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恋足同窗会
某

子高中的书道部,前辈们还继续着那种妖冶的仪式。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无论是运动部,书
道部时常都会同时举行

子合宿集训,那时老师们都会只眼开只眼闭议她们开心
地游玩。
例如一个前辈

孩让后辈

孩跪在地上为自己舔脚,或者一个

孩把另一个
后辈

孩当马骑,那并不是真正意义的虐待,她们只是觉得刺激觉得好玩而已。
后辈们呻吟的声言使她们有一种特别的快感,所以才不停地在她们身上施虐。
「青柳随风摇曳满眼尽是春意」
去年夏天的合宿中,叁年级的真砂骑在在二年级的惠珍

露的后背上这道诗,
最初只是打算写一个字,但是突然之间在她脑海中浮现起这首诗,那其中的意思,
别

是不能明白的,二

的心中就如那青柳一样凌

,摇摆不定,因为二

的心
中产生了一种不正常的

意,在她的背后写上诗句,是希望将心意传达给对方。
「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她继续骑坐在惠珍的背部写着,那笔央传来的妖
艳感,以及那背部痒痒的感觉,使得她不期然地说道:「请放过我吧……真的不
明白啊……」惠珍喘息着向真砂求饶,真砂在她的背后不停地将自己的心意向她
表白。
跟着将真砂下马,让惠珍跪在自己脚下,惠珍那雪白的内裤已给**染湿了
一大片,真砂居高临下望着惠珍的嘴唇,将自己的脚趾盖住了惠珍的嘴

。惠珍
认真地舔着

主

的每一个脚趾和脚掌,于是二

的主

关系更加进一步了。
「惠珍真的很可

呢!」今

惠珍贪婪地吻了真砂的脚趾叁十分钟以上,只
是这样,惠珍跪着的身体已冒出了一层汗水。手指在握着真砂柔软无骨的脚掌,
温柔地舔舐着。
「请让我吃你那个地方好吗。」惠珍的细声细语的说。
「好啊,那你吃我吧,但是,那儿的汁

会流出来的啊!」
惠珍跪在地上带着一份羞涩望着真砂,真砂伸长着的变腿真的很吸引

。比
起穿着校服,牛仔裤看来还更加适合她,有一种男

化的美态,在

子学校之中,
是唯一存在着的男孩子。惠珍跪在地上捧起的真砂脚来,放在嘴上,用柔舌舔着。
然后一直向上,只到两腿的中间,埋首在她的变腿之间,在那秘密的地方努力地
舔着。
「呀……」年青的腰部震动着,比起在舐她之前,那儿现在湿得更厉害。真
砂捉着毡子,双脚扭在一起,惠珍第一次这样对待她,舌

灵巧地在她的私处上
活动,有一阵电流在她的身体上流窜着。
一瞬间,她发出一阵娇喘的声音,身体

处起了一阵阵的痉挛,好象很内行
似的,使她不期然的高呼起来。惠珍她又吻在真砂的脚心上,使身体中那种电极
感消失去,比起自慰得来的快感,那种感觉,何止刺激千百倍。就算不是与惠珍
一起的时候,一想到这种事,身体也会热起来。
真砂骑着她在地上爬,双腿盘在惠珍脖子上,有一份优越感,一

比一


她更

。真砂还有一个月便要毕业了,因此很想与地有更

一步的关系。
「惠珍越来越变得

感了,不要望着我嘛。」真砂骑在惠珍背上,觉得自己
的内裤渐渐变得凉快,那是因为她也湿了一大片。
惠珍赤身躺在地上,坐在沙发上的真砂一只脚踩在惠珍**上,一只脚踩在
惠珍的

部,惠珍的体毛并不浓密,那柔

的

好象透明似的,里面

红色的

器透着一层薄薄的光辉,闭着眼睛看来很纯

的惠珍,内心其实是十分的**。
真砂朝着惠真的嘴里吐了一

痰,惠真很快咽了下去。
真砂修长的脚指将惠珍那处的两片小唇分开,惠珍的身子震了一下。
「想我看看这儿吗?想我这样吗?究竟想我怎样呢?」真砂探索的

吻问她,
脚指即不停的在那儿游玩。
「虐待我吧,主

,还只剩下一个月,我要你虐

我多些。」惠珍带着泪光
的眼睛望着她。
「想成为我的

吗?」
「是……」
「你将处

给我吗?我很想取去你的处

膜。」就在那秘道不很

的地方,
看到那片处

膜,真砂很想成为男

。
真砂时常都想成为一个男

,但是地想将惠珍处

之身取去,不想让给其它
男

。
「我全部都给你,但要一直

着我。」她的身材还末完全成长,在那细小的
**上,还有几条细长的毛发。
「那我取去你的处

膜了:用这脚指可以吗?」
「会痛吗?」那个想哭的样子,就像白兔一样可

,可

得令

想虐待她。
「


,全都要试一次的了。」真砂装得很温柔似的。
「若我忍耐的话,会

我一辈子吗?」
「当然了。」为了驱除那一生一次的初体验所带来的不安感,惠珍将处

之
身奉献给真砂,心中充满着喜悦。真砂将白色的毛巾放在惠珍的


下面。「若
果不痛是有方法的,那就是麻醉了,我给你做吧。」真砂的脚趾在惠珍那花蕊的

芽上踩蹂起来,惠珍摆动着腰肢,不能想象得到十七岁的

孩会是这样的**。
从那孔道涌出大量的花蜜,真砂在那花蕊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踩着,使她不理羞耻
之心,狂

地呼叫起来。
「哎……不能忍受了。」真砂将脚趾从那花园离开,那浮现出来的笑容带有
一份虐待感,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长的脚指。
花芽是被一块细长的包皮遮盖着,她用脚拇指和中指捉实那花蕊,互相摩擦
起来。
「呀……唔……」惠珍挺着腰肢,集中那在中心点产生的快感,想要将那感
觉全部承受下来,不让它溜走似的。
「真可

,这样子滑溜溜的,怎样,很舒服是吗?」真砂呼呼的笑着,那脚
指

在那儿皮上面不停的磨擦着。
「不……哎……」双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会儿又张开,腰部大动作地前后
挺动,全身冒着一层汗水,透过阳光的反

,好象闪着一层薄薄的光芒似的,那
小小而淡色的**向上挺着,真砂另一只脚将那**捉着。
「呜……」她忍不住挺起背部。
「为何**会硬了的呢?」她一脚踩着那**,一脚的脚趾则玩弄着那

丸。
「为何会硬了的?真的那么舒服吗?」她双脚分别在**及那花芯之上活动
着,惠珍想阻止那不知从那一方着手才好。
惠珍满面汗水,望着真砂,皱着眉

,

部不停的左摇右摆,但是一点儿也
没有逃走的意思。
「若果不告诉我**为何会硬的话,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真砂用脚趾夹
着那

粒收紧,从那小花芽传来的感触,使她的脚指

也感到疼痛,那时……
「呜……」惠珍举起


来迎合她。
露着那雪白的牙齿在呻吟的惠珍,身体像虾米一样倦曲着,而

部则半张地
呻吟。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现在要取去你的处

膜了。」脚趾在那流水淙
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

进去,虽然很滑,但是一条又窄又细的

道。
「哎……痛……不要再

了。」虽然是高中生,但跟别

比起来,她很少用
那种内塞的卫生巾,所以当真砂的脚指


去时,那皮膜是有一种自然

的抗拒
感。
「痛……很痛啊……!」惠珍举起

向她说:「我还甚么也没做啊,只是将
脚趾放

去而已。」真砂看起来十分兴奋。脚趾


去后,还未曾郁动,若果一
动的话,处

膜便会

了,真砂一想到这儿心脏便咚咚的跳过不停。
真砂没有男

的经验,在中学的六年间,除了同

的同学以外,并未与男

往过,在


群中以异

的姿态与对力

往,这种经验却有过,而纯粹与异

的

往则绝对没有。处

膜

裂时的痛楚,这种**的体验也没有。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

了。」说完后,那脚趾

便在那

缝之中动起来,
大幅度的抽动着。
「哇,很痛啊!」
刚刚所做的麻醉看来一点儿也没有效。一阵痛楚像要将身体撕似的,好象有
一个锥子

进身体内似的痛楚,这阵绞痛:从下腹直往脑门冲去,而事实上,只
不过是真砂的脚趾在动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着,真砂于是将脚趾慢慢地从那狭窄的内缝中退
出来。
鲜红的血

跟着她的脚趾流出来,不单脚趾尖染着血

,连那雪白的毛巾也
被染得一片鲜红,真砂吓得呆了一呆,比预想中的出血量多。
「惠珍要与处

说再见了,现在起,你便是我的

了,这种疼痛只是今天而
已。」真砂将带血的脚趾伸到惠珍嘴边,惠珍一点一点舔着脚趾上自己的

血。

同恋足同窗会(二)
「其实上次我已免费公开了,还是有同好购买了,再次表示感谢,但是好像
反响不是很好,这次为上次付钱的朋友再贴一次,看反映再说吧」
七、八年前,自己是那么年青……
今年惠珍已是廿五岁了,望着那些穿着校服的

学生们,想起以前的自己,
觉得世间真是不可思议。
在毕业前,书法部仍然会像以前一样,前辈们将后辈们叫来集合来训话,这
种习惯仍然流存着,但是

数显然的比以前少了。这叁年间,惠珍时常都会想起
真砂,她的样子时常都在惠珍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久末见面的样子又再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
的后辈佳佳的电话,告诉她真砂离婚的消息。
对于听到真砂离婚的消息,心中浮起一种嘲笑似的快感,但是,在接到电话
后,又不能在别

面前表现出那种喜悦的心清。
在那种只有

学生的校园之中,惠珍与早她一届的先辈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
后,增加了一层任何

也看不出


的关系。真砂在毕业之前,用她那修长的脚
趾将惠珍的处

夺去了,那时惠珍每天跪着为真砂舔脚,给她当马骑,绝对相信
自己与真砂能长守的,但是之后,却突然听到她结婚的消息对于这件事,她好象
被

出卖似的,对真砂存着一份憎恶的心态。
对于骑过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许别的男

碰她的,对于真砂给她的承诺,是
不容许真砂自己打

约定的。
「那次在尖沙咀遇见她,已经剪去那长长的秀发,那时我便知道发生甚么事
了。」
听到她当了教师的消息,而现在的佳佳,还残留着当时是学生的样子,白哲
的面庞以及那略带稚气的脸孔,使

觉得她还是一个

大学生。

发刚好过肩的长度,穿着一条

红的裙子,走在走廊上裙子摇摆着,佳佳
看来很衬那种颜色,

也觉得清爽很多。
佳佳给

的印象是一个十分会玩的

孩,时常都有不同的男

在她左右。
「有恋

了吗?」对于惠珍的询问,佳佳并没有件正面的答复,已经廿二岁
了,不可能没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样子,也是给

一种有


滋润的样子,
但是在中学时代,佳佳对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现在还是对她有着一份特别的憧
憬。
「还记得以前的事

吗?」对于这样的询问,她脸孔也立时红了起来。
「今晚,就让我们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没有这样说话了,那来我家
好吗?」惠珍将视线望着佳佳,使她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真的不会打扰你吗?若果真砂来的话,那不会觉得不方便吗?我想你们会
有很多说话需要详谈的呢。」
「不用担心,可以的了。」
「那么,我便来打扰好了。」惠珍跟着便默不作声,佳住心里不禁有一阵恐
慌。惠珍柔软的


骑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还有那冰冷的笔触在背部书写的感觉,
还有惠珍香甜的脚趾……想起来不禁倒抽一

气。名义上是书道部的宿营,学生
们仍然避开老师们的注意,举行着那种**的游戏。而后辈亦继续着这种游戏。
真砂进了大学以后,二

仍时常有见面,一见到真砂,惠珍就会主动跪在地
上,任由真砂主宰,亦维持着那种不正常的**关系,那时,真砂沉醉在惠珍那

欲的关系中,对男

一点地不感兴趣,但之后,真砂与大学的讲师陷

热恋之
中,而在毕业的时候便立刻结了婚,那时正是惠珍初到社会做事的事候。惠珍对
于真砂的背叛极之愤怒,她心想是绝不会原谅真砂的,她那时愤怒得想将那两

杀死。
在教会观礼的时候,惠珍忍耐着,抑压着自己的怒火,

沉沉的观看着那二

的结婚仪式。对于自己对真砂那种嫉妒,感到十分可怜,就算自己如何愤怒,
就算好象一个魔鬼一样,别

也不会体谅她的。
嫉妒使她变得像魔鬼一样,就算在镜子面前,所照出来的影像也跟

儿差不
多,想起那骑在身上水笔在背后所写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
现在的同学,全都是社会

了,与那时穿着制服的模样一点儿也不相同,很
多

留着长发、化着淡状,与真砂的视线接触的时候,她立刻将

别过去,惠珍
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已有五年多没有见她了,她仍是以前的惠珍,而真砂已不是
以前的真砂了。
她心想,对于抛弃自己的


,最好就是堕

不幸的

渊之中。
「啊,今次真砂也来了,去年,惠珍做甚么了呢,那现在给我们说一下吧,
请她出来跟我们解说一下。」佳佳对真砂也认识,完全是因为惠珍的关系,佳佳

学的时候,真砂已经毕业了,虽然真砂不

惠珍,但惠珍对真砂却是真心的,
那时两

在

往的时候,佳佳对惠珍是十分崇拜的,从惠珍那儿听到很多真砂的
事

,所以后来惠珍便将佳佳介绍给真砂认识。
「很久没见了,前辈。」惠珍跟真砂打招呼,虽然内心对她仍然十分

恋,
但是打从心底中有着一份想杀死她的憎恶感觉,惠珍控制着自己的感

,装着笑
面。
「

发真的剪短很多了。」看着惠珍,真砂浮现出那不自然的笑容。她穿着
一套浅绿色的套装,耳朵上是一对大大的金色耳环,真砂所熟悉的惠珍,

发是
垂到胸前的,而真砂最喜欢用手指玩弄那把乌黑的秀发。
「五年前失恋后我便将它剪短了。」说完偷看真砂的反应。
「呀,对不起,今晚我有事,说话就到这儿为止。」
「啊,是吗,真可惜!那以后要怎样联络你呢?」真砂取出名片,她现在在
一些社团教书法,而惠珍亦将自己的名片

给真砂出来做事一年多,惠珍已是一
间

品店的店长了,虽然现在是不景气,但在她的经营下,那

品店的生意是十
分之好。
本来她是想进写字楼做文职的,但因为真砂的事件,使她改变了计划,她不
希望别

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她选择了这种独自奋斗的职业,全身投

进事业之
中。

同恋足同窗会(三)
散会后,佳佳到惠珍的家中,在电梯之中,两

的视线接触在一起,看到惠
珍那伤心的样子,佳佳不期然由怜生

,两

的手不期然的握在一起,惠珍并不
是没有


,那是一间纤维公司的老板杜修平,她已将家中的锁匙给了他。
他是一个学诚

博的

,出手又大方,而且又是一个

力充沛,很能取悦惠
珍,她不介意他是否一个有妻室的

,因为她考虑到自己并不会是一个好妻子,
亦未曾考虑过会做她的妻子,想起来也觉得滑稽。
她家中的摆设以黑色为主,收拾得很整齐

净,大概她也是一个很会打理家
务的


。
佳佳主动为惠珍换好拖鞋。
「要喝咖啡,还是红茶,连酒我也有。」
「咖啡吧……让我来做好吗?」
「好啊,咖啡在橱柜里面,杯子在柜内的左边,我只要黑咖啡就行了,顺便
给我一杯水好吗?」惠珍坐在沙发上说。
一会儿,屋内漂散着阵阵咖啡香味。
佳佳将咖啡

给惠珍,没有在沙发上坐,而是在她脚边跪着。惠珍却将脚伸
进佳佳的裙子下面。吓得她险些儿将咖啡倒掉,但佳佳却没有躲避,连忙喝了一

咖啡。
「真砂为何不与你倾谈呢。」喝完咖啡,佳佳为了打

这种尴尬气氛连忙打
开话题。
「大概她也觉不好意思吧,而且刚离婚,应该也没心

跟我们谈话。」惠珍
的脚趾踩在佳佳的腿上,不停摩擦着,佳佳觉得混身发热,不禁轻声地喘息起来。
惠珍的脚趾抬到佳佳的脸上,从耳朵滑落,并且慢慢地移到她的嘴唇上,佳
佳的舌

在她的脚趾上吻着。佳佳的裙子被惠珍的脚除下,佳佳并没有抗拒的意
思,那晚在电话中叫她来惠珍家的时候,她已有这种打算的了。
裙子下面是同样颜色的内衣裤,

罩的吊带半褪落在手臂上,体温的升高,
随着散发出佳佳那微微的体臭,惠珍的心中不禁升起一阵痛楚,她忍不住用脚趾
踩着佳佳的**。
「哎……痛啊。」惠珍将她的衣服脱去,双脚在她的**上玩弄着,她将佳
佳反转身按在沙发上,坐在她那丰满的


上。
佳佳连忙跪爬起来,让惠珍像骑马一样骑在自己的身上,在合宿会上,她们
经常作这种骑马的游戏。
「这样就好了,不要再玩了。」佳佳说。
但是惠珍却站起来,示意佳佳将自己的衣服脱掉。
佳佳拒绝着。
「不行!」她一手把佳佳按在地上,骑坐在佳佳的背上,一手在她那白哲

上摸着。
「放手啊,若给别

看到就不好了。」惠珍那丰满的

部在她的背上揉着。
「难道想激怒我吗?还是想我好好的对待你呢?乖乖的伏地伏在这儿吧,你
不是一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事的吗?」佳佳听到,只好老老实实地伏在地上,任惠
珍像骑马一样骑在身上。惠珍将她的内裤脱掉,一只手搓着那雪白的


。
很久未有接触过


的

部了,有一份亲切感,激发起她的热

,手不停的
抚着。
「真是可

的


,究竟给怎样的男

抚摸过呢?现在有


吗?还是分手
了呢?处

给了怎样的

呢?」
想到处

,她又想起了真砂,一方面说

她而夺去她的处

膜,另一方面又
与别的男

结了婚,在她来说,连身心都丧失在真砂的手上。已五年没儿的真砂
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这五年间,她不停的想报仇,而且不只是简单的复仇方
法。
今天见到真砂,她那种态度,更坚决了她要报仇的心理,憎恶的火炎虽然消
失,但又再死灰复燃。
「是谁取走了你的处

膜,说呀!」
「不要……」
「那我的处

膜被谁敢寺了,知道吗?」
「不……不知。」
「你不是很想知道吗?」她以温柔的声音质问她。
「为何不回答我?」骑在身上的惠珍斥责她道,突然,一掌打在她的


上
面。
「哎……唷。」叭的一声,

脆的打在她


上面,而惠珍的手形,则红红
地印在佳佳那雪白


之上。
「原谅我,请轻一点……很痛啊!」佳佳蜷伏在地饮泣起来,在惠珍的眼中
觉得她很可

,可

得令她很想将她虐待。
「当我向你发问的时候,为何不回答,还要我对你温柔些,这种

我最讨厌
了,一定要惩罚。」一下子又打在右边的


上。佳佳负疼在地上爬着,惠珍的
体重比佳佳重,佳佳爬得很吃力,但是她不敢停。
「哇。」今次又打在左边的


上。惠珍一而再的打在佳佳的


上,就好
象觉得当年给真砂打


时那种幸福的感觉,重新感受一样。
「今次原谅你是第一次,下次就不准了。」
「请不要讨厌我。」
「但是,下次我问你的时候,一定要回答我,知道吗?」
「说了的话……我就好好的待你。」
「但是……」
「不说吗?」惠珍举起手,作又要打下去的样子。
「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大学的时候,不是有相

的

吗?不是那家伙吗?」
「是同是文科的

……」
「喔……不是那

吗?那

取去了你的处子之身,不是吗?」
佳佳点了点

。
「不是那一个

,第一个男

,是大学时去探妹妹的时候,在路上给不相识
的

强

了,我觉得男

太过令

讨厌了,至于单纯的男

关系,我到现在还不
知道。」
对于佳佳的经历,比起自己与真砂之间的恩怨,佳佳看起来更加不幸,既然
对男

还未有经验,那看来还可以。
「因为这样;所以一直不与男


往?」
「是啊!」
「那


就不恐怖了吗?


也是可以很恐怖残忍的啊!」想起自己对真砂
的憎恶,连自己也觉得


是十分可怖的。
「这是我最不想记起的事

,我从没有跟任何

透露过,但是,请你原谅我
吧。」既然佳佳将秘密说给自己听,她心中突然感到十分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