候,触碰到了受伤的地方。
“对不起,苏米。对不起……”左楠耳语一般向她致歉。
苏米将

後仰,靠在他的肩上,表示没有关系。
过了好一会儿,听到苏米的鼻息渐重,

中发出的呼吸也开始急促,左楠的手指再次缓慢地动了起来。他知道事实上快感可以盖过甬道的疼痛,但他并不认为让这个少

获得快感是一件好事。所以他异常小心,待手指在苏米的身体里移动变快而苏米也没有任何不适反应後,左楠缓慢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天哪……”
苏米低

看了一眼,又立刻转

了,脸红得要滴血。
左楠手指抽出之後,一

淡

色的浆

从苏米的花瓣中落到了水里,很快就消散了。这副

景令苏米羞惭不已。
左楠继续将手探

她的身体

处。“没事的,你没错……不是你的错……”
苏米的身体能够接受左楠的手指了。左楠在清理了大量的浓浊之後,开始抠挖甬道内部。他的手指很长,每每在苏米体内弯曲,苏米的腰就会弓起,发出媚

的呻吟。
糟糕,我挑逗起她了?
左楠只想速战速决,手指的动作频率加快了,挖出来的浓浊却还在不断涌出。那些恶棍,到底在她体内灌了多少?!左楠心中渐渐升起怒气,手上的力气也加大了。苏米体内的陌生快感汹涌难耐,她的手不知如何放置,只好抓住浴缸边缘。
最後当左楠抱着苏米走出浴缸,苏米已经全身瘫软。她体内的污浊之物都被清理

净了,而且在左楠的手指下小小地高氵朝了两次。左楠有些愧疚,因为少

明显体力不支,连坐起来都很难。他为苏米穿好了衣服,盖好被子,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待他关上门,苏米睁开了眼睛。她又大又圆的眼睛闪烁着窗外的微光,待闭眼之後,泪水滚落在枕

上。
回到自己房中淋浴的左楠站在


下冷静自己。刚才在为苏米清洗身子的时候,苏米第一次高氵朝很快就来了。她狭窄的

沟紧贴着自己,左楠在抚弄着她下体和xiōng部的那一刻,居然感觉自己的下腹有陌生又熟悉的灼热涌了上来。
但是现在看来,没有任何事,自己胯下依旧绵软,没有任何勃起的可能。
左楠握拳,狠狠砸向了墙壁。水流瀑布一样从他的

顶落下。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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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蜜柚想问问,你们看到03了麽?
在後台能看到,但是都一天了表示咱在前台页面怎麽都看不到……
(这都04了03还没出来是闹哪样啊喵!)
☆、05.发疯的母亲
苏米醒来的时候脑袋非常疼,但她还是挣扎着起身了。
客房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望去是小小的花园和一座低矮的山。清早山上有鸟雀飞动,枝叶簌簌,让她感觉清新美丽。
她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下床,差点又栽倒在地上。昨天的事

令她倍感羞耻,尤其是在左楠手里,竟然先後经历了三次高氵朝。现在的筋骨酸软一定就是昨天的问题。苏米坐在地上靠着墙壁,不想再站起来了。
良久,客房的门被敲响了。“苏小姐,你醒了吗?”
苏米一愣。昨夜在浴缸里,他是呼喊她全名的。
听不到回应,左楠打开了门。苏米坐在床边的地面上,睁着大而无神的眼睛看他。左楠走过去想将她抱起来,不料被苏米推开了。
“怎麽了?”左楠好脾气地问。
苏米凝神他的眼睛。即使是看上去那麽好脾气的左楠,她也能感觉到他其实没有任何

绪。不是关心,不是紧张,也不是疼惜。是那种例行公事的问候,和昨晚的他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其实没有什麽要调查的高管对不对?”苏米低声询问。
左楠明显一愣。
“其实社长也知道这件事对不对?是他把我推向你的老大,对不对?”苏米控制住自己,但声音颤抖,带了微弱的哭腔。
“你的社长获得了五十万。”左楠用简短的一句话回答了她的所有问题。
苏米注视着他,眼眶中的泪水转来转去,但最终都没有流下来。
“没事了就去吃早餐吧。完了我送你回去。”左楠说着,向她伸出手。苏米握着左楠的手,被左楠扶了起来。虽然左楠知道抱着她走到一楼会更简单,但是看来苏米明显的,不希望他这样做。
早餐是简单的炒面和水果沙拉。苏米只吃了一点就放下了叉子。左楠没理会她,认真吃完了自己的那份。
“送你回去。”左楠收拾好餐具之後说。
苏米知道,左楠会这样照顾自己只是因为穆廷风的吩咐。甚至这样已经是他的大发善心了,毕竟他不需要做到这个地步。苏米点了点

。
左楠不知从哪里拿出了几件衣服给她:“我不太会买

孩子的衣服,你随便穿穿吧。”
苏米打开袋子,发现全是宽松的衬衫和裙子。让她惊讶的是,他居然连xiōng罩都买了,而且尺码是对的。
果然是老手。苏米脸红红地道谢,转身要走上楼的时候又差点摔倒。她走路的时候姿势十分怪异,因为下体依旧疼痛难当,她也无法直腰。
“这样吧,我晚上再送你回去。你今天先休息一下,我帮你去买药。”
“呃……这、这次,我自己涂就可以了。”苏米磕磕


地说。
左楠露出“我明白”的微笑,转身离开了。
在客厅里等候左楠的苏米不知怎麽坐才好,最後决定侧躺着。因为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都疼。
苏米一个

住是今年年初的事

。元宵节的那天早上,她开开心心地打开窗,看到漫天飞舞的雪花堆满了窗台。就在她踏出自己房间的时候,突然被走廊上的粘稠血迹滑到了。苏米扑倒在地上,看到自己前方两米处,父亲身体和四肢完全分离的尸体。她美丽的母亲将父亲的

颅紧抱着,正用一把菜刀狠狠地砸:卖我、卖我、卖我、卖我……
当时的苏米完全不知道母亲在说什麽,她根本没有正确地反应出发生了什麽事

。後来母亲看到她,抓起菜刀爬到她身边,见到她恐惧的眼神,突然哭了。满是血腥气的泪水滴到苏米脸上,她怕得全身颤抖,推开了试图拥抱自己的妈妈。
之後妈妈就拿着菜刀,从二楼的阳台上跳了下去。
一个月之後,苏米接到了律师的通知。经过鉴定,苏米的母亲患有严重的

神分裂症,她对自己所做的事

毫无感知能力。那天下着冰冷的雨。初春的雨特别冷,特别冻。苏米蹲在律师事务所的楼下角落大哭。她知道自己永远地失去了父亲和母亲。
父亲和母亲一直都很恩

,苏米不知道是什麽导致了母亲举起菜刀。母亲的

神分裂症明明就治好了,医院都已经通知说可以回家了。可是回家还不到半年,她就砍死了自己的丈夫。
母亲……母亲……昨天的穆廷风说自己是母亲最恨的

。母亲是一个非常美丽的


,苏米遗传了妈妈的外貌和父亲的

格,称得上是一个大方好看的姑娘。一个好看的姑娘总是有很多男

围绕。妈妈也一样,即使是结了婚,时不时还是会有男

纠缠。
穆廷风也是吗?可是那张旧旧的明信片上的邮戳是二十几年前,那个时候妈妈好像才刚刚和爸爸结婚。他们是旧识?有多

的感

?为什麽妈妈会恨他?为什麽他要对我做这样的事

?
冷静下来的苏米不再花力气和时间哭泣和怨天尤

。她试图找出这一切的原因,不然她预感到,自己将会遭遇到更多来自穆廷风的龌蹉事。
左思右想,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多小时,左楠回来了。
苏米接过左楠的药膏,要求自己来涂。左楠告别她之後就出门了,拿着药膏的苏米又面临了和昨天一模一样的问题:怎麽涂,涂不到……
等到她气喘吁吁地涂好药膏,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手上一片滑腻,不知是药膏还是自己分泌的yín

。苏米脸又红了,但无奈自己现在无法移动,根据说明书,涂完药膏之後患处不能牵扯,必须静止。那也就是说,自己不能走了。
那就只能躺着休息了。苏米从原先坐着的地摊上移动到沙发,躺了下来。这一躺她就睡到了中午。
左楠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正睡在沙发上的苏米。苏米还穿着他昨天给她的白衬衫,看来是没有气力自己换衣服。左楠走过去想叫醒她,猛地发现这个

孩子没有穿内裤。
内裤被扔在了地摊上,打开的药膏还没盖好。左楠立刻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他小心地掀开苏米的衬衫察看她的下体。因为怕擦到伤处,苏米是大张着腿睡过去的,左楠很轻易就看到了她的全部。
昨天给他挺

印象的

色花瓣现在已经有恢复的迹象了,只是还十分颓靡。花瓣中央的


已经消肿,而且微微张开着,他能看到白色药膏,也能闻到药膏发出的古怪气味。花瓣和


随着苏米的呼吸一张一合,左楠将一根手指伸到


处,明显地感觉到了吸力。他轻轻一碰花核,苏米的身体就轻颤一下,紧接着


就流出了一些闪亮的黏

。
左楠不由得笑起来。好可

的身体。
很快他拍拍自己的脸,保持了不苟言笑的面具。
苏米醒来的时候房子里空无一

,但面前的桌上放着两份热气腾腾的午餐。左楠留下的纸条上写着挺拔的字体:“恢复得很好,不用担心。我晚上大概九点回来,送你回去。”
苏米眨眨眼,脸又红了。他肯定是看过了,不然怎麽知道“恢复得很好”?她连忙抓过自己的内裤想穿,却发现内裤上居然有了一滩夹杂着血丝的aì

。苏米将内裤抓好,生怕被谁看见。看来是昨晚睡觉的时候,受损的地方又在自己分泌黏

疗伤了。她今天居然完全没有发现。
吃了午餐之後,苏米艰难地移动到楼梯,走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的床上放着她在酒店更衣室留下来的衣服、钱包和手机。这些很明显都是左楠做的。
苏米心底有些感激。
手机没电了,又没有充电器。苏米躺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作家的话:

主的妈妈的故事也会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