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舟,你比在校时可熟练多了。真好!”欣欣语气极轻地说。
“你比在校时也洒脱多了。在校时每次你都半推半就的,本来就紧张,你一放不开,我就更慌

。哪次不是


地就

了公粮啦?”
“嗯。真是。毕业以后,经历这事多了,我才感到过去真傻。多美好的事

,怎么还拘拘禁禁、躲躲闪闪、缩手缩脚的呢?呀。好。真好。舟舟。以前我没配合好你,这次你来北京我都给你补上。”欣欣娇喘息息地说着。
“唔,好。好。我的好欣欣。”我一边忙着,一边应着欣欣娇滴滴的絮语。
说实话。俞欣听说我来北京那个兴奋的语气,还有她立即到宾馆看我的举动,我就隐约感到,我们俩会有上床这道程序。但我绝想不到她会这么急于把我推上了床。她是真的想我?还是对做

产生了生理的依赖,或者说对这种成年的运动有了浓厚的兴趣?
“你想什么呢?分心了吧?尖利的程度可不够啦?”欣欣真成做

专家了。我自己都没感觉有什么变化,她却感觉出来我那里不尖利了。她可真是敏感到家了。
仅仅二十多分钟,我实在控制不住了,欣欣也嚷嚷着“要要,我要。”我便在晕晕眩眩的状态下,结束了我和欣欣的第一次冲动。
“快去洗洗吧。洗完回来再聊。”我对欣欣说。
“一起来吧。看你忙乎的这身汗。”欣欣赤

着下了床,招呼我跟她一起近卫生间洗澡。
“一起洗?那好吗?”我迟疑。
“嗨。你这

。你都进

了我的身体,咱俩都做

了,一块儿冲个澡有什么不好的?在大连呆的不至于这样迂腐吧?你。”欣欣很认真很随便地说。
“可也是。我怎么就想不开呢?”说着,我跟着欣欣进了卫生间。
鸳鸯浴我洗过不止十次八次。到各县市去采访,晚餐后都安排洗浴玩小姐的节目呀。在洗浴中心里玩小姐,玩完都是一身汗,小姐身上自己也出汗,再加上我滴在、蹭在她们身上的汗,不洗粘糊糊的,都是要洗的。在单间中,洗就一块儿洗,互相打香皂,互相打

骂俏,然后,小姐又


净净的去接待下一个客

。如果包夜,洗完我们就相拥着睡去,睡醒了再接着折腾。然后再洗。
欣欣已经打开水管


。淡淡的雾气笼罩着她洁白细

的身子。她纤细的手指,在自己丰满鼓胀的

房上揉搓着,小腹扁平而微隆,细腰紧连着宽窄适宜的美

。
我凑上前去,两手伸向欣欣的双

,轻轻的抚摸揉搓。欣欣轻轻的娇笑着抬起

来看看我,又低下

去。自己的手,移到两腿中间的黑毛毛处轻捋。
这男

之事,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对你不喜欢的,你对她一欲望都没有;对你喜欢的,你的欲望似乎永无止境。到底这

欲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呢?从我自己的感觉看,

欲的生理成分大于生理成分。这就是为什么许多男

、甚至是所有男

,跟自己的老婆做

不成,跟


或小姐就激

勃勃的主要原因。
给欣欣揉着揉着,搓着搓着,我那里

不自禁的又起来了。
“嘁嘁嘁嘁。你的小淘气又不老实了。”欣欣挑逗似的提示我。本来我那里还半立半卧,经她这样一说,“刷”的一下就直挺挺的了。
“来吧。”欣欣看我的反应如此强烈,把腰弯成九十度,将浑圆肥白的

部完整的送给我,我也毫不含糊,双手掐着欣欣的细腰,又一次从后面对她发起了冲击。
和上次相隔仅仅十多分钟,可来势却比上次还要凶猛。欣欣“啊啊”地叫着,我“呼呼”地喘着,还有那里特有的声音,都被


“哗哗”的水声所淹没。我们俩可以尽兴的表现本能而不用有任何的顾忌。
我和欣欣从浴盆里折腾到浴盆边;又从浴盆边折腾到马桶上,再从马桶上折腾到洗脸池的梳妆台面上;接着带着浑身的水珠,我又抱着欣欣回到房间里。
房间地每件器物上,都见证了我和欣欣花样翻新地做

姿势。写字台,床

柜,沙发,椅子,这次我们根本就没到床上,整整一个多小时,我和欣欣就在这几个器物上,换着姿势完成了翻江倒海的

合。
“哎呀。舟舟,你真的、真的了不得。”气若游丝的欣欣有气无力地说。
“欣欣,欣欣,你现在也、也很、很

。”我更是有说不出话来。
“当、当年,当年真是、真是可、可惜了。”
“不、不可惜。如果没当、当年那老底子,咱俩现在能这样水


融呀?”
“是,说的是。你,你说,这么好的事

,世界上还有什么能代替呀?

们都愿做的事

,

吗还都遮遮掩掩的呀?

,

呀。真是太、太虚伪了。”
“欣欣,你现在真的像变了个

。”
“舟舟,你喜欢不喜欢我现在这样?”
“说真话假话?”
“废话#旱假话还要你说吗?”
“做朋友我很喜欢,如果做我的老婆我可不喜欢。”
“说了半天还是废话。世界上所有的男

,都是希望别的


越开放越好,自己的老婆越封闭越好。我如果成了你的老婆,我就不这么问了。正因为我不是你的老婆,我才问你喜不喜欢现在的我。”
“你这问也是废话。”
“为什么?”
“不到两个小时,我两次级出击,行动本身不是已经很说明问题了吗?”
“嗯。对。可也是。嘻嘻嘻嘻。”欣欣笑起来真的甜如蜜。
“你这次来打算住几天?”
“迷恋你,不走了。长期住下去。”
“你?会为了我长期留在北京?”
“嗯。不信?”
“当然不信。”
“那实话告诉你,我想了解了解北京离婚率高的主要原因是什么?不会离婚的

都集中在咱们同学里吧?”
“这有什么了解的呀?北京

离婚不是家常便饭吗?在一起舒服就过,不舒服就分手呗。这你也大惊小怪?我不得不说你,就是小地方来的。”
“不管小地方大地方,离婚可不是随随便便的。”
“还是你老土吧?”
“正因为离婚不是很随便,才惹得你咋咋呼呼的大惊小怪呀。如果什么时候离婚随便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关注这样的事

吗?离婚随便,早晚会成为现实。”
“欣欣,当初如果我不是被你看了立体毛片,你说咱们两个会过到现在吗?”
“这就跟历史不能重演一样,婚姻也不能假设。也许我们早早就离了;也许我们正在苟延残喘;也许我们还这么如胶似漆;也许不是你杀了我就是我宰了你。谁知道呢?这是一个千古

不了的谜。说到我看到你跟萧蔷做

的立体毛片,那个时候我是接受不了。可如果放到现在,我就不会对那样的事

反应那么强烈。我会让你明明白白的回答我:你是不是还

我,你跟萧蔷做

,是

她还是逢场作戏?

她,我让出;逢场作戏,就当你在别

家的马桶里撒了一泡尿,我根本就不在意。不过如此。”
“哎!不能假设的历史。如果放到现在该多好呀。”
“那也不见得。如果放到现在,这后来咱们俩各自体验的感觉,也许一辈子就体验不到了。”
“你。欣欣。少见的美丽风骚的哲学家。”
“舟舟,来北京就别走了。时过境迁,咱们两个虽然不成就一桩婚姻,做个莫逆之

的好朋友是绰绰有余的。再说,你现在的工夫真是了得,我真的很迷恋你。”
“那咱俩就发它一回昏呗?”
“别呀。这样美好的感觉,一旦咱俩整天住在一起发昏,那就会索然无味了。再想找这种美好销魂的感觉是永远都找不回来了。”
“欣欣,你真的把男

之事都捉摸透了。好。我听你的。在北京我最少呆上几年,等你烦我了,等我也疲软了,我就告老还乡滚回大连去。”
“好舟舟。舟舟你真好。”欣欣从床上坐起来,紧紧抱住我,用牙叼出我的舌

猛吸。手又伸向了我的裆部……
欣欣


地吻着我,似乎要将我生吞进去。到了这个时候,我对眼前的欣欣仍感到不可思议的陌生。她对男


事的主动,她对做

的乐此不疲,我真的觉得都不认识她了。几年的分别,环境对

的改变真的会这么大吗?
“欣欣,我真的不是你的对手。我已经甘拜下风了。”
“你已经很不错了。我对你很满意。”
“那你现在……”我是指俞欣的手还在我的裆部摸索着。
“不需要你再有所作为。我只是喜欢这样。”
“那你平时怎么办?我是说你想像现在这样时怎么解决?”
“我并不会把这种事

当一

三餐来吃,但我每周都会有几次。”
“你都找什么

?”
“很多选择呀。咱们同学,我的同事,聊天的网友,就是在公园散步时,只要有顺眼的男

,互相看几眼如果觉得都有做

的意思,就去双方满意的地方来个一夜

。挺爽的。”
“欣欣。在学校时,或者来北京之前,我绝对想不到你今天会这样轻率、啊,对不起,这样随意地对待男


事。”
“那你现在对我有什么感觉?觉得我放

吗?还是觉得我活得很自我?或者说很潇洒?”
“怎么说呢?还可以吧。你活得真的挺潇洒的。开放,真的很开放。”
“你觉得开放和放

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区别还是有的吧?”
“说说看。”
“放

是没有选择,纯粹是为了金钱出卖自己。而开放绝不是以金钱为目的。只是为了尊重自己的本

和身心的满足,去选择自己心仪的异

。”
“还好。你虽然从小地方走出来,但你的见识还不落后,这是因为你有几年高等教育的底子。”
“欣欣小姐,别一

一个‘小地方’的好不好。我们大连也是很开放的城市呀。”
“开放城市的

们,观念是不是都很开放呀?如果嘴里嚷嚷着开放,行动上却落后封建,那这种开放是不彻底的。而

行为的自由度,可以非常真实地反映一个地方

们观念开放得是否彻底。”
“你如果这么说,我还真的承认我是小地方的

了。我们的欣欣在北京这个大地方几年都变得这么开放了,那其他


又该是什么样子呢?”
“舟舟,你真的不必把这种事

看得如此的认真。你想想看,没每天每天,成

们,还有许多没有成

的孩子们,都在兴致勃勃的做着同样的事

。因为这种事

能够给

带来愉悦、轻松、快感。带来激

、舒服、美妙。既然能够给

带来这么多好的感觉,为什么

们边想方设法的做着,又边躲躲闪闪的回避着,甚至还往这种美好事

上泼些污言秽语呢?封建的传统的陈旧落后的观念,很多是

们的作茧自缚。

,如果连自己传宗接代的神圣而伟大的行为都不敢正视,连自己最喜欢做的事

都没勇气承认,这岂不是生存的最大悲哀吗?”
“欣欣,我看出你的开放,不是任由本

的盲目开放,而是有同陈旧落后观念针锋相对的一种反传统的目的在里面。”
“舟舟,你也别把我这样的行为说得过于神圣。其实,

,最好是忠于自己,最好是真实的尊重自己,活在世上几十年,连自己最起码的感觉都没勇气真实的承认,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吗?”
“欣欣,你对这方面的问题考虑得很


了。我,还有很多

,真的没像你这样


的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

云亦云的随波逐流。”
“对呀。本来都非常喜欢做美妙的

事儿,结果一个个都弄得像做鬼事的。就是两

子做这种事

,还尽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恐怕被什么

听到他们的进行时。其实,谁不知道夫妻结合在一起就是为了

这种事

的?想想看,每天晚上十钟以后,各家各户不都在忙乎这种事

吗?夫妻可以做、喜欢做的事

,其他

就不可以、不喜欢做吗?同样是喜欢做这种事

,只要不是一方强迫另一方,也就是说只要双方都是自觉自愿的,为什么要受到别

的

涉和非议呢?”
“欣欣,你说得真的很有道理。”
“是呀。不知你知道不知道,伟大的思想家、文学家鲁迅有句名言:‘婚礼是


广告。’这就说明了男

结婚、做

、


是大喜的事

,是美妙的事

,是可以公之于众的事

。否则,都尽量的搞那么隆重热烈的婚礼

什么?”
“好好。欣欣。你先从实战上教育了我,又从认识上教育了我,你在这方面的认识和经验,真的已经今非昔比了。”
“这才哪到哪呀。来

方长,以后我会经常从这两方面教育你。来吧。别只聊,该运动运动了。”
“哎呀。欣欣。我、我恐怕不、不成了。”
“你成不成不在你,要看我想不想让你成。我要想让你成,你肯定就成。”说着,俞欣手嘴并用,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忙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