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欣欣,真有你的。”当俞欣从上面又坐进去的时候,我真的从心里佩服她的技巧和功夫了。以前,我可从来没有在这么的短时间里这样连续作战过。
这次完全是俞欣主动,我只是任由她摆布和

纵。她气喘吁吁,香汗淋漓,飘飘长发粘在

红的脸上和白如凝脂的前胸后背。她的高明之处,还不止是动作的花样翻新,而是她的感觉敏感细微。她能在我控制不住的时候及时的停下来缓冲,然后再战。这样多次重复之后,我就完完全全被她控制在胯下了。而这种从来没有过的超级享受,也让我的心都美上了天。
“好了。这下可真的彻底舒服了。”俞欣从我的身上下来,娇喘微微的说。
“你跟别

每次也都这样吗?”
“跟很喜欢的

当然这样。就像吃东西,喜欢吃的东西不吃饱怎么成?喜欢吃的东西不吃饱能放下筷子吗?”
“嗯。明白了。是这么个理。可我……”
“你?你都是浅尝辄止吧?”
“喜欢不喜欢都是紧紧张张一次结束战斗。真的就跟上厕所一样。”
“那多不尽兴,多没意思呀。”
“好。以后我要跟你学着。

就

她个痛快淋漓。”
“对。玩就玩他个天昏地黑。

活着,只要你别把自己的幸福快乐,建立在别

的悲惨痛苦之上,就应该率

自然,活得爽一些。”
“你跟咱们的同学接触多一些,你说说看,他们为什么那么多都离了婚呀?我来之前跟欧阳群通了一次电话,她刚跟我说的时候我都不相信。离婚,真的都是所谓的‘

格不合’而实际上是‘

不合’吗?”
“没错。是。是这样的。”
“那你说,夫妻结合,有那么多

不合的吗?”
“这要看怎么看。仅仅从生理上说没那么多,这应该重从心理或者从

神上说。”
“这话怎么讲?”
“男

结合,纯粹动物

的冲动没多久。而且仅仅生理的欲望也很容易满足。难就难在心理和

神的欲望难以满足。这是个极其复杂的问题。现在为什么


提出离婚的比较多?不是因为她们动物

的

需求没有得到满足,而是

神心理的

需求常常得不到满足。

神心理的

需求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就会给身心带来巨大的压力和不快,从而导致对生活失去信心和乐趣。”
“这种事

有这么重要?”
“重要。真得很重要。你知道,现在处在咱们这个层次的

,尤其是我们


,物质生活方面已经没有丝毫的忧虑,仅仅

体的需求已经得到很好的满足。在这种

况下,对

神心理的需求,就成了


们最为关注的问题。结了婚的男

,对每天躺在身边的


,往往只是需要时使用,不再像谈恋

或追求时欣赏。来劲了,就上来一顿猛大猛冲,几分钟十几分钟发

完毕,不管身下


的感受怎么样,自己发泄完自顾自的呼呼睡去。一天两天可以忍受,十天八天勉强凑合,时间再长了,


的心理将会产生无法言喻的苦痛和别扭。如果在这个时候,有男

在她们身边献一殷勤,她们即使原本是多么本分的

,那颗被老公长期冷落的心也要开始萌动。而一旦迈出跟别的男

上床的那一步,她的体验,将会为她带来春光明媚、彩蝶纷飞、鸟语花香的新天地。到了这个地步,她会更加厌恶自己的老公,因为她这个时候的感觉,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老公给他的,都不如别的男

给她的舒服、刺激、快乐和满足。”
“哎呀。欣欣。你知道

学专家潘绥铭和李银河吧?”
“知道,知道。大名鼎鼎呀。”
“我看,你比他们可差不多了。讲起来可


是道呀。”
“

家那是做学问,我这是自己吓想瞎说,自娱自乐。见着老同学了,高兴才瞎说的。其实呢,我的实践高于我的理论。”
“是的。不过你的实践超前,你的理论也很高

。”
“你忽悠我是吧?今天我也没劲了。等以后我再收拾你吧。嗯。舟舟。抱着我。咱们这样睡会儿吧,好吗?”
“啊。好。来吧。宝贝。”
我和俞欣都很疲劳。睡着都懒得动了。三个多小时后,我俩一觉醒来时,仍保持着三个小时前搂抱的姿势。只是我的右臂和俞欣的左臂,都麻得好像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似的没了一知觉。
“啊呀。这觉睡的可真香。看看,尽

的做

有多少好处。浑身运动了,身心满足了,愉悦快乐了,还不会有失眠之痛,这真的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俞欣刚刚睁开眼睛,就又为她的做

理论鼓吹。
“嗯。是。这样的感觉真好。身心真的太舒坦了。此刻,感觉这整个世界都是无比美好的。

生,更是超级的快乐而无比的美妙。”
“你终于在我的实践和理论的影响和感召下,对做

有了感

和理

两个方面的全新认识。”俞欣很是得意。圆亮亮的眼珠斜睨着我。
“我到北京你给我上的第一课,将会对我今后的生活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
“不。这还远远没有完。我对你的影响,还有北京对你的影响,这才仅仅是开始。未来,你会活得更加

彩。”
“但愿。你,还有北京对我的影响程度,将决定我在北京居留时间的长短。”
“那是的。恐怕你不会再回到大连去。”
“你是说我会在北京安家?”
“那要看你对‘家’的概念怎么理解。你这‘家’如果是指结婚成家,那是你个

的选择和自由;你这‘家’如果是指在北京生存,那我看你在北京安家的可能

在十之八九。”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这里有不断让你产生激

、给你送来幸福快乐的


们紧紧的吸引着你。”
“就因为这一吗?”
“是的。只这一就足够了。因为只要有了这一,你就会感到其他‘’都是那么美好,你就会觉得在这里生活很惬意、很舒服、很安逸、很适宜。你就不会再对其他地方感兴趣。”
“那在其他地方就没有这种感觉吗?”
“在其他地方有这种

况,但不一定有这种感觉。”
“为什么在其他地方就没有这种感觉呢?”
“你知道前几年一句非常流

的话吗?男

有钱就变坏,


变坏就有钱。这后一句话说得就是


跟男

上床,都是朝着男

的钱包去的。男

出钱玩


找乐,跟不出钱玩


找乐,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境界。出钱玩


找乐那不必说,给钱就玩,玩完提上裤子走

,最多摆摆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可是不出钱玩


找乐可就根本不同了。那不仅是身体的

洽,还有

神和心理的融合。


会有晕眩的幸福感,男

会有强烈的征服感。在完全自我、没有物质目的状态下的忘我

合,是任何其他状态下的

合所无法比拟的。”
“我的欣欣。你绕了这么大的弯子,是否想告诉我,北京的


跟男

们上床,绝大多是不是为了物质方面的要求,而纯粹是为了追求

神心理方面的满足?”
“舟舟,你理解的完全正确。其他地方的


不为物质跟男

上床,是很难有这么大的比例的。这就是我所说的你在北京会流连忘返的理由。不信,以后的事实会告诉你。”
“好的。我会慢慢了解这方面的事

。不过,咱们俩已经付出的很多,是不是也该充实动力和燃料啦?”
“对呀。对。该了。不进,哪有出呀。没出的东西,那有乐呀?我请你。走,隔壁翠微大厦五层有家惠丰堂饭庄,去那里。”
“好吧。听你的。走。”
这几年,俞欣已经换了三家工作单位,现在就职于一家叫做东经五十度的通信公司。公司在西三环附近的一座三十层高的大楼里。据她说公司的效益很好,每月的纯收

就可以达到一千万元。
“公司不像机关,机制就是灵活。我们挣得多也发得多,按每个月的纯收

确定工资的发放标准。就我做那事

,今年最高的一个月发了八千六百元。最低的一个月也发了六千三百元呢。”俞欣跟我说的时候很随便、很轻松,但在我听起来可是够玄的。她一个小

子能对公司有多大的贡献呀?竟然每个月挣那么多票子。其他对公司业务有直接贡献的

该挣多少钱呀?难怪北京的房价一直居高不下,都是让这些挣钱容易的

给买涨了。
我来北京之前,是跟欧阳群通的电话。可我到北京却把电话第一个打给了俞欣,这当然有我和俞欣往昔旧

的一面。不过在学校时,欧阳群也是非常主动跟我接近的。只是我有不太喜欢她那

里出外进、长短不一的牙齿。那是在我们

学两年后的春季,我和欧阳群像往常一样,在学校的林荫道上散步。这种散步同学之间是非常平常的。也许那天的天气特别的温和,也许春天花

的气息令

迷醉,也许这自然景物和我们萌动的春心产生共鸣,欧阳群和我走着走着,很自然的我俩就把手牵在了一起。
我俩牵着手最多只走了十步,就不约而同的几乎同时转过身面对面搂抱接起吻来。在我的嘴唇和欧阳群的嘴唇接触的瞬间,那种过电似的酥麻,那种柔美润泽的美感,那种犹如尖利器物触到敏感部位的震颤,我真的都以为天和地在旋转了。
“然而,随着动作的


,当我的舌尖触碰到欧阳群的牙齿时,尤其是我的牙齿在她的牙齿上全部滑过之后,我立即对这次接吻的兴致全无,并且很快地假装被

看见紧张地轻轻推开她。而欧阳群这个时候却来了

绪,紧紧的抓住我不放。并且就近把我拉扯到一张椅子上,硬是非常主动激烈的和我接吻了十几分钟。她的

水流了我满嘴。”
从那以后,不管欧阳群怎么想尽办法要跟我亲近,我都或硬或软的寻找各种理由或借

拒绝着她。欧阳群哪都无可挑剔,就是一想到她那

牙齿,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和她接吻了。
正因为有这层关系,我来北京之前把电话打给她;正因为有这层关系,我必须尽早跟她打招呼。否则,她知道我来北京没有及时地告诉她,她会很有想法的。
“欧阳吗?”第二天早晨,我小小的睡了个懒觉,睁开眼睛已经八多了。我认真细致的洗漱整理

净自己之后,拨通了欧阳的电话。“舟舟已经来到你的身边。”
“舟舟?啊?方舟呀?你来了?来北京啦?”欧阳群惊讶中带着一丝的喜气。
“对呀。不欢迎吗?”
“欢迎,欢迎。怎么会不欢迎呢?什么时候到的?”
“早晨。今天早晨从大连到北京的首个航班。早班机机票折扣多呀,才五折。”我怕欧阳群不高兴,就对她撒了个谎。谁都愿意做信息的第一个获得着,谁都愿意在对方想见的

中是第一个见面者。
“是像电话里说的想在北京扎下一段时间吗?”
“是的。或许是很长一段时间呢。”
“那好。我又多了一个去处。又多了一个酒友,又多了一个……”欧阳群说到这戛然而止。
“又多了一个什么?”我紧接着盯问了一句。
“多了,多了一个,多了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欧阳群被我盯问得紧张起来,但她很快找到了台阶。不过,我隐隐的感到,她这后一句没有说出的话的真正含义。只是我这个时候还不能当她的面

。
“好呀。我初来乍到,也需要咱们这些老朋友的帮助呀?”
“老感

了,那还用说?哎。你早餐吃了没有?”
“早餐?啊。吃了吃了。”我一想,

家这个时候都上班了,我说没吃,

家是来陪我还是不来陪我呀。让

家为难的事

最好别做。
“你来他们知道吗?”欧阳群问的“他们”,就是指我的同学们。
“不,不知道。”昨天我跟俞欣分手时,我已经跟她叮嘱过了,别透露我来北京先找过她。聪明的俞欣,非常理解地

。本来俞欣昨晚还要在我这里过夜,可是我俩快吃晚饭时,她们老板打电话来让她过去,虽然俞欣没说老板找她可能是什么事

,但我从她的神态上看,她跟老板的关系已经很不一般了。我心里想,也许今天晚上俞欣要在他们老板那里过夜了。然而,即便我这样想,想到这真的可能是事实,可我的心里却没有半醋意,一都不酸。
“啊。那好。你先别告诉他们。我手

还有事

要速办,我中午之前赶过去看你。当然,东道主要请客

啦?”欧阳群

练爽快的

格一都没变。
“好吧。欧阳。我等你。中午见。”
“好。中午见。拜拜。”
结束跟欧阳群的通话,我走出新兴宾馆。这里由于紧靠着城乡贸易中心和翠微大厦两座巨型商厦,

流如

,非常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