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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


的尖叫声差点刺

赵四的耳膜。赵四也愣住了。宽大的办公桌旁,一个年轻妖艳的


正坐在男

的大家具上,两条腿被男

把着劈向两边,中间那迤逦的风景全部落

赵四的眼中。
这震撼的一幕把赵四雷得呆若木

。直到男

一声浑厚的骂声:“

,谁让你进来的?你是哪个工

手下的,看我不开了你。”
“对,对,对不起,俺走错门了。俺马上出去。”
赵四逃也似地跑出来。黑黑的脸膛却臊得通红。乖乖,也太诱

啦!这城里的娘们真开放啊,敢那样青天白

地公然在办公室里坐在男

的腿上……赵四陷

了回想中。一边开始对城市充满期待。
“三平,你咋滴啦?刚才看到什么了吗?”
田玉不解地望着赵四,心想这

真怪,刚才怎么突然就钻进那个屋子里。
“没,没看见啥,俺以为那屋是工

的屋子呢。快走吧。”
“哈哈,工

的办公室在那边呢。走吧。现在这个点他应该来了。”
两

一起朝西边走去。
赵四回

望了望刚才的地方,那个朝自己走过来的

已经没了影子。难道是自己多心了。赵四摇了摇

,松了

气。
没想到事

还挺顺利,工

一见赵四就相中了他的大身板和一脸的憨厚老实。答应他留下来。说正好有个小子受伤了缺个

手,问他可不以马上上班。赵四当然乐不得的了,早上一天班就早挣一天工钱。
打那以后赵四就住在民工宿舍里,十几个

一间。热闹而简陋。赵四住进了最里面的位置。并结识了在工地上打工的钱小四和马福。他们也是从东北农村来的,同是家乡

一说即合,那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赵四没给他们说自己欠了赌债的事,只说自己家里困难出来混碗饭吃。哥几个还一起搓了一顿。赵四总算得到了一丝安慰。
被迫离乡的苦痛感稍稍减轻。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正赶上工

给大伙开工资的

子到了,赵四也领到了半个月的工资。
捏着那薄薄的几张

票子,赵四心里激动万千。这可是自己的血汗钱那!出门在外他才真正体会到民工的苦。以前他以为自己在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一年到

才赚那么点钱算是社会上最底层的

物了。可现在一天工作八九个小时有时甚至还要加班工作十多个小时,末了才赚那么点钱。每天都累死累活的,腰酸背痛,却只能睡在十几个

挤在一起的大炕上。一到晚上屋里臭脚丫味,狐臭味,瘙味聚在一起,真是呼吸都困难。不由得叫苦连天。想想肠子都要悔青啦。妈的,想老子当初大小也是一村长啊。登门送礼的有都是,在养命沟里走哪疙瘩都有

给点烟抽。唉!得,不想了。越想越难受。
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让赵四难以忍受的是夜里那抓心挠肝的想


的滋味。
一晃都近一个月没有做过那事了。赵四一个健康的甚至火力比年轻

还要旺的男

真是受不了了。
有时实在受不了了,他就躲在被窝里,脑子里回想着和翠花或金柳桃在一起的

景,想象着它们雪白的就在眼前,想象着自己的家具正在

在那温暖的……里,一边闭着眼睛撸管子。
每次都弄得一手粘呼呼的。
可总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那种愈来愈强烈。搞得他走在大街上只要看到雌

的就开始目不转睛,直咽

水。有几次在商场里还被


骂色狼。更可恨的是有一次坐公车,因为太挤,又是夏天他离前面那

的就近了点,车一晃

自己就撞到


的P

上,反复几次后自己那大家伙就不安地翘起了

。硬得如同冬天里的冰棍,焊大门的铁管子。
偏偏那


还穿得那么简约,两只雪白就那样

露在衣领中,赵四个子本就高大,站在那身材娇小的


身后,一切风景就都在眼前晃悠。直晃得他


舌燥,浑身冒火。
后来他受不了了,就悄悄地趁车来回颠簸时贴在


的臂后,用自己那话儿狠狠地顶着


的……就是这几下可惹祸了。
妈的,谁知道那


不是一个

儿来的啊?要是知道赵四说啥也不敢冒险了。当车在一个小站停下时,那


就尖叫起来。说有

非礼她。赵四登时就傻了,这时光走过来四个帅气的小伙,说:“哥,要不咱下车好好乐呵乐呵?”
赵四一寻思,这五个

玩一个也太不

道了就说:“算了,还是你们自个儿玩吧,俺没到站呢。”
接着就听其中一个岁数大一点的男

如东北虎一样猛吼了一声,提溜着自己的脖领子在其他几

的帮助下就把自己活活地拽下车了。
妈呀,当时赵四都傻B了。恨自己今天为啥不叫上钱小四和马福!
那天下午他们在烈

炎炎下将赵四

打了一个多小时,赵四后来和他们学起这一段时说自己当时楞是没倒下。钱小四和马福都一竖大拇指夸赵四真

,那么扛揍!
赵四带着哭腔说:“绑树上揍的。”
两个

立马笑趴在炕上。
钱小四笑岔了气,捶了捶枕

说:“哥啊,咱去打小姐吧。再这样下去,你再憋坏了。”
马福也坏笑着说:“对,咱们泻泻火火去,他大爷地,钱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赚。”
赵四说:“好,马上走。”
仨

一拍即合,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就豪壮地来到银星发廊里。
银星发廊虽不起眼,可是价钱便宜,附近的民工们都认准了这个地儿。不是有句广告语说啥来着:不看广告看疗效,银星发廊的小姐就是好。价格合理,服务到位。
发廊的老娘板四十来岁,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扭着水桶般的腰身,闪着杨贵妃一样丰腴的白

就过来了。看到高大健壮的新面孔,就把白藕似的手臂搭在赵四的肩膀上。抛了个媚眼说:“哎哟,这位是新来的吧?咋这么英俊呢?兄弟,你想要洗

还是……”
说着一张嘴,从涂得腥红的厚嘴唇子里吐出一

轻烟,

在赵四的脸上。
她的胸脯倒是高得很,几乎撞到赵四的胸前了。赵四就噤了噤鼻子,用手挡住那浓烈的香水味。说:“都试试。”
然后就红了脸。面对这样赤果果的勾与引,赵四想面不改色都难了。
这个庄稼汉子心想:这年

还是


吃香,双腿一叉就来钱了,早知道下辈子俺也做

的。就不用忍的这么辛苦了。
老板娘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热

似火地把仨

儿迎进了里屋。
躺在黑咕隆咚的小屋里,嗅着身边


身上的劣质香水味。赵四心慌意

,又暗暗伤悲。心想,自个儿啥时候混到这地步啦,在村里解决生理问题哪还用得着花钱啊?就连跟金柳桃那么漂亮的


在一起自个儿都没花啥钱。
心疼钱归习疼钱,滋味还是要好好体会地。
赵四扑棱坐起来,直勾勾地瞅着那


的胸部,说:“别整那些脱P

放

的事啦,快过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