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难听好不好?这怎么是


呢,这是多么诗意的


展露呀。大家在一起互相影响,互相诱惑,多有意思,多来

绪呀。呵呵呵。你这家伙都这样了,还装呢。”袁媛高高抬起

部,用手稍稍一扶我直立僵硬的东东,随即坐了下去。
“哦呦呦。袁媛,今天我是被你诱骗

污了。呵呵呵。”我虽这么说,心里确实还挺乐。
“嘿嘿。你跟别

都亲密过了,我再跟你亲密你就不新鲜了。咱给你来儿新奇刺激、高雅脱俗的。啊。哈哈哈。”袁媛猛地上下动了几下。
“哎呀呀。轻儿呀。”
“哇!你的反应好强烈呀。呵呵呵。”
“慢儿,慢儿。慢儿好吗?”
“就关灯二十分钟,慢了不成。嘿。嘿。嘿嘿。”
“来吧。我要。快来吧。”
“哦哦呀。这感觉还真没有过。”
“……”
窃窃私语声、呻吟声、尽量压低的欢叫声、那里进出摩擦的唧唧声汇成一片。在这种声音的刺激下,听得出来,所有

都十分的亢奋。
大约黑灯十分多钟的时候,歌厅内就隐隐的能看到朦胧的

影了。因为歌厅的门上有一小块毛玻璃,可以透进一光线,刚刚关灯的时候显现不出来,过了这段时间,放大了的瞳孔就适应这儿光线了。
袁媛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忙

着,我则东张西望的看着各位诗

的千姿百态。尤其显眼的是光

丰满

诗

,她白白亮亮的身子比其他

反

的光线更多,因此也更明显。主持

的两只手,满把抓住光

丰满

诗

的肥大

房,自己直立的站在地上,向着

诗

不停的进行猛烈的冲击。“呵呵。呃。

儿。病、病能治好当、当然好。就是治、治不好,有你对、对我这么好,我、我死、死也值了。呃呀呀。

儿,真好。”
其他的

们,有的已经完成了一次做

的过程,但还在一起搂抱亲吻缠绵着。有的正在这短短的二十分钟里,进行着第二次冲击。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二十分钟已经超过了,可是包括主持

在内的所有诗

们,都还兴致勃勃地、忘我地沉浸在男


欢的境界中。
这些标榜超凡脱俗、俊逸高雅、对尘世的一切嗤之以鼻的灵魂骄子们,

起男


欢的事

来,比凡夫俗子也毫不逊色。他们鄙夷金钱却急需金钱;他们叫喊脱俗却俗不可耐。这年

,诗走

有史以来的最低谷不是诗本身的错,而是眼前这些貌合神离的诗

们自己掘了自己的坟墓。看到这些诗

们男


合的种种形态,再看看他们无异于乞讨的所谓的募捐,对他们那些无病呻吟、所谓高雅的诗作谁还会理睬?
“丫

小子们,你们忙着吧。老子不奉陪喽。”袁媛正用嘴和手配合着弄我的东东。我没跟她打任何招呼,猛地把她掀翻在沙发上,近于粗

地掰开她的两条腿,握住自己的东东,朝她湿漉漉的那里只

拔了十几下,一

热流就汹涌的窜出了。在袁媛还没有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从她那里抽出了自己的东东。三下两下穿上衣服,打开歌厅的门迅速离去。既然是募捐,我也不能不表示,衣服

袋里大概有一千六七百元钱,我在穿好衣服的瞬间,全部掏出来扔到茶几上。
“方舟。方舟。”我的脚步已经跨出歌厅的门外,听到袁媛在后面喊了我一声。我像根本没听到一样,

也没回,快步离开了那里。这种男


事我

了不少,可是想想这次诗

的聚会,我不知为什么直觉得反胃。
袁媛很明显能感觉到我对这次活动的不满,当然也是对她的不满。我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拉我去参加这样一次不伦不类的活动。我既不是这个诗会的成员,也没有要成为这个诗会成员的愿望,这个袁媛

吗神经玻浩的把我拉这里来呢?
因为袁媛是记者,平时可以不坐班,我们互相有什么工作上的事

都用电话联系。在此后的一个星期中,袁媛一直没来报社见我,我也没有往报社召她。通了几次电话,都是谈选题、采访、写稿和版面的安排问题。对这次诗会的事

我和她都没有提及。
大概到第十天的中午,袁媛来到报社。她见到我像过去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依然平平常常地打着招呼。我对她的态度也没有什么变化。就像我跟程薇薇和杨虹杨都上过床,而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一样。
“哎。方舟。下午有事吗?”等部门的其他同志都去吃午饭的时候,袁媛来到我的身边,胳膊伏在我的电脑桌上小声说。
“

吗?你又要搞什么

七八糟的?”我显得很不高兴地说。
“哎哎。注意你的措辞好不好?我什么时候搞

七八糟的啦?”袁媛好像也很认真。
“嗨。你那天把我骗到那个所谓的‘

露的灵魂’诗会还不算

七八糟?他们需要帮助你可以直接跟我说呀,咱们捐出一两千块钱没问题,可是那么多男男


的挤在一个小歌厅里全

,又集体做

,这算什么呀?”
“啊?我说方舟,你对这种聚会的方式真的很在意?我们这个诗会的做法不是很出格呀?这有什么呀?在黑着灯的环境中,大家找着自己中意的

伴儿,平时又是很有共同语言的诗友,亲密

欢,获得共同满足,这有什么坏处吗?至于我邀请你去,我是看出来你这个家伙是比较开放的。另外也想让你为那个胖胖的

诗

捐钱。还有一层重要的意思,我还没有告诉你,你就提前逃跑了。”
“还有什么意思?”
“算了。看你这不高兴劲的。不说了。”袁媛也露出很不高兴的样子。如果没有过这种经历的

,很难想象同处一个单位的男

同事,做

之后见面还能这样若无其事。
“

说不说。不说就算了。”我更显得不高兴。对付


,尤其是对付袁媛这种自我感觉良好而实际上确实比较优秀的


,把握好软硬兼施的手段是十分必要的。这样,她才能既

慕你、依恋你、又惧怕你。进而服服帖帖的躺倒在你的身下。
“哼!你不听我也不说,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一个著名的命题你也知道,‘

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我现在再说,时间、环境和

绪也都不对了。算了,就等于没有那天的事

好不好?”袁媛说着转身走了。这个年龄又生活优裕的


,那种洒脱和放

不羁有时真的是男

所难以驾驭的。
走就走。我也没有再理睬她。管怎么着她还是我的部下,我就不信袁媛还能跑出我的手心?我自信,就是我不攥着她,她也会自己转回来。那次诗友会上匆匆忙忙的做

,我估计她是不会没有感觉的。有了感觉又没有痛快淋漓,她还能不想着法子跟我再续前缘?
两天以后的周末,离下班还有二十多分钟,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手机屏幕上没有显示出来电

是谁,我一看就知道这个电话是我不常联系的

。因为常联系的

的号码都输在我的手机里。对方只要拨我,我就知道是谁。
“喂。你好。你是?”我问。
“方主任嘛?我是时尚新苑的唐婉哪。还记得吗?呵呵呵。”
“啊。你好你好。记得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
“明后天你

什么?有事吗?忙吗?”
“啊,没事。没什么事,不忙。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这个时候,我已经有儿预感到唐婉找我的大概意图了。但具体要怎么做我还猜不出来。
在那天的新闻发布会上,她的举止和眼神儿,让我明显地感到这是一个多

、随意又活泼可

的


。虽然看上去很年轻、漂亮、大方、得体,但她给

这种年轻的感觉,是在她这种年龄段的


给

的感觉。过去

们说男

四十一朵花,


四十豆腐渣,那是许多年前

况的写照。现在的


,四十岁也正是花繁叶茂的时候呢。如果说二十岁的姑娘是

红色的大樱桃;那么,三十岁的少

就是鲜红色的大樱桃;而四十岁的


则是紫红色的大樱桃。很多

甚至所有的

,在吃樱桃的时候,都会首先拣紫红色的大樱桃先吃,因为这样的樱桃熟得透,浓浓的汁

多,吃起来软甜爽

。谁会不喜欢?唐婉这样的


,就处在大樱桃的紫红阶段。