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静一静。感谢今天光临的每一位朋友,尤其是新朋友。”那个黄绿

发的家伙看起来是这个诗会的组织者。他说到这里,往我这里看了看。我知道今天这些所谓的诗

里面,唯独我是新面孔。
“今天,这是我们‘

露的灵魂’诗会第十八次活动了。这次活动,我们的内容很特别,不作诗,不吟诗,也不谈诗。是要为我们的一位诗

展开

心募捐活动。”主持者停了一下,扫视了一下在座的所有

。
“‘谢了春红’得了重病,她家里的经济状况不太好,暂时遇到了困难,我们大家伸出热

的手帮帮她。”主持者说到这,那个剃着光

、我刚看以为是男

、其实是个很丰满的


的诗

站起来,向所有



地鞠了鞠躬。
主持者接着说:“我知道,我们这些处在正在衰落的文学象牙塔塔尖上的

英们,都视金钱如粪土,都耻于为二斗米折腰,所以我们都囊中羞涩。但在‘谢了春红’遇到难处的时候,我们还是应该竭尽绵薄之力的。物质上,我们是贫民;但在

神上,我们是富翁。我们就是要以物质上的贫民来支撑

神上的富翁。让圣洁的诗的光辉,照亮我们

露的、原本不

净的灵魂。”
这个家伙一字一板的胡诌着,我很感兴趣的看看他们到底折腾些什么节目。
“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了体现我们诗会的主旨,也为了表达我们对‘谢了春红’的

意,我建议我们今天的活动在

体的状态中进行。”主持

的这一提议,还真的让我一愣。
“嗬!好。好好。”一个穿得最少的

诗

立即响应。
“对,对对。

,就应该一切都是

露的。灵魂是

露的,

身是

露的。我们只灵魂

露还远远不够,还要

身

露,这样才

露的彻底、到位。”那个穿得最复杂的

诗

随声附和。
“嘿嘿。你们这么积极响应

儿的提议,那你们带

先脱吧。”几个男诗

笑嘻嘻的起哄。
这个年代,


的确比男

在追求

色方面放得开。

诗

听到这个提议不但不感到羞涩,还作出了积极的反应。而男诗

倒显得有些萎萎缩缩。不知大家都看过中央电视台李永主持的“非常6+1”节目没有。电话联线接进来的


,不仅绝大多数听到是李永的电话表示出获得做

快感般的惊叫,还毫不羞赧的把很多的

慕和溢美之词倾泻出来,有的老公和男朋友就在身边,也照样限制不了她们表达对主持

的

慕甚至渴望。就是这几天正在进行的“梦想中国”决赛,连线接进来的


们,也非常直露的赞美男歌手“他长得真帅”、“他的男

味很足”、“他结婚了吗?我还有机会吗?”、“他真讨

喜欢”等等。那种渴望,那种垂涎,那种倾慕,那种毫不掩饰的心动,都让

觉得这些


恨不得让这个男

立即上身才痛痛快快。
可是男

们呢?看过那个节目的朋友,也不会忘记主持

身后站着的那个只会微笑不会说话的文静

孩儿。有的男观众很钟

甚至痴迷于她,花钱发短信不为获得丰厚的奖品,就为好不容易连上线以后让那个

孩儿微笑一下,说一句话。就是这么一儿愿望,连线进来的男观众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说话时还吞吞吐吐,让

一听就十分的不好意思。在


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的今天,男

的野

和剽悍的确越来越退化。
“今天,大家都为了我聚到这里,要

露也应该我先

露。为了报答大家对我的关心,这个

我先带了。”剃着光

的丰满

诗

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罩也脱吗?我这东西太大,

罩脱掉这东西下垂不好看。”秃


诗

指着自己的

房说。
“脱。脱脱。什么叫

露?

露就是一丝不挂。挂着一丝也不叫

露。”男士

显得出奇的兴奋。
“嗨。我是怕你们看着不舒服。都脱这样了,还在乎这一只

罩?”光


诗

说着就把

罩拽了下来。
“噢!”
“啊!”
“哎呀!”
“太刺激了!”
不管男诗


诗

,都对光


诗

白

、光滑、丰满的

体发出心态各异的惊叹。
“好。‘谢了春红’毫无保留的

露着面对我们,我们还有什么不能

露着面对这个需要帮助的

呢?诗友们,还愣着

什么?都快快

露吧。”主持

自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其他诗

也都“窸窸索索”地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
我恶狠狠的看看袁媛,袁媛也正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我零距离接触的不少,男

之间的事

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可是,当着这么多的男男


脱光自己,平生我还真没有经历过。
只三两分钟,歌厅内二十几个诗

都剥光了自己。有的眼神儿显得很不够用地到处

看,有的稍显有些不好意思低着

。男诗

的东东多数都直立了起来,

诗

褐红色的rǔ

多数也都

嘴般的坚挺了起来。没这种反应是不正常的,有这种反应才一儿也不奇怪。
正在我发愣的时候,我发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和袁媛的身上。在一个衣着整齐的

群中,有一个


体会非常的强眼;而在一个完全

体的

群中,有一个

穿着整齐同样会引

关注。
在我看其他

的时候,袁媛也已经脱光了自己。她肯定明白,在这样的环境下,谁来都会从众的。环境影响

、改造

、制约

的定律在哪都一样起作用。
也许就几秒钟的时间,我就毫不迟疑的在众

目光的注视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嚯#蝴好

啊!”
“嗯。肌

真发达。”
“嗬!太男

了。”
我刚刚脱掉衣服,就听到几个

诗

非常艳羡的对我的身体发出赞叹。男诗

们由于多数过着怪异的生活,身体肯定成长的不正常。我跟他们比起来,当然健壮英俊得另

诗

们垂涎了。
“好!好好!大家现在都全部的

露了。其实,自然界最美的就是

的

体。大家都知道,最美的东西才能引起

们的

慕;

慕到极致就会急于得到;对物体的得到是拥有,对

的得到就是

的占有,也就是做

。

们都穿着衣服的时候,大家都没有什么反应。而大家都脱了衣服的时候,为什么都这样了呢?”主持

指了指男诗

的裆部和

诗

的胸部,“这就是

体的极致美丽吸引我们产生了占有的欲望。这就是

体是世间最美的东西的有力佐证。”
我又瞟了一眼袁媛,袁媛正一幅十分贪馋的样子盯着我。我看她的时候,她的目光也没有半儿的回避。
再看看身边这些男

诗

们,几乎每一个

的目光,都极其兴奋地看着异

最吸引

的部位。这个时候所有诗

的表现,都彻底的凸现着他们诗会的主旨:“

露”。不仅

露了躯体,也

露了

的本

。不论这个小小的群体多么标新立异、与众不同,但在本能方面,依然无法摆脱自然赋予的神力,也就是

们对

的渴望与追求。
“今天,‘香蜜湖美

鱼’又给我们带来了一位新朋友。”主持

指了指我。我稍稍一愣,立即明白了袁媛在这个诗会的名字叫“香蜜湖美

鱼”。因为,今天只有我是被带来的新面孔。“这位新朋友能够很快融

我们这个群体,并且很痛快地和我们保持一致的动作,我代表在座的诗友们,向这位新朋友表示


的敬意!”大家热烈鼓掌。目光也都一齐投向我。但我发现所有

的目光只在我的脸上停留最多五分之一秒,就迅速的移到我的裆部。我的东东正十分骄傲的挺立着。我早已经注意到,在所有男诗

中,没有哪个的东东比我的东东更雄

十足。我从男诗

的目光中看到了羡慕和嫉妒,从

诗

的目光中看到了贪馋和渴望。我觉得这里全部的诗

,在常

看来可以有诸多的不正常,但在这个问题上,他们都显现了与常

毫无二致的一面。
歌厅里灯光昏暗,背景音乐回

着

漫的旋律。在几种颜色彩灯的映照下,每个肤色不同的

体,都反

着不同的光泽。这样的环境和这样的袒露,对每一个生理正常的

,都是一个很严峻的考验。我明显看出大家难耐的表

,甚至看到每个

的喉管都因为连续咽着吐沫而不停的蠕动。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上次活动每个

呈上来的诗作,我都给星星诗刊的副主编看了,她对我们各位的创作水平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还答应给我们在刊物上选发。我们要继续努力,咬定青山不放松。在凡夫俗子沉迷在物欲之中,对神圣的诗不屑一顾的时候,我们的执著和守望就显得弥足珍贵。”一般讲话的

,目光都是在听者的脸上扫来扫去,可是,我发现这位主持着的主持者,眼神都在

诗

的胸部和下体游移。而且,他的东东挺拔的程度很高,随着说话时的动作,还微微的颠颤。
“呵呵。我们的诗要发表喽!”
“不知先登谁的?”
“唉。诗的稿酬太低了。”
“俗。写诗为了搞酬?”
“……”
主持

发布的这个消息,给在座的诗

们带来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我看这样好不好,为了更完美地体现大家的

意,更充分地体现我们诗会的主旨,也为了显示咱们诗友们亲密无间,我建议,咱们关灯二十分钟好不好?大家可以尽

的拥抱在一起,以可以单独的亲昵。”我觉得,主持

是实在抗不住

诗

们

感十足的

体的诱惑了。
“哈哈。好好。”
“同意,严重同意。”
“嘿嘿嘿。好主意。”
“对。就应该这样。”
“这样的

露才到位。”
“……”
真想不到,主持

的这个提议获得了积极热烈的响应。或者是主持

已经看明白了每个

都煎熬的不可克制;或者是主持

原本就知道是

们对这种活动会本能地期待和喜欢。他预料到他的提议肯定会获得大家完完全全的支持。
“好吧。希望大家尽量安静一些。关灯。”主持

按下了开关。歌厅中立即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哎呀。嘿嘿。慢一,慢一。”
“哦呵呵。你讨厌。柔和儿不好吗?”
“嗯。嗯。你这家伙,哎呦。”
“嘻嘻嘻嘻。痒痒呀。好痒痒。呵呵呵。”
“嚯!你这么直接呀?哦呀!呃。呃。呃。”
“呀呀。

儿,真谢谢你。安排这样一个活动。你、还对我这、这么好。呃呀。好好。”我听出来,这是主持

在和秃

丰满

诗

亲昵。
“……”
整个房间里,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但所有的声音都按照主持

要求的压得尽量低。但在男

亲昵的过程中,激

有时是男

双方无法自制的。所以,房间里的声音还是

作一团。
“方舟,是我。”主持

刚刚把灯关闭,一个


就把我扑仰在沙发上。这一声称呼,我知道已经骑在我身上的


是袁媛。
“我说袁媛,你怎么参加这么个诗会呀?这、这不是

、


吗?”我坐着仰靠在沙发上,袁媛蹲骑在我的两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