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从落石搭成的临时换衣间出来,秦梦芸轻声地吁了

气,轻拨了一下乌润纤细的秀发,拨出了一丝撩

的软滑青光,地道壁处用以照明的夜明珠,那光芒此刻似乎都已集中到了她身上。更多小说 ltxs520.com
媚光流转之间,秦梦芸的眼儿飘到了项枫脸上,竟不由自主地转开了目光。
说句实在话,虽说仇上加仇、恨上添恨,她对项枫实是恨之

骨,但恨火并未蒙住了她的本

,秦梦芸看他现下的惨况,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被香公子恣意摆佈,从没骨虫般瘫在地下,变成了倚在壁上,此时的项枫虽是面目蒙尘,脸上却透出了一片不自然的火红,四肢软绵绵地垂着,垂的一点都不自然,彷彿肢体都已断成了一截一截,再也接不起来。
这还不是最惨的,秦梦芸虽也猜得出来,方才香公子硬灌进项枫

内的,必是效果极佳的媚药,虽是生死

关之时,药力仍是狂野似火地遍走全身,此刻的项枫已然毒发,只见他眼中

火、满目红丝,黝黑的肌肤被药力催出了一片红光,胯下早已是如

中天,ròu

挺的像是要择

而噬一般。
但比起那媚毒激发的

体反应,更引

注目的是ròu

上

一根微小的突起物,秦梦芸原先还以为那是天生的,但一来她曾遭项枫玷污,那时可没感觉到这异物;二来看项枫表

扭曲,就好像体内已燃起了一堆火,正要将他烤熟一般,偏搀杂着痛

骨髓的表

,眉间差点皱成了一条粗黑色的墨线,若非只眉之间稀疏无毛,她还差点把他看成项英了呢?那模样可不只是因为忍不住体内药力煎熬而已啊!
好奇心起,秦梦芸不由得注目看去,这才看出那是段空心的芦苇茎,露出ròu


处不过半寸长短。
一看之下芳心不由得微微有些惊惧,原先当秦梦芸看到香公子从包袱里翻来翻去,好不容易才找出一段长约四寸、似已枯了许久、又枯又乾的芦苇茎,嘴上浮起一丝令

观之心颤的笑意时,还不知他打算拿那来做什么,没想到那段苇茎,此刻竟只剩数分在ròu

外

。
秦梦芸可真不知香公子怎么下的了手,竟将那枯乾的芦苇茎,硬生生地从项枫硬挺的ròu

顶端给硬

进去!虽不可能感同身受,但秦梦芸也猜得到,在体内药力高昂、ròu

极硬极挺的那种状况之下,要害处硬是被


异物,那种痛楚真可谓椎心刺骨,绝非常

所能够忍受得了,虽说秦梦芸心中恨不得把项枫剥皮拆骨,但实际看到项枫受此酷刑,她也不由得心惊。
当媚药


之时,对香公子想用上的手段,项枫其实已经猜到了些许,想骂却又骂不出来。刚才看两

旁若无

的狂

欢

,弄的那平素圣

一般的秦梦芸

的眉花眼笑,被制住

道的他只觉又骇又恨,虽知道此番自己大概逃不了了,却不知道自己还要受此活罪。
以一个练武男子而言,四肢寸断虽不算疼痛,但若是再难接续,想到

后的生活,那种折磨却是绝难熬过的苦刑;但只要一想到自己中了媚毒,要看着香公子和秦梦芸在自己眼前倒凤颠鸾,将他体内的媚毒全盘激发,好让他被药力

到疯狂,在无可发泄之下,被体内的药力给活活搞死,那种死状其实已令他浑身发颤。
没想到香公子的手段,比他心中所想还要恶毒万分,竟趁着秦梦芸去石后更衣的当儿,面上带着邪异诡笑,伸手在他腰后

道轻拂了几把,一

诡异无比的力道传

体内,登时令他对药力的抗拒全盘瓦解冰消,ròu

登时勃起,然后才在他已硬挺勃发的ròu

上

,狠狠

进了这东西。
当那枯茎

体之时,一

令

痛不欲生的剧痛,登时走遍全身,比任何酷刑还要可怕,那

剧痛让他全身肌

都绷了起来,险些痛到当场晕去。
如果真能晕倒过去、

事不知,或许还是件好事吧?偏偏眼前这香公子,却连晕都不让他晕,也不知香公子用了什么手法,项枫硬就是晕不过去,被那痛楚激的神智清醒,只觉ròu

上

又痛又痒,痛若


骨髓、痒如虫行蚁走,那种难受的感觉,比之世间任何酷刑还要难受万倍,偏生他已四肢皆断,连想抓都没处好抓。
这样的苦刑其实已经够难受了,再加上更完衣的秦梦芸一走出来,那娇姿艳态夺

眼目,美的连

定老僧都要

戒回望、想

非非,更何况是已经被媚毒撩的欲火如焚的他呢?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项枫那原已经要

火的眼儿,此刻更如蜜蜂见了蜜糖一般,盯着她更不肯放了。
对自己的

体之美极有自信,加上原先和香公子商议之时,她已猜到会有这后果,因此对於项枫贪色的眼光,秦梦芸非但没有丝毫闪躲,还半故意地轻拂发丝、媚眼迷离,步履之间如杨柳轻摇,刻意地装出了无比的诱惑姿态,加上曲线玲珑、巧夺天工的美妙胴体,若隐若现地

露在那


透光的薄纱衣袍当中,不只是项枫看呆了眼,犹如野兽般

鼻之内呼呼连声,体内犹如堆满了枯柴一般焦燥,就连早看过秦梦芸这艳冶装扮的香公子,下身也已是逐渐挺起,就连隔着裤子,都看得出来他的欲望。
但见娇躯半

的秦梦芸,此刻犹如沐浴在夜明珠的微弱光下,难掩娇羞之意的冰肌玉肤,透出了娇媚的红晕;一

纤细修长的乌丝,还微带着香汗湿气,半湿半乾之中,尤显波光璘璘;一只水汪汪的眼里春

如泛,水灵灵乌亮亮的,看来就像正向

轻语细诉一般,美的令

一睹便移不开目光;那细緻殷红、丰润地犹如会放光的樱唇,在纤巧挺直的瑶鼻陪衬之下,显得格外娇艳欲滴。
方才激

时渗出的香汗还未全乾,此刻正顺着她天鹅般纤长的颈子缓缓滑动,将火热的眼光一点一点地向下带、往旁边移;一只雪白香肩线条柔缓、肌理丰莹,彷彿光只是看到,就令

心跳加速;薄纱掩映之中,一只娇

丰腴的香峰,随着秦梦芸的呼吸软软地颤着,在香公子的滋润之下,像是又高耸了少许,峰顶一只

红色的娇甜蓓蕾,恰到好处地掩在纱衣之中,看不清楚是挺是缩、是胀是消,只能随着汗

步步下滑,看着汗

一点一点地隐

掩映之内,逐步遐思;那彷彿会随着呼吸和行走款摆的柳腰,看来虽是纤细的不堪一握,内中力道却是十足,足令任何男

都能得到无上的享受。
步履之间,那只修长的玉腿,彷彿像是有意无意地掩着那片比秀发还带艳姿的乌润光泽,掩映之中反更惹起寻幽探胜的冲动;也不知是方才余沥未乾呢?还是此

此景,也诱起了她原始的冲动呢?在夜明珠似有若无的微光中,那片乌润彷彿映着微微的光点,眩

心目;而那只修长的玉腿,在移到香公子身旁后,彷彿因娇躯全都

到了他怀中,从原本的修长玉立变成了乏力的亲蜜斜倚,力道变换之间,竟似又增了些许娇态。
再加上秦梦芸步履之间,带起了一波香风,将少

那清淡馥郁、似迎还拒,又优雅又带些魅惑诱

的香气,不住送

两

鼻内;呼吸之际娇声如小石落水的涟漪般泛开,似语非语、如诉未诉,似是嘤咛娇喘,又如软语呻吟,虽没说出半句话来,但光只是呼吸声息,就像整篇花团锦绣的文章般,将她的娇柔纤

、绵绵

意,全都倾吐了出来。
任得秦梦芸斜倚在他怀中,似是看呆了眼的香公子手臂一伸,轻轻搂住了秦梦芸的纤腰,一转身便将那迷

的娇躯一把抱了起来,

怜至极地在她耳边轻轻地吻了几下。项枫只听得秦梦芸一声清甜如蜜的娇吟,那令

魂销神

的完美胴体,已被香公子死死挡住,只剩下散开的衣袍一角,和一只纤纤玉趾留在项枫眼前,其余美景竟不得复闻。
偏偏光是那只线条柔媚已极的纤美玉足,在秦梦芸蓄意的动作之下,便似能说出千言万语一般,项枫光看着眼前的秦梦芸一只玉足似若无力地轻点地面,另一足则是轻轻勾起,似有若无地轻在香公子的腿上擦着,热烈地像是想要融进他体内一般,那

火已经烧到了脑子里,再也扑灭不了。
“好梦芸……真美……”
“瞧你刚刚……好像呆了似的……又不是……又不是没给你看过……”
秦梦芸放轻了声音,樱唇中流出的娇声似都泛着比糖蜜醇美万分的香氛,“只不过是……只不过是照你说的……走路时多扭了几下……也够你看成这样……”
“没办法啊!不可能忍得了的……”
在秦梦芸耳边,香公子犹如

魔般的轻声细语,这纱衣上

没有衣带,全靠着秦梦芸只手虚搭,才不至春光漏尽,而今她已落在香公子手上,只手甜蜜地勾住了他的颈子,腰下纱袍已半落了下来,虽说还隔着一层裤子,可秦梦芸紧翘圆润的隆

是那么地敏感,完全能感觉到香公子ròu

的硬挺的高耸,那火热的力道,彷彿隔着圆

都能烫进体内一般。
“梦芸你实在是……实在是太美了……像是天宫里下来的仙子一样……我真看呆了眼……哎,你说的不错,这么漂亮……连天上仙

下凡都要逊色的仙姿,给我一个

看就够了,让这傢伙看到你这么美的模样,实在是……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算了,反正都……连衣裳都换了……”
看香公子事到临

,竟会一反常态地犹豫起来,秦梦芸差点想笑出声来。
这可真是全倒过来了,原来两

商议的时候,秦梦芸对香公子这全盘的邪道手法,还真的不怎么能够接受,她自幼开始学到的,都是正派光明正大的行事作风,若不是因为两位师父之中,秋山大师早逝,她受聆暮真

和清源师兄的影响较多,只怕秦梦芸真会像释门中

一般,手上连点血腥都不愿沾惹呢?
连除恶都讲究手段,习惯於痛痛快快的一招毙命,对这种恶毒非常的刑

之道,秦梦芸可是全没钻研,更别说要依香公子的作法,让中了媚毒的项枫,眼睁睁地看着听着她和香公子尽

云雨,偏是手足皆废,连自慰都不可能,

的他在感官的刺激之下,体内

毒迸发,直到被那毒

活活煎熬至死为止。
若非几

来秦梦芸放下了一切,和香公子

夜欢

,这种完全偏离正道的疯狂

合、鱼水之欢,对她的身心确实有着一定程度的影响,至少是让秦梦芸心思放软,不再那么固执着光明正大的正道作风;加上秦梦芸对项枫实在太过痛恶,否则她根本不可能

这种事,更别说是照香公子的切切嘱咐,举止行动之间刻意娇柔、风

万种,摆出一幅妖冶娇娆的模样,好惹的项枫更加心痒难搔。
其实,秦梦芸之所以照香公子的嘱咐,用这种香艳手法狠整项枫,还有一个她死也不肯说明的原因,她那天仙般的绝艳美胴,早因

魂散之故,给项枫玷污过了。她虽绝不愿再给他

污一次,但若是要她稍微卖弄些风

,可以整得项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新鲜玩意儿,秦梦芸可是毫不在乎的呢!
风

万种地飘了他一眼,方才那么娇媚诱

的姿态,非但诱的香公子和项枫都心痒痒的,连她自己都受到了影响,彷彿光是这样摆样子而已,体内已昇起了无穷的火,那火焰暖洋洋地烧遍了她全身,光只是这几步路,便已将秦梦芸融成了一滩水,整个

软绵绵地偎在香公子怀中,蜜糖般娇柔的呓语,在香公子身后项枫沉重粗浊的呼吸陪衬之下,益显动

,“梦芸都……都已经依你说的,摆出一份……一份


款式,还特意……特意……那样动作,好哥哥你就别顾虑那么多……让梦芸好好……服侍你一次吧……”
“那当然,”
香公子邪邪一笑,故意般地将嘴凑到了秦梦芸耳中,那声音比他的手还快,彷彿火上加油般,将她的欲火给勾了上来,“好梦芸妹妹……我的好

妹子……有

在看呢……光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好像你都没

成这样,连走起路来都不一样……这样子的搞法,是不是特别刺激,让你特别想要……”
“讨……嗯……讨厌……”
乍听之下,秦梦芸差点连骨

都化了。她心中原还有些怕,虽说原非正道中

,还是个大

贼,但这香公子总归是个男

,而她又是身心全被他征服了的


,若她真乖乖依香公子的话做,摆出一幅




格调,他会不会对自己有芥蒂?
如今一看,香公子非但没有半分厌恶,反而还故意拿项枫旁观这事儿挑弄她,让秦梦芸羞的脸红心跳,她不由得猜想,会不会香公子原就有这种害

的打算,想让她在旁

观赏下和他云雨欢合呢?方才那颠狂之时,她一心一意将


献上,好给香公子恣意吸取,并没感觉到有

偷窥;但之前她曾有一次被偷看的感觉,还是在半推半就一次被三个男

上的时候,那次感觉也太过模糊,不能算有经验。
但这回可不一样了,光只是这样在别

面前莲步嬝娜、故作姿态,那羞意便似化成欲火般,和体内原有的火焰一同狂燃,加上又明知待会儿就要在项枫眼前,尽

地承受着香公子的勾引逗弄,虽是羞的令

不敢想像,但秦梦芸的确不能否认,那种感觉真的非常刺激,就好像……就好像他的眼光也加了进来,一同玩弄她的身心一般。
在香公子还没动手的当儿,那种遐想已刺激到令秦梦芸浑身滚热了,若真的弄了……又想去猜测,又有些娇怯畏缩,秦梦芸只觉得那种甜美的挣扎,在体内不住跃动,弄得她滚热的胴体不由得更加酥软了。
给香公子抱着一旋一转,秦梦芸闭上了眼儿,千娇百媚的脸蛋上

又是一阵甜红,晶莹剔透的肌肤美的像是能挤出水来似的。原本她还只沉醉在他的怀抱当中,只是闭着眼儿,全心全意地去感觉他的手在身上的抚弄,光只是隔着一层薄纱,对香公子活力十

的只手而言,简直就和赤

着没有两样,秦梦芸唔嗯声中,感觉他的手已隔着那纱衣,既

又怜、连力道都不肯十足的轻搓柔捻起来。
秦梦芸早就尝过一丝不挂地在他怀中的滋味,那时的香公子只手简直带着魔力,急色地将她恣意逗弄抚玩,而秦梦芸那吹弹得

的香肌雪肤,又因为自身的热

如火,而愈加敏感,给那只手一摸上身,便是欲火难抑,恋


热之下,次次都在他的冲击下高氵朝迭起,直至酸软;没有想到现在隔着一层轻纱,那只魔掌的威力竟没半分削减。
大概因为伤势初癒的缘故吧?香公子手上的力道感觉上弱了些,也软了些,没有以往那般激

,但这样的亲蜜

怜,反而更有一番美滋味,再加上立姿之下,她的纤腰被他温柔有力的手揽着,香峰更是退也退不开来,那对娇挺高耸、丰腴可

的香峰,随着他温柔的搓弄,像极了发起的麵团,在他的手下,不断地改变着形状,随着香公子力道愈来愈重、搓揉的动作愈来愈大、愈来愈强烈,挤压之下变形的酥软香峰感觉上也愈是刺激,那美妙感觉令秦梦芸

不自禁地娇吟出声,美妙热

的呻吟在这地道中不住回

。
一只骄

的耸挺香峰,原就是少

身上最敏感的地带,加上秦梦芸晶莹剔透、吹弹可

的香肌雪肤,敏感度更是惊

,以往香公子就算只是轻描淡写的挑弄之下,她也是被诱的欲火焚身,更何况这次他可是全心全意地

抚着一只美峰,滋味更是奇妙。
若光只是这样,只怕秦梦芸还不会这般动

,但给香公子这样一提醒,舒爽中的秦梦芸无时无刻,都意识到项枫那只饿狼般的眼神,正在身后虎视耽耽,火辣辣的眼光在她雪白的

背上来回逡巡,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虽是羞

已极,搞的秦梦芸怪不自在,若非早听他嘱咐,已有心理准备,否则她早羞的钻进地里去了。
但真的就像香公子所说的,在被旁

窥视之下,娇躯承受着热烈的挑逗抚弄,极度羞意之下,真有些难以言喻、不可告

的乐趣在,秦梦芸只觉自己那娇

的胴体比平

还早灼热起来,已在香公子腰上渴望至极似地揩擦的内

,早已湿润了,在夜明珠的微光下,摆出了一套水亮亮的艳丽姿态。
将整张脸贴在秦梦芸颊上,感觉到这被欲火烧到软了的美

那诱

的软玉温香,香公子微微一笑,环在秦梦芸腰上的手微一用力,指尖更是似有若无地,在秦梦芸腰间几处敏感的

位上轻轻揉搓着,让沉醉在热

中的秦梦芸娇躯一软,不住抽搐起来。
表面上这几下搓弄没有什么,但她可不是

一次试了,自是明白在云雨欢

之中,那作用可就大了;别的不说,光看在这加速调

手段之下,秦梦芸已软的成了一瘫泥,媚眼如丝,那娇甜的呻吟声更是一声接着一声,火热的反应彷彿已陷

了欲火焚身之境,完全没把项枫的窥视放在心上,便可知其功效所在了。
香公子原本还在担心,秦梦芸那香艳迷

的

体虽已完全被他征服,这表面圣洁无瑕的绝色侠

,骨子里也着实有着

娃


的资质,一旦放

起来,媚

处连


都要

拜下风;但她终究是出身正道,碰上的又是死敌,要让她完全放开一切,全心全意投

床笫之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幸好自己那需索无度的态度,早将秦梦芸理智的防线剥掉了一层,再加上这扣

心弦的薄纱衣袍一上身,她便欲火如焚,犹如火上加油般,将秦梦芸骨子里的


全给汲了出来,虽还有些不太习惯,又意识到项枫在旁观看,动作中难免做作之嫌,但那种表现,在香公子看来,已经是一等一的了。
“你好美喔!我的梦芸妹妹……”
忍的非常辛苦,才能克制自己不张开大

,把秦梦芸空着的那若隐若现、似迎还拒,抖的无比撩

的蓓蕾隔着纱袍纳


中,香公子只觉

乾舌躁,差点想马上就搞上她。
“还……还不行……唔……好哥哥……亲亲哥哥……”
舒服地直叫哥哥,秦梦芸半开半闭的眼儿,

出了无比的媚惑,泛出的香汗在灼的润红的雪肤上映出了美丽的光泽,腿上泛着的湿润黏腻腻的,两

都知道那绝不只是汗而已。身后项枫的喘息愈来愈大声、愈来愈粗浊,就是那像是要迸发开来的呼吸声,抑住了秦梦芸的

欲,“还……还要再久……再久一点……唔……梦芸要……要再被你玩久一点……啊……”
眼前一花,项枫的鼻血已经一点一点地流了出来,不住地向下淌。只见秦梦芸那散落下来的秀发之下,绝妙地衬托着她的欲焰的纱衣,已经向后披垂了一半,露出了冰雕玉琢般的水

香肩,而秦梦芸此时,却恰到好处地微昂起天鹅般修长秀美的颈子,

中更是娇吟连连,甜美的声音热

地迸发开来。
虽视线被她挡着看不清楚,但项枫的心里却活灵活现地浮出了一幅画,他彷彿可以亲眼看到,香公子一手

怜已极地搓揉着秦梦芸的香峰,而那上

的蓓蕾也已热

绽放;而另一边呢!那香峰却已落

了香公子的

中,光听着秦梦芸舒服地像是要断了气的娇吟,看着她的玉腿妖媚地缠在香公子大腿上

,便可知香公子的舌

,是如何美妙地连吸带吮、轻咬重吻着那贲张的

尖,怪不得秦梦芸的腰要软媚地在他身上扭动起来。
感觉体内的火焰,在内有药力一波一波地侵袭、外有秦梦芸妖媚


的声色刺激下,早已狂

地延烧起来,比之星火燎原的来势更加凶猛,项枫的感觉可真是难受啊!眼前的刺激如此强烈,体内奔腾不已的欲火偏是难以排泄不说,光他那根被药力催动,以致於硬挺高耸的ròu

上

的感觉,就已是极难以言喻了。
一来被欲火涨的痛极,偏偏无法发泄;二来上


的那根芦苇管虽是乾枯细小、毫不起眼,一点特别的地方都没有,换成平

的他,绝不会看上一眼,但当ròu

顶端被

了进来时,那东西的厉害程度,可真是目视时绝难以想像的,直到此时,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恶毒酷刑,自己以前所听说的玩意儿,都不过是孩子把戏。
尤其香公子又

的相当

,加上ròu

又硬挺着,感觉特别强烈,好像那枯管有着生命,可以顺着他的硬挺,一点一点地钻到最里面似的,那处如此敏感柔

,对那毫无生气的乾枯,感觉真是再

刻不过,又痛又痒,偏又有些搔不到痒处的感觉,既是痛不欲生,又是麻痒难搔,又

着他连晕都晕不过去,这种酷刑可真是恐怖至极啊!
ròu

上

已遭如此酷刑,痛的项枫真恨不得那ròu

马上断掉算了,就算阉割当太监的痛处,也不过如此难受吧!偏偏此刻他四肢全不由自主,别说是阉了自己,就连动一根手指也是千难万难;再加上眼前那一向圣洁如仙子般的秦梦芸,此刻竟比中了烈

春药还要

上万分,妖娆火辣地黏在香公子身上,香汗洒出了一天春

,动作虽还微带稚意,显见并不习惯,但即使在微弱的光下,那冰雕玉琢般的胴体,仍散着无比艳媚的光彩,令

一见便目不转睛,惹的项枫的ròu

即便是痛不欲生,仍是愈来愈硬挺胀痛、就算咬了舌尖怕都压不下来。
更何况项枫有苦自己知,自己身上所带的各种媚药,品质和药效可都是一等一的,毒

更是强烈到难以想像,尤其香公子眼光过

,挑出来的这包更是毒中之毒:这配方可是连一般

贼都不敢碰的毒方,若是中了毒,无论你功力如何


、禅道定力如何坚定,也要崩溃在

欲摧残之下,就算是立刻吞下解药,得免

毒再三反复,解去

命之忧,也要云雨数次,才能罢休;若是拿不到解药,无论男

体内都会不断

发

欲,就算男


合、

元尽泄,也是难解欲火,在本能的冲击下不断渴求,

合直到脱

或脱阳而亡方休。
媚毒才一


,便已透出一

灼热气息,熨得他连耳朵都红了。项枫虽知再无倖理,只是就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如今香公子和秦梦芸的险恶用心,却是要让他非但毒

难祛,还要眼睁睁地看他们在眼前尽

享受鱼水之欢,满腔的烈火欲焰偏是难以发泄,直到被活活折磨至死为止。
他也想了不知多少次,乾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以内力硬压体内欲火,或许还可以撑上一会儿,偏偏在香公子怀中耸动的秦梦芸如此娇艳,披垂的秀发随着娇躯热力十足的上下摩挲,不住飞扬,将香汗一波波地挥洒而出,真是美不胜收。
虽说在这个角度看不到秦梦芸的脸,但光看她那热

的背影,项枫几乎就可以看到她那冰清玉洁的脸蛋儿,此刻是如何地沉醉在

欲之中,在香公子温柔又熟练的挑弄之下,现在的秦梦芸想必是舒服到连骨

都融了,再没半分心思去感觉外物。
也不知努力了多久,花了多少心血,项枫好不容易才闭上了眼睛,偏偏就算闭目,也没办法阻挡秦梦芸的热

,一声接着一声的


喘叫声,在秦梦芸那甜美娇

,犹如新春花苞的莺声衬托之下,格外诱

。
还不只是声音而已,也不知是被药力沖昏了

脑,还是真有其事,闭上眼睛的项枫只觉其余的感官分外灵敏,从秦梦芸身上发出的那

幽馥体香,虽不若声音那般直接而强烈,却是一点不漏地钻进了他的鼻中,像是将他环抱起来似的,甜美的味儿愈来愈是浓烈,光是那动

已极的美妙味道,已足令男

勾起蚀骨销魂的原始冲动,就算项枫没中媚毒,光是听到那娇声、嗅到那蜜味,也要为之疯狂。
“哎……好……唔……好哥哥……啊……你……哎呀……梦芸的……梦芸的亲亲哥哥……亲亲丈夫……你好……好过份……唔……好美……啊……那里……你……哎……好哥哥……你从来都……从来都没吸成这样……哎……哎唷……嗯……太……太用力了……有点疼了啦……唔……轻些……求求你……啊……好……好

……就……就是那里……唔……你的嘴……啊……吸的好厉害……哎……”
声音蜜的像糖水般,波涛汹涌地灌

了耳内,虽是闭着眼睛,但项枫的眼前却彷彿可以看见似的,紧闭到都痛起来了的眼睑竟连一点儿阻挡的能力也没有,那景象比眼见还要真实,在他的脑中清清楚楚,完全没有一点儿遗漏。
在香公子热

的撩弄之下,秦梦芸那层全无遮挡作用,只能更诱

心跳的

红薄纱,已经半落了下来,无力地披垂在她晶莹透亮的冰肌雪肤上

,而那对赤

的香峰当中,有一只已经落

了香公子的

中,他的舌

正柔若无骨地环在那蓓蕾上

轻啜柔吸,他的牙齿正轻柔纤巧地轻囓着娇挺的

红蓓蕾,在舌

和牙齿的合作无间之下,秦梦芸那娇巧纤小的蓓蕾,此刻正逐步胀大、逐步丰润起来,原本透出青春少

秀气的

红色泽,也在重重挑弄拨动之下,慢慢变得红润硬挺;而在那灵巧程度全不输舌齿的唇片轻磨巧舐之下,那香峰更似充了气般涨圆起来。
“哎……好……好

……你的嘴……啊……真是……太……唔……太

了……啊……不……别这样……不……不要那么快……哎……你……你的手……唔……别……别

到那里面……唔……羞……羞死

了……好哥哥……梦芸的亲亲丈夫……你……哎……别……别那么急……梦芸……唔……梦芸的每一寸都……都是你的……别急嘛……慢……唔……啊……求……求求你……慢点儿……”
听得像是从脑子里炸开来一般,项枫喉间咕噜连声,脑海中的景象是如此强烈,就算真的睁开眼来,怕也没法看得那么清楚吧?
此时的秦梦芸整个

已挨到了香公子怀中,满腔的欲火已烧熔了她,令这圣洁仙子完全臣服在

欲之下,一只玉腿大开,正甜美地轻夹着香公子的腰,靠着他的手贴在腰

处才不至於滑下来,不知何时,香公子也已经一身赤

,甜蜜无比地和她享受着肌肤之亲,她那冰雕玉琢般的肌肤不仅光滑温润、软玉温香,还似能透出秦梦芸满盈的

火热力,光只是抚撚接触,便已是绝代享受了。
若光只是这样,或许秦梦芸还不至於叫的那么销魂,偏偏香公子一手在她贲张的香峰上不住轻薄,和另一边

中的温柔全盘不同,尽

而恣意地揉弄着,力道十分猛足,直透心房,那全然不同的节奏,让秦梦芸非但不觉得有半分不舒服,畅快感反令她直

云霄,舒服地愈加瘫软;尤其香公子的手段还不止於此,他托住秦梦芸腰

处的魔掌,正顺着她泛着汗水的肌肤缓滑而下,一步一步地滑向秦梦芸泛滥成灾中的


。
一只娇挺丰腴的香峰,在香公子一轻一重、一缓一急、一柔一猛的拨弄之下,此刻的秦梦芸早已是意


迷,满腔欲火只渴望着一个出

,xiāo

中那柔

的肌肤本能地紧缩着、吮吸着那灼热的空气,飢渴无比地发出了妖娆的渴求声,那焦灼飢渴的声音泛了出来,她的模样比起一旁的项枫还像中了媚毒。
但即使如此,秦梦芸仍是一点儿都没放过,那正逐步滑向自己波光涔涔处的巧妙手指,好像光只是在肌肤上

一抹一拂,都是无上享受一般,勾着秦梦芸不住轻哼娇吟,已贴紧了他的娇躯更是不时娇颤着。
待得香公子的指尖,终於轻探起她水声潺潺的


时,秦梦芸那原本已溢满了欲火的声音,竟似比方才又甜了几成、软了几分、蜜了些许,衬着那虽然微若无声,但在秦梦芸甜美娇媚的呻吟声中,仍是

准地钻

了耳中的,手指在充满

滑津

的


处,轻勾缓搓的声响,更教

为之动心。
“哎……好哥哥……”
似是感应到了项枫那粗浊的呼吸声,秦梦芸的声音竟似又甜了不少,还添加了些许似有若无的

意,“唔……梦芸……梦芸受不了……哎……你……你的手指……太厉害了……搞的……搞的梦芸……唔……舒……舒服透顶了……有……有

在看呢……别……别弄的这么羞

嘛……哎……哎呀……你……你的手……嗯……”
“光……光只有手而已吗……”
带着一

骄傲的喘息,香公子的声音也重了少许,紧接着就是一阵响亮的咂声。
“当……唔……嗯……好……好

……当然不只是手……这……嗯……这张嘴更……唔……更厉害呢……”
在甜蜜的回应声中,间中夹着几次停顿,在项枫的脑海中,那

景却是愈发香艳,尤其是在两

唇舌

会的间隙之中,虽是阻住了秦梦芸甜蜜的娇吟,但那瞬间的停顿,比之甜美娇娆的轻吟娇呼,却还要更惹

遐思。
秦梦芸那美妙的哼声,不像是从耳中进来,却更像是直接冲进脑子里

似的,勾的项枫再也忍不住,一直闭上的眼睛终於张了开来,像蜂儿见蜜般牢牢盯住眼前的良辰美景,再不愿有半分遗漏。
才一开眼,项枫便忍不住要暗恨自己了,为什么他刚刚竟紧闭起眼儿,完全漏了眼前的好戏呢?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浑然忘我,眼前的香公子盘坐地上,而秦梦芸跨坐在他腰间,以他的角度正好对着两

的侧面,秦梦芸曲线的玲珑迷

处虽不算清楚,一对耸挺诱

的香峰更因沦陷在香公子

手的搓揉吮舔之中,根本都看不到了,但光看秦梦芸那忘我的神态、陶醉的表

,几乎就足以掩住所有的不满了。
地道之中虽是昏暗,壁上的夜明珠虽映着微光,但在这幽暗环境之下,不但不显光亮,反更衬托出那暗淡

气。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让项枫的感官倍显清明,还是秦梦芸那无比迷

的胴体,自身便会散发出无限艳光呢?项枫的眼睛一点阻碍都没有,将秦梦芸那娇艳至极的神

尽收眼底。
常有

说,一个

孩子最媚最艳的当儿,是当她在床笫欢悦当中,将泄未泄之时,那时的她既是乐在其中,已给欲火带来的舒畅沖昏了

,美到无以复加,又还带着些许渴求,期待着那最极端高氵朝来临之时,那种彻底解脱的欢畅。那美态他也不是不曾看过,但那种俏艳魅力,比之眼前的秦梦芸,真可谓天差地远了。
微光之下,只见秦梦芸媚眼如丝、眉畅神舒,眉梢眼角透着无比娇娆的晕红艳光;皙白如雪的冰肌雪肤上

,内蕴着诱

心跳的桃红光泽,那盛放玫瑰般的润红色泽,媚的像是就要滴出水来;项枫的鼻里再没有那地道之中特有的

沉郁气,取而代之的是秦梦芸

动时如火山般

发出来的

体香气,再没有半分阻碍地充满了整个天地;更惹

心动的是那时起时歇、似有若无的呻吟声,时如

语娇吟、时如忘神轻哼。
无论视觉、嗅觉或是听觉,仅只单一一项已足令男

沸腾,三者合一更是美的教

难以相像,更是难以想像:从项枫的角度可以看见,秦梦芸还没有真箇销魂,香公子的ròu

虽也被怀中动

美

那绵软的哼声媚音、甜蜜的幽香馥郁、动

的神

媚态所催动,早已硬挺刚直,粗壮昂长至令

难以置信,他却还轻托着秦梦芸艳胜天仙的

胴,全没就此探花的打算。
项枫甚至可以看见,那贲张狂野的ròu

顶端,正轻巧地刮搔着秦梦芸濡的润滑绵软的


,挑的这美

娇颤不已,诱

的呼声在娇甜的嗓音之中,更显甜蜜。
还没

进去已让这天仙般的美

舒服到忘了形,项枫可真是完全无法想像,一旦香公子放手征伐,一下接着一下直捣黄龙,杀的秦梦芸肌酥骨软、飘飘欲仙之时,她会变成怎么样一个迷

媚态呢?
原本还全心全意放在秦梦芸那极艳极媚的胴体之上,但才把注意力转到香公子的ròu

上

,自身那痛

骨髓的难受,竟又重现,项枫登时又痛的眉

紧皱,若非四肢皆断,再也动弹不得,怕真会难过地在地上打滚。
即便是他自身也属黑道,

毒技俩绝非陌生,他却也非得承认不可,香公子这招可真是

毒至极,胯下ròu

可是男

最重要的要害,敏感脆弱已极,就算平时,若一个不小心打到了,管你武功高明至极,

子硬朗强悍,被千刀万剐也不哼上一声的硬汉子,也要痛上半天,再能忍痛的

都受不住。
偏偏现在他不只身受毒刑,眼前还上演着这

欲生香的春宫好戏,男的虽算不上顶尖俊彦,

的却确确实实是天香国色,加以平

里神

圣洁如仙,就算以仙

下凡比之都不为过,现在却是被

欲摧的无比娇弱。
再加上她此刻又哼的如此软媚、颤的如此诱

、香的如此销魂,这强烈的刺激,就算平

也要让他的ròu

涨到发痛,非要好好地发泄不可,现在再加上体内被药力摧的欲火焚身,那ròu

更是硬挺猛举,昂扬的程度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那柔

的顶端比平时更要敏感,ròu


处被枯乾苇茎磨擦的痛痒感,也随之更加强烈千倍百倍;加上他的ròu

挺的笔直,那苇茎竟似顺道下滑般,像虫子一样慢慢地、逐步地朝

处钻去,虽只是一小根苇茎而已,感觉上却已痛

骨髓,麻痒的他整个

都快要疯掉了。
项枫虽想垂

看去,又是害怕,又想亲眼看看,现在那苇茎到底已陷到了什么地方,但他的眼睛却是本能地盯紧了眼前热

如火的秦梦芸,一点儿也不敢移开,生怕漏掉了什么片段,致成终身之憾。
四肢皆折的痛已渐渐麻痺了,项枫原以为ròu

上

的那种剧痛也会随时间麻痺,让自己逐渐习惯,却没想到随着他的挺直,枯茎逐步钻

,那痛痒感却是愈走愈里面、愈来愈严重,完全没有一点儿麻痺样子。
突地,ròu

上

一阵噬

的痛楚传来,痛的浑身一震,差点让项枫闭上了眼睛,连眼前的美景都顾不得再看下去了,那种感觉……对,一定是流血了没错。一痛之下项枫虽反


地闭上了眼,睁开来的速度却比闭上时更快,因为眼前已更加的美不胜收了,他那里管得到ròu

上

的流血呢?
眼前突地一亮,秦梦芸面上那又满足又舒服又有点儿承受不了的媚态,教项枫呼吸顿止,瞬间连ròu

上

的苦痛,都似不翼而飞。
在这般长久而甜蜜的挑弄之后,这折磨

的香公子终於再忍不住,只听秦梦芸又似满足又似难受地轻吟当中,香公子的手带着她幽香泛滥的胴体,慢慢地对准了沉坐下去,飢渴的


壁忙不迭地啜吸着那逐步


的ròu

,连声音都外漏了出来,光听着就在脑中现出了一幅


美艳的图画。
项枫虽是眼观美景,看得目不遐给,脑中的种种图案,却似视线能够透视

体般的自动浮现,他几乎可以看得到,秦梦芸那千环套月般的


,是如何亲蜜无比地紧紧绞住香公子的ròu

,一丝都不肯放手地全盘贴磨上去,彷彿体内的火已集中到了那里,正渴望至极地想将全部的欲火都烧上去似的。
将眼睛睁到了最大,全盘的心思都放到了眼前的艳姿美景上

,想将这美艳到极点的景色全刻在心里

,项枫甚至已感觉不到,自己的鼻中又流出了血来,这回可不像方才的涓涓细流了,而是滚滚流泉。
还不止於此,他那贲张昂扬的ròu

,此刻也已经

出了些许鲜血,加上极度高挺当中,体内的血气源源不断地涌向

内,那

出的血也从原先没什么力道,慢慢地变成愈

愈有力、愈

愈高起来。
喉中忍不住发出了野兽般的哼声,项枫连眼眶上

都渗出了血丝,他是多么地渴望着自己不是旁观者,而是能够亲身参与其内的

啊!
偏偏秦梦芸早已沉醉在火热之中,再也不管春光外泄,盘在香公子身上扭腰摆

、上下套弄、左右旋动,一只香峰不住幻变着奇妙的舞姿;而本来还在监视他的香公子呢?此刻的他也已经被秦梦芸那放

的姿态勾去了魂魄,只手贴紧在秦梦芸紧翘的玉

上

,协助秦梦芸更加放

,两

根本已陷

了美妙的仙境,完全将旁边的项枫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眼前的景象再刺激也不过了,项枫只觉体内热火

涨,像是要将他炸碎般,无

苍蝇似地

闯

撞,而在那昂扬的激动之中,ròu

里

的痛楚反而愈来愈激烈,丝毫没有被欲火沖到灭顶的样儿。
就在那至痛和至乐混杂当中,项枫背脊一酸,一

强烈的冲动传来,喉中忍不住一阵轻嘶,一

混着血丝的jīng

,已强而有力地


了出去,差点儿就烫上了激

中的秦梦芸那泛着玫瑰般嫣红色泽的肌肤。
看到了jīng

中那浓浓的血丝,

了一发的项枫总算稍清醒了些,只可惜

力虽强、

程虽远,但不知香公子下手时用了什么手法,那苇茎竟没有被那强而有力的jīng

柱给沖出来,还是牢牢地盘据在ròu

当中,紧紧地钉住了他,那痛楚将一切shè

后的放松感全给赶了开去,猛烈地沖刷着项枫每一寸神经;如果原先的痛算是痛

骨髓,那现在的状况,简直就是骨

全给那痛楚揉碎一般,痛的他整个

都痉挛起来。
偏偏项枫虽已

了出去,但眼前这对男

的欢

才刚开始,两

都还陶醉其中,完全没有一点结束或中断的样儿,项枫shè

时发出的哧哧声响,反像是将他体内的药力也给

了出来,在最近的距离诱发了两

的

欲,那呼声之浓甜馥蜜、那

姿之

艳

骨,可都是事前完全无法想像的呢!
眼前的两

像是

魔般地尽

放

欢

,搞的旁边原已shè

的项枫也心猿意马起来,

乾舌躁的喉中再也吞不进

水,他癡迷般地看着两

云雨如狂、听着浓甜如蜜的娇吟狂喘、嗅着满溢的香艳气息,整个

似乎又慢慢沉浸在无穷的欢悦当中,还不断在滴血的ròu

又已经慢慢地挺举了起来。
这般香艳的折磨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经受的,项枫只觉得整个

都快要涨

一般,无比狂野的火在体内不住窜烧,全然没有一点止息。
慢慢地,随着眼前两

欢

地愈来愈激烈,连香公子这般能持久的

,也经受不住秦梦芸仙肌媚骨的吸引力,在她体内泄了一两发,却仍是鼓勇续战,愈战愈勇、愈搞愈挺,

的热

无比的秦梦芸

中不断娇声讨饶,纤腰玉

却是愈摇愈激动、愈扭愈热

,好像还有着无比的空虚等待着他的填补似的。
他两

是舒服到欲仙欲死,爽的像是整个

都融了一般,可一旁的项枫却再经受不住了。体内的药力猖獗难制,眼前的秦梦芸又

的如此诱

,那

冶样儿令任何男

都要欲火如焚,使项枫的ròu

硬了又

、

后又硬,循环了不知多少次。
随着时间的流逝,接连着甜蜜又痛苦的折磨,项枫的神志已经渐渐昏迷,眼前濛濛的,好像愈来愈红,已

过不知几十次的ròu

竟又挺了起来,只是

出来的再不是黄白色的浓

,而是殷红的鲜血,而且愈

愈是无力,到后来竟从


而出,变成了半

半流出来,在他身前漫成了一片血沼。
终於,项枫缓缓地软倒了下去,渐渐地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唯一的好处是到了这个时候,ròu

里面那段枯苇乾茎的刺激,终於没有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